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245章


暗窖倘若被你熟知,老夫我还有些担心呢!
萍水相交人心隔肚皮,看起来仍然有些自然,自然到有点顺理成章的意思。
一面之缘,无愧于心就得了!想着,回头看了一眼小院的刘祚晨,脚下不停向前路而去。
不远,三人多高的老槐树枝繁叶茂,孤零零地很是惹眼。就是它了!打定主意的刘祚晨四周环顾一番,手脚并用,狸猫般迅速钻进浓浓的树荫里。
站得高看得远,很实际!
兵士们有恃无恐,见门便踹,见屋便搜。有些气力的壮年汉子,为了生计都出去讨生活去了,留下的老弱妇孺早已吓得战战兢兢,自然没有一个敢于吭气,虽然被踢坏了房门虽然被扯碎了发麻的衣衫。
这么大阵仗,一辈子能见上几回?早有传闻,就是眼前这帮人一夜之间将霍州驻军杀得丢盔卸甲,偶尔,有那么一两个青壮汉子也是不敢造次。
再看,狼奔豕突的官兵,个个凶神恶煞一个模样,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妇孺被赶出屋子斥询着,不是抱臂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就是无助地依靠在墙面上低垂着脑袋,偶尔哪一个孩童想要抬头看看,长着,慌不迭地将头给他重新按下。
嘤嘤地哭泣声,愣是被兵士喧嚣地叫嚷声掩盖。
很是后悔跑来贫民区!始料未及的刘祚晨懊恼不已!更是不知被搜捕的人家,其壮年汉子是否有在堤坝上辛勤劳作者,帮了他刘祚晨的大忙,且在堤坝上矗立了一座丰碑,临了,避祸竟然让家人跟着受尽侮辱,由此,心里越发不是个滋味,有如搜捕的兵士那每一拳每一脚皆是砸在其心口窝,酸痛酸痛!
祸不单行!摔了一跤的老者,又被人给推到在地,银子也从其怀中滚落在地,一名眼疾手快的兵士捡起来送给带头的伍长,回身一脚踏在了老者胸口上,手上比划着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刘祚晨不由得苦笑不已,一锭银子又让老者受了无妄之灾。
一手上下颠着银元宝的伍长,扒拉开那位兵士,蹲下身子说了几句话,一把就将老者抓了起来,老鹰捉住了小鸡一样拎到了院门口。
顺着胡同口的方向遥遥一指,老者又被伍长一把推开,招呼着手下和其他人吆喝着。
应该是老者不甘心还没焐热乎的银元宝易主,拉住了刚待动身的伍长,又是一拳加上一脚彻底将老者放躺在其自家院门口,几番挣扎,愣是没能起身站起来,直到兵士走远,街坊四邻这才有人帮衬着将他扶到了院子里,不知什么原因,依然被搀扶到破败不堪的躺椅上。
应该是老者指路的原因,再稍微往前一些的人家,没有被官兵骚扰,或许是那足量的一锭元宝,让伍长一般人彻底相信了刘祚晨向前逃窜而去。
那些人家应该是很感激老者,纷纷去到他跟前说着什么,不大会时间,又各回各屋了,很是喧嚣了一阵子的巷子,复又归于宁静,只有,破败狼藉的院门或者其他杂物,倔强地表示着不满。
弱肉强食!
弱势群体的无能为力,让刘祚晨也滋生出有心无力之感,自己的个体能力应该算是很强大,可面对如此多需要帮助的贫苦妇孺,又能做得了些什么呢?思绪翻滚着,冷眼看着众兵士急三火四地奔向稍远处,那里是一处集市,或许兵士们觉得人多的地方更容易让刘祚晨藏身,也或许觉得集市上更有油水可捞。
爽是也无能为力,刘祚晨慵懒地闭上双眼,养足精神才能做其他事情,只是,肚子在一通忙活之后空落落地,不闭上眼睛还好,这时候竟然咕噜咕噜地发出了抗议,让他好不着恼!防身器具准备的很是充分,就是没有防备肚皮造反。
……
银月如钩。
跳下树的刘祚晨脚下有些踉跄,饿的。
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路过老者房舍之际扔了一锭银子进去,至于老者如何想如何做,那就不关刘祚晨什么事了。其实,就是想管也是爱莫能助,他刘祚晨尚且都在跑路自顾不暇,一锭银子以求心安罢了。
……
已经两天了,躲在一家大户人家废弃的阁楼上,远远地能够看得清自己寓所的前门,刘祚晨觉得,伍六一不应该就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或许,再待上个一天半日能够看到他的影儿,虽说,门口栓马柱上刻有暗记,他还是认为等上一等很有必要。
咦,有情况!
这两天,偶有探头探脑之辈在寓所前巡视,这人却是有些不同,径直走到拴马柱旁边撒了一泡尿,扬起头的位置,正是留有暗记的所在,再仔细看去,嚣张地扭动着脖子的模样,不是伍六一还能是谁?
咧开嘴开心的笑了,刘祚晨暗道:你小子可算是露头了,害得我为你担心了这么多天,总算是见到了活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伍六一的打算1
不知所终的伍六一很是苦恼,这才几天的时间,竟然人去屋空。
“他娘的!就说是这小子嘴上胡咧咧,这不?”
面对同伴的质疑,另两位兵士纷纷侧目。伍六一领着他仨转来转去,非说这是他表哥的宅子,远远见着宅子的影儿时,无不心下窃喜,花天酒地一场应该不是难事,谁成想走进一看,“铁将军”把门!
彼此眼神示意:被瘪三涮了一把!城里人多眼杂,路上给他好看!
挠着脑袋讪讪地笑着,“真不巧,表哥举家外出了……”
“……”
被六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白天的不至于害怕,孤家寡人一个仍然有点发毛,“你们不信任我?”
“……”
三人冷着脸,话都懒得说上一句,除非他伍六一能真的变出一个表哥来。
烈日当空,伍六一心里燥不可耐,徒自想着,怎么能摆脱这仨货呢?眼睛左右巡视着,在那仨货看在眼中,不是想着逃跑还能是什么?
“别他娘的想弯弯绕!走,跟我们出城!”
你想的美!老子跟你出城还有好果子吃?转动着心思,伍六一的眼神也飘忽起来,咦……,公子怎么打扮成那副吊样?
没错!就是刘祚晨。从人家老宅子里翻弄出来的锦袍,虽说布料说的过去却不是他喜欢的白色,又肥又长根本就不合身,伍六一打眼一看就是偷来的。
不管怎样,可算是见到“娘家人”了,以至于,伍六一隐隐有哭出来的冲动,知道发生了事情,愣是不敢出声招呼一声,底气倒是骤然壮实,“出城?不去喝酒,不去睡娘们了?”
谁知道他伍六一是吃几碗豆干饭的主?那仨货被他一句话又给搞得晕头转向了:这瘪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口袋里,比脸上都干净,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似有假。
“你…你…还有你,就一位表哥?操,家门不旺!”
狐疑地彼此又是对视一眼,也对!谁家就一门亲戚?这瘪三说是霍州城土生土长,亲戚自然不能少了,就看这家宅门应该是大户人家无疑,看来……
想着,慌不迭地抹了一把口水,在山里待得时间有些久,被伍六一又提起睡娘们,下腹已是火热难耐。
“走……,跟我来。”
大喝一声一挥手,伍六一当头甩起了膀子前头带路,其实,他是在给刘祚晨提醒:公子,你也跟我来。
伍六一最后几句话,听在刘祚晨耳中,是额头冒黑线双眼冒金星!这什么情况,跟山贼匪类搅和在一起了?!拎起袍子的下摆,更是郁闷,偷来的衣服穿着真他娘的不合身!
“咱从不吹牛皮……,我这位表哥可谓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家财……厚实……”一路吹嘘,回身陡然一惊,道:“嗳……,表哥!”
“……”一心想着好事的那仨货,皆是心里一震:装扮不赖,送钱消遣的人,可算是来了!
“啊……,跑哪去了你?”这话,刘祚晨本心就是要问,这时便随口问了出来。
“哎!一眼难尽,那一夜,差点将小命交待了!”说着,伍六一左右晃了晃脑袋,“嘴里淡出鸟来了,表哥快领我们几个好好喝上两壶酒,慢慢再说给你听。”隐隐地,又是眼眶潮湿,听的出来,刘祚晨是真心着急,拴马柱上的暗信说是众人皆退出了霍州,这时还在霍州犯险,不是等着他还能是什么?
那一夜……,那仨货心里想着霍州驻军被剿,刘祚晨自然知道是他跟梢而去,大街上,也不好细说,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望向路边不远,有酒楼一栋。
一桌酒菜,风卷残云一般,还不待刘祚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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