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男归我管(极品男栽跟头之二)》第9章


“少爷,您回来了,还带了一位客人?”一名年约六十多岁的精悍老先生,身穿干净西装,一脸恭敬地看着他们。
阙仲典好不容易集了一整个晚上的气,被管家的突然出现,硬生生打断。
他看着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管家吸引过去,心底无声叹了口气。“这位是白雪苹。”
“白小姐,您好,我是这里的管家,请问您是否想要来点锡兰红茶?”管家笑看着她。
“嗯,如果不麻烦的话。”白雪苹看看管家,又看看他,最后对管家说道。
“一点也不麻烦,如果没有好好招待少爷的客人,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小小的遗憾,毕竟您可是少爷生平第一次带回来的女客人,平常只有霍少爷会过来串串门子。”管家笑咪咪地开口,“不好意思,我似乎太多话了,两位请随我进来。”
脱掉外出鞋,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走进别墅里,白雪苹睁着眼睛,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她看见挂了不少画作的大客厅,客厅顶部有一盏亮灿灿的水晶吊灯、象牙白家具……
整体室内采用大量的大理石材质,建立出雍容华贵的氛围。
管家端上一壶香气浓郁的锡兰红茶、两套精致杯组,以及用雕花彩绘白瓷盘,盛装了十几盘小巧玲珑的点心,上头有马卡龙、黑森林蛋糕、水果塔……
等等甜点。
在管家的详细解说下,白雪苹几乎每样点心都会尝上一块,等管家步出餐厅,把空间留给他们时,她已经中了“肚子一撑饱,眼皮盖下来”这条铁律。
“明明不饿,干嘛为难自己每样都吃一点?”阙仲典见她眼前的杯子空了,主动帮她又倒了一些。
“管家先生……呵……”她伸手遮住一个呵欠。“他那么热情介绍,不吃实在很不礼貌。”
“笨女人。”阙仲典嘴里骂着,心里却为她的体贴感动着。
“喂,不可以乱骂我。”她瞪他,嘴巴上警告着,眼神却流转出一抹淡淡的撒娇蜜意。“臭男人。”
情况还真不是普通的诡异,听见她热辣辣嗔来一句“臭男人”,居然能让他感到温暖?
以往,女人最爱喊他“亲爱的”,听久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有时候还会觉得厌烦无比。
没想到她一句不温柔也不娇媚的“臭男人”,却能闯进他的心房里,让他觉得温暖。
“喂,我刚骂你臭男人,你都不警告我下次不能这样喊你?”白雪苹满嘴甜点,抓起杯耳,将香气浓郁的锡兰红茶一饮而尽。
“我警告,你就会乖乖照办吗?”这样牛饮,也不怕烫着了?但他还是替她又倒了一杯。
“应该不会吧。”还真是了解她。
白雪苹笑着,耸耸肩。
“嗯哼?”那他干嘛多此一举?再者,他压根不想警告她,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她这样喊他。
看见他睨了自己一眼,炯亮眼神里有无奈,也有拿她没辙的投降意味,白雪苹心里一甜,心跳顿时快得一塌糊涂,悄悄避开他的眼神,伸出手想要拿起杯子,却不小碰着了杯身,高温令她手一震。
“小心。”低沉嗓音像记鼓声,稳稳在她耳畔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接在警告声后的是瓷杯摔碎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响音。
眶啷……
白雪苹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灼热,下一秒,整个人被他一扯,顺势跌入他宽阔的胸膛。
“该死。”阙仲典闷咒一声,在她反应过来前,弯腰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客厅迈进。
不过,他没有抱着她走进客厅,而是笔直往二楼、自己的房间急速前进。
她得先去浴室,用冷水冲被烫到的脚踝。
白雪苹被他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头昏,先前她已经好几天埋头研究几本设计书,晚上甚至兴奋到睡不着,本来就已经有些头昏脑胀,现在又被他这一大动作抓来晃去,倦意加上头昏让她脑袋有些晕眩。
小脸埋在结实的胸膛前,隔着薄薄衣物,脸颊贴着底下温热且极富弹性的男性肌肉,耳里传进飞快的心跳声。
他是真的很担心她……
凝望他抽紧的下巴、皱紧的浓眉、抿紧的刚毅唇线,还有那对令人心悸的担忧黑眸,白雪苹全身暖烘烘,心头也漾起感动涟漪。
“该死,你的脚踝在流血。”阙仲典让她坐在大理石浴缸边上,一手抓着莲蓬头,为她微红的脚踝冲水。
很快的,他发现脚踝上有一道伤口,流下细细一条树枝状的血痕。
“什么?”她茫然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在浴室里,脚踝上传来的冰凉感。
好舒服……
“应该差不多了,我先抱你到床上。”他重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后,吩咐道:“等我一下。”
说完,他立即消失在房门口。
白雪苹原想喊住他,这点小伤口根本不碍事,随便贴个OK绷就可以了,她才没那么娇贵。
可是他长腿一迈,高大人影瞬间就不知道到哪去了,她原想跟着跳下床,可想到他刚刚一脸铁青的模样,心里很清楚,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他一定会很生气。
想到她不过受了一点小伤,他就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平常总是挂着轻松表情的帅脸,绷得跟石像没两样……
白雪苹正想放下双脚,以免未擦干的脚,把他的床铺弄湿,才刚要动作,便听见恶声嗓从房门口传来。
“不要乱动。”
阙仲典一手提着医药箱,一手抓着一条白色毛巾,站在房门口,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的床会湿掉。”她看着他,摇摇头。
“我帮你擦干,然后包扎,伤员要有伤员的样子。”几个大步跨过来,高大身形往床上一坐,床铺凹陷,她不可避免的往他那里倾斜了一些。
抢在她能动作之前,他一掌牢牢抓住她受伤的脚踩,她缩了一下,但他很坚持地抓牢,放到自己大腿上。
感觉在抓住她的那一秒,比自己手掌还小的脚丫子轻轻抖了一下,顿时,他体内掌管欲望的栓阀,也悄然松动了一下。
在寂静的房间里,白雪苹默默低下头,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如击鼓般疯狂跳动着。
第十章
阙仲典看着她身上浅色系上衣与他的床形成强烈对比、白裙膝盖以下因被水淋湿,变得有些透明,让布料底下玉腿若隐若现,在深色的床上尤为醒目。
她的脚好小,摸起来好软、好小巧精致。
顺着脚踝一路看向她,半透明的裙子底下,白腻双腿微微张开,搁在从来没有女人躺过的床上。
他双眼瞬间燃起两簇危险火苗,喉头滚动数下,看她红着脸,一手压在两腿交会之处的裙子上,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白雪苹觉得自己全身紧绷到好像随时会断掉,呼吸急促,脑袋僵僵的,连动作也都不太自然。
他的视线好可怕,好像会把人吃掉似的……
“只是一道小伤口。”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她低柔的嗓音微微沙哑。
不过是个小伤口,一点也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小伤口也可能引起并发症。”听见她略微带哑的声音,属于男性得意的浅笑挂上嘴角,迅速替她把腿部擦干、包扎。“你现在最好乖乖的,警告你,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傲慢的臭男人,受伤的人是我,你干嘛心情不好?”见他双手忙碌起来,空气里原本的紧绷,稍微纡缓下来。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知感恩的笨女人。”他低骂了一句。
要不是受伤的人是她,他也不会着急成这样,不知感恩就算了,居然还一脸困惑地问他“你干嘛心情不好”?
见她受伤,他心情会好得起来才有鬼!
他眼神不敢再乱飘乱看,刚才要不是她开口讲了一句话,说不定他就把她推倒在床……
“好了。”阙仲典替她包扎好后,抬头看见她半垂着眼皮,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
说她笨还不高兴,都累成这样了,还硬撑着,宁愿一颗头在半空中晃呀晃的,也不会躺下来休息。
他放下她的脚,站起身,举止小心地放平她的身体,替她拉上棉被,直到这时候,她才睁开双眼,迷糊地看他一眼。
“看你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先在这里小眯一下?”他伸手为她抚去颊边一缕柔软的发丝。
原只想替她拂开,未料掌中发丝的触感太好,他轻轻把玩着,久久舍不得松开手。
“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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