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71章


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一想之下,恶意从生,然而,还未实施,这次,她又死在了那名妓的手中。
只因渔夫换妻,鲤鱼不从,一个争执间,名妓失手一推,鲤鱼跌倒在地,正好撞上了墙角放着的锋利锄头,昏昏沉沉间,她听见汉子慌张的跑了,而名妓和渔夫还呆了原地。
他们开始商量怎么处理鲤鱼的尸体,恍惚间,鲤鱼听见名妓对着渔夫埋怨说:“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撺掇我丈夫对着这女人生了色心,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那名渔夫。
鲤鱼终于绝望,重回三世,痴心守候,换来的竟是世世被负,当重重怨恨取代了爱意,鲤鱼再也不想轮回,运用法力维持着生命,在渔夫和名妓的惊恐中,她颤巍站起了身,伸出三指指向天际,一双清眸留下两行血泪,对天诅咒:“我愿用此生轮回,换取二人性命,永世不得超生。”
鲤鱼又回到了湖里,只是她再也不能变成人了,一次放生,她用三生三世的死亡作了代价,她深深的知道,她的三世轮回死亡,名妓是辅,渔夫才是主,她用一人的一次行为断定了一人三生的秉性,着实可笑而无知。
而自那之后,地狱的轮回薄中,再也没有渔夫和名妓的名字。
后来,民间便用血泪来代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极深的怨念和诅咒,血泪落下,上天入地,不死不休。
☆、华妃之死
滚滚血泪倾落,烫伤的是何人的心,触动的是何人的魂,蜿蜒血色,添的又是通往何处的诡秘红妆,又有谁知,翦眸阖上之时,散开了朵朵曼珠沙华的唇边,那一抹清凉如水的笑容,是为哪何。
也许是笑,重生一世,奋不顾身却敌不过人心易冷。
也许是笑,短暂一生,一往情深却败给了天真无知。
当那抹血色身影被人带走只残留一地鲜红,沉凝之气仍缭绕于殿中,只有一人发现,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看似寒凉如初,实则笼罩在衣袖之下的满手殷红,从始至终,他都未曾擦过。
一个曾经最憎恶血腥之气的人不同以往的让那粘稠的腥液充斥周身,依他多年来对他的了解,必定是一向清明如镜的灵识早已失去了以往的冷静,让他来不及思考多余的事情,而乱了分寸,放任置之。
有意思,也不枉他顶着这副令人作呕的皮囊千里迢迢至此只为看一场戏,华毓秀这个女人,竟让毓苏如此挂念,别说是手脚筋尽断,就算是死也算便宜她了,不过此时,他倒不想她如此殒命,今日之端,她若不死,云绯墨在这世间,便又会多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火炎族泉者,体内自带内力源泉,一旦激发,足以和云绯墨匹敌,今日,他之所以闭口不提,其一是因毫无证据有口难辨,其二,华毓秀存的价值远比她死的价值要来的优厚,届时,鹬蚌相争,即便渔翁不得利,也能乐得看一场相爱相杀的戏码。
匪夷所思的是,即便不斩断华毓秀手脚筋,云绯墨同样能够证明其清白,那他为何又要多此一举,平白增添怨恨呢?
难道真像他所说,华毓秀即便无罪但也因此让三国十八门派讨伐而玷污了北云百年清流?
可当他拿着药瓶替华毓秀上药之时,以他周身半尺,空气陡然有了异动,似有陌生而神秘的力量聚集,不过片刻,又消失无踪,当他站起身时,一向武力居他之下的人,突然让他产生了看不透的错觉,这微妙的变化又是否与他当中斩断华毓秀手脚筋有关呢?
一片商榷声中,紫衣男子沈南熙沉思着,修长的莹白指尖轻轻的夹着酒樽,时不时小酌一口,如同在自家庭院大树下乘凉一般悠闲。
在禁军暗卫数不胜数的敌国,伪装早已被识破,仍能一脸无关紧要品酒之人,这世间又有寥寥几人。
对于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云绯墨始终无法看透,说他无情,他能连续着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亲手在紫苏园地种植上千棵白梨花树苗,只因毓苏说了一句,他喜欢看梨花白白漫天飘舞的风景,为了毓苏年年能见,他便为他种植了满山,说他有情,当满山洁白如雪吐蕊争艳之际,只因毓苏说了一句某人的笑容如同梨花白,他便可以一怒之下,将满山梨花夷为平地,而那被毓苏随口夸赞的那人隔日便无声无息的死在了房内,旁边还放着一枝美丽的白梨花。
长久以来,死亡的阴影时常重现,毓苏终于被逼得神志絮乱,对他心生俱意,退避三尺,视如蛇蝎,再也忍受不了决定离开,次次逃跑,次次被抓回,沈长流耐心磨尽,竟用寒冰铁将毓苏囚禁地牢足有一年,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发生了何事,无人能知,他只知道,当毓苏从地牢出来之时,过往那个恣意风流的男子浑身的菱角都被磨光了,一双清亮含笑的眸子也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空洞无神,如同方才所见到那女子的眼睛一般。
心猛地颤了一颤,凉意开始逐渐蔓延,一种压制不住的慌乱在叫嚣,云绯墨几乎就要起身离开,然而,他终是稳住了心神,开始一一收割三国十八门派为其带来的利益。
却不知,只因他一瞬间的迟疑,开始酿造了他日后深入刻骨的悔恨。
华毓秀静静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周围都是一片陌生的味道,她看不见,她不知身在何处,只听得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到了她的身旁,一言不发的替她处理包扎着伤口。
她没有开口相问,因为问了那人也断然不会答,一个见了她都未曾行礼喊她一声的人,如果不是哑巴,那便是授人他人之意,不得与她交谈。
当然也有可能见她失势而见风使舵之人,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开口自取其辱呢。
可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因替她包扎之人动作十分柔和,光是用纱布替她缠绕手腕就足足用了半刻钟时间,似乎怕动作重了碰到她的伤口,一下一下,轻飘得如同蝉翼拂过。
“这里是哪里?”她试着问,心中其实也并未指望那人能够回答。
寂静无声,而后感觉面前放了什么东西,她伸手一摸,是一个小本子。自嘲一笑,一个不会说话,一个眼睛看不见,云绯墨思考得真周到。
这样一来,便把小云玥和她隔绝了开来,让她动弹不得,无处求援,只能孤零零的躺在这不知名的地方,日日备受煎熬。
那人许是才发现她看不见,似乎有些慌乱,放下东西,就走了出去,也不知是否去叫其他人。
不久,又传来了一阵轻然的脚步声,与方才那人的声音不同,这人走路很轻,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同为学武之人,自然知道这人武功造诣极高,行走如风,不一会就到了她的跟前。
“皇嫂。”来人坐于床沿,执起她受伤的手,轻轻唤了声,似是哀叹,似是同情。
那人,却是云紫鸢。
“这里是何处?”手腕很痛,华毓秀还是咬牙从她冰凉的手中挪了出来,她不喜云紫鸢的触碰,几乎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云紫鸢似乎也不介意,说话轻柔:“这里是北斗宫,接近外围的一个宫殿,平时鲜少人来往,环境清新雅致,适合静养,皇嫂,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华毓秀凄凄一笑,从她受伤至今,又何曾想到,第一个前来安抚她的人竟是昔日初入皇宫时的仇敌,这人生,真是戏剧。
“云紫鸢,可否帮我个忙?”唯一能求的,也只有她。
“皇嫂请说。”云紫鸢应答得很快,也许,是看她可怜吧。
“我怀中有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小云玥的百日宴礼物,麻烦帮我送给他。”想见,很想见,那个小小的人儿,如今是她唯一的寄托了,可她如今这幅模样,又怎么能让他看见,一想到再也不能伸手抱他,不能亲眼看他,心头终究还是揪痛了。
云紫鸢从她怀中拿出了那个用红色绸带系成了一个蝴蝶结的小锦盒,向她保证道:“皇嫂放心,这礼物我一定会交给小云玥的,只是,皇嫂,你真的不想见他了吗?”
华毓秀沉默了,良久,她才轻轻道:“不知你皇兄用了什么手段,从手脚筋被他切断之后,我便看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云紫鸢惊呼,似是不敢置信:“皇兄,他,怎么可能这样做,皇嫂,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华毓秀低笑,那睁着的眼睛里聚集着滴滴暗沉,转眼间,又清净如凌,淡笑:“也许吧。”
两人原本交情就不过尔尔,见华毓秀一幅不愿多说,疲惫重重,云紫鸢也沉默了下来,望着眼窗外飘然而入的黄叶出神。
屋内沙漏滴滴落下,形成了一个小山垒,到了这个地步,华毓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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