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封印》第93章


“我明白!我会无条件信任他。可惜,我的调查毫无进展,而您却锁定了罗布泊。”
我深感愧疚。
“不要这么说,咱们的收获其实是一样大的。”他丝毫没有安慰我的意思,而是非常肯定。“我是从起点一步步向终点顺着推进,而你则是从终点往起点反向推进。我是根据神秘现象、量子物理学和考古学一步步走到了罗布泊,而你则是通过楼兰文字走进这个地方——即便咱们此时不在这儿相遇,早晚也会相遇。就算我还没有查到罗布泊,你不是也会根据林吉贤给你的暗示来这儿吗?再说了,正是由于你在调查过程引出了无数的神秘人物,才使我更加坚信这个仪器的存在!”
“可是……那些人是怎么知道这个仪器的存在以及这个仪器的强大能量的?”
一想到那些神秘人物,我浑身开始冒虚汗。
“咱们都能知道,为什么别人就不可能知道呢?神秘现象、量子物理学、种种科学实验以及考古发现——这些东西不是只有咱俩才懂的,凡是有心的人都能通过这些事情推断出仪器的存在。你这半个月所经历的事情不就能说明这个问题吗?”
他耸了耸肩。
好吧,那就狭路相逢勇者胜吧!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西克教授破译了符号后会有如此异常的反应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董先生、丁教授和林吉贤会如此神秘地传承着这套体系,还明白为什么所有神秘之人会不惜任何代价寻找这个神秘的仪器——一个能自如控制虫洞的仪器如果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唉,有些人显然已经走在咱们前面了。”汤宇星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
我理解他的忧虑,因为在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把自己这半个月来所有的调查简单告诉了他,他已经知道阿瑟教授的研究成果被人偷走,也已经知道有人可能已经掌握了秘密,而且在不断地阻止别人接触秘密。
“是啊。”一想到这些,我也不禁感慨万千。“能破译楼兰文字的只有阿瑟教授和西克教授,如果楼兰文真的记载了仪器的去向,那偷走阿瑟教授成果的人一定知道仪器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知道仪器下落的不单单是偷走阿瑟教授成果的人,还有试图阻止别人寻找仪器下落的那些人。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了仪器,那咱们所有的工作都通通白费了。”
他低下头,生怕我看见他眼中的恐慌。
“这两拨人会不会就是一拨人?”
“应该不会。你不是跟我说了吗,偷走阿瑟教授成果的有可能是西方的情报部门,而那些试图阻止别人调查的人能够在中国畅行无阻,还能让中国的警察觉得恐慌,因此他们不会是西方的情报机构。话说回来,其实我对西方的情报机构并不担心,因为我们并不清楚楼兰文字对仪器的下落记载了多少,也不清楚阿瑟教授掌握的楼兰文字是否完整,所以我们不清楚西方情报机构是否真的知道仪器的具体下落——当然,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望。”
“要是仪器落在外国人手里,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了?”
我脑中迅速出现了外国军队突然出现在天安门的场景。
“那就要指望那些试图阻止调查的人了!这些人既然能量如此巨大,能使警察如此恐慌,还能让孙林一筹莫展,那我毫不怀疑他们属于中国更强力的部门。他们既然知道仪器的下落,那他们一定不会轻易让别人拿走仪器。从寻找仪器的角度来看,这帮人很可恶,因为他们在阻止我们寻找;但作为中国人,我还是希望他们能有些本事,别让仪器落在外国人手里——中国军队出现在白宫总比外国军队出现在天安门要好吧?”
他苦笑了一下。
我也苦笑了一下。
“但愿如此。那您觉得,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仪器下落的?”
“无非是两种渠道:第一,他们的调查跟我的调查一样,也是通过这些理论和实际展开寻找的,由于他们属于强力部门,有着巨大的能量,所以我去不到的地方他们能去,我找不到的人他们能找到;第二,你不是一直在寻找那本能破译楼兰文的书吗?你不是跟我说过那本书是继承了西克教授衣钵的董先生写的吗?董先生不是曾经想出版这本书但是被人拦下来了吗?那些人不是除了阻拦他出版这本书,还曾阻拦过试图跟他接触的政府要员吗?”
“我明白了,那本书除了丁教授和林吉贤看过之外,还有另外的人看过!那些人是通过那本书找到的仪器。”
这时,我回忆起董先生病危时曾有的那个规定——所有人不得单独接近董先生,无论多高的职位!
所有的谜团正一个一个地被揭开。
“只能这么解释了。不过,我真不希望这些人是从这本书中找到的仪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刚才美好的愿望就破灭了。因为西克教授和阿瑟教授研究的成果是一样的,既然董先生继承的是西克教授的成果,如果通过这本能够找到仪器,那西方情报机构也就能从阿瑟教授的成果中找到了。总之,一场争夺仪器的恶战早晚都会发生。好了,说了这么多了,你总该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了吧?”
他严肃地看着我,而我则无比恐惧地点了点头——能够制造各种离奇事件而不留痕迹,能够让神通广大的孙林束手无策,能够在神秘可怖、有着巨大核武器试验场的罗布泊自由出入,能够阻止无论多高职位的政府要员接近董先生,这个国家里如果真有一种力量能实现这一切的话,那只有:军队!
第四十六章
“咱们必须回去了,太晚了!”
汤宇星看了一眼表之后,再次站了起来。
虽然有些不舍,可毕竟天色已晚,我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待下去了。
于是,我俩走下了沙丘,开始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抱歉刚才打断了您的分析,您接着说。”由于回去的路途有些远,所以我们边走边继续聊着之前的话题。
“好,那我接着说。既然楼兰人能够随意地利用这个仪器,表明他们手中一定掌握着这个仪器;但既然仪器不止一个,那么罗布泊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仪器的存在,毕竟考古学家和科学家在罗布泊仍能发现异常的能量场;还有一个仪器,就是‘戊’带去商朝的那个。可那个仪器究竟在哪儿?是被攸侯喜带到了南美还是仍留在中国?如果这个仪器还在中国,那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汤宇星拿出烟盒,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烟,便沮丧地咳嗽了起来。
“既然攸侯喜是通过虫洞去的拉文塔,那应该能在拉文塔遗址中发现那个仪器啊。毕竟他们定居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消失过,而是在那儿繁衍生息了起来,这就意味着仪器没有再次被使用,那仪器应该还在那儿。”
看着他没有烟时沮丧的样子,我有点后悔自己抽了他四根烟。
“有道理,但可能性不大。拉文塔遗址规模不大,而且这几十年已经被许多人掘地三尺研究过了,如果仪器在的话应该会被发现,所以我认为他们从山东离开时有可能没有带走那个仪器。”汤宇星走得很慢,显然也在边走边思索。
“没有带走?您的意思是,他们在逃亡前启动了仪器,通过虫洞消失,而仪器仍留在了山东?”
“我也是根据拉文塔没有发现那个仪器而进行的猜测。那个仪器既然不在拉文塔,那一定还在中国。大谷基金会先锁定拉文塔然后来到中国,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可是那个仪器现在会在哪儿呢?”我看着越来越漆黑的沙路,心里也越来越漆黑了。
“这就不知道了。毕竟关于那段历史找不到任何的材料,否则,我就会沿着那条线去寻找仪器的下落,而不会来罗布泊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攸侯喜用过那个仪器,楼兰人又能多次利用仪器出现和消失,罗布泊仍存在着异样的能量场,所以罗布泊一定还有同样的仪器——这也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们开始沉默地艰难前行着。
“汤教授,我还有一个疑问。自打您说出来此的目的,我虽然相信这一切是成立的,可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既然这个仪器是更高级的人类制造的,那就有两种可能:第一,更高级的人类把仪器留给了楼兰人——但我们怎么能证明更高级的人类曾经跟楼兰人接触过呢?第二,如果这个仪器不是更高级的人类留给楼兰人的,那楼兰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更高级的人类呢?”
我们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第二种可能性不成立。因为根据考古发现,楼兰古国所有的特征都符合那个时期的时代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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