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死》第173章


许多玩家都想扶额回去对MM说,知道不,看人不能看脸的,杀伤力巨大的从来不可貌相,就好比 你以为世上最毒的生物是什么,蛇?蝎子?史前庞然大物?NO,你们都错了,是水母,只有拳头大小 的那种!!
等等,扯远了,不过越美越毒这点,还真是贴切啊!(大雾)
说句不妥当的话,纵使是九州京城;大街小巷多得是那些穿着锦衣罗袍摇着描金折扇的公子哥, 但更多的人,还是清一色的蓝啊,灰啊,黑啊,白色的衣服都少,漠寒和他师父都格格不入的好像另 外一个次元来的 更关键的是丫本人没感觉啊,至于为啥,想想那年华山武林大会,谢紫衣那出场架 势,漠寒还觉得这低调得没边呢?
漠寒四下一瞄,立刻就找到了目标,一个看上去像算命摊子的小贩,布上红红绿绿画着一些古怪 东西,谢紫衣完全看不出所以然来,但漠寒从l5级混京城的时候,就见过这玩意,所以毫不犹疑走上 前去,无视那看摊子的人抖成筛糠的德行,抽出那张一百两的金票就往粗陋搭建的木板上一拍:
“今日我能好端端走出京城门,你信不信?”
“你不…”那NPC抖着嘴唇,牙齿打战咯咯作响。
漠寒挑眉:“不是下注吗?天下人皆可下得,我为何不能?”
“可是,不…根本就没有…”
这NPC哭丧着脸,问题是根本就没漠寒能活着离开的押注选项啊。然后他又一不小心瞄见那张金 票的面额,顿时两眼一翻,差点要口吐白沫。
一百两金子,就算是一赔一,卖了他跟他老大也赔不起好吧。
于是很干脆的仰面一倒,晕厥了。
“可惜,多好的赚钱机会。”
身无分文的漠寒遗憾的将那张金票重新塞给谢紫衣:
“梁师父,下次带面额小点的钱出门!”
“……”
漠寒觉得,这是他跟谢紫衣唯一不能沟通的,赚钱多难啊,坐在家里,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九 州都明确说了,它最多下雨,绝对不舍掉馅饼(那啥,要是掉那才叫不正常好咩,难道是龙卷风将一 家馅饼摊子卷上天然后掉下来?)
漠寒这种装13的效吊很好很唬人。
他们在街上旁若无人走出去好远,都没谁敢凑近一步,可是无论漠寒还是谢紫衣,都没想到,第 一个扑上来的不是那些别有居心的人,而是!
“那就是国师——”
“哇,现场感就是不一样,国师大人!”
等等,谁来跟漠寒解释一下,忆山剑出鞘,不是饮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么,为什么剧情扭 曲成这样了,绝对有啥地方搞错了吧。
挡在前面用武当沾衣十八跌挥开,看着依旧不管不顾星星眼大喊扑来的女玩家们,漠寒觉得自己 蠢透了。
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阴谋诡计,而是狂热的粉丝有木有,再加上颜控…还有,不止是玩家吧, 为什么他觉得还有NPC混在里面!!
他能回去重新买自己走不出京城的赌注吗?
125、唯心不易
九州让大家明悟最大的一点,就是机会这种东西,宁可抓错不能放过!
那些犹豫着不愿第一个上前送死,让别的人渔翁得利的家伙,一见场面开始混乱,无数不畏死的姑娘们扑过去了,哪里还有不趁机动手的道理。
漠寒正郁闷不能动手,眼前陡然亮起的刀光让他精神一震。
后发先至,厉如闪电,封喉一剑。
除了几个姑娘削断的头发与钗,那些还维持着高举刀砍来的NPC,立刻无声无息的往后仰倒,引起惊叫声一片,他们的横尸当场没有震慑住别有用心的人,反而让他们瞄准机会在漠寒剑出来不及收回时,暗器纷纷出手,梅花镖还好破风声不算太强,但那些带有弯钩的柳叶刀,在中途互相撞击后,有的爆开一蓬毒雾,有没毒的沾上有毒的,方向互换,从四面八方袭来。
用剑去挡暗器,八方风雨这种招数可是下下策,真正的杀手锏往往就在忙于格挡时,异军突起的那一招,漠寒根本提剑微微后退,挡在谢紫衣之前,涵元一气内功加武当流云飞袖,暗器算神马,都没沾到衣服,就叮铃咣当落地一阵轻响。
然后不待杀招起,忆山剑再出,并不精妙,也不潇洒,只不过平平淡淡一招递出
唯有速度,出奇的快,眼见着剑尖在前却避无可避的众人惊惶后退。
明明有七八人,每个人却都感觉那剑盯着的就是自己,有掉头就跑的,有咬牙横兵器格挡的,但俱是眼角瞄见持剑的手,与一带而过的衣袖,喉上就感到一凉,完全来不及分辨什么,连自己以为无懈可击的格挡,都还维持在原来的位置上,漠寒已经从他们身边掠过,肉眼可见的一道血线随着他的剑势与身形成弧度出现在空中,转折连贯的节点就是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
也不知道怎么,那剑总是能自最不可能的角度,避开对方的拼死一击,轻松自咽喉脖颈上一点而过,因为实在太快,涌出来的鲜血又不多,就随着剑锋斜斜掠出,势未减,又从另一人咽喉出再起弧度,乍一看去,漠寒的身形飘忽不定,持剑于后,曳出一道鲜红曼妙的弧度,就好像细长的丝带缠绕人群。
猛地,力道乍失,飞溅开来,斑斑点点落得到处都是。
三尺青锋上血痕宛然,漠寒已脱身而出,抬手横剑于前,那些人才噗通一声纷纷倒地。
“啊——”
这时才听见被暗器误伤的人在惊叫。
“擦,这家伙又吃灵丹妙药了吗?”腰系一条麻袋,扛着船桨的迟素斋在街边一家酒楼上往下望,当然,付钱的不是他,他吃不起,做冤大头的是秦独岸,两人对着老酒磕花生,别提多惬意了。
“你没听他说,他从三月开始,就一直在武当闭关?”
“我咧,你真当是穿越,还是某点流那种王霸之气么,只要一闭关,必然超脱境界?”
“那你要怎么解释?”秦独岸本来是抓着吴钩剑的,不过现在已经丢桌子上,专心致志看戏,一边指手画脚,“特么他也太拉仇恨了,看本来花痴国师的眼神,现在全部给他了,喵那个咪的,九州无道啊!”
“就是,想装中原一点红就敬业冷酷点,这么潇洒飘逸的剑法是肿么回事,连血都能当布景色,漠小寒丫也太违规了!”
“他这内功,一定暴表了!”秦独岸捶桌。
“就是,剑气无形,凝血不落…”迟素斋一个劲的摩挲下巴。
“大湿你到底想说啥,不要这么一副点评相好咩?”秦独岸惊吓。
“去,贫僧的天下第一没指望了!”
“当你要说啥,就这个啊!”秦独岸挥挥手,正要落井下石几句,就听迟素斋忽然说。
“你不觉得那位国师看上去有点奇怪?”
秦独岸咯噔一跳,赶紧扒着栏杆往下望。
“好像是有点。”
虽然迟素斋与秦独岸对湛罗真人都不熟,不过传言听得多了,国师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如果漠寒在他前面拼死拼活,他的确有可能连动都不动,似笑非笑纯看热闹。
但这会从高处往下看,就特别分明,湛罗真人看上去是没有动的,也不着痕迹的震开那些晕头跌过来的人,或者乱砸来的暗器,但看久了门道就出来了。
“他在给漠寒挡后面来的偷袭…”
“而且是赶在那些人动手之前。”迟素斋跟着喃喃。
至于成果,看那些毫无预兆口吐鲜血趴倒的人就知道了,纯粹是被内力震得重创,侥幸点的仓皇后退,倒霉的当场就起不来,嘴边涌现的都是黑色血块,然后就白光。
不得不说,九州的死亡,由于会刷新,所以再怎么血战都没惊悚感,要是有人注意到遍地横尸,就算不心有余悸,至少动手前也会考虑下送命的可能性,可惜!
看着又一个误中暗器的姑娘躺倒,秦独岸大叹:
“江湖有风险,围观需谨慎啊!“
“是啊,妹纸你为什么要去看国师呢,为什么要去看漠小寒呢,看贫僧我的粉丝多安全!”
两人摇头晃脑作寂寞高手状,秦独岸趁机悄声道:
“我赌一百文钱,那不是湛罗真人。”
“不赌,那肯定是谢紫衣。”
“吓,大师你这也能看出来?”
迟素斋撇嘴,一脚踩上凳子,斩钉截铁的说:
“不是看出来的,你没发现国师在京城这么长时间,京城啥事也没出?所以这个国师一定是假的!”
“呃!”
秦独岸还傻眼没来得及说什么,迟素斋又在问他:
“喂喂,贫僧怎么觉得他跟漠小寒看上去总是怪怪的呢,从华山那次狄掌令把我们两个掳走丢谢紫衣车上就有这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看着苦苦思索的迟素斋,秦独岸真是一肚子槽无从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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