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界写论文》第63章


扶苏从怀里摸出那枚翡翠灵玉,疑惑的看着卫阶。
卫阶沉声道:“玄天剑宗弟子皆有一块灵玉,代表着自己的身份。”
扶苏了然的点点头,他问道:“那你也有?”
卫阶点点头,他将廖君捷的玉佩挂回去。
扶苏看向直挺挺站着的廖君捷,有些惋惜的轻轻叹口气。
天剑宗青府崖崖主,英雄才俊,豪放不羁洒脱自由,谁料竟是被罗舒衫抓住制为毒人。
之前罗舒衫曾当众唤他尊主,一直以来他们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从一开始的均泽村,她便是有意的引诱他们追查此事,看似一步步的揭开谜团,实际上是更深的踏入对方的陷阱。
廖君捷身为玄天剑宗的一位长老,修为高超,却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
扶苏看着眼前与常人无异的毒人,微微颦蹙。
他顺着廖君捷的旁边看去,只见漆黑的角落放着一辆…婴儿车?
扶苏疑惑的提步向角落走近,仔细看去。那是一张明黄色的婴儿床,床围上还放着一些小玩具,而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小婴儿,婴儿用柔软的锦布裹着,身上还盖着一层棉絮。
只是,那婴儿竟是一个全身干枯,眼窝深深的凹陷着,婴儿很小,比一般刚生下来的婴儿还要细小,显然是一个死婴。
想起之前发现的拨浪鼓玩具,原来是因为他。
扶苏将手指轻轻的搭载木床边上,那木床晃动着,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四周慢是灰尘,然而木床却十分的干净,显然是常有人来收拾。
听到声音,卫阶和南宫醉都走来过来,看着眼前的死婴,沉默不语。
“这不会是罗舒衫和裘高杰的孩子吧”扶苏把玩着玉潇扇,轻笑道:
“或者。。。廖君捷?”
余光看向卫阶,只见他站在一旁,手里紧紧的握着凤翎剑,面上一脸沉重。
扶苏看着那个婴儿,向一旁的修竹问道:“这个可以吗?”
修竹闻言点点头,他走上前,从腰间拿下玉笛。
“子女与父母之间以血肉为羁绊,无论生死,都可以共灵。”
“共灵?” 卫阶看着修竹,皱着眉问道。
修竹闻言,简言易駴的说道:“共灵,及通过灵物探查前生后事。”
卫阶见扶苏摸着死婴,轻轻闭上眼,冷声道:“共灵之术,若是稍有差池会损害共灵之人的心脉。”
扶苏睁开双眼,看着卫阶,轻笑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见卫阶仍是一脸的担心,他想了想道:“这共灵不能被打扰,若是罗舒衫闯进来怎么办?”
卫阶一阵,眸色微敛,在扶苏强硬的眼神重他点了点头。
看着扶苏,他轻声道:“小心”
扶苏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再次缓缓的闭上双眼。修竹h和卫阶对视一点点头眼,然后将玉笛放在嘴边,手指微动,一道轻扬的笛音从玉笛里缓缓流出。。
。。。。
。。。。。
第50章
扶苏闭上眼睛; 恍惚中他似乎来到了一处乡下小园,耳边充满了欢声笑语,婉转莺啼。
眼前是一片刺眼的光芒,光芒散尽后眼前出现了一片湛蓝的天空。
扶苏站正身体后疑惑的望向四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暗暗奇怪,以往共灵他都会和灵物一体; 第一视角,如今这般身入,只怕是因为那婴儿自是胎死腹中之婴。
在他的身前有一群孩子正在嬉闹着; 红艳艳的脸上满是笑容和汗水。
扶苏就站在他们的身前,可那群孩子却好似看不见他一般,甚至有一个孩子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扶苏此时是灵体,可是被人穿过时他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各自有着各自的小团队。
而在人群后面,站着一个干瘪的五六岁的小女孩; 女孩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也像几日没洗般黏糊糊的。
她站在人群后,眼神空洞,完全没有孩子该有的天真稚气。
她的周围一阵冷意; 其他的孩子们离她远远的,偶尔近了她的身便一脸嫌弃的向一旁走开,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娘说了这人是野种,让我们不要和她一起玩”一个小女孩拉着几个小伙伴交头接耳的说着。
“什么是野种啊?”小姑娘软糯糯的问道。
“我娘说了野种就是有娘生没爹养的孩子!”
“野种!”
“有娘生没爹养”
。。。。。
孩子们围成一个圈; 蹦跳着朝小女孩做着鬼脸,天真稚气的脸上满是笑容,口中却吐出残忍至极的话。
扶苏站在一旁,看着被围在中间低着头望着地面整个人都显得颓靡的女孩,那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却因自己的出生而受人诽谤排挤。
都道孩子是事上最善良无害的,其实他们伤人最是无心,无形。
小罗舒衫被众人围在中间,默默的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着,嘴唇被咬的泛白。
待众人玩闹够离开之后,小罗舒衫才默默的抬起头来,空洞麻木的眼睛里毫无感情,她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麻木的走着,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可能会晕倒。
扶苏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走进一间茅草屋里,这间屋子在均泽村里算是差的,地上放着一推柴火,还有就是些破烂的东西。
小罗舒衫熟门熟路的推开木门,走到坐在一旁织布的女子身前。
女子即罗晓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充满怜惜的眼睛布满水汽,他站起手将小罗舒衫抱进怀里紧紧的拥着。
她怀抱着女儿瘦小的身躯,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沙哑的声音柔声说道:
“衫儿,乖,没事了”
小罗舒衫僵直着身体被罗晓揽在怀里,感受着女人颤抖的身体,听着她怜惜的声音,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她伸出枯黄的手回抱着女子,稚气的声音轻声问道:
“娘,为什么衫儿没有爹?”
罗晓一愣,她放开小罗舒衫,在她额头怜惜的亲吻一口,柔声道:“衫儿有爹,只是衫儿的爹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衫儿长大了,爹爹就回来。”
小罗舒衫看着罗晓,稚气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她哭着口齿不清地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娘’。
画面一转,两人在院子里洗衣服,小罗舒衫人小,用不上力,罗晓就打趣她,母女俩在院子里嬉笑玩乐,那是小罗舒衫记忆力,最美好的记忆。
她们一起种地,一起生活,生活疾苦却心满意足。
美好的时光总是十分的短暂,那日,就像往常一样,罗晓牵着小罗舒衫小小的手,漫步走春日的小路上,两旁的花开得正好,更衬得罗晓笑颜如花。
路过均泽村的肥城主何润站在原地,呆愣楞的看着前面的美人,欲/望的眼睛露骨的扫视着罗晓的身上,他淫/笑着咽了咽口水,色咪咪的搓着手 走到罗晓身前,嬉笑道:“小美人,来陪哥哥玩会呗”
罗晓看着眼前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害怕的退后一步,她将小罗舒衫拉到身后,害怕的看着几人:“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何润想做什么?嘿嘿,小美人儿,你猜哥哥我要做什么?”何润一边调笑着一边伸出手挑起罗晓的下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色/欲,那肥头大耳的模样令人作呕。
“。。。还请官爷放开民女,民女的丈夫正等着民女”
“丈夫?”何润听到罗晓的话,眉头一挑,脸上的笑意不减:“有丈夫好啊,哥哥我就好这一口,刺激,瞧着小模样,不愧是被男人滋润过的,长的可真真是水灵。”
罗晓闻言一惊,她忙歪过头,退后一步,身体微微发着抖:“。。。。还请官爷放过民女”
何润见状和身边的几个兄弟们对视笑了一下,他将袖子掳开,油腻腻的双手一把将罗晓拥进怀里,也不管她挣扎,死死的就把罗晓抱着。
“放开我!你快放开啊!救命啊!”
罗晓一边挣扎着,一边呼救,可是附近根本就没有人敢来管着桩闲事,眼看着何润就要将罗晓的衣服扒下,突然,一个骨瘦嶙峋的小女孩突然窜了出来,拉着何润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何润受痛一惊,一挥手就将小女孩甩了出去,他看着自己手上深深的流着血牙印,恶狠狠的看着小女孩,对一旁的人,道:“打!给我把她打死!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了!?”
其他人闻言,作势就就提着木棍凶狠的走到小罗舒衫面前,举起木棍便要狠狠的打下去。
“住手!别打我的女儿,放开她,你们放开她!”
晓哭叫着抱着小罗舒衫,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何润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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