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349章


是夜,弦月弯弯地吊在整个黑暗的天空。星星稀少得似有若无。寒冷的风依然括得人难受。张卜郎营子默默地静立着,大街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也许,人们劳累一天后,早已安静地入睡;也许,大家感悟到今晚大街上会有事,都不出声了?
在刑警大队租住的屋子里,队员们正小心翼翼地检查,做好战斗准备。陈文辉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了下半夜的4:30时,他于是大手一挥,众人按原来的安排各就各位,伏到玻璃窗后,把口对向斜对面五十米外那间神秘的出租屋。
巫世奇和李小锋,这对老搭档,在漆黑的夜色掩护下,悄悄地打开了房门。可那房门陈旧又干燥,竟然“吱哑”的一声,发出悠长而让人心寒的声响。巫世奇和李小锋不觉一愣,互相看看,躲在房门后一动不动。
等到这让人心寒的响声过后,有好一会儿了,在确信没人注意到这响声之后,巫世奇和李小锋才闪出房门去。两人警惕地对周围观察了一下,确信街上没有行人了,才躲闪着,贴着房屋的墙边,悄悄地潜行。
巫世奇和李小锋两条身影躲在静寂的张卜郎营子的街边,向着那间神秘的屋子摸近去。他们故意藏在房子的阴影里,屏气凝神,蹑手蹑脚的,轻得连狗也感觉不出街上有什么动静。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摸过去。
只见他们贴近墙壁,侧耳顷听。在确信自己没被发现后。巫世奇对李小锋无声地做了一个手势,李小锋会意地点点头。于是巫世奇站成马步,双手握着做垫球动作,李小锋则往后退了两步,再一个前冲,眨眼之间就翻上了二楼的阳台。
站在地下做托人的巫世奇,机警地立即从腰背后拨出了,高度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而上到二楼阳台的李小锋,在顷听一会屋子里没有什么响动之后,迅速从身上拿出窃听器粘到二楼阳台的窗子下,然后一个鹞子翻身,跳落地下,向巫世奇招招手,撤了。
这一招果然收到如期效果。那只装在不明道会的人的窃听器在第二天上午开始传回声音来了。只是房间里的声音太小,间中还传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猎猎响声,把不明道会的人的说话声嘈得一点儿也听不清。
陈文辉不免有些焦灼……这猎猎的响声是什么声音来呢?既有规律又常常杂乱无章!他们说话的声音时大时小,还夹带着嘈杂的“咔咔”声,实在弄不懂他们为什么交流的时候会如此不清不楚的样子。只好请罗杰分析一下。
罗杰凑近去听窃听器传回来的声音,直到第二天上午,那种声音仍然如此,终于明白过来上当受骗了!他只好如实说:“是不是他们察觉了……”说到这儿,他不说了,而是用两只手指做出走路的样子。
陈文辉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于是一声令下,叫队员们穿好防弹衣,跟着自己冲过去,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队员们立即摆一摆身姿,做了个立正,然后大开房门。可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大吃一惊!大批的警察悄悄地把他们包围了。
黑洞洞的几十支,在房门外等着他们呢!陈文辉他们将大门打开,正想发起冲锋的一刹那,傻了!警察们齐声断喝道:“举起手来!站住不许动!”
第497章 危情困扰
一具太阳宛如一个喝醉酒的老汉,红着他的脸颊悬挂在冰天雪地的群山上空。沿着被踩踏得乱七八糟的山坡,龙门仁扶着陈洁萍从那个曾经使他们短暂**的山洞出来之后,就开始往山下走去。
到处都露着一些树根和树桩,低矮的松树林黑糊糊地这儿一片,那儿一片。周围潮湿、寂静。他们六个人踩在正在融化的雪地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响声有些让人害怕,他们不得不分散开来,警惕地警戒着,一个接着一个,缓慢地向山下移动。
虽然雪山上的战事已经结束。但好象陆地人类还不甘心一无所获就收兵。他们在山脚下布置了巡逻队,时不时有两三辆军用车组成的车队,从山脚下的公路上呼啸着而过。在车队经过时,他们就得悄悄地躲到浓密的树丛里去。
陈洁萍离开那个山洞不久,就开始出现身体过冷的迹象。尽管她的身上披着几件带有男人汗味的衣服。但太阳一落,她就开始发烧,冷得牙齿哒哒地直打颤,整个身体仿佛干瘪了,而且她的内心里,还在闪现那个让她发作呕的可怕恶梦。是那样挥之不去。
龙门仁把陈洁萍搂得很紧,完全能够感受到她的寒颤。他望着那雾气沉沉的、被冻得发青似的天空;那冷冰冰悬挂在天空上的月亮,这会儿竟然使他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于是,陈洁萍如何和他相识并产生好感的一幕幕,就呈现在他的大脑里。
过去的一切,仿如一场梦:广西梧州龙母庙的相救,市人民医院里的看护,大峡谷的相遇,以及为了保护陈洁萍而不惜和陈良道翻脸,与本道会里的人斗殴,所有有关陈洁萍是如何闯进他的生活……一切都如梦一样亦幻亦真。
公路上,又一队军车轰响着引擎声以及辘辘的车轮辗压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随后又渐渐远去。车队驶近来的时候,大地仿佛也颤栗起来,可以听到军车在吱吱嘎嘎地响着;而车头上射着强烈的灯光,扫到附近的树荫去,把一切藏匿的东西照个清清楚楚。
就这样,车队吱吱嘎嘎、轰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宽广,直到整个大地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轰鸣……
陈洁萍仿佛觉得,这些让人惊惧的声音,引擎里发出来的也好,车轮辗压地面发出来的也好,都能穿透耳膜直入人的心肺,透彻人的胆囊。这真是难以形容的恐怖的时间段,她躲藏在树丛下的心按捺不住“咚隆咚隆”地跳,仿佛摊上了大事儿似的让人提心吊胆。
陈洁萍不觉一阵寒颤。甚至她的绝望也淹没在这种**的恐惧和厌恶之中去了。她蜷缩着身体,不自觉地越缩越小。
龙门仁等车队走过之后,轻轻地拍着陈洁萍的肩膀,他在陈洁萍的旁边坐下来,默默地把陈洁萍搂得更紧些儿。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只要等车队走远了,我们就想法子弄辆车辆,到城里去好好休养生息。陈洁萍,”龙门仁说道,“放心吧,只要不是大队人马,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寒冷之苦。类似湖泊里的样子,我不会再让它出现了。”
那天夜里,她蜷缩在树丛中,在龙门仁的紧拥下,仍然做了一个噩梦:在一间制冷车间里,工人们从一个装鱼的箱子里,面无表情地一把把她抓了上来,放到一木桶去,然后倒满水,再把木桶推到冷库里去。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整个身体被凝结的冰包裹住了,而她看什么东西都要透过冰块才能看到,实在太痛苦了。
半夜里,陈洁萍大声尖叫起来,把龙门仁吓了一跳,端起四处张望,值班的吕梁镇定自如地走近来,连说:“没事,没事。发梦而已。”龙门仁于是松了一口气,蹲下来,好长时间也没有问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洁萍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干,双手颤抖着,在胸口前晃来晃去,痛苦地嘟哝道:“我又做噩梦了,我又做噩梦了……”
这事发生之后,再在山上躲避已经不是办法了。要让陈洁萍活下去就得离开这种荒郊野岭。
于是,龙门仁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弄一辆车,到城市去养伤。
“吕梁,你和刘奇到附近村庄去看看,能不能弄辆车来,我们进城去。再这样下去,陈洁萍受不了的。”
“是。我这就和刘奇去附近村庄去看看,保证弄辆车回来,哪怕是拖拉机也要弄一辆回来。”吕梁笑着答,转身和刘奇走了。
两人趁着夜色做掩护,从一条偏僻的长满草丛的小路,悄悄地、人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一个村子去。可是,他们还没有进村,就感觉到周围的恐怖气氛,使他们时时无缘无故起满鸡皮疙瘩。黑暗中,突然窜出几条家狗来,狂吠着,呼啦啦就把他两包围了。
这时候,狗的狂吠既杂乱还不停。若时间再长点儿,必然引起村民的注意。吕梁想立即从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他们族类的复合食物,但没有。无意中却摸出伸缩形吹管来,他只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把一支吹针放进管里去。
一只胆大的黑狗,黑暗中见吕梁有所动作,更加起劲地吠,而不像其它狗那样好奇地看着吕梁干什么来着。吕梁随即一口气把管中针头吹向那只不怕死的狗身上,没几,黑狗就倒在地上不哼声了。
都说狗是有灵性的动物。一见它们之中最胆大的都倒下了,就都呜咽着双爪向前伸,耳朵伏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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