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同人)[凹凸世界]诸因无解(雷狮BG)》第69章


雷狮面色很平静,眼神很凶残。
“梦见别的男人了?”
“……”
他这话问的我怎么这么心虚呢?我是清白的啊,又不是我自愿去梦别的男人,再说了,就算我真的想梦见谁,也不一定真能成功。
梦这玩意儿吧就是说不通,玄乎得很,你要说不信吧,它有时候偏偏灵得可怕,但你要说信吧,它还就偏偏不如所愿。
“既然如此,那就去会会杂碎好了。”
雷狮拍拍床,示意我赶紧换了衣服,别耽误他时间。
****
对于雷狮所说的会会,我抱有十二万分怀疑,怀疑之余,不由为他此时的身体变化担忧。
且不提雷狮是否知道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人是谁,若是那么巧叫他真找到了那家伙的藏身之地,如今只有八岁的他,面对一个似乎已成年的男人,结果如何?
那局势显然对我方是相当不利啊!
寻找杂碎的道路颇眼熟,我昨晚在梦里才走过一遍,直至那颗七百米高的参天古树赫然出现时,我才仿佛自梦中醒来。
树下没有男人,树上也没有女人。
雷狮单手插兜悠闲地晃到了树边,不知何意轻轻拍了拍树干,又低头查看些什么。绕着树转了一圈后,他蹲下身捏起一片树叶,我提着裙摆别别扭扭地走到他身边,弯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树叶?”
“嗯。”
“怎么了?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捏着叶茎转了转:“有脚印。”
我诧异去看那片树叶,细细的叶脉分布在油绿的叶片上,看颜色应该刚落下没多久,叶尖有被踩过的痕迹。
环视四周,仔细看也能看见几处被踩踏过的痕迹。
我回忆了一下,昨晚那对男女站的位置——
正是这片地方!
这时,雷狮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挪了一小步,捏起另一片有些干巴巴的树叶,这片凋零已久,像是老年人干枯的手背,静脉分明,叶片黄兮兮的。
雷狮却突然把树叶扔了,手指不知道搞些什么,看起来像是将什么东西绕在手指上,我眯眼仔细看了下,是一根头发。
他将手指凑近眼前,仔细看了会儿,脸色顿时变了。
我吓了一大跳,他现在的表情有点……该怎么形容呢?
一时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语,但若非要说明一下,大概就是忽然发现自己女朋友被人拐走了的那种意思吧……
等等!女朋友?
雷狮凶残的目光刷一下向我投来,仿佛是我背着他做了些红杏出墙的事。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做了个梦而已,怎么就红杏出墙了?!再说了,昨晚那家伙有女朋友啊!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让我看见脸的白裙女人就是啊!
……不对,我什么时候成雷狮女朋友了?
“你梦见一个女人?”他的声音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阴郁。
“是、是啊。”我颤颤巍巍地说着,手指僵硬地指了指树上,“就坐那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掉了下来,被那个男人接住了。”
然后那个男人还当着我的面不知羞耻地亲那女人的耳尖。
我看着都害|臊!
雷狮听完,沉着脸什么也没说踩上了雷罗树的枝桠,每踩一根都要低头俯视我,看他的意思大概是想找到昨晚那女人坐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默不作声地摇头、摇头、再摇头,直到他当真踩上那女子坐过的地方,我重重点了下头。
裙子这种东西着实碍事,想爬树爬不上去,想打架又不方便,蹲下去还要担心会不会把裙摆弄脏,左顾右虑一番,定睛看去,雷狮正好抬脚朝着脚下的枝桠狠狠一踩。
“卡啦”一声,油绿的树叶簌簌飘落,粗壮的枝桠劈开清晨的空气,直直跌落而下。
沉沉撞击声伴随着雷狮轻松落地的声音一齐钻进我耳朵里,我连忙向后撤了几步,以防被误伤,心里却大为吃惊。
雷狮现在明明还是个八岁的孩子而已,为何竟能一脚踩断比男人手臂还粗的树枝?!难道他从小就有这种怪力?!
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正惊疑不定地望着雷狮,他阴郁着一张脸大步向我走来,眼睛错开我,牢牢盯着我身后某个地方不放。
他死死抓住我手腕,将我侧挡在身后,我有些痛,挣了挣,没挣开,只好暂时忍着,抬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连续几个鼓掌声破开在空气中,昨晚才见过的那名面具青年孤身一人立在不远处,青白色的儒雅长衫轻轻摆动,背景是碧蓝苍穹,万里无云。
乍一看去,竟似一幅价值连城的泼墨山水画。
“久闻雷三殿下英姿勃发,文武双全,今日一见,倒真是名不虚传啊。”
青年缓步而来,嘴里说着阿谀奉承的话,面上却纹丝不动。
“装神弄鬼。”
雷狮反手掷出某种东西,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究竟是何物,只见半空反射出一点刺目的白光,转眼间,对面的青年便抬手接住迎面而去的东西。
“哎呀哎呀,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呢。”
青年抬起手,将那东西对着阳光看了会儿,目光斜斜向我飘来,意味深长。
我却完全没法思考他目中含义如何,只是怔怔盯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
细而长,尖而利,几近透明的身体,尖端折射出淡淡的金色阳光。
是针。
更准确点说,似乎是而征的针。
这个男人,他是而征?
☆、困兽第十八
“雷三殿下真是令人吃惊,明明已经被我强行塞入孩子的身体,实力居然依旧如此强悍。”
青年瞧着地上参差不齐的树枝断口,眸光若有所思,“还是说,雷三殿下八岁时便已拥有了这般不同凡响的实力?”
雷狮踢开脚边断裂的树枝,冷冷地看着他:“渣滓,鸠占鹊巢的感觉如何?”
鸠占鹊巢?
我愣了愣。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对面的那名青年闻言竟低声笑了起来,渐渐的,嗓音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再次开口时,叫我立刻呆住。
“不愧是本尊,自己的身体果然还是自己最熟悉。”
青年若无其事地说着,抬手摘下面上的半张面具。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的微风在这时骤然强烈起来,青年的黑发被风吹的偏向一边,他松开手,面具卷着青黄色的落叶斜斜落地。
轻轻的一声“啪”,风小了。
青年的那张脸,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除了那双眼睛不是深紫色,其余每一处地方,都与我身旁这个人相似到了极点。
手指微微痉挛,我喃喃着:“雷……狮……”
“哦呀,居然现在才发现么?”属于十八岁雷狮的那张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看来你并不是很在乎这具身体的主人嘛,我不过是戴上了面具,又小小地伪装了一下声音而已,你这就认不出来了么?”
我动了动嘴唇,居然无法反驳。
我不是不在乎,一开始我确实有所怀疑,但是,雷狮的身体被人占据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怎么想都不敢相信啊。
对面人的眼睛是纯黑色的,肮脏如污水般的颜色掩盖了辉煌耀眼的紫水晶,无论如何挖,如何舀,也没办法清洗干净表面上顽固的污水。
那是雷狮的身体,是他十八岁的真实身体,一旦那具身体出现损伤,即使雷狮重新掌握主控权,伤口仍然会不分敌我地折磨着他。
那是雷狮的身体,这么说,那个白裙的女人——
我猛地睁大眼睛。
那个女人,那个白裙子的女人,我明明觉得她很熟悉的,明明她的头发和我一模一样,为什么我当时居然没有发现她就是——
“该死的!!”
我终于咒骂出声,嗓音的尖利程度远超乎我想象,也许是孩子的声音比较特殊。
手指死死掐进掌心,阵阵钝痛不停地刺激着身体里的神经末梢,太阳穴以一种可怕的频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耳尖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了般,又疼又热。
我用力捂住耳朵,满脑子都是昨天看见的某个场景。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他不仅霸占了雷狮的身体,还用雷狮的身体碰了我的身体!而我明明是看见了的,我亲眼看着他那般触碰我的身体却毫无所觉!
胸口充斥着滔天的怒火,夹杂着说不出的羞愤,恨不得把对面的人撕碎烧得连骨灰都不剩……
手腕这时被人攥住,我顿了顿,红着眼抬起头。
雷狮紧了紧手,神色很平静,深紫色的双眸散出一片淡淡的光,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不屑一顾。
我忽然就感到庆幸,庆幸我没有告诉他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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