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79章


东景云伸手阻止,道:“不用。”
也快到时间了。
门外敲门声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王爷,臣妾已经将午膳准备好了,王爷现在可方便前往。”
凌冰看了门外一眼,又看向东景云,见他站起身往门边走去,不动声色随后跟上。
大门打开,冷风夹着风雪嗖嗖而进,门外站着一位披着白色滚边狐衾而显得容颜越加洁白无瑕的美丽女子。
见到来人,她面色微微一红,羞涩一笑,唤了声:“王爷。”
东景云上前握住她披风下冻得冰冷的小手,略带责怪道:“那么大风雪直接让下人来通知便是,何需亲自过来。”
华毓秀俏脸红晕更甚,低眸,轻声道:“是臣妾想早点见到王爷。”
“你啊。”尽是宠溺的无可奈何。
东景云接过凌冰准备好的披风,系在身上,而后揽过那娇小的女子,将披风同样包裹她柔弱的身躯。
男人温暖的气息围绕全身,华瑜棠缩在他的怀中,眼底尽是一片深深的痴迷,抓在男人结实手臂上的小手,也越加收紧。
这个男人是她的,谁都不能把他抢走。
谁都不能。
想到什么,垂眸中,唇角微翘,使得她纯洁的容颜添了几分邪气,一眨眼,又恢复如初,只有满满的幸福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兴趣的不要忘记收藏了哦
☆、尘埃落定
一座偏僻的小山村处。
土屋前,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正坐在一桩桩堆叠起来木头上,手中拿着一张画像,遥望着远处的一片白茫。
天空中,白云流动,不多时,似是形成了一道人影,面貌模糊,可他认得出,那是她,一个他十分讨厌的女人。
自以为是的把他扔在这个地方,自以为的为他安排好了人生,然后,自以为是的死去的女人。
那一日,他从睡梦中醒来,发了疯的找她,找了好久好久,跑了很多很多的地方,没有穿鞋的双脚,起了满片的水泡,然而,他并没有找到她,唯一带回的,只有贴得大街小巷都是的一幅画像。
当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以为她是他的救赎,因为就连亲生父母都不相信他没杀人的事实,她相信了。
还说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你相信你不会的话来,让他曾经那么的感动。
明明就是个骗子,一个用温柔将人推入深渊的骗子。
那段时间,他是多么的绝望,比之前被人当做杀人犯还要绝望,他发誓,他一定会找到她,以报她救了他又弃之不顾的仇恨。
收养他农户夫妇经常吩咐他做事,小到做饭,大到让他上山砍了比他身体重量还多了几倍倍的树木拖回家,可他并无怨言,因为他要变强,变强之后,总有一天要找到那个女人。
可如今,上天都跟他开了什么玩笑。
他的仇恨还没报,那个女人却病死了。
他们说,她是北云国的皇后。
多么遥不可及的存在啊,也是他多么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宁愿她不是北云皇后,这样一来,那个死了的人,就不是她了。
人们都在议论她的是非,说她出身低微,相貌无盐,是上天看不惯她成为北云天子的妃,这才把她的命给收了回去。
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这世间明明再无人有她那么好看,那个能娶她的男人,才是承了上天的福气,然而,他却让她病死了。
无能的男人。
可恶的男人。
该死的男人。
死了才给她封后,谁稀罕,谁他妈的稀罕。
“啊……。”他朝天呐喊,拼命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去找你,为什么要死,你为什么要死。”
掩面而哭,泪水从指缝中流下。
“对不起呐,现在才来救你。”
有人似乎轻轻触碰了他的肩膀,他猛地一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重生,你坐在那里干嘛呢,下来玩雪球啊。”
木堆下,有两个穿着灰色袄子年约五六岁小孩儿正仰头唤他,脸上红扑扑的,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一个带着个灰色小绵帽,眼睛亮亮的,看着都令人讨厌。
重生一把抹掉了眼泪,站起身道:“谁要和你们玩雪球。”
两个小孩儿哭了脸。
“跟我们一起玩嘛,重生你堆的雪人可好看了。”
“是啊是啊,鼻子还是用树枝做的呢,重生到我家门口帮我做一个呗,我想天天都看着那雪人儿。”
重生又坐了下来,任那两个孩儿怎么叫就是不应,一脸木然的又开始看天上的云朵。
小辫子一看,吆喝着旁边的小绵帽,两个人穿的跟个包子一样,笨重无比吭哧吭哧的往木堆上爬去。
“这是什么呀。”不知何时,手中的纸张突然被人抽去,纸上的触感从他手中缝隙中摩挲而过,重生一惊,下意识转身就要抢夺回来。
一只搭在他肩膀的手,被他突然转身而错开,许是脚踏在圆木上,许是下过雪之后木头又湿又滑,在他还未夺回那纸张,背后的人,蓦地惊叫一声,他一回头,一个灰色的小身影顺着木头滚了下去,落在了厚厚的雪地中。
是小绵帽。
小辫子吓得小脸发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手中的力道一松,纸张从她手中飘落,落在雪地,染湿了。
重生手脚灵活几步跳下木堆,扶起那滚在雪地里哇哇大哭的小绵帽,着急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疼不疼啊。”
小绵帽只是在哭,重生又上下检查了他的情况,幸好这包子穿得多,除了额头处有一块乌青,其他并没有伤口,哭得那么大声,许是吓坏了。
扶着小绵帽站起身,帮他拍掉身上的积雪,身后就传来一阵喧嚣。
糟了,村民被哭声引过来了。
重生回头一看,四五个大人黑着脸阔步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其中两个大人一把推开他,将小绵帽拉倒怀里,一边安抚着,一边又对着他说着难听的话。
这就是他不喜和这村里小孩儿玩的原因,因为只要有人磕着碰着哭了闹了,他们大人总喜欢把账算到他的头上,不问缘由的。
树堆上的小辫子被另外两个大人抱下来了,对了,他的画像,往她手中看去,没有。
“我的画像呢,我的画像在哪呢。”重生立马奔到小辫子跟前,紧张的问。
小辫子被他吓得一缩,支支吾吾的指着一个方向,重生往那方向一看,不作他想,跑过去,捡起来一看,双手开始微微颤抖。
墨被雪水融化开了。
这是唯一的一张的,街上其他的都被撕掉了,换上了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如果没了,就再也没有了。
“重生,还不给张良家的道歉。”农户夫妇用力拽他肩膀,本来就湿透的纸张被那道力量一扯,瞬间撕裂成了两半。
“我的画,我的画。”他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两截。
“重生,叫你道歉你听到没有。”见他无动于衷,农户夫妇只得自己一个劲的道歉,而后目送他们离去。
那一天,重生被罚了没饭吃,他也毫无在意,蹲在床角,目光落在那简陋桌子上的两截纸片,一直看着。
自那之后,农户夫妇发现,那个总是任劳任怨斗志昂扬的小子,不知何时开始变得一声不吭了,有饭吃饭,有事做事,然而,却不同了。
北云国国境。
断情崖底。
剑七依旧一袭黑衣,身旁放着黑色十字剑,就这一些干草坐在一座新建的坟前,墓碑上用剑雕刻了简单的四个字。
友人之墓。
往地上的两个酒杯倒满,剑七端起一杯朝着墓碑碰了一下,道:“丫头,干杯。”
仰头一口饮尽,又接着倒了一杯,这一次,放着没有喝。
他笑了笑道:“多少人想将我斩尽杀绝,却没想到,你比我还先去了一步,怎么,是不是感觉我说话方式不同了。”
沉吟了一会,他又道:“自从和你分别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试着试着,就改过来了,之前明明就那么吃力的。”
把酒喝完,又倒上,似有一些怅然,“原本我还想着,等我们下次见面,好好和你说下我的故事的,没想到,也真的只能想想了。”
“不,我还是和你说说吧,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一次,他执起了另一杯酒洒在了坟前。
酒杯放定,看着墓碑,他开始娓娓道来:“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别人口中一个奸杀了自己师娘畜生吗?那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被人陷害了。”
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仍然避免不了透出丝丝恨意,“谁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十七岁少女所设的局,她就是我的师妹,程田田,只因为我无意中看到了她和我师父有染,怕我告诉师娘,便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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