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换心[快穿]》第119章


杨争喉咙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加快脚步走来,停在了乐溪面前。“久闻俞教主之名,今日杨某可算是有缘得见了。”
乐溪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杨斋主,久仰大名。”
杨争偏头望向奚斗南,笑了笑问:“闻说俞教主觅得良婿,便是身边这位侠士了吧,不知该如何称呼。”
乐溪浅浅一笑,“他姓奚,你称他为奚教主便好。反正我们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他的。”
乐溪无形又秀了众人一脸,杨争被噎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略有收减。
杨争很快就理好了心境,面不改色地叫了起了奚斗南奚教主。“奚教主,不知杨某是否有幸邀请两位小酌几杯。”
奚斗南摆手,拒绝的话瞬息脱口而出。“不了,大早上喝酒不利于养生。而且我家夫人嫌弃亲我的时候满口酒味,所以我最近开始戒酒了。”
乐溪连带天命教一方的人士集体抿唇忍笑。
杨争的笑容僵了僵,而后目光落在了奚斗南腰部的酒葫芦上。
察觉了杨争的视线,奚斗南镇定自若地拍了拍酒葫芦,沉声道:“我身上的这酒葫芦带习惯了,其实里头什么都没装着,空荡荡的,也就只能用来当装饰物。”
乐溪嘴角微微勾起,撒谎不眨眼,分明是等日出的时候喝光了。
杨争不着痕迹地捏了捏手,含笑道:“是吗?那真是可惜了。”顿了顿,杨争抱了抱拳,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日有空再约如何?”
奚斗南牵着乐溪让开道路,“请便。”
双方颔首致别,擦身而过之后,一直低着头的莫筱婔突然回头恨恨瞪了眼乐溪的背影。
乐溪心生感应蓦然转身,莫筱婔没料到乐溪会突然回头,表情收的急切,导致了面孔扭曲。
乐溪身形一晃,来到了莫筱婔身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冷眼扫向听见了动静止步回头的杨争,一字一字地说道:“杨斋主!你的这位女下属,看着我的眼神,仿佛要活剐了我,我很不喜欢。”
“这位姑娘,我二人大概从来没有见过面吧,不知道本教主哪里得罪了你?令得你如此仇恨呢?”本想明日解决各大势力首领的时候一起收拾了她,不想她却嫌慢,急急撞了上来。
乐溪抓了一个准,莫筱婔辩无可辩,唯有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情,望向杨争求救。
“俞教主……”杨争话刚出口,乐溪马上扬手打断了他。“看在杨斋主的面子上,本座可以饶了她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杨斋主觉得应当如何惩罚她呢。”
沉默了片晌,杨争走到了莫筱婔面前,按着她的肩膀,输入内力绞断了她的经脉,亲手废除了莫筱婔的武功。
“啊!”莫筱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对她下此狠手的杨争。“师父!”
杨争无视莫筱婔,负手背过身。“自今日起,莫筱婔逐出踏天斋,从此便不再是我斋中弟子了。不知俞教主对这个处理方式可还满意?”
奚斗南点头道:“甚好。希望下次,不会再在杨斋主身边碰见此类不知分寸的下属。”
目视乐溪一众人远走了,杨争才抱起痛不欲生的莫筱婔,柔声安慰道:“乖徒儿,暂且委屈你一阵了。等为师拿下了俞星阑,夺得了天下,便光明正大的娶你为后。届时俞星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莫筱婔抱着杨争呜呜哭着,伤心消退,心中只留下了感动。
杨争摸了摸她的脸道:“莫哭,为师派人护送你先去别院居住一阵子,等你养好身体,为师就暗中接你回来。”
“好,都听师父的。”莫筱婔抹泪点了点头,“来日,我定要将俞星阑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杨争没说话,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交给了身边的两名踏天斋弟子。莫筱婔依依不舍地和杨争分别,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杨争的视线范围之内。
杨争招手唤来器重的属下,交代道:“跟着她,找个机会杀了。”
一众下属们听了心寒莫名,低头不敢看杨争的表情,接下了这个任务,立刻匆匆离开了。
那厢,乐溪一行人已经走回了院子。
护法皱着眉头问乐溪,“方才教主何必放过那人?”
乐溪不答反问:“你刚才仔细观察到杨争眼神里的情绪了吗?”
教众们皆是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奚斗南解释说:“杨争已经对她起了杀心,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有那时间耽搁在他们身上,还不如多陪陪我呢,夫人你说是吧。”
乐溪轻笑点头,脆声道:“对!”反正明天就是梁石玉师父的寿诞了,待到寿宴一散,便可将杨争等人一网打尽了。所以,今天就这样了吧。
众人:“……”又来伤害他们,心塞!
第101章 
时间一晃眼,就到了云山宗老宗主的寿诞日。
云山宗的弟子们,将整一个主次峰都布置得喜气洋洋。停留在周围山峰的武者们,也在今日云山宗大开宗门之时,一同涌了进去。
云山宗用来待客的桌椅,摆满了整整一座山峰,才装下了如此之多的客人。
全天下大部分的门派都过来了,赠送的寿礼都可以堆积成了一座十几米高的山峰,对于武林而言,这可是亘古未有的景象。
从未有过任何一个门派,任何一个人,就算是现在立于武者顶端的杨争等大势力首领,亦是没能拥有过这么大的排场。
纵观沧澜大陆,恐怕也就只有云山宗老宗主,能享受得到这样的待遇。
尽管老宗主明白他们之中大部分都不是冲着自己而来的,但望见了眼前冰山一见的热闹场景,他仍是笑得合不拢嘴。
身处于席中的如云宾客,得以一见此番震撼人心的奇景,已经有人动了心思,要将今日的场面,用画笔描绘记录下来,传给后人赏析。
戏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上演着一出祝寿大戏。
台下座无虚席,觥筹交错,各门各派掌门,一个接着一个说着祝寿词和老寿星祝寿。
此番景象看起来热闹非凡,实际上,满脸笑容之下,每个人都在内心暗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有和揽雪峰姣好的门派,目光搜寻了一大圈,都见不到奚岷或是一个揽雪峰的弟子,心生奇怪,不由得问起了和揽雪峰驻扎在一块的另一小势力。
“奇怪,云山宗的席位是按照地理位置分配的,揽雪峰和咱们同在荒地,按理说应当会分在一块儿,怎么这时不见奚峰主踪迹?”
“昨天奚岷那个小徒弟发脾气,奚岷追了出去安慰人,熟料到了中午人都还没有回来。一群弟子翻山越岭地找,到了中午才带回来了两个血人。”
“两人看着都受伤不轻,据我猜测,奚岷大概是惹怒了不该惹的人,故而片刻不敢多待,昨天刚睁开眼睛,就吩咐人马,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云山。”
“奚岷越老越糊涂,孙晶也是个目光短浅的草包。我早就猜到他们会有这样一天了。”
到了乐溪他们现在的境界,方圆百里的丁点细微响动都逃不开两人的耳朵。只要他们想,就可以听到席间诸人的谈话内容。
两人本欲窃听对手们在说些什么东西,不成想却先听到了这样的一段话。
乐溪侧头和奚斗南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看来奚岷是把我昨天吓唬人的玩笑话当真了,赶着逃命去了?”
奚斗南右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嗤笑道:“有你踏平揽雪峰那句话在,他们定然不敢回揽雪峰,想必是丢下了一门弟子,跑到其他地方隐姓埋名去了。揽雪峰啊,大抵是要散了。”
乐溪摸了摸下巴,捧着脸笑眯眯地说道:“光凭着一张嘴就可以搞散了一个门派,突然发现自己不动武也挺厉害的。”
奚斗南摇头失笑。
“俞教主,在下沧溟皇朝左相,与你祖父乃是同窗,不知可否借一步谈话?”来人是沧溟皇室派来的人。
他们早就想和乐溪见面,请求她协助原家打压武者势力了,奈何求见无门,焦急苦等了数日,才终于在老宗主寿辰之日见到了她。
这会儿,趁着众人都在祝寿,几个人就悄悄挪到了乐溪的席位附近。
乐溪拧了拧眉头,两眉之间形成了一道浅浅的沟壑,不假思索便拒绝了他们。“我知道你们想谈什么?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不可能。”
奚斗南见他们还有话说,于是说道:“原家子孙穷奢极欲,昏庸无能,朝中官员贪赃枉法,以权谋私。即使还有些许清廉的好官,也死的死,走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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