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第110章


一时,无党派的、二皇子派的、太子派的,还有剩下许多权势低微些的皇子们也掺和进来凑热闹,那些巴不得皇帝改立更好操纵的小皇子的人也来凑热闹,每天早朝上吵的架加起来能够把负责记载的史官给累死。
皇帝记得嘴边都长了燎泡,这个节骨眼儿,他也不去穆贵妃或者贾贵妃处了,对着年老色衰的皇后又觉得闹心,连着两天没睡好,终于,上朝时当着众臣的面晕倒了。
……然后事情就更复杂了。
林如海夜夜回府都很晚,这日才从皇宫中出来,就听到了街角的喧哗。
他一看,目瞪口呆。
原来是些群情激奋的年轻书生,拿着火把,团团围住了王家,口口声声说穆贵妃惑乱君上,王家父子有意谋反,要找王家人讨个公道!
这根本就是耍流氓,哪怕真的要讨公道,也得去找王子腾和王颀讨啊,这会儿阖府上下,都是老弱病残,这这这不是欺负人吗?!
林如海顿时气得想下车喝止,被贴身小厮死死拉住了,“老爷,万一这些人伤了您可怎么办啊,还是先回去叫人手吧!”
林如海冷眼看了一会儿,摇头冷笑道:“皇上还没死呢,一个个就都忍不住造反了?这是皇后的人、贾家的人,还是太子的人呢?”
有人冷若冰霜地道:“管他们是谁的人。”
林如海低头一看,差点没从马车上摔下去。
林琯玉带着红色的斗篷,帽边围了一圈雪白的毛领,瞧着倒是温暖,却愈发显得她眉眼尤其的冷硬冰凉,后头竟然是浩浩荡荡、装备齐全的士兵们。
“我拿了王伯父的印,逼五城兵马司出的人。明日上朝,还请父亲,好好和皇上解释此事。”
她说完,很轻微地偏了偏头,对着后头的人道:“王大人与你们有恩,当年大同一役,是他救了将士们的命,这会儿他生死不明,独子被围平安州,竟然连手无寸铁的夫人也被这些书读到狗肚子里的读书人侮辱,此仇不得不报,但是不能伤了人命……缺胳膊短腿儿就算了,去吧!”
林如海简直不知道是给未来婆婆出气,还是用了未来公公的名义出兵,还是大半夜的伤口还没好就跑出来,还是在这么多男子面前抛头露面……这么多槽点该先骂哪个了。
……算了,回去再骂,这会儿解围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这是七十九回原文。
……别急,王姐姐很快就不用饿肚子了。
我我我我我我忘记给存稿箱设定时间了天哪对不起
约莫在十章之内完结正文昂~
然后聊斋我丢了一章试阅出来,再一次求一波预收,感兴趣的话大家可以看看昂~
还有有一本写着玩儿的现言,《青竹不甜不要钱》,本文不坑不长,我状态好的话约莫能短小地日更到完结,大家也可以看一看哦~
☆、第一百零四章 社稷为重
夜里风大; 林琯玉纵然罩着挡风的披风; 却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空气里弥漫着火油的味道; 王家府外; 那些一个个擎着火把的读书人面容个个都显得凶神恶煞,其实这些书呆子未必就真的明白王家绝对不开城门的原因; 不过是一腔热血的书生最容易被煽动,是有些居心叵测的人手里的一把钝刀子。
钝刀子割肉; 远比利刃要疼。
不过秀才遇上兵; 有理说不清,面对这些人,你和他们是不能讲道理的,林琯玉也不觉得自己讲的过他们。她于是用了最粗暴直接的手段镇压,颇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些满嘴忠义的书呆子们被下了大狱。
她回头的时候; 林如海的马车已经不在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走了; 还是回宫去和皇帝告状了。不过皇帝还病着呢,这会儿听了这消息; 估计能气得厥过去。
她拢了拢披风; 往里走去。
看门的小厮见她走来,甚至都哆哆嗦嗦的不敢盘问。林琯玉微微沉了脸; “怎么,这会儿连话都不会问了,旁人进你家,你拦也不拦?”
小厮哭丧着脸道:“姑、姑娘; 您、您是哪位?小的替您通报一声。”
林琯玉莞尔,道:“伯母睡了么?可曾受惊了?”
那小厮听着这声音实在耳熟,恰好这时候林琯玉拉下了帽子,虽然一张脸苍白到毫无血色,但是眉眼清丽妩媚,赫然是他家少爷经常往家里带的那位林姑娘。他顿时松了口气,说话也利索了,“夫人吓得没能睡,您来了,陪陪夫人就好。”
林琯玉点点头,兀自进了大门,她对里头熟悉得很,甚至不用人带路,就脚步轻快地到了钱氏处。钱氏在屋中至今没能睡着,对着烛火两眼通红,忽然听说林琯玉来了,忙道快请。
林琯玉一进屋,就见她显然是哭过,她脚步一顿,不可避免地想到远在平安州的王颀,终于还是勉强笑了一笑,道:“那些‘子曰’们已经都被赶走了,您大可不必再担忧。”
钱氏冷笑道:“我哪里是怕他们呢?倘或我就站到门口去,叫他们把我捉去,去平安州对峙,叫王颀开门放太子进城,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林琯玉不由也笑了,“读书人雷声大雨点儿小,还真是。”
她笑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钱氏见她这个怔怔的样子,便道:“怎么是你来了?”
“我父亲那会儿还在宫里,”林琯玉微微笑道,“是阿颀身边的拒尘来说的,他倒是对我有信心,也不去求别人,只来找了我。我担忧您,便取出了当初阿颀给我刻的一枚仿章,装作是王大人,火急火燎地给五城兵马司那边送了一句话——字是我府上的秦可卿写的,那会儿觉得好玩,把许多人的字都学着写着玩儿了,没料到会有这么派上用途的一天。”
她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慢条斯理,条理清晰得很,看不出半点往日的毛躁的模样。钱氏大感意外,又忽然想到:“许是这会儿局势变得太快,这孩子不得不这样了的。”便有些觉得心酸。
她默默地拉林琯玉坐到自己的床边,说:“今夜你便在我这儿睡下吧,我叫人给你收拾屋子出来,大晚上的,我听说你前儿还受了伤。”
林琯玉这才觉得肩膀上的伤口又有些疼,约莫是再一回裂开了。她不想叫钱氏再担心自己,便只是笑道:“不碍事的。您不说,我也要在这儿赖着了。”
钱氏替她理理鬓角,柔声道:“好孩子,阿颀遇见你真是福气。”
在这会儿猝不及防地听见王颀的名字,她心里的感情很复杂,胸口的酸涩似乎要翻腾上来,又慢慢地止息了。林琯玉瞧着灯花,眼睛一眨不眨地道:“不瞒您说,我有时候也这么觉得。”
钱氏笑了,“我是同你说真话呢。他从小啊,脾气又差,他姐姐又那样宠着他——要不是他爹是个武将,养出个宝玉来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这孩子长大了,愈发有他自己的主见,我向来不说他,这会儿竟然是连他父亲也说不过他,说不过了,便要动手,他挨打倒是不还手,也总一声不吭——倔得不知道像谁。”
林琯玉确定眼睛里头的眼泪没能留下来,才眨眨眼:“挨打?他瞧着那么弱不禁风,怎么能禁得住打骂?”
钱氏又笑道:“他哪里弱不禁风了,不过是瞧着瘦削,他爹打他可从来不留情面的。不过这会儿啊,在平安州城内,他父亲受了重伤,那些副将们你争我吵不顶事儿,必然是他顶在最前头,这会儿倒好,他父亲也要听他的了。”
“那太子——”林琯玉依稀听见父亲同幕僚说过这件事情,林如海显然是对此很赞成的,可是她还是有些疑惑,“他将太子拒在城外,这……”
钱氏道:“太子不是太子了,自然就没这么多的事情了。皇上虽然重情,但是在家国大事之上,鲜少犯糊涂的。”
这竟然就是说废太子已成必然了。
林琯玉半点不关心太子,他是死是活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她不过关心的是王颀会不会受影响。这会儿得了钱氏的安慰,心下稍稍地安定了一些,终于忍不住道:“我这几天,一直很担心、很担心他,这会儿听您说他没事,又讨厌起他来了。”
钱氏搂着她笑道:“等他回来,你去教训他,我估摸着他是不敢不服的了。”
第二天朝堂上因为士子们闹的这荒唐事又吵了一回,已然是多党派相争。
不过皇帝今天的态度就坚决多了,他虽然在病中,知道王家夜晚被围住的时候还是气得大怒,“反了天了,这些迂腐之辈,朕还没死呢,他们就想造反了?!”
他即刻就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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