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闹官场》第55章


只要林学则能识相,伍熹爵并不想通过表决来决定议案的通过与否,毕竟这政府里并非自己完全占绝对优势,还有一定的变数。如果林学则肯让步,那伍熹爵也不反对日后开始实施林学则的所谓的五大战役,毕竟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出了政绩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民生问题是当今工作中的重中之重,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尽最大努力来推动这林市长提出的五大战役的进行。”郑忠翔继续替林学则游说着。
林学则岂会算不出伍熹爵的心思,心想,应该也够火侯了,再弄下去呆会弄巧成拙,自己提出的五大战役议案被否决,他姓伍的钱也不借了,那自己可就亏大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林学则重重咳了一声,对伍熹爵说道,
“伍市长,用三个月时间赚取六百万的利息,如果能保证资金的安全性,还是值得一试的。”
“资金上怎么可能不安全呢?贯信可是天朝第二大信托投资公司。至少在我国,这国家级的信托投资公司还从没破产过,林市长尽可放心。”副市长桂恩快速回答了林学则的疑问。
哼,若不是我比你们多一世的记忆,说不准还真丧失了绝佳的整人机会。
“我个人认为,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大伙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绝不能还用旧眼光看待新生的每一件事物,更不能固执地认为国有银行永远不会倒闭。当然,发生倒闭的概率是比较小的!我持保留意见!”林学则作出了自己的抉择。
当伍熹爵表明同意提议后,商门市拆借五千万巨款给贯信投资的议案获得通过。
在散会之后,伍熹爵与林学则并肩走在一块,还特意跟他交流了一番,言外之意便是同意在半个月之后开个会议,专门探讨林学则提出的五大战役的议案,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拿到市委常委会上去通过。林学则自然作欢喜状,暗中阴了他人一把,还得了便宜岂能不高兴!
1999年10月6日,天朝人民银行宣布,鉴于贯信不能够支付到期的债务,从即日起实施行政关闭,并由天朝人民银行组织清算,对该公司进行关闭清算。天朝人民银行在清算公告里说明,对个人的合法债务或经登记的境外合法债务优先清偿。
接到贯信破产的信息的那一刻,伍熹爵手脚冰凉,愣了足有十分钟后才慌忙拨打电话给董平昌。得到的消息是大笔款项的借款要视债务的情况及还款的情况才能决定,但保守估计只能还500万,这还是经过人情的运作。
当然,林学则也在第一时刻知道了这一消息,迅速向马远廷汇报,并在第一时间召开了市委常委会,专项讨论有关市政府出借五千万元给贯信投资,现如今贯信倒闭债务无法及时偿还的问题。
在此次会议上,林学则犹如一头发飑的斗牛,充满了斗志,每分每妙都在攻击伍熹爵当初的不当决断,并把自己是如何劝说,而伍不听,自己又如何的再三开导,那是描绘得天花乱坠,总之在各位常委眼里林学则就是个优秀的保护市政府财产的英雄,而伍熹爵则是个挥霍无度的无德官员。
在马远廷的推波助澜之下,伍熹爵被免去商门市市长之职,而林学则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商门市常务副市长之位。市长空缺,由林学则暂代市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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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千禧年的小风波
更新时间:2010…8…27 21:37:29 字数:5808
33
千禧年的小风波
“林市长,这是总理办公厅转下来的急件,您看看。”新任秘书齐贞远拿着封文件急匆匆地走进来。
经过国庆五十周年大阅兵及年初的各大派系的较量后,天朝的局势已驱明朗化,汤本志的天共中央总书记一职将在2002年16大上卸去,2003卸去国家主席职位,依旧保留**主席职位。至少在明面上的变化中,汤系还未彻底退出历史的大舞台,军委主席一职还牢牢掌控于首领手中。
柳系的柳安民则成功地即将登顶,如不出太大意外,将在2002年接任天共中央总书记,2003年接任天朝国家主席。若能成功地让汤本志顺利地交出**主席职位,那就一统天朝政局,一骑绝尘。
林学则心内苦得很,自己被柳安民甩的差距已经在不断地拉大中。回想起91年与柳安民的密会,二人的较量以2001年为期限,若是林学则未能在官场中超越柳安民,那一切后果自负。虽然不知道后果是何,但林学则并不怕,修道之人本来就是逆天而为,所谓的最后期限林学则自定为汤本志卸任**主席的日子。
时不我待啊,林学则经常仰天长叹,任何一个出现的机会都要抓住,否则真要死得不明不白。
林学则边听着秘书的详细汇报边仔细看着手中的信。这封信是商门市监理县拓木乡党委书记皇甫典写给国务院总理屏非的:
‘我要对您说的是,现在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在闪烁的灯光下,皇甫典写出了当代中国农村史上最触目惊心的一段文字。他告诉共和国第五任总理屏非,农民不再热爱土地,因为80%的农民种田亏本。官员本来是按照土地摊派税负的,现在只好转而按人丁摊派,叫做人头费。中央政府税收体系中没有这个名目,可是干部执行此项制度却格外的认真。
‘丧失劳动力的80岁老爷爷,老奶奶和刚刚出生的婴儿也一视同仁地交几百元的人头费。尽管如此,乡镇政府依然债台高筑,每年从农民那里弄来的钱,除了偿还债务利息,还不够给干部发工资,去农民头上搜刮更多的钱来还债。如此年复一年,政府的债台越高,百姓的积怨越深。
‘这样下去,党的基层组织和政府怎么运转啊?’皇甫典感叹,‘现在真话无处说,做实事求是的干部太难,太难啊!’
“贞远,你说这皇甫典的话里有几成是真的?”林学则对于基层并不是非常熟悉。他只知道商门市确实有几个偏远的县非常贫困,许多农民长期处于解决温饱的问题上。但没办法,重点发展中心城市,以点带面,让一些人先富起来,这也是目前的国策。
作为秘书,齐贞远很尽职地回答道,
“那皇甫典说的都是真的,底下的官员已经习惯于从农民身上捞钱,只要农业税一日不废除,那各种敛财手段依然会层出不穷。”
“这么说皇甫典是犯了众怒,把官员们的生财之道全毁了啊,他日后仕途堪忧啊。”林学则一语中地。
“可不是。我都怕皇甫典会被人暗中打压。”齐贞远担忧地说。
“组成调查组,我任组长,过三天下到拓木乡去进行暗访。”林学则给出了答案。
在正月里,林学则与秘书齐贞远及一些调查组成员暗中来到拓木乡角湖村走访。
他们看到的不是过年的喜庆,一些农家的大门紧锁,悄无声息,主人都在外面打工,过年也没回来。另外有些农家有人声,但不是笑声。到处都是骨肉分离,拥抱泣别的场面。那些可怜的孩子,死死抱住父母的双腿不放。
林学则的桑塔纳被一些农民给拦了下来,还以为是拦路告状的。齐贞远探出头说道,
“老乡,这车里坐的可是大领导。你们若是有冤情要陈述,可以去找你们的乡长或乡党委书记。”
“我们想搭个便车,没啥冤情可告的。”
齐贞远请示问道,
“市长,您看?”
“让他们上车吧。”
“你们上来吧。”齐贞远才刚一点头,就从车外挤进四个人。
看着这些穿着破烂的农民,林学则眉头皱了皱,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穿着这么破烂,清一色的中山老款西装,而且左边打个补丁,右边再打个补丁的,十个几补丁在衣服上。
“老乡,你们这是去哪呀?”林学则打探问道。
其中一个人答道,
“去贯州。都是因为你们当官的心太黑,不出去没活路。而且近的商门市还不能去,容易被抓回来。”这话让林学则苦笑不已,怎么跟古时候的官逼民反都快没两样了。
林学则在潜意识里认为这几个人可能就是城里人常说的无赖,或者是官员口中的刁民。然而一路上的情景却让他大为震惊。
成群结队的外出打工的人群,像滚滚的洪流势不可挡。不管是什么车,只要你是向南走的,统统拦下搭乘。如果是客车,一定要挤到装不下最后一个人为止。如果是货车,就放上稻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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