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82章


这什么意思?看不起被人养?想起当初自己强烈从荷言那里得到抚养权,楷祭深深觉得荷言这番话是在看不起自己。
“所以我要回去,做我该做的事。”
“所以你打算不要我了是吗!”楷祭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去演电影,你以为我为了谁变成一无是处的人类!”
从来没有,两人从来没有吵过架,荷言气不起来,嘴角始终挂着苦笑:“如果可以,你还是变回去吧,如果不可以,我向你道歉,是我害了你。”
他不该妄想,一只狼,会用一个人的思维来思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局面。
“江荷言!”楷祭紧咬下唇,锋利的犬齿闪着寒光,“你有种,总有一天,我要你亲自来求我爱你!”
“好啊,”荷言微仰起头,看着这个他原本打算努力陪他过一辈子的男人,“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他为什么回去,因为回去了,才能拿钱回来接他啊……
只是,大概也不需要了。
一辆宝马X6悄然开到叶卿身边,车上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却很是低声下气道:“是叶公子吗,请上车吧,我带你们去医院。”
看来这就是叶安杨派来的人了,楷祭气愤的表情一敛,面无表情的看着华丽高贵的车子以及对叶卿卑躬屈膝的男人。
这就是权力和钱的魅力,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法则,不是你强就可以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而是要有钱,有权,有地位和身份!
荷言淡淡与他道别,打断了他的思索:“那再见了。”
叶卿扶着他上车,帮他侧着身子坐好,看了楷祭一眼,也跟着上了车。
楷祭转身,目送着开远的车,若有所思。
飞机的高度一般在9000米到10000米之间,荷言目不转睛的朝着飞机外看,一片幽深的黑暗中,明亮的月亮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
在医院打了一针,为避免破伤风,将伤口进行包扎之后,就被护送到了机场,然后荷言就坐上了平生第一次坐的飞机,阿弥陀佛,但愿别失事,呸呸呸,乌鸦嘴,荷言吐吐舌头。
但说实话,挺没安全感的,他抽空看了眼在身边闭目养神的叶卿,气质沉稳,倒能让他的心安定下来不少。
“还疼吗?”叶卿没有睁眼的问了句,表面平静无波,心里却在天人交战。
“哦……不太疼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兄弟,荷言还是很不好意思,“谢谢你了,也很对不住你,因为我的缘故遇到这种危险的事……”
“也因为我,连累了你,所以我们扯平,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哦。”荷言乖乖闭上嘴,揉揉肚子,好饿啊……看到什么都想吃……
叶卿甚至不必去看,也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按了呼唤铃,很快,年轻美丽的空姐便送来了他所要的食物。
他帮荷言把小桌板放下,“吃吧。”
很礼貌的和空姐道了谢,无意中瞥到空姐姣好的臀|形,叶卿垂下睫毛,告诫自己不要再多想!
☆、【123】 缘分落地生根
“荷言,和我去一个地方吧。”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紧张的声音,夹杂着不安。
场景似乎是下了飞机以后,上午的阳光炽热却没有温度。
走在前面不远处的人回过头来,表情似是疑惑:“去哪?”
“宾馆吧。”
“为什么去那?我们就快到家了啊!”
“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荷言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能理解,不过还是说道:“那好吧。”
毕竟两人是朋友,他没有向荷言要求过什么。
所以他猜,他一定不会拒绝,而且自己又不是陌生人,他哪会防备。
寻了处最近的宾馆,条件还不错,房间干净,环境幽雅而安静,隔音效果很不错,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荷言扑在大床上,精致的脸朝向他,眉宇间有几分疲惫,道:“有什么就说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包扎过伤口的缘故,他臀|部的弧度挺翘,细腰透过衣摆与牛仔裤边缘的交接处,露出一线白皙。
叶卿关上门,反手反锁住,迈着缓缓的步子靠近床上的人。
床很大,他小心的在床头的地方坐下,那个人的目光也一直懒懒的随着自己的身影移动。
这种感觉真好,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自己。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人了,刚到那所学校时,他拒绝和任何人来往。
被安排和这个人同桌,这人的第一句话便是:“唉,你拉链开了。”
他不敢低头,下意识的伸手去拉,结果摸到的却是拉的好好的拉链。
“……噗哈哈……”那人憋笑到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真的很好骗唉!”笑容恶劣,透着戏谑。
他有些愠怒,但义父教过他,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任何时候。
所以只是摊开课本看着,任由那个人再说什么,都充耳不闻。
人缘不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体育课和别班一起上,被老师选为友谊赛的一员。
篮球分为大前锋,小前锋,得分后卫,控球后卫以及中锋。
也不知体育老师看中了他什么,竟让他当得分后卫!
而控球后卫的不是自己班的人,控球后卫是拿球机会最多的人,他需要把球安全带到前场,传给队友。
而得分后卫是仅次于小前锋的存在,需要拿到球然后投篮得分,外线准头和稳定性必须要强。
男生之间的友情,几句话的事儿,可当别人边打篮球边聊得火热时,他只是缄默。
外班人不知道情况,以为他看不起人。
一次控球后卫传球时,方向故意朝着他的头部,而且是趁他还未转过身的时候。
当他转过身时,急速飞转而来的球擦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传球的男生愣了愣,他的准头一向傲人。
转身的一霎那,一颗不大不小的小石子从他眼前飞过,打在篮球上,硬是改变了篮球的轨道,叶卿看得清清楚楚。
他顺着小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人正歪着头坏笑,并给了他一个‘不用太感激我’的眼神。
从那时起,他意识到,这个人并不简单。
上课时,前半节课还能认真的听讲,后半节课就开始在底下搞小动作,眼睛依然是看着黑板,双手却在大腿上玩牌。
他的手指纤长灵巧,无论牌如何变换都无法逃脱他的手掌心,牌偶尔会打着旋快速落下同时被洗的张张都不挨着重样儿的!
他用余光欣赏着,老师讲了什么,也听的七零八落。
一次放学时,门口坐了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那人蹲在小女孩面前,一脸好奇的问着什么,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树。
他也好奇起来,放慢了脚步,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走到大树下,围着大树绕了几圈儿,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很快,目标找到了,只是太高,跳着高够不到,脱了校服使劲往上甩也够不到。
周围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他干脆停下脚步,看他还能想出什么办法。
那人嘟着嘴想了一会儿,半晌没动静,小女孩见他没用,又开始掉金豆豆。
他低着头在树旁边转悠了一圈,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其实是在找石头,只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太大容易砸到人,太小根本扔不高。
不得已,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他时常拿在手里把玩的那副牌。
抽出一张,眯起眼睛,瞄准目标,手腕发力,一击……不中。
但阻挡在目标外面的一片叶子已经被削碎,跌跌撞撞的飘落。
第二张紧接着飞了上去,目标被打了下来。
周围的几个人小小的惊呼起来,那人把掉在地上的竹蜻蜓捡起来,递给小女孩,小女孩立刻破涕为笑,撒着欢儿的跑回前方的文具店。
那人捡起自己的牌,重新装好,脸上挂着的笑是如此灿烂,连带着他冰封多年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他叫什么呢?
课间操时|故意落在最后一个走,翻开他的课本,姓名一栏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荷言。
有荷这个姓吗?他甚至去翻找百家姓,是有的。
于是这个名字,便锥心刻骨。
“还在生气啊,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同桌了半个月,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先耐不住的人反正肯定不是他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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