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738章


费仲与尤浑安静听着,他们知晓,这位在外人眼中自负愚蠢的帝王有自己的打算,若非如此,他们不会背负骂名而来帮他。
帝辛慢条斯理,道:“姬昌人不错,而且他老了,我是不会计较的,而他的儿子却正值壮年,如果一个有口碑的人且不服从的话,又该怎么样呢?当年我商朝祖先便是这样打下夏桀江山的。”
费仲、尤浑二人突然反应过来,忙点头道:“大王,这事我们一定办妥。”
帝辛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倒是希望那群老家伙能够让我出去。不然的话,哼。”
言尽意犹未尽。
费仲尤浑二人点头:“是,臣等知晓了。”
帝辛点头:“你们下去吧。”
二人退下。
第二日。
早朝之时,文武百官拜贺完。
一官启奏道:“大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皆在门外朝贺,听候大王发落。”
帝辛虽不喜老臣商容,可这等事上,亦得问问商容。
帝辛道:“首相以为如何?”
商容曰:“大王只宣四镇首领面见即可,问其民风土俗,国治邦安,其余诸侯,俱在门外朝贺就是。”
帝辛应允:“可以。”
后命官员传旨。
那四镇诸侯,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至丹墀,三呼朝拜毕,俯伏。
帝辛道:“听闻你等驻地和平甚久,又无大事,国泰民安,孤心中甚是喜悦。”
东伯侯奏曰:“臣等蒙圣恩,日夜兢兢,不敢行半点儿宽松之事,只怕辜负了大王;即便有些微功劳,也不过是我等臣子分内事,大王这么挂念我等,我等不胜感激。”
帝辛笑道:“于显庆殿治宴。”
四臣叩头谢恩,离丹墀,前至显庆殿筵宴。
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亦一同前去。
这等场面,他们于情于理都是应该去的。
宾主尽欢。
宴后,帝辛至偏殿,宣费仲、尤浑二人,道:“有商容、比干在,孤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你二人有何主意。”
费仲俯伏奏曰:“首相与亚相在,自然不好直说。”
帝辛道:“明日那些诸侯就要返回各自封地,到时我在朝堂上当面旧话重提要各镇选百名美人之事,商容等老臣必定会出来横加阻拦,再由你们进行劝阻,提出苏护之女天姿国色可入宫,我在顺水推舟,应了此事。想来的那几百美女换一个苏护之女,想来那群大臣也是同意的。”
费仲摇头道:“大王,我觉得不行,当初商容阻止此事时,大王欣然同意,令行禁止,大臣皆知此事,天下没有一人不知道,如今一旦旧事重提,天下百姓定然有秽言,失信于民,万万不可。而且……”
帝辛见他神色迟疑,言谈之中吞吞吐吐,便道:“有话直说。”
费仲道:“而且,如果在朝堂之上提出这事的话,即便苏护想拒绝也不能。如果大王仅仅是想抓一个把柄在手上的话,那么在朝堂之上提出这事,也没什么问题,只会背些骂名。如果私下提出这事,按照苏护的脾气必然不会答应,似他这种人到时定会怒气冲冲离去,我二人再散播些谣言,传到他耳中,他必定忍不住,会与我等对上,到时候,这朝中老臣岂能容他对大王指手画脚,那时再派兵去攻打,岂不美哉。”
的确,这朝中老臣事事阻拦他,却也不会眼见着有人指着他鼻子骂还要劝他容忍。
这些老臣呀,要是见着有人指着他鼻子骂,要不是打不过,自己就要上了。
老臣虽然迂腐,但对他是真的好。
正因为这一点,他从未想过对这群老臣下狠手。
思及至此,帝辛大笑:“费仲,你啊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点儿机会啊,算计得面面俱到,好,好,就依你所言。”
费仲遂命门口侍官传旨,宣苏护。
不多时,苏护便随使官至龙德殿,朝见礼毕,俯伏听命。
帝辛兴味道:“孤听闻你有一女,德性优闲,举止合宜;孤愿迎她进宫,封为夫人。到时,你为孤之国戚,自当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哪有不羡慕的!想来也甚是美哉,你觉得如何?”
苏护听言,神色端正道:“大王宫中,夫人皆是绝色,难道还不足够吗。怕不是听了些谄谀言语,有人要陷大王於不义。何况臣的女儿蒲柳之质,不谙礼度,品德容貌没有一个好的,配不上大王。还是希望大王关注国家大事,斩了那些进谗言的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美哉,美哉,美个屁。
帝辛大笑,道:“你所言如此不识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自家女儿送入宫中,位极显贵,你不要胡说了,还是快快送入宫中来。”
苏护闻言,厉声道:“昔日夏桀失政,沉迷酒色,如今大王竟然要效仿夏桀么,江山社稷岂不是要片刻颠覆。”
帝辛听他此意,竟是将话柄送了上来,做勃然大怒状,道:“孤为君,你为臣,你敢这么说孤!何况,不过是选你一女为夫人,这事是他人都求不来的好事,即便你不愿意,好好说便是。你竟先是忤逆,后又指桑骂槐,现在竟敢用亡国之君来骂孤,怕不是不想要自己这条命了,如此,孤就随了你的心意。”
遂令侍官捉拿出去,送法司勘问正法。
左右随将苏护拿下,退出殿中。
殿中偏出转出费仲、尤浑二人,他们二人上殿俯伏奏,道:“苏护忤旨,的确该勘问;但如果是因为大王选其女为夫人,他不应允才遭此祸事,倘若天下人知道了,就该说大王轻贤臣重美色,阻塞言路。”
正文 第九百四十八章他日封神22
帝辛心里明白,他们一开始的打算也不是这样,倘若让苏护现在死去,那么他们后来的打算都无法实现。
苏护不能杀。
至少不能现在就杀。
他脸上却故作为难道:“这,孤的话都放出去了,现在又该如何是好。”
费仲竟认认真真的思考道:“不如特赦让其归国,他因此感谢大王不杀之恩,自然将女儿献入宫中。倘若他不曾这么做,以他的性格一定会留下把柄,让大王能够名正言顺的出兵,然而到时候天下百姓都知道大王宽仁大度。”
帝辛展颜:“呔,费仲啊,你看看,你看看,朝中这些老臣和外面那群诸侯和你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倘若你有心的话,有的是办法让苏护不能翻身。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吧,倘若想让苏护死,你又何必为他求情。”
费仲道:“大王明察,我并非是为他求情,而是为大王后事图谋,大王应该目光长远一些,区区苏护不过是八百诸侯中一位,而大王掌管八百诸侯,他又算什么,天下海内莫不是大王的,只是如今这些尚不归大王使唤,我等所有图谋,可是为了让这天下尽归大王啊。”
他这话说的没毛病,这天下的确归商朝,而帝辛为商朝的王,可是,不论是朝中老臣还是外面八百诸侯,都不曾听从于帝辛,甚至有些时候,帝辛还不得不向他们低头,只是帝辛擅谋,让这两方势力互相倾轧,是以也没有受到多少委屈。
但这种事直白的说出来,却未必能让帝辛感到高兴。
费仲心里忐忑,生怕这大王又多想了些什么,是以不敢多说,只敢谦卑低头。
哪知帝辛却大笑道:“费仲,孤说了,你有时候就是太过于小心了,朝堂内外都说你身为我的宠臣,那你也应当做出宠臣的样子啊,就这一点来看,尤浑比你做的好多了。”
尤浑在一旁笑了笑,并不说话。
费仲亦低头不语。
帝辛也不与他们多说,怕到时候来不及救苏护,他道:“依你所奏,即刻赦免苏护,让其还国,不得久留朝歌。”
费仲、尤浑二人领旨而去。
帝辛复又翻看竹简,不多时,竟有一官见驾。
那官道:“臣在午门,见墙上冀州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隐瞒,请大王裁决。”
“孤去看看。”
浩浩荡荡一群人便前往午门,观其墙上。
只见上有诗,诗曰: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
冀州苏护,永下朝商。
帝辛哑然。
……
这,这上好的把柄啊,也不知苏护怎么想的,竟留下这等诗来,岂不是名正言顺的让他去打冀州么。
他心中哭笑不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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