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丫鬟皇妃》第228章


他将她放开了一些,看着她的目光深邃而清澈,眼里盛满疼痛怜惜,“当再一次看见鲜活生动的你站在我的面前,会开心,会生气时,你知道我要花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将你纳入怀中吗?当时在望断崖上看见你留下的字,虽然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心里却更加清楚,以你的性子,恐怕是凶多吉少,所以我是那么地感激,感激让你活下来的一切,不管他是谁。”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手心处传来的热度几乎将他融化,“昕儿,不要再忍了,好吗?我担心你熬不住。”
说着手下微微施力,拉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更密实地贴向自己。
悦昕娇柔的身子撞上轩辕澈坚硬的胸膛,纤细和强悍,暧昧地交融,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
悦昕脸色刷白,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她用力推着身上的男子,却不再开口,轩辕澈一怔,随即面色大喜,又猛地定住,试探性地开口,“昕儿,所以你…你…同意了,是么?”
悦昕仍旧不言语,她偏过头,紧闭着双眼,只是微颤的睫毛到底还是被他察觉了情绪。
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清香所惑,轩辕澈的身体绷得更紧,他小心翼翼地俯身靠近,对方身体一抖,下意识往里缩去,他心里钝疼。
显然霸天的记忆,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她的抗拒,来自于本能,“昕儿,若是你无法接受,我不勉强,你放松一些。”
明白自己再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加地难受,轩辕澈微叹了口气,正欲起身,却被一双颤巍巍伸出的小手扯住了衣袖。
他回头,只见悦昕侧着脸,手却并没有缩回去,他心里一阵狂喜,强压着激动的情绪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而后缓缓往下,动作轻柔,就像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他的声音轻得像溪涧流水的声音,却强硬地不再容许她的退缩,“昕儿,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悦昕齿贝紧咬着唇,闻言,被泪花蘸湿的眉睫轻颤,对方也不着急,只是耐着性子,柔情地看着她。
当四目相接,她看见自己倒映入他深涡般黝黑炽热的瞳眸里时,心里一悸,晶莹的眸子愈加漾起水样的润泽,轩辕澈见此,呼吸立刻便粗了数分。
紧贴的身体,悦昕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因她而起的疯狂,她的脸较之前更加地红热。
他见状,眸色一暗,再也压抑不住地低吼一声,画风顿转,温柔如轻风的细抚浅尝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他疯狂地掠夺!
他狠狠撞上她的唇,撬开紧合的齿贝,不顾她的拒绝,攻城略地,决绝中有抹势在必得的意味,房内的温度一下子便蹿上了高点。
支撑了一晚已濒临绝点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溃散,悦昕顺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随着他一起落入yuwang的深渊。
明珠光薄,地上,跌落了一地的衣衫,明皇的缎子裹着月白的褒衣。
风从窗隙中偷偷溜进来,微微曳起帷帐,淡淡的月华流泻而入,将床上两人交缠的身影照得模糊。
第二日午时,心悦殿仍旧是静悄悄的,无甚人走动,轩辕澈上早朝之前已经特地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悦昕休息,而她昨晚几乎到黎明方才入睡,所以此时她便沉沉睡着。
柔和的纱帐在风中飘荡,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映了满室。
在这样静谧美好的午后,熟睡的悦昕终于被缓缓唤醒。
她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一时竟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在何处,而直到她低头,才忆起昨晚一夜的疯狂。
一块块紫色的淤青,吻痕,咬痕,再再倾诉着他的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证据。
思及此,悦昕苍白的脸浮现一丝魅人的红晕,断断续续的片段闪进脑海,她清雅的脸庞更如火烧一般,红霞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了很久,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还是决定……就这么着……
第二十五章 将他 托付于你
心悦殿中,悦昕收拾停妥自己,准备离开之际,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人,王雪和莫紫瑶。
两人一湖绿,一桃红,华美宫服裹身,妆容精致,多年不见,模样并未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王雪似乎瘦了些,眉间一抹忧愁清晰可见。
悦昕虽不解,却也没有多问,一入宫门深似海,怎么可能顺心顺意?
后来几人唠了些近几年来发生的琐事,闲话了几句家常,此时悦昕才知道,莫紫瑶后来诞下一名女儿,而王雪的儿子,去年也已经被立为太子。
莫紫瑶期间旁敲侧击,询问浩然的身世,她虽奇怪她为何会知道浩然,但一想到轩辕澈,便也释然了,这如何能瞒得住。
末了,王雪留悦昕在宫里小住几日,却被她拒绝,王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半响,最后摒退左右,独留悦昕一人在房里。
待所有人退出去,她轻吁口气,蹬掉了鞋爬上软榻,双手抱膝,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说出去。
看着她与之前的端庄判若两人,悦昕扶额失笑,不过这个样子,倒是和她的性子更相符一些,她本便是将门之后,性格洒脱,对这种每日里要循规蹈矩的生活,不喜也并不意外。
“昕儿,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很自责,”她也不去看她,只是自顾自娓娓说道,仿佛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心事,“当初若不是我太大意将你给弄丢了,就不至于有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他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悦昕放在膝上的手一僵,随后悄悄地捏起,对方并未察觉,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手心的纹路,“他这几年,朝事繁多,又连年南征北战,难得闲下来的时候却总是郁郁寡欢,日日饮酒,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太医说,他必须要忌酒,最好是滴酒不沾,只是我们的话,他又怎能听得进去。”
她稍顿片刻,继续道,“好不容易你回来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又多了起来,而且不再以酒度日,我很高兴,可是自从前几日他吐过一次血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
悦昕脸色刷的一白,她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那一日在后院他的异常,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的身体,已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这是他的选择,与她无关,但是扭成麻花的手,还是让人轻易便捕捉到她不同寻常的在意。
王雪目光余晖滑过她,嘴角微扬。
或许就是这样坚强却又柔软的性子,才让他即使过了五年,仍旧念念不忘吧?
“其实自从你不见了之后,我们又何尝好过过,这么多年,他除了过年过节会来我宫里坐坐,其他时间都不怎么出现在后宫,而另外那些妃嫔那儿,他更是极少踏足。”
她苦涩地笑了笑,继续道,“或许最聪明的,其实是司马云吧,他自己大概是觉得这样对不起我们这些女人,毕竟容颜易老,女子最美不过双十年华,所以前几年,他曾让我们自己选择,若想离去,他会给我们安排好去处,并且给予我们一辈子都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她说着低头把玩起自己的手指,“司马云曾找我商量,后来她接受了他的安排,重新嫁了人,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偶尔我会让她进宫陪陪我,看得出来,她的相公很疼她,她现在过得很好。”
原来司马云出宫了,这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对方故作轻松地笑吟吟道,“我本来也想一走了之的,既然你不懂得我的好,不珍惜我,我王雪就休了你!”
她笑着笑着,眼睛却开始浮起一抹红,“可是…我舍不得,他已经那么寂寞,我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就算每次他都将我赶走,就算只是远远地陪着他,我也觉得开心,昕儿,他这几年,是真的不好过。”
悦昕脊背仍旧挺得笔直,目视着前方,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王雪也不介意,忽然她似乎想起些什么,噗嗤一声笑开,“现在你回来了,这个包袱,老娘我终于可以甩开了,昕儿,我想离开皇宫,去四处走走。”
悦昕震惊地猛然转头,却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玩笑的成分,对方只是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边的酒窝深陷,“这么久,我也看得很透彻了,既然我努力过,而他的心里终究是没有我,那我王雪又何苦再自讨没趣呢?以前看不明白,这五年,还不够让我看清楚吗?”
她说着起身来到她的身边,郑重地握住她的手,“昕儿,我将我最最重要的澈哥哥交给你,请你一定要让他幸福,好吗?”
悦昕的心重重地一颤,几乎失去心跳,她蹙眉微微挣扎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对方却更用力地捏紧,“昕儿,无论你介怀的是什么,是他的责任。或者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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