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799章


信使一愣,向他手中信函一望,迟疑道,“王爷……”
景郡王点头,说道,“本王知道!”外边唤来护卫,说道,“招待这位兄弟好生安置!”
护卫领命,向信使肃手,说道,“请!”
信使无法,只得向景郡王一礼,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罗雨槐、莫寒水才从屏风后出来。罗雨槐上前一步,唤道,“王爷!”
景郡王摆手,向她望去一眼,略思一瞬,唤道,“来人!”
守在门外的副将闪身进来,抱拳道,“王爷!”
景郡王道,“命我们盛京的人探问罗大公子的消息,即刻回报!”
“是,王爷!”副将闻命,急急退身出去。
罗雨槐见他有此安排,轻吁一口气,说道,“多谢王爷!”
景郡王向她注视一瞬,轻声道,“你不要太过担心!”语气又再恢复往日的温和。
罗雨槐点头,向案上的信函一望,迟疑道,“王爷,这可是圣旨!”
“嗯!”景郡王点头,垂目凝思。
莫寒水咬唇,轻声道,“王爷,朝廷毒计,是要一箭三雕,王爷明知是计还要听命,岂不是愚忠?”
景郡王抬眸向她一望,突然笑起,摇头道,“激将之计,对本王无用!”
莫寒水大急,唤道,“王爷!”
景郡王垂眸,手指在信函上轻敲,隔过片刻,唇角微挑,淡淡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向罗雨槐道,“你去传令,明儿一早就点兵罢!”
罗雨槐大喜,连连点头,说道,“罗五知道!”
莫寒水却仍然心中忐忑,唤道,“王爷……”
罗雨槐将她衣袖一扯,轻笑道,“傻子,你没有听到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不受君命,却要点兵,自然是受了前一封的将令。
莫寒水这才醒悟,向景郡王抱拳,说道,“王爷,寒水愿投王爷麾下,为王爷执鞭随蹬,效犬马之劳!”行的已是军中之礼。
“投我麾下?”宇文青榕扬眉,心神却有瞬间的恍惚。
当初,自己投军两年,就追随到她的麾下,如今,世事无常,竟然轮到她的妹妹,投到他的麾下了吗?
景郡王默思一瞬,轻轻点头,说道,“你虽顶替旁人身份进宫,偷偷出宫这许多天,想来也不能回去,旁处……”想那十几路莫家军,实在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兵马,又不放心,微微点头,说道,“你就留下,且跟着罗将军罢!”
莫寒水大喜,说道,“谢王爷!”
本来朝廷的信使对景郡王心中存疑,可是第二日一早,就听到王府外整军的军号声连天,终于心安,向景郡王辞行,回返盛京复命。
征讨檄文以盛京为中心,迅速散开,几乎贴遍整个大梁。紧接着,四周八方,烽烟四起,来势汹汹,各路莫家军都是以极快的速度,攻城陷地。
可是,当朝廷增援的兵马赶到,十几路莫家军,包括铁骑营的兵马在内,同时据险以守,与官兵呈胶着之状,既不苦战,也不撤兵,时不时还要偷袭,令官兵进不得退不能,丝毫不敢大意。
而另一方,峻王以雷霆之势连过三州,却在接近元良时,突然改道,绕道东封,直取长饶。
宇文青峰闻报大惊,失声道,“他要做什么?”
满朝文武也尽数愕然,面面相觑,无人能回答君王的这个问题,鬼才知道,那位鬼神莫测的峻王又想做什么?
萧枕江微微扬眉,忍不住向罗越望去一眼。罗越也是一脸错愕,片刻之后,俊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垂下眸去。
所有的人都以为,棣王身亡,峻王全军缟素,兵逼盛京,必是挟怒而来,不会顾及守关的是什么人。
而罗越在朝,罗成威有所顾忌,峻王夺关,必然据险以抗,如此一来,正中皇帝毒计,只等到景郡王挥兵赶到,夹击之下,峻王必然全军覆没。
而满朝皆知,棣亲王治军甚严,要灭掉他手中的二十万精兵,又岂是容易的事?
一场大战打下来,不管是景郡王,还是罗成威,也必然元气大伤,朝廷正可坐收渔人之利。
纵然是萧枕江、罗越等人,也只知道峻王窥破朝廷毒计,必然停兵不发,另外等候时机,哪里知道,峻王竟会突然改道,还当真是始料不及。
东封、长饶,那可是离盛京越来越远。
皇帝皱眉,只得命兵部急急传令,沿途截击峻王兵马,留意动向,随后又再问道,“景郡王呢?”
景郡王地处南疆,义寿是在东南,景郡王要截峻王的兵马,就会一路向东,如今峻王也折而向东,这双方兵马,就不会再遇上。
宇文青峰也不得不承认,峻王这一着虽然怪异难解,却轻易破去他这连环毒计,废掉罗成威、景郡王两路大军。
冷钰山见问,躬身回道,“回皇上,景郡王整兵七日,留十五万兵马镇守南疆,亲率五万,向盛京而来!”
五万……
宇文青峰瞠目,问道,“你可查的实了?”
五万兵马,就是对上莫家军任何一路,也是处在劣势!
冷钰山苦笑,说道,“皇上,无需去查,景郡王途经州府,都是官府接应,行文之后才又上路!”
这哪里是出兵打仗,分明是回京述职!
宇文青峰暗暗咬牙,冷笑道,“好!好啊!如今连他也敢不奉朕的旨意!”
只是心中再怒,如今鞭长莫及,也只能恨的咬牙。
第1163章 传太医请脉
十几路兵马的雷霆之势骤减,朝廷的重心自然移到峻王身上。可是从东封之后,峻王的行兵突然变的诡异,一时化整为零,一时合而为一,瞧着要取东南,突然又扑盛京,等朝廷调兵马过去,却不知为何又在旁处出现。
层层战报传来,朝廷的几路兵马疲于奔命,却连峻王的汗毛都没有看到。
本来满朝文武都担心,峻王兵马过处,像对黑岩一样,每一州每一府都杀城守而去。可是所有的战报堆在一起,却说峻王大军所到之处,对百姓秋毫不犯,只要满城缟素,为棣亲王举丧。
而每一处州府峻王都不设留守,或驻兵一日,或饱餐一顿就走,不像是打仗,更像是打尖住店。
各府得到消息,只要峻王大军兵临城下,都并不抵抗,开城相迎,满城为棣亲王举丧,好吃好喝送出,就可避过一劫。
恰如今夏去秋来,正是秋收的时节,各州各府倒也不缺粮食,朝廷的兵马既然不能保境,他们也只能拿税粮出来安民了!
如此一来,短短不过数月,整个大梁东南已经是一片素白,还在不断向东向南延伸,呈包围盛京之势。
层层战报入京,冷钰山不禁满头冷汗,向皇帝回道,“皇上,这……这峻王是要天下缟素,为棣王举丧啊!”
所有的州府都挂上白幡之后,恐怕峻王就会兵逼盛京。
“天下缟素?”宇文青峰又惊又怒,咬牙喝道,“他要做什么?造反吗?”
天下缟素,那可是天子驾崩该有的规仪,棣亲王凭什么?他凭什么?
可不是造反吗?
满朝文武忍不住互视一眼。
可是,这几个月周旋下来,没有人知道峻王下一步要打哪一处,也不知道要往何处运兵?朝廷兵马要动,总要几日行文调兵,往往等到赶去,早已人去城空,只余下满城的缟素。
而萧枕江、罗越等久经沙场的老将闻报,也不禁暗暗咋舌。
这位峻王用兵,可当真是鬼神莫测,不要说萧枕江等人,就是罗越跟着他两年,也摸不清他那脑袋里能想出什么。
那可是二十万大军,不是几百亲兵可比。可是峻王说聚就聚,说拆就拆,二十万大军在他手里,竟然如臂使指,运用自如,棣亲王治军之严,峻王用兵之奇,可见一斑。
宇文青峰气的呼呼直喘,恨不能将峻王抓来剥皮拆骨,只是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又哪里抓人去?
朝上发通脾气,怒冲冲退朝,向御书房而来。
大内总管袁宏圣随后跟来,见他跌坐在龙椅上,一手覆额,一脸疲惫,小心试探道,“皇上,可要去梅居士那里坐坐?”
宇文青峰一怔,手慢慢放下,皱眉略想片刻,慢慢坐起身来,说道,“你传陈医正来,给朕瞧瞧罢!”
袁宏圣一惊,说道,“皇上可是龙体不适?”
宇文青峰微微摇头,叹道,“只是有些疲惫,请个脉罢了!”
袁宏圣这才放心,匆忙命人前往太医院。
隔不过片刻,陈医正匆匆赶来,替宇文青峰细细请过脉,问道,“皇上除去疲惫,可还有旁处不适?”
宇文青峰不答,皱眉道,“朕的身子可有异状?”
陈医正皱眉,略想片刻,起身行礼,说道,“回皇上,臣查皇上脉像,似有些肝肾不合,气浮火燥之像,其余并无大碍!”
宇文青峰听到“肝肾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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