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驭灵师》第145章


一根软软的尖刺毫无预兆地戳进了心脏。
喜萌在回过神之前,一颗眼泪从眼眶滚了出来。
“……?!”
沙地上的秋千架设计得极为不合理,牧骋只是一俯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极大的缩短了。少年动了动手指,有些无措地抹掉女孩眼角的泪:“我不问了,你别哭。”
喜萌摇摇头,抽噎道:“我有个很重要的朋友离开了……”
对于生离死别而言,任何安慰话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只要放任第一颗眼泪掉出来,后面就更加难以控制了。喜萌捧着流光球,压抑了许久的悲伤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哭得不能自已。
牧骋心口传来一阵奇怪的绞痛。他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扯着喜萌的手腕将人拉进了怀中。
他两条长腿分得间距颇大,喜萌扑过来的时候,只能坐在他一条腿上,灰格子百褶裙一半压在屁股下,一半散开了大大的褶皱,覆在大腿上面。
喜萌吓得忘了哭。
两人对视了几秒,从瞳孔中看到了僵硬的对方。喜萌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一双大手却卡上了她柔软的细腰。
“班、班长……?”喜萌红着脸,狼狈地睁大眼睛。
牧骋的喉结滚了下,捏住喜萌的下颌往上一抬,两瓣炽热的嘴唇随即落了下去。
这是一枚青涩的吻。试探的,笨拙的,温柔的,沉醉的……女孩的脊背仰成一张柔韧的弓,在飘洒的春雨中,二人交换了此生第一次情动的气息。
分开的那一刻,喜萌的大眼睛里染上一层醉朦朦的光:“你亲我?!”
牧骋耍流氓的时候都没脸红,这声脆蹦蹦的控诉倒是让他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气恼地捂住喜萌的嘴巴:“别讲出来!”
喜萌在铁爪下挣扎,一阵呜呜呜。
“你已经有二十天没主动来找我了。”牧骋说,“如果是因为难过的心情,我可以原谅你。”
喜萌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牧骋:“前天十七班班花给我送了早餐和告白礼物,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声音嗲,腿也长……”
喜萌一把挥开他的手:“可你已经亲我了!”
牧骋忍笑,直视着喜萌:“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喜萌看上去柔弱清甜,但她在驭灵界混了那么多年,性格中不免带了江湖儿女的直爽气。小姑娘忍着害羞,毫不回避少年的视线:“喜欢的。”
牧骋低低地笑起来,胸膛震动,在喜萌心田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你呢?”喜萌咬着嘴唇戳他,“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傲娇的班长没有正面回答,他将女孩的小脑袋按向自己的肩膀: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带给你安慰,只能送个男朋友给你了……”
“……开心起来吧,我的小姑娘。”
第122章 番外之暗夜的酒
顾厌是在山河卷之战结束很久后才知道苏羽是开酒吧的。
“之前没告诉你吗???”明茗坐在沙发上剥桔子; 清新的桔香气从手指间蔓延而去; “水晶大道上,那个很著名的酒吧区,里面至少有三成的酒吧都是苏羽开的。”
“我靠大生意啊。”顾厌边鼓捣一套茶具边感慨。他从水晶大道上走了几次; 那里面一到晚上跟销金窟似的; 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里面花钱如流水的动静。
明涧点着手机屏幕,一只白色的耳机松松地挂在耳朵上:“苏羽家是不是有点势力啊?水晶大道不好混吧,有段时间三天两头就爆出社会新闻。”
“他们家需要什么势力?”明茗掰下两瓣桔子送进嘴,“苏羽就是最大的黑暗势力。S级灵君绑住手也能干翻一群人; 有几个敢送死?”
“开外挂的人太无耻了。”明涧悲愤地像个底层群众。
余珂雪没骨头似的歪在一旁沙发上,忍了又忍,最后犯瘾似的直起身来:“晚上蹦迪去吧!苏羽请客。”
“嗳?可他开的都是GAY吧啊。”明茗犹豫。
顾厌一口茶喷出来:“苏苏苏羽也是?”
明茗会意:“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没听说他有交往对象。”
明涧五十步笑百步:“万年单身的老男人。”
“Gay吧?那不正好,”余珂雪笑得神秘邪恶,“跟着哥哥姐姐去见见世面咯,你们两个活这么大; 还没进去找过刺激吧。”
顾厌不敢说话:其实他也没去过GAY吧。他这人嚣张得很有自知之明; 如果在酒吧里被人勾搭调戏了,很难忍住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余珂雪循循善诱; 像个引人犯罪的黑暗女巫:“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穿高跟鞋跳钢管舞的猛男哦。”
“再猛也是GAY啊。”明茗没上当,一瓣接一瓣地吃橘子,“老娘手下一群基佬,个顶个儿的好看; 还用特意跑到酒吧?图什么啊。”
“……”余珂雪一噎,“操?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大家确实很久没聚了。”明茗摸出手机,“我先凑一波人,约得起来就让苏羽给我们安排一下。
高执部难得举行大型聚会,明茗提议一出便得到了纷纷响应。连池舟这种做任务还要预约的大忙人也一口应下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一群人来势汹汹地杀到苏羽的酒吧。
苏羽一早就在门口等。看到众人的时候,男人咬着烟慢慢笑开了:“要不是认识,我都要以为你们是来约架的。”
池舟挑眉:“谁敢在你地盘上撒野?”
“说不准,谁知道哪天碰上不懂事儿的呢。”苏羽笑,“别怪我没提醒,长得好看的自觉跟我去三楼包厢,舞池里蹦迪的话做好被人揩油的准备。”
顾厌乐了:“你这么一说谁还敢待底下?”
“哥不是怕你们吃亏么。”苏羽往一群人里瞅,“我那小战友呢?”
纪旋将站在最后面的孟晨心往前一拎:“这儿。”
“就数他最不积极,要不是领导亲自出马给拽出来,他现在还闷在卧室听相声呢。”
苏羽有些意外,偏头吐出一绺淡蓝色的烟,看着孟晨心,说:“你有这爱好?”
“没有。”孟晨心顿了两秒,又补充道,“闷的时候会听几段。”
苏羽叼着烟笑了:“得,到我这,保管让你闷不了。”
他比了个手势,六个穿着修身制服的年轻男人从苏羽身后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将大家往里迎。棕红色的扇形大门一开,极富节奏感的音乐便顺着空隙流淌出来,炫目的灯光如影随形,流转着跳跃着,前仆后继地跃向踏入者的衣襟。
孟晨心对此并不陌生。在某一段时间里,或为寻欢,或因寂寞,他没少来这种地方。他还很年轻,可骨子里却淌了一湾陈旧的血,那些背叛,心机与杀戮,像是生了根的草,将他鲜红的血管阻得滞留不动了。
顾厌和明涧几个人是第一次来,瞧什么都新鲜,慢慢地落在了后面。孟晨心眼波不动,勾着脑袋跟在苏羽身后,一步步地往三楼踱。
“你头发长长了。”苏羽半回过头,张嘴说了句什么。
“啊。”音乐太吵,孟晨心没听清,抬头很疑惑地看着他。
一丝低悦的笑从男人喉间溢出,他个子高,又站在上一阶楼梯上,轻而易举地摸了摸孟晨心的头顶,抚摸小狗似的:“我说,你头发长长了。”
“别动我。”孟晨心拂开他的手,明明是代表着娇气与不耐的动作,一经他的手就变得干巴严肃了,“小半年了,不长才怪。”
“小半年了啊……”苏羽像是才反应过来,感慨着迈动步伐,“这么快。”
安逸的日子如流水,这竟是二人在山河卷之战后第一次相见。
苏羽给大家准备的是最大的包间,盛得下五六十个人。新鲜的瓜果摆了满桌,音响里播放的是首温柔安静的英文歌,《It"s Always The Little Things》。
余珂雪一进门眼睛就亮了,切掉原唱,坐在高脚凳上拥起了话筒。她的声音里有一种靡靡的沙哑,像是要引着人堕进地狱。
Take me home and make it right
(带我归家重返爱途)
Can you still see the best of me
(你可还能看见我至瑧的一面?)
Or am I falling out of sight
(亦或者你已对我视而不见)
It’s always the hardest thing to listen to your soul
(倾听你灵魂之语常是这世间困难至极之事)
……
孟晨心默默地听,几乎要醉。
一曲唱罢,余珂雪在众人的掌声中走下台,摸出一只骰子摇了两下:“热个身,压大小,输的人喝酒怎么样。”
其实娱乐场所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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