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界写论文》第65章


用力将她摔在地上,美味的食物的香味瞬间在屋子里散开,女孩却恍若未闻蜷缩在角落。
木屋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她似乎被人们遗忘了一般,生死随天。
直到那个男人突然出现,站在她的面前,小罗舒衫抬着头,看着逆着光的男人,久久不成语。
一旁的扶苏却是突然一怔,是裘高杰!
裘高杰站在她的面前,就像一个和煦的邻家大哥哥,温柔和睦,恍若九天上的神灵。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不会被欺负吗?”
裘高杰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罗舒衫,眼里满是温柔。
小罗舒衫摇摇头,充满求生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是强者,你只有足够强了,拥有无上的能力和权利,到那时,所有人都会屈服在你的底下,俯首称臣!”
听到他的话,小小的女孩脸上闪过向往,裘高杰抓住她的表情,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跟我走,我替你完成你所想做的。第二条路,就是在这荒郊野外孤独的度过这一生。”
说完,他朝小罗舒衫伸出手,小小的女孩看着逆光的男人,沉默了一会然后她将手放入裘高杰的手中。
殊不知,这一放,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城主府内,欢愉过后的何润餍足的从卧房走出来,他理着松松散散的衣服,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仙风道骨的男人愣了一下,走上前笑眯眯恭敬的道:“不知仙师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裘高杰看着他,俊秀的脸上挂着笑意,轻轻挑眉,没有说话。
何润一顿,忙陪笑道:“仙师,之前给您送的童子不够吗?可是现在时间还没到,我没准备好”
裘高杰微微摆手,坐在椅子上轻抿着送上来的热茶,不急不慌的说道:“这童子固然好,可是却远远比不上阴时阴年阴月阴日生且出生自带丧气的童子好。”
何润疑道:“如此,不知仙师可有人选?”
裘高杰放下茶杯道:“何城主关在别院的便是”
“别院?”裘高杰一愣,然后恍然大悟的道:“是十二姨太太的女儿?好说好说,如果她能帮上仙师的忙那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不过,小的有一点不明白,仙师要那么多童子是做何用?”
裘高杰笑着看了看微微开启的木门下露出的红色衣摆,轻笑道:“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用处”
裘高杰轻笑着,声音温柔,可是他的笑声却令人心生冷意,木门发出‘卡兹’的一道声响,何润一惊,忙走上前去,只见轻轻晃动的木门地下赫然掉落了一块红色的手帕。。。。
罗晓惊慌的跑回屋子里,焦虑不安的坐在床上,手指掐进肉里却无知无觉,额头的汗水缓缓落下。
她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丫鬟推开门走进来后她急忙走上前去,焦急的问道:“怎么样?衫儿还在吗?”
丫鬟脸色有些难看,她犹豫了一会,慢吞吞的道:“太太,小姐不见了”
“不见 了?!怎么会不见了?你是不是看错了。。。不行,我得自己去一趟” 说完她便急急慢慢得冲出门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门外站着两个带刀得男人,两人看着她,沉声道;“老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话夫人不能踏出房间一步”
罗晓无措得看着他们:“不行,我必须要出去,我必须要去”
“夫人,请您回去”
丫鬟见状忙跑过来扶着罗晓,将她带进屋子里。
“夫人,您别难过,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罗晓呆坐着,直勾勾得看着窗外,好似灵魂出窍一般,丫鬟无奈得叹口气,恭敬的退了下去。
天色渐渐变暗,四周一片寂静,罗晓独坐在床沿边上呆呆的除了神。
想到偷听到的话,她紧紧的握着双手。
她走到窗前,看着被严密死守的大门,嘴唇被咬的发白。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响,罗晓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色斗篷的人突然站在她的身后,
罗晓一惊,戒备的看着他:“你是谁?!”
斗篷人手一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画,画上满目猩红的鲜血,无数个孩童蹲在角落痛苦,罗晓隐隐的可以听到他们的哭声,喊声。
她紧紧的握住双手,眼睛泛着红,她问道:“你想要什么?”
斗篷人伸手将那画收起,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我要你的命”
罗晓愣在原地,她僵硬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人,过了一会他她缓缓:“我要救她”
斗篷人将一杯书递给她,道:“按照上面的坐,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罗晓接过书,正要发问时眼前的人突然消失在原地,寂静的空气,仿佛从未被打扰。
罗晓捏紧了手里的书,她将灯点亮,在书桌前缓缓将书拿开。
【五鬼借命法】
第52章
“五鬼借命法。。”罗晓轻轻的呢喃着书名; 手指附上书扉,从指间传来一股凉意。
她心里隐隐知道这本书里的内容,可是为了她的孩子,为了她和那个人的延续,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她出事。
五鬼借命,天地五行,纲常伦理; 人之命数乃是天定,若要逆天而行那么将以命换命,以血肉为奠; 画出时间至阴之邪之咒,夺魂取命,她既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救小罗舒衫也可以化身厉鬼,向欺她辱她之人复仇!
罗晓关上书; 指甲掐进手心却无知无觉,许久; 她缓缓抬起头,眼里是无尽的阴霾。
扶苏站在门前看着她的神色,久久不语。
借命?
命乃天数,臁甑奶烀弧∈苋赵滦撬埃衷跄芮嵋滋附琛?br /> 裘高杰所谋的,不过是罗晓以身为祭,让罗舒衫的至阴之体更为阴邪; 至于厉鬼,裘高杰又怎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他看着罗晓合上书,换上了一身美丽的嫁衣,画上了最精致的妆容,她坐在铜镜前,温柔含笑的将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梳顺,带上华丽复杂的流苏金钗,就像出嫁的女子一般,她面容泛红,眸中柔情千种。
她从床底下拿出自己藏着的刀子,按照书上所记载将自己的手腕割破,猩红的温热的鲜血从白皙的手腕上滑落掉在地上,荡开一圈的涟漪。
她以血为墨,在地上画出了一个诡异的血咒,血咒四周放置着燃着火星的蜡烛。她就像一个待嫁的姑娘坐在血咒中,流血过多的手无力的垂在地上,艳红的血飒飒的往外流,她却仍是一脸幸福的笑着,血腥而美丽。
她就像不知痛似的,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在自己身上剜着肉,锋利的刀面上染上了猩红的血迹,四周是浓烈的血腥味。
她直勾勾的看着远方,似乎透过那深墙看见了自己的爱人,他就像多年前一样,憨笑着向她走来。
你问我她不痛吗,我会告诉你她痛,很痛,可是她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要以最美的姿态去和她的爱人相会,她要盛装嫁给他。
随着刀子的一起一落,血肉横飞,累累白骨渐渐露出来,鲜血从她的身上往下流着,经过那些符咒时却自发地避开,不多时房间里被鲜血所覆盖。
诡谲艳红的符咒上方隐隐传来一股黑气,黑气顺着鲜血进入女子的破烂不堪的身体。她轻呼了一声,像是用尽所有力气一般看着窗外,然后缓缓倒在血泊中,一滴泪水从睁开的眼中滑落,混在血水中。
鲜血顺着门扉流出门外,一声尖叫惊醒沉睡的人们。。。
远在芷汀岛上的女孩蜷缩在墙角,她突然抬起头,空洞的眼睛望着窗外,脸上传来一丝湿意,她哭了,可是她静静的坐着,望着窗外,口里哼着母亲教的小曲,麻木的脸上却布满泪水。
罗舒衫忘了很多事,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有一个师傅,师傅叫裘高杰。
师傅对她很好,很温柔,她会给她买糖葫芦,买小泥人,可是师傅不准她出去,她只能呆在一间小房子里,房子很黑,只有一盏微弱的光芒。
她平日总是坐在角落里,蜷缩着膝盖,一次又一次的咬着自己的指甲,哪怕鲜血横流,她还是一次次的去咬。
她以为她会永远呆在那个房子里,呆在那个角落。
直到一日,师傅笑着打开了房门,明媚的阳光洒满了小屋。
我总是向往阳光,可是当获得阳光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很害怕,阳光太过温暖,温暖到我舍不得离开,温暖到我再次进入黑暗的时候,无措迷茫。
没有见过阳光,我又怎知黑暗。
师傅牵着我的手,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绚烂,我知道,他很高兴。
师傅带我走进他的房间,房里琳琅满目全是药,桌上有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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