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完美猛夫(爱呀,哎呀!之三)》第13章


那些看似机车挑剔的事情,背后的真实原因,全是为了她。
在醒悟他为她做的一切之后,汹涌的泪雾聚满眼眶,她竟然鼻酸想哭。
原来,他一直默默的关注她,用着迂回的方式关心她,对她好。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他应该讨厌她才对,应该巴不得她离得越远越好,怎会对她这么好,这么的体贴温柔。
“舒白目,说话。”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余韶恩急躁的命令道。
“说什么?”她扬起泪澄澄的无辜大眼,茫然回问。
“说你也喜欢我,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样着急,她怎能迟钝至此!
“我……”一向能言善辩的她竟然结巴了。
“你什么?”别磨蹭了,快说好!
“我会考虑!”她干笑一声,丢出这句大挫某人男性尊严的话。
这个让他又爱又怒的舒白目!余韶恩恼极,“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简单一句话,立刻回答我!”
“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的话,那我不喜欢你。”舒禾满脸无奈与为难。
霎时,某人的男性尊严又被枢下一角。
“你连想都没想,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回答我,你是在耍我吗?”老天,想他征战情场多年,最终居然败在她手上,如今还得被她悬高一颗心。
“是你要我马上回答你,不给我考虑的时间。”她扁嘴,那副受了委屈的小可怜貌,让他气恨得磨牙霍霍,却又胸口泛疼。
“舒白目,你给我认真一点!”余韶恩发火。
“对不起嘛。”她瑟缩起小脸,呵呵傻笑。
“好,我就给你时间考虑。要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这已经是他所能容忍的时间长度。
舒禾咬了咬粉唇,小心翼翼的竖起纤指,讨价还价,“一个礼拜行不行?”
某人锐眸一凛,杀人目光扫射而去,咬牙切齿的低狺,“你究竟将我当成什么了?我有这么差劲、这么没身价,让你需要考虑一个礼拜吗?”
“当然不是……”她好泄气的说:“就是因为你太好,我才需要考虑久一点啊。”
闻言,余韶恩僵青近黑的脸色总算稍霁。兴许是他的表白来得太突然,她才会这般迟疑不安,毕竟先前两人的相处模式确实不怎么和乐。
“好,就给你一个礼拜考虑。”
“那药的钱……”她大眼眨巴眨巴的凝瞅着他。
“留下来跟我一起吃晚餐,吃完晚餐我就付给你。”他很小人地借钱要胁,谁教这个舒白目眼中只有白花花的钞票。
“可是……”她还得回家折纸莲花,赚取微薄的手工费呀。
余韶恩锐利的眸光一眯,释出不容商量的危险讯息。
第十四章
“好嘛好嘛,我留下来。”舒禾甚是憋屈的从了他。
“很好。”他牵起她的小手往回走。
“总经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粉颊瑰红,低垂双眸望着他紧紧握住的那一手。
“可以。但是,别再喊我总经理,我的名字不叫总经理。”
“那我要喊你什么?”难不成要喊他机车鬼?不被他掐死才怪。
“什么都好,就是别再喊总经理。”他拉她在钢琴前坐下。
“那我喊你小余?”呀嘿,喊起来真爽快。
某人一记杀人眼神扫来,舒禾当场被扫射得满身是洞,连忙谄媚改口,“那我喊你……韶恩。”别人是王子病,他是魔王病!不发威不爽快。
余韶恩总算重拾俊美迷人的笑容,极是满意这个称谓。
“你说,你是帮别人跟我买药,其实是骗人的吧?”那双晶亮亮的大眼填满好奇,问得也小心翼翼。
当然是骗人的,倘若不这样,她怎会心甘情愿来到他身边!
余韶恩没给确切答案,只是微微挑眉地回睐。
“所以,那些药是你自己要吃的,对吧?”她一脸好同情的端详他全身上下。“是因为被女人甩了,所以才导致……嗯,那方面的功能出现障碍?”
余韶恩笑容倏僵,俊颜再度被染黑。
“我懂,我懂,你不用解释。”舒禾挥挥纤手,要他放宽心。“我绝对不会将你有那方面障碍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这个舒白目……余韶恩气到没力,索性捧起她好生同情的脸蛋,狠狠吻住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嘴,透过一记夺走她心跳的缠吻,好好泄愤一番。
一周后的周六。
从里到外都呈现粉嫩色调的“妖兽可爱”宠物店,老板娘孙辰蓉正忙着替寄养的松狮犬梳理蓬蓬的狗毛,刚拎着宠物服来交件的舒禾,站在一旁充当小助手,帮忙按住频频想逃脱的小松狮。
“条件那么棒的男人喜欢你,你居然还要考虑一个礼拜?舒阿呆,你真的呆到没药可救了!”孙辰蓉哇哇叫。
“就是他条件太好,我才需要考虑啊。”舒禾苦着脸说。
倘若不是她与孙辰蓉是大学同学,外加多年情谊的好友,她可能还得慎重斟酌是否该透露这件事。
说句不用钱的良心话,不是拿乔也非自大,关于余韶恩喜欢她这件事,除了惊愕震撼之外,她没有半点窃喜,抑或兴奋开心之感。
只因……
“说到底,你还是很介意那件事,对不对?”孙辰蓉拿着宠物专用的毛梳,一边帮哀鸣不止的小松狮梳顺毛发,一边斜睐着神情复杂的舒禾。
舒禾微怔,透过好友担忧的眼神,仿佛穿越时空,又看见求学时代的自己。
大学时,她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个别系的男生,为了让他注意到自己,她无所不用其极,非常努力的讨好追求。
结果对方不领情也就罢了,最后她还得到一个花痴的恶名。
直到现在,她依然不懂,主动追求自己渴望的,为何要被这样耻笑侮辱?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孙辰蓉没好气的说道。“拜托,你何必在乎那些无聊人士的酸言酸语?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女人自主平等的年代,凭什么男人苦追女人,就能被说是痴情,女人反过来追求自己想要的,就要被说是花痴?这根本是一种歧视。”
对此,舒禾只能垂下脑袋瓜,沮丧的摇首叹气。回想起过去的那股傻劲,除了浓浓的懊悔,再无其他。
她的个性虽是乐观开朗——好吧,或者该说白目脸皮厚——可终究她骨子里仍是女性,女人面对爱情这档事,只要受过伤,哪怕只是言语伤害,自尊与自信心便会大大受挫。
无端被扣上花痴的臭名,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狠踩在地上,比肉体受了伤还要痛。
“时代早已改变,但是有的人走在开放自由的年代,嘴里喊着两性平等,结果思想还是一样陈腐封建。只要不违反善良风俗、不犯法、没侵犯对方的隐私,为什么女人不能主动追求她要的爱情?骂人花痴根本太侮辱女性。”个性直率又冲的孙辰蓉至今依然气愤不平。
“我想,那些人会那样说我,大概是因为我的条件不够好,跟那个……”
唉,一想到这个切身的惨痛教训,她连那个男生的名字都喊不出口。“那个家伙一点也不相衬,才会批评我是花痴。”
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男生高大白净,是化工系品学兼优的高材生,更是校园中的活跃人物,家庭背景也不简单,父亲是医生,母亲在私人公司担任高阶主管,家境十分阔绰。
回头检视自己,她样样平庸,外型成绩什么的都不出色,家境更是莫再提,也难怪会被一堆同学看作自不量力的花痴。
“算了吧!都已经史前一万年的陈年往事,你为什么还要在意?今非昔比,是余韶恩主动追求你,可不是你去倒追,难不成连这样都要被说是花痴?”
“今非昔比?”舒禾对好友挤开一抹苦笑,并不认同。“你看看我,有哪一点能够跟余韶恩那样的人相提并论?是他追求我又如何?在外界的眼光看来,依然是我高攀他,以我现在的经济条件来看,说不定还会被说是为求翻身,见钱眼开的花痴。”
“拜托,你别这么悲观行不行!”孙辰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我耶,我怎么可能会悲观。”舒禾笑呵呵地说,只是笑里添了一丝无奈与苦涩。“我只是想法很实际。”
“少来!我认识你多久了,你少在我面前装白目,这招对我没用。”孙辰蓉猛翻白眼。
“不跟你闲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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