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782章


文丑说罢,遂教人准备宴席,然后与郭淮一同出城迎接,少时,在浏阳城外一队轻骑徐徐驶来。
为首之将年过五旬,腰佩宝剑,浑身散着一股浩然之气,乃是儒将无疑,勒马停处,文丑作揖一礼,朗声而道:“丑久仰满公大名,今日见之,实为丑之幸也,丑已在城内备好宴席,还请满公入城一聚!”
满宠没有托大,翻身下马,亦是作揖一礼,从容笃定而道:“文将军之名,如雷贯耳,宠能与文将军相见,实乃万幸也,不过此番却是有要事在身,此事关乎大魏、北晋两国百姓之福祉,宠岂敢有所怠慢,还望能先与文将军商议要事!”
文丑听了,神色一沉,淡然一笑。此下郭淮走了过来。满宠见郭淮年纪轻轻。却是气度不凡,英姿飒爽,不由转眼望去。
郭淮拱手一拜,甚为谦虚有礼道:“郭伯济见过满公!”
“小将军英武不凡,当真是少年英雄!”满宠眼神一亮,紧紧望去,随即作揖回礼。
郭淮笑道:“满公谬赞,淮才疏学浅。还请满公多多赐教!”
满宠见郭淮知礼谦虚,暗暗一叹,这时,文丑在旁边笑道:“满公以公事为先,实在教人敬佩,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满公随丑一同入城商议!”
满宠闻言,便是答好,与随行从人吩咐一声,便随着文丑、郭淮一同入城。浏阳府衙之内,文丑坐于高堂。郭淮、满宠各做次席。
文丑沉了沉色,遂与满宠笑道:“不知满公此来所为何事?”
满宠闻言,面色端然,就席上作揖一拱,便是答道:“近年蜀汉被贵国所灭,此下东吴亦已亡国,天下已成大魏、北晋两雄争霸之势,不过,天下混战已久,民不聊生,眼下若两国开战,必定生灵涂炭,非天下黎民所愿也!”
“我大魏帝君,雄才大略,亲民如子,不愿大动兵戈,望能与贵国休战,吴地以南北划分,各为所取,不知文将军意下如何?”
满宠并无出言挑衅,亦无指责北晋趁虚而入之举,毕竟事已至今,天下尽为魏国、北晋所有,两国势力相当,不相伯仲,皆有一统天下之心。
两国此下虽在商议休战,但迟早必会开战,大动兵戈,直至天下一统为止,满宠不愿做无用之举,也不愿惹怒了文丑。
文丑听满宠如此直接,面色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灿然笑道:“魏帝如此仁义,实乃两国百姓之幸也!”
“如此,还请文将军通报晋王,然后再细议休战之事,可好?”满宠面容平淡,行事却是雷厉风行,直切入主题。
文丑笑容更胜,忽从怀中取出一封文书,不慌不忙而道:“无需多此一举,我家晋王有经天纬地之智,此中早有料算,不久前,晋王遣人贲书而来,言及若魏帝愿和,当以和为贵,又教丑将此书付与魏使,转交魏帝!”
文丑此言一出,一直从容笃定的满宠,不禁面色大变,眼眸瞪大,尽是惊骇之色,不过满宠确非等闲之辈,很快便稳住神态,出席拱手拜道:“晋王果真神人也,但恨山高地远,宠不得亲见尊威!”
文丑哈哈一笑,遂教左右侍从将文书转交予满宠,满宠双手接过,收入怀内,神色已恢复平常,不过眼眸中还是尚有几分骇色。
看来晋王吕布早就料定,吴南必落入其军之手,这份高瞻远瞩,实在令人不得不心生敬佩。
而其中也不知吕布是对文丑能力看重,还是轻视魏国非其敌手,故有此举,想到此处,满宠心中暗暗一叹,一时不知甘味。
毕竟魏国耗费数十万大军,损兵折将,方才攻破吴县,擒下孙权,本以为吴地尽归所有,却生生被北晋这头黄雀,取去一半。
若说满宠心中无忿,那绝无可能,不过时势所迫,满宠亦唯有强忍,但此下又听到吕布竟早料定,其国不敢与之开战,大有轻视之意,心里自然万般地不好受。
文丑处事多年,眼光渐渐老辣,见满宠有几分不自在,便好言安抚,请满宠一同饮宴。
满宠似乎并无此意,拱手拜谢后,言其连日奔波,身体不适,又想其大魏帝君正是急切休战之事,歇息一夜后,便欲离去。
文丑听得,亦无强求,便是许之,满宠遂拜退而去,待满宠离去不久,文丑面色一沉,与郭淮言道:“伯济以为曹老贼此番讲和,意欲何为?”
郭淮锐目一亮,似乎早有料想,即便答道:“曹操此番起伐吴之战,耗费国力,听闻中原一带,民怨载道,而曹操于吴北兵力不多,更兼屡屡恶战,皆已疲倦!”
“前番曹操之所以敢遣于禁、邓艾来取吴南,是料算吴南空虚,此下却见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得吴南五郡,占据地利!”
“兼之吴地百姓对魏国恨之入骨,一旦曹操起大军来犯,必然奋起抵抗,曹操不得吴人民望,其军又是疲倦,心知非是我军之敌,故暂且侧忍,与我国休战,待其蓄精养锐,稳定局势,必然起倾国之兵,与我大晋决一雌雄!”
郭淮自从听说满宠来见,便在暗暗分析,此下所言,有条有序,切中势局要害。(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八章 曹操的心思
文丑听得连连颔首,甚是唏嘘地叹声而道:“如此一来,天下黎民尚能有数年太平、安稳,只是一旦这数年一过,大晋、魏国开战,势必惊天动地,战火连天,生灵涂炭啊~!”
郭淮听出文丑语气中暗含的惆怅、不忍,也是微微一叹,凝声而道:“所谓天无二日,山无二王,民无二主,若想终结乱世,唯有天下一统,纵然晋王愿至此休战,与魏国共分天下,互不侵犯,那曹老贼亦不会就此罢手!”
郭淮所言甚为精辟,文丑一听,大有所悟,眼神亦是变得坚定起来,与郭淮笑道:“看来伯济虽是年幼,但这乱世之道,却比我看得更为透彻!”
“淮胡言乱语,还望文将军休怪!”郭淮却是谦虚,惶恐应道。
文丑摆了摆手,恶目赫赫生威,与郭淮言道:“既然不久后将有大战,所谓有备无患,武事不可轻费,我且看看伯济武艺有无退步!”
“文将军愿意指教,淮自然求之不得!”郭淮锐目一亮,也是和文丑一样,乃是一个十足的武痴。
而文丑对郭淮的天赋亦是赞口不绝,有意将其一生武学,倾囊教授,当下,文丑、郭淮便转入内堂,到后院切磋操练。
另一边,满宠回到吴县,贲书来见曹操,曹操见满宠归来,神色似有难言之隐,不禁眉头一皱,冷声问道:“怎么?莫非那文丑不知好歹,出言羞辱于卿家?”
满宠闻言,连忙作揖而拜。沉声答道:“非也。文丑已答应休战一事。更兼以礼相待,并无挑衅、相辱!”
“哦?竟是如此,朕不是教你便先在浏阳等候吕布回书,一面暗中探查那震天雷,待有结果,方才归来?”
曹操微微一怔,满宠素来处事妥当,滴水不漏。为人实在,严己律行,罕有会出差错,既然不是文丑出言羞辱,喝令其归,这满宠又为何归得如此之快?
满宠心头一揪,欲言又止,曹操细目一瞪,尽是不可置疑地威严,凝声喝道:“卿家有话直说。不必顾虑!”
满宠心中苦涩,暗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文书,向曹操言道:“据那文丑所言,晋王吕布却是早有料定,陛下将与其国休战,早发文书,令文丑交付我国之使!”
“微臣当日与文丑商议休战之事,当日便是定议,事后,微臣曾欲前往探查,却发觉四处皆有人在暗中监视,那些人身手敏捷,更兼性子侧忍,极善于隐匿之术!”
“微臣归去驿站后,曾在初更、三更、五更时候,有意出往去察,途中皆被截回,微臣恐惊动文丑,便急切归来,有负陛下厚望,甘愿受罚!”
曹操闻言,气势遽然迸发,一双细目眯得绷紧,如蕴滔滔怒火,他只听进了满宠前面的话,后面的话几乎一字未听入耳内,语气尽是寒澈杀气,却是咧开一丝莫名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言道:“把那文书递来与朕一观!”
曹操此言一出,殿内一众文武,只觉心头抖颤,满宠更是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将文书交予赶来的侍臣,侍臣蹑手蹑脚地递交曹操。
曹操取过文书,拆开便看,愈看脸上笑容更胜,但那股寒意却又更是寒澈,看罢,曹操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吕布,你虽于千里之外,却又运筹帷幄,此事果被你料算矣!”
曹操虽是在笑,但其意若何,众文武并不敢擅自猜度,毕竟伴君如伴虎,若是不慎惹怒了曹操,遭来了杀身之祸,岂不冤枉?
于是,大殿之内,数十文武无一人敢进谏,曹操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不绝,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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