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第697章


不知道重了多少。
再加上陆承启又是一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皇帝。他的思维很简单,所有你要的物资兵员都给你了,你还打不了胜仗,这不是你的锅,是谁的锅?要是打败仗了,你就老老实实背上这口黑锅,被流放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不仅是武将如此,文官亦是如此。
这些年来,没有丝毫建树的文官,被贬职的还少吗?因工作出错的,被流放的还少吗?
先前那些文官都道,做了官之后,就是舒舒服服地享受下半辈子就行了,反正有朝廷养着。要是看谁不爽,一本奏则上去弹劾你没二话。要是看皇帝不爽,还能上奏劝谏一二,显一显学识,涨一涨名声。做不做事有什么打紧?反正下面有能吏操办,他们敲起二郎腿,去衙门按时点卯就成。得过且过,又是一日。
可现在不同了,陆承启搞出个吏部的政绩考核,还有个监察司暗中访查的百姓口碑,你连通关系都没地方。不会做事的官,这些年已经不知道淘汰了多少。以至于做官,再也不是“铁饭碗”的代名词。用陆承启的话来说就是“朝廷不养没用的官”,偏生你还反驳不了。你要是有用,你做出政绩来啊,再不济,你总能搞好自己在任期上的口碑吧?两样你都做不到,你凭什么继续当官?贬职还算轻的,一旦贬无可贬,那就只有罢职一途了。一旦被朝廷罢职,不仅回乡脸面皆无,甚至连科举都不能再考。更何况这些官员,本来就是把儒术经典当做升官发财的敲门砖,这么多年过去了,儒家学说又能记得住几何?
这样一来,文武就算平衡了。两边都有升迁的通道,也有贬职的通道。
一个国家,只有两条腿都强壮了,才能走得更远。
这等高瞻远瞩的事情,唯有一些见识高超之辈,才能看得出一二,深深为陆承启的城府感到一阵拜服。当然,拜服是拜服,但是不是真的服气,愿意接受这等监督就两说。
就好像现在种诊一样,文官给他上的紧箍咒是松掉了,可陆承启给他戴上的紧箍咒却更加紧,夹得他脑门生疼。
看着监察司精心制作的沙盘,听着种谔、折克行、卢尘洹、王韶、杨怀玉等人的争论,他的眉头始终都是紧锁的。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种诊哪里敢掉以轻心?
此时,不仅是种诊紧张兮兮,辽国上京临潢府的皇宫内,也是一片紧张的气氛。
“那些部族的老爷兵败了,终归还是要朕出手!”
坐在龙椅上的耶律洪基,冷冷地说道。他虽然擅音律,通诗词,但自小弓马娴熟,到底还是契丹人的出身,骨子里面都是嗜血的。
“你们说说看,来犯的汉军,如何将他们尽数坑杀在我大辽境内?”耶律洪基玩味地看着底下的众臣,一只手在龙椅上,轻轻地敲打着。
第九百四十八章:宫帐军
耶律洪基的话,没人敢答。
其实谁都明白,即便是最精锐的宫帐军,也比耶律洪基口中那些“老爷兵”,强不到哪里去。这些部族的私军,有些甚至比宫帐军还要精锐得多。连三十万人都打不过大顺禁军,谁还敢领兵去打?
最要命的是,能打仗的契丹将领,似乎也没多少了。
不是说冲锋陷阵的将领少,而是能统领大军,纵观全局的将领太少了。
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耶律仁先,前些年又薨了。难不成要启用他的儿子耶律挞不也?这是辽国大臣们都不想看到的。
耶律洪基见这些臣子都没一个敢说话的,气得差点怒发冲冠:“张孝杰,你说说看!”
底下一个汉人模样的臣子出列说道:“臣以为,汉军此来,总该是倚仗妖法。据探子回报,汉军妖法,一到雨天便要失灵,臣以为可在雨天与汉军交战,定可能胜!”
这汉人便是张孝杰了,他是辽建州永霸县人,辽兴宗重熙二十四年的辽国科举中为进士第一。辽道宗清宁年间累迁为枢密直学士,咸雍初年时出为惠州刺史,不久恢复旧职,兼知户部司事。咸雍三年,拜参知政事,同知枢密院事,加官为工部侍郎。咸雍八年,封陈国公,迁北府宰相,在汉人中受到的宠幸和尊贵,无以能比。
张孝杰拜相,也就是前两年的事。耶律洪基认为张孝杰勤劳肯干,多次向他询问政事。去年秋,耶律洪基出猎,一日之内,射获三十头鹿。大宴随从官员,耶律洪基下令作《云上于天诗》,诏令张孝杰坐在御榻旁,耶律洪基背诵《黍离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张孝杰立即上奏说:“如今天下太平,陛下还有什么可心忧?富有整个国家,陛下还有什么可求?”耶律洪基非常高兴。后来有一次很多大臣侍从耶律洪基宴饮,耶律洪基说:“先皇帝任用耶律仁先、耶律化葛,是因为他们贤而有才智。我有张孝杰、耶律乙辛,不在耶律仁先、耶律化葛之下,实在是得到了人才。”就这一句话,定下了张孝杰的地位。
张孝杰本性贪婪,最是贪得无厌。民间传言,他曾在与亲戚一起宴饮时说:“没有上百万两黄金,不足以称作宰相之家。”又有传闻当初张孝杰进士及第时,到佛寺朝拜,忽然一阵疾风把张孝杰的幞头吹跑了,吹得与佛塔一样高,掉在地下摔碎,有一名老僧说:“这个人必定很快得到富贵,但也不会得到好死。”事情不知道真假,但可见辽国百姓对张孝杰的厌恶。
其实在辽国之中,汉人所占比例绝对不小,甚至在临潢府都超过了一半。
民间厌恶张孝杰,一来是因为他的汉人,居然甘为辽国之臣,对付汉人建立的大顺国;二来则是因为其同为汉人,却是打压汉人最为狠辣的一人。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得到耶律洪基的赏识。
不过不能否认,此人确实有点本事,能抽丝剥茧,看出火器的致命缺陷来。
耶律洪基点了点头:“不错,汉人妖法须得用火,火惧水乃天理!”
这时候,张孝杰的同党耶律乙辛出来说话了:“陛下,既然知道汉军死穴,何不出兵决战?”
耶律洪基从善如流:“哪位卿家替朕分忧?”
这时候,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众臣抬头一看,原来是站在众人最前面的太子耶律浚。
张孝杰和耶律乙辛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
身为太子如此聪慧,绝对是奸臣最为痛恨的事情。要知道耶律浚不仅弓马娴熟,就连汉人的诗书,也学得比常人好。只是张孝杰和耶律乙辛都知道,耶律浚城府极深,他弓马娴熟,但十二岁之后,就绝不在众人面前显摆。就算是众人称赞他,也不过是称赞他的文采出众罢了。
恰恰是这份城府,让奸臣耶律乙辛和张孝杰忌讳莫深,甚至经常密谋要除之而后快。
只是耶律浚深得耶律洪基的喜爱,又是皇后萧观音嫡出,地位十分稳固,谁也撼动不得。
所以张孝杰和耶律乙辛商量着,要干掉耶律浚,就要先把萧观音做掉。耶律洪基生性多疑,一旦萧观音不能信任了,那耶律浚他也是连带着不信了。一个不得信任的太子,还不是任由他们这些个权臣拿捏吗?
耶律浚虽然聪明,但比起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还是差了不止一丝半点,根本没有察觉两人的险恶用心。要知道现在他才十七岁,在大顺还未及冠的年纪,又怎么是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这两头老狐狸的对手?
现在耶律浚好像要掌兵权的势头,张孝杰和耶律乙辛都表现出深深的担忧。张孝杰给耶律乙辛使了个眼色,耶律乙辛就明白了过来,绝对不能让耶律浚触及兵权。要是他手握兵权的话,他们密谋的事,就横生枝节了。想到这,耶律乙辛立即出列说道:“太子乃东宫储君,如何能行此大险?不若让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代太子出征,陛下以为如何?”
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是太子耶律浚的班底,耶律浚再傻,此刻都明白了耶律乙辛的险恶用心。他这是在借刀杀人,利用大顺禁军,来瓦解自己的班底啊!耶律浚立即警醒了过来,带着深深的戒备看着耶律乙辛,眼中冒出一阵寒光。
张孝杰一看耶律浚的神情,心下一“咯噔”:“坏了,他察觉到了,此子果然隐藏极深!”
恰在此时,耶律洪基怒斥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什么馊主意!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都不曾上过战阵,如何能打仗?”
张孝杰一听,暗骂耶律乙辛出的昏招,不仅借刀杀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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