《穿越之云深何处》第130章


我微愣,原来他在担心这个?
我道:“不会的,我在这里已经十多年了,要走早就走了。”
他脸色依旧不安,忍不住有些心疼他,我抬着头,心中一股悸动,抿了抿唇,提高身子,印了个吻在他脸上带着伤痕的地方。
他身子一僵,面上不安的表情消失了,有股潮红映在他的脸颊间。
路清风是标准的小麦色肤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脸红的,只是此刻我凑的离他太近所以才能看的这么清楚。看来我分析的不错,路清风看起来放荡不羁,实际上内心纯情的很,跟姑娘接吻这种事大概还从未做过,如果不等我主动,等他主动吻我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
我摆正身子,对着他低语道:“我要多谢你,安全带回了我哥哥。”
他笑了,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颈间:“跟我提谢字?打的什么主意?”
我柔声:“想给你个谢礼,你收吗?”
他不说话了,只是盯着我看,双眸中闪着如水的温柔。
我听到他心膛猛烈的跳动着,我的心仿佛比他跳的更快。
右手从他腰间抽出,直直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轻拉着他俯身对着我的脸,我的唇火热的贴上了他的唇。
这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一个吻,因为路清风甚至没有张开口。
我听到他厚重的喘息声,这股喘息声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伸了舌尖轻点了点他细薄的下唇,又夹着双唇浅咬了咬他的下唇,他没有做出反应,我又重新覆上了他的双唇。
不知过了多久,我轻轻放开了他。
他的下唇带着一丝湿润,柔情的望着我。此刻心里的困惑盖过一切,不带脑子的我竟然脱口而出问他道:“你以前没亲过芷莹吗?”
他愣住了。
心里一声叹息,苏千云啊苏千云,怪不得他说你傻说你蠢,真的是蠢到家了。
我正在懊恼自责间,他已反应过来,回我道:“没有。”
我有些尴尬,手从他脖子上抽了下来,道:“那个……我想再躺会……”
“云儿。”
“啊?”
他满面春风笑意盈盈的望着我,手摩挲着我的脸颊,道:“你不必总是想着芷莹的事,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我真是百口莫辩啊,其实我只是想问他之前有没有接过吻罢了。
“这个谢礼,我很喜欢。”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笑着望着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糟糕!”
他见我这么激动,慌忙问我:“怎么了?”
我哭丧着脸道:“我好像伤风了,会不会传染上你啊?”
他大笑,好像毫不在意。我急道:“笑屁啊,在你们这感冒能算大病了,能不能上点心啊?”
他揽过我,凑得极近,在我耳边道:“没关系,我喜欢你传染我。”
我瞪他:“你有病啊?”
“跟你一起生病也不错。”他性感好看的唇又移到了我脸边,带着一丝蛊惑的声音,他道:“刚才好像传的不太彻底,所以……”
这一次他主动亲上了我的唇,与方才那个吻不同,这个吻带着侵袭性带着掠夺性,仿佛打开了启蒙大门,路清风一下就开了窍,他的吻一路细细碎碎从我的脸颊边到唇角又印到我的唇上,有力霸道,勾着舌他试图撬开我的双唇……
“苏姑娘!”
门被拍开了,门后是一脸错愕的林墨染和赫北堂。
八只眼睛相对,一时间屋内静的可怕。
我慌忙从路清风怀中跳出来,左手不小心碰到了床角,疼的我一阵惊呼。
林墨染早就已经退了出去。看我碰到伤口,赫北堂想上前,却又有些犹豫,最后甩下一句话出去了:“马车来了,收拾一下就走吧。”
路清风捧着我的手,小心检查着。我满脸通红,默不作声。
苏千云与路清风人生正式意义上的第一个接吻就这么被人搅和黄了。
门外只一辆马车,没有见到慕容暮,许是已经回王府了。
想到之前为了赫北堂的事跑到王府麻烦了他,他又为了帮我和路清风调派手下保驾护航,我似乎应该去王府当面跟他道个谢才对。
赫北堂却坚持要我先回赫家让白术诊个脉再说。
听从了赫北堂的安排,我们还是先回了赫家。
折腾了整整一天,再回到赫家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深沉,院内燃了石灯,又有小厮在前面举灯引路,可依旧点不亮深冬的寒夜,夜风的冷冽似一柄锋锐的钢刀,生生划得寒疼,萧索的空气夹杂着雪后融化混着泥土的味道,脚踏在半融的雪水中早已泥泞不堪。这融雪的时候是最冷的时候,举在胸前的左手袒露在冰冷空气中,刺透手掌的寒意带着伤口热辣的疼感,令我十分痛苦。
来到房前,炼影开了门,白术早已等在屋内。
他迎着我拉我坐下,道:“他们说去接你了,我便提前到这里等你回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伸出左手,他帮我拆了绷带,又仔细消了毒,观察了一下,说道:“上的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蛊毒教秘制的吧?”
没想到白术对蛊毒教的毒与药也这么有研究,我不禁好奇他与蛊毒教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关联。路清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道:“临走的时候林教主给的。”
白术帮我重包了绷带,他的动作专业到位,没有再弄疼我。“所幸没伤到骨头,不过伤口很深,也要小心注意才行。这一剑的方向刺的真有学问,想来是你以手相挡了吧?”
我微垂了头,路清风轻咳,赫北堂了然的看了我们一眼,对白术道:“还请白老前辈帮云儿诊个脉吧。”
白术点点头,手搭在我的腕间,片刻后他要张嘴说话,赫北堂请他借一步说话。我急道:“就在这里说吧,我得知道。”
赫北堂锁眉道:“云儿你就别闹了,乖乖听话。”
“难不成你们还要逼我再自己出去找一次大夫?”
赫北堂似要发火,白术摆手道:“云儿所言不错,身体终究是她自己的,她有权利知道一切。”
“可……”
赫北堂还要说什么,白术摇头:“赫公子总瞒着她也不是个办法,想法子调理好身体才是正事。”他又转向了我,对我道:“云儿啊,你不是个听话的病人,看来我对你说的话都被你丢到耳后去了,当年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住在峒国……”
我匆匆打断道:“我是跟师父一直住在峒国的,这一次来金城也是事出意外。并且我还遵从您的嘱托,去泡了温泉……”
“没看出有什么效果,你这身子反而比三年前那时还要差。难道这期间你遭过什么变故吗?”
路清风在我身边坐下,大手握住我的手,我转头对他笑了笑,又对白术道:“是,坠过一次河。”
白术摸着胡子:“难怪呢,这次你又迎着风雪出门整整一天,恐怕病症会比我此刻诊出的还要严重些,这种病最忌讳反复,一旦出了意外之前的调理就都功亏一篑了。不过好在我在这,肯定会用心帮你调养的,这你大可安心。”
我追问道:“敢问白前辈,此刻我的病症严重到几成?”
他道:“若放在别人那里恐怕已不能逆转,不过在我这,我还是有信心能叫你恢复如常的,只是一点,你必须听从我的嘱托完全配合我的治疗,可不能像三年前那样治着一半就跑了。”
这次又没人在后面追我我也没必要再跑了。“自然。”
“有些伤风,等下我去开药方,叫她们熬药给你,两副药,吃过饭睡前喝下就行。”
我记得当年离开洪村时白术跟我提过可能会在峒国见面的,为何如今他也跑到金城来了?觉得不解,我问道:“白老前辈为何来金贡国?与我师父的事有关吗?”
白术恨铁不成钢道:“与你师父无关,我也是到了此处才偶然遇到她的,我来金城都是因为刘钱那个不知廉耻的孽徒!”
提前刘钱,我才注意到他没跟着白术,追问道:“是为何事啊?”
“哎!”白术垂头叹气道“年初的时候我们住在峒国的南城,在那刘钱认识了一个女子,你也知道他都三十好几了没心思跟着我好好学医每天就惦记着娶媳妇,自从认识了她,刘钱总是往外跑。我们在南城住了大半年,他们二人私下定了婚约,可谁知临近成亲的日子那女子竟然悔婚了。那个女人在南城也没有亲戚朋友,刘钱知道她的故乡在金城,便认准了她会回到金城,趁着我有天上街出门,这逆徒留了封信独自偷溜了。他那人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又愚笨不堪,我担心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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