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魂》第371章


初次见面,徐天娇不好意思认她这个后妈,她能理解,她没有为徐天娇做过什么,她凭什么让别人认她?她有资格让徐天娇叫她一声妈?没有。她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她没有养育过徐天娇,可以说徐天娇应该恨她。
虽然她现在是一个千亿富婆,但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特别爱钱,徐天娇是个例外。
安然心想,还不能*得太紧,要让徐天娇接受自己这个后妈,还得有个过程。她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想到这里,安然从酒柜上拿过一瓶法国红葡萄酒,轻轻打开,一股葡萄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安然拿过一个高脚杯,倒满红酒慢慢地品尝起来,一丝清凉和柔滑,进入她的口腔,流入她的心田。
安然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兴奋,不用费吹灰之力,她就找到了女儿,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要用自己的母爱打动徐天娇的心,让她自然而然地接受她这个后妈。一提到后妈,也许人们都会嗤之以鼻,但安然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不错的后妈。她现在感悟到亲人对一个成功人士的重要性。
于是安然拿起电话,找到徐天娇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徐天娇的声音传来:“您好,请问哪位?”
“我是安然,晚上我想请徐区长吃个饭,你不会拒绝吧?”
一听是安然,徐天娇的心突然就颤了一下,有些犹豫地问道:“安主席,您怎么能想到请我吃饭呢?我可没有为您做过什么?”
安然轻笑道:“你不是认识我女儿娇娇吗?我以后还有许多的事情要麻烦你,请你吃个便饭,是应该的,请你千万不要推辞。吃完饭,我还有许多话要问你,你不会不敢来吧?”
“等下班后,几点,我准时到。”徐天娇是一个很直爽的人,见安然激她,就立即答应了邀请。安然随即说道:“一言为定,晚上八点洪福大酒店‘亲人有约’包间里见,不见不散!”
徐天娇放下电话后,心里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安然还要问什么?安然是凉州市委市政fu的贵宾,徐天娇也不好意思拒绝。自从知道这个回国考察的女财团懂事会主席,叫安然,又是自己的后妈之后,徐天娇就不好意思再想见她。想到安然狠心地离开她和父亲,一别就是近二十七年,她徐天娇没有思念,她有的只是怨恨和无奈。
想到父亲已经去世,她也长得‘成’人,是一区之长,还和冯盛领了结婚证,已为人妻。她如今一无所求,事不求人一般高,她又不想在这个后妈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她徐天娇何所惧?感到害怕的应该是安然,是她对不起父亲,是她对不起她这不是亲生的女儿。
徐天娇从安然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挑衅的意味,难道她已经觉察出了什么?徐天娇喝了一口茶,把自己上午和安然说过的话回味了一遍,发现自己由于当时太激动,说话就没有考虑周全,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说自己认识安然的女儿娇娇。娇娇在哪里?安然一直追问下去,她不是就无路可退了吗?
想到这,徐天娇还是认为自己的城府不够深,没有做到处变不惊。相对来说,冯盛就做的比较好,他虽然内心波涛翻滚,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如果她徐天娇暴露了,而冯盛却可以继续隐藏下去。
徐天娇总感觉这一切,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安排好的一样。自己的后妈,竟然是自己丈夫的亲生母亲,还是自己的婆婆,这就像电视剧一样。徐天娇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下班时间已经到了。她到套间换了一身淡雅的衣服,略化了妆,就自己开车去赴约了。在临行前,徐天娇给冯盛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冯盛笑着说:“那你就跟你的后妈好好吃顿饭,好好聊一聊吧,多年不见,吃一顿饭是应该的。”
“老公,我想说的是,安女士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就是她要找的娇娇?她要查明你的身份,还不容易,可是我就不一样了,她只要查到我是徐福海的女儿,一切就真相大白,我就露馅了。”
冯盛想了一下说道:“安女士如果不挑破这层关系,你就装糊涂,跟她打太极。你也领略一下成功女士的智慧,一个能把生意做这么大的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不要轻视她。她虽然没有养育过我一天,虽然当年她离开了你的父亲和你,但她生意上的成功值得我们对她的尊重。
她能成功之后不忘本,回国投资,为家乡出一把力,在个人恩怨和民族大义上,有时个人的恩怨可以放在一边,甚至一把抛过。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认这个后妈,我不会说什么,亲情有时是难以割断的。”
……
在洪福大酒店,一间宽大豪华的包间内,安然和徐天娇两个人对面而坐,安然一脸的轻松和优雅,徐天娇也显得很客气和自然。
安然给徐天娇倒了一杯红葡萄酒,突然问道:“你和市委冯秘书长是什么关系?”
“我们曾经是同一个部队的特种兵,后来我们前后转业到地方,他从小乡长干起,如今是市委秘书长;我当年刚转业的时候,就是县委书记,他是后来者居上,现在成了我的上司?”
安然笑眯眯地看着徐天娇问道:“还有吗?”
徐天娇一愣,然后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们还是领过证不久的夫妻,我们打算5月19日举行婚礼,地点到时候就选在洪福大酒店。”
“恭喜你,徐区长。我祝你和冯秘书长白头到老,永远幸福。干杯!”说完安然向徐天
“娇举杯,喝酒的姿势很是优雅大方。一看就是经常喝红酒的女人,而且酒量看起来很好。
饭菜在陆续上桌,安然又想给徐天娇倒酒,徐天娇站起身来说道:“还是让我给您倒杯酒吧,你可是我们的长辈。”
听了这话,安然没有推辞,而是欣然接受,把高脚杯伸向徐天娇的方向。倒满酒之后,安然看着鲜红如血的红酒,笑着说:“你说的对,我的女儿娇娇,现在也有三十岁了。虽然说夫妻三年不在一块生活,就自动脱落夫妻关系,但我听到你说,徐福海自从我离开他后,就没有再婚,我心里非常难受,我觉得我有愧与他。如今他去世了,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女儿,他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我想让她感受到一个母亲的温暖,我想让她给我一次尽母亲责任和义务的机会。在国外这么多年,我也不容易,我受了不少的苦,遭受了不少的罪,才有了今天的成绩。从来没有简简单单的成功,我吃了别人不能吃的苦,我坚持了别人不能坚持的事业,我最后才取得了成功。
一个单身女人要想在美国这个花花世界,干出一番事业,谈何容易?以前我把金钱看的高于一切,现在我才知道,亲情比金钱更重要,我想找到女儿娇娇,我的心情十分迫切,你能尽快让我见到娇娇吗?”
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哗啦啦地从安然的脸上流淌下来,安然的真情感动了徐天娇,她也含着泪说:“我会尽快联系你的女儿,让她早日来见您。”
安然突然话锋一转,用犀利的眼神问道:“徐区长,很冒昧地问一下,你能谈一下你的父母情况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徐天娇有些紧张,她想编一个家庭背景,但她从来不说谎,也没有说谎的习惯,这一问让她防不胜防。就在徐天娇犹豫的这一瞬间,安然开玩笑地说:“你可不许骗我?”
虽然是一个玩笑,徐天娇的脸却红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会答安然好。于是也笑了一下反问道:“我能不回答你吗?”
“可以,你如果有难言之隐,你可以不说,我就是随便问问。”
当徐天娇的心情刚刚平复了一些,只见安然从地上拿出一个小皮箱递给徐天娇说道:“请打开它。”
“里面是什么?我打开合适吗?”徐天娇毫无心理准备地问道。
安然很执着地看着徐天娇说:“打开吧,这里面不是钱,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没有贿赂你的必要。看完里面的东西,也许能打开你的心结。”
当徐天娇慢慢打开小皮箱,发现小皮箱里躺了许多信,徐天娇用目测一数,刚好二十七封。徐天娇随手拿了一份信,一看信封写的竟然是徐福海收。地址是当年三口之家时的地址。
徐天娇连续看了下面的几封信,信封已经旧了,好像拿过无数次。徐天娇这才消除了刚写的这种可能性。看信封上的年月日,虽然年不一样,月和日是一样的,是安然当年离开家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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