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别撒娇》第118章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今天你我大婚,能不能不要一直死死死的?”楚寒失笑。
“我错了。”郁子溪连忙闭嘴。
“先放我下来,腰被你勒的疼。”楚寒道。
郁子溪哦了声,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楚寒的腰。
“快到吉时了,你不换喜服吗?”楚寒把衣服上的褶皱掸平,指着他的胸口,“还是你要穿着这身跟我拜堂?”
郁子溪摇头:“不不不,我这就去换。”
他的喜服应该在他的房间里。
郁子溪夺门而出,当年被混混追着打,逃命都没这么快。
来到房间,便瞧见了床榻上公正摆放的那套喜服。
换衣服的时候,他心里就跟盛了蜜一样,脸上笑没断过,脑中不断幻想拜完堂后的场景。
刚换好,楚寒就来敲门了。
他去开门时,楚寒已经全部穿戴好了,盖头就拿在他手里。
两人拜堂的地方,是彩云观那面许愿墙。
墙前摆着一张供桌,桌上是一尊无量天尊像,两人先给神像上了柱香,然后安排在旁边的小符人便开始奏乐,吹唢呐的吹唢呐,敲锣的敲锣,还有一帮个头比较大的小符人,穿着红色纸喜服,围坐了好几桌,有说有笑,还有几个在两人三拜拜之后都起哄起来了。
“新郎不能走!来喝酒!”一只小符人道。
“对!喝酒!不醉不归!”其余小符人一边应和,一边拿筷子敲碗。
楚寒直接掀起盖头:“你们都给我闭嘴!”
刚说完,盖头就被郁子溪又拉了回去。
郁子溪:“师尊,你的盖头只能我揭,你自己也不行。”
楚寒的声音从盖头底下传出:“我就是看它们太嚣张了,没忍住。”
郁子溪笑眯眯的凑到楚寒耳边,压低声音道:“其实我比他们还要嚣张呢。”
郁子溪的手放在楚寒肩上,他很清楚的感受到,楚寒身子僵了一下。
“师尊怕了?”郁子溪笑了声,尾音十分撩拨。
楚寒还没来得及回答,郁子溪就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并扭头对一旁正在桌子上打斗的小符人道:“你们玩儿好,我跟师尊不奉陪了。”
说完,就抱着楚寒回房了。
郁子溪把楚寒放到床上,半跪在床前,轻轻揭开盖头。
屋内红烛摇曳,楚寒白皙的脸被映出了几分红晕。
“师尊真好看。”郁子溪下巴放出楚寒大腿上,脸色绯红的眨眨眼。
他日思夜想的师尊终于跟他在一起了,幸福的有点不真实。
“你也好看。”兴许是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楚寒的脸也红了。
郁子溪手一勾,桌上的酒壶自动浮起,斟了两杯酒,然后两只酒杯悠悠飘了过来,两人人手一只。
郁子溪勾过楚寒的臂弯,一声不吭便一饮而尽,而在楚寒准备饮时,他突然猛地一拽,楚寒不妨,被拉到了他怀里,手中的酒杯咣当——摔在了地上,酒液四。
“你突然拉我做什么?”楚寒道。
“师尊一喝就酒醉,醉了就不能认真做事了,还是不喝了。”郁子溪甜甜一笑,吻了上去
“师尊。”每吻几下,郁子溪就会唤他一声。
楚寒每次都会回应,但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接近于低吟。
他的师尊,他日思夜想的师尊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好开心。
两人每亲密一分,郁子溪心中的喜悦便会加深一分,并直接表现在了动作的粗暴程度上,他怕弄伤楚寒,时不时便会问一句:“师尊,疼吗?”
楚寒虽然很惊讶他这种粗暴到简直夸张,但是还是忍住了:“还好。”
每次他说完,郁子溪就会更猖狂一分。
直到楚寒哭了。
郁子溪瞬间停了下来,震惊的看着身|下的楚寒。
昔日的楚仙师,风光霁月,高高在上,纤尘不染,而现在的,衣衫不整,脖颈胸口红痕遍布,手被他按着,腿被他压着,甚至还……被他弄哭了。
郁子溪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师尊,对不起,我没忍住就……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
楚寒哭的稀稀拉拉,半天,也就出了那么一滴泪,混杂在汗珠里,恰巧被郁子溪发现了。而郁子溪哭的,简直如黄河决堤,还不停的抽噎,不停的吸鼻子,眼圈红的吓人,左右很是可怕了。
楚寒连忙哄他:“我没事,第一次嘛,总会疼一点的,很正常,而且我现在不疼了。”
好一会儿,郁子溪才缓过劲儿,并在心中暗暗发誓,师尊怕自己自责,疼也忍着说不疼,可见其多爱自己,自己一定要对师尊温柔一点。
只是他所谓的温柔,可能只是他表面看起来可怜巴巴一点而已,手上还是不知轻重。
楚寒一低吟,他就怕的要哭,然后一边哭,一边弄,还不断重复着我错了,可是吧,还是从头粗暴到了尾。
第二天,他的眼睛哭肿了,楚寒的腰疼的下不来床,两人平分秋色。
楚寒觉得,多来几次,修真界名动一时的符修天才就要死于马上风了。
待郁子溪意识清明,一睁眼,发觉楚寒确实睡在他身边,但衣衫完好。
郁子溪无奈一笑,果然是梦。
只是不知,这个梦会在未来某一天实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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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下一个,姜秀文和陆君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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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番外三
冀川,花亭镇大街。
“姜兄; 后天小考; 你可要加把劲,不然先生又要说你了。”一名布衣书生摇了摇扇子; 笑道。
姜秀文皱眉道:“先生说我还少吗; 不差这一次,反正我是成不了材了; 让他早些认清现状,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也未尝不是好事。”
书生摇头笑道:“姜兄不要妄自菲薄嘛; 你当年可是以榜首的身份考进书院的; 如此便可说明,你确实有天赋,也有实力,只要努力,指不定来年还能考个状元呢!”
姜秀文切了声:“谁要考状元啊; 说白了; 我生下来就不喜欢读书; 要不是被我娘忽悠; 也不至于刻苦学习那么多年,还好我醒悟的快,不然就学傻了。”
书生哈哈大笑起来:“姜兄你这个性子啊,当真是绝无仅有。”
姜秀文挑眉:“绝无仅有才是特别。”
书生摇了摇扇子:“好了; 不说这个。我这儿有个消息; 不知姜兄听说了没。”
“老板; 给我两斤土豆,别给我发芽的啊,我眼尖着呢。”姜秀文跟菜农说过话,扭头问书生,“什么消息?”
书生道:“据说,京里来了位大官儿,说是替皇上微服私访招揽英才,明儿就到咱们这儿,说是要办一场考试,若是谁得了第一,便可直接入京为官呢。”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想做官。”姜秀文把网兜里的那块长了个小芽的土豆放了回去,“老板,你都在这儿卖这么多年土豆了,怎么还搞这种行为?都说了别给我拿发芽的。”
老板笑着给他换了个新鲜的:“秀文儿脾气还是这么大哈,随你娘。”
姜秀文把钱递给老板:“我叫姜秀文,能不带那个儿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西街卖豆腐他家的闺女呢。”
老板点点头:“不带不带,那个,秀文儿啊,过几天就是你娘的忌日了,你那个在京城当大官的爹来祭奠不?”
“说了不带你还带!”姜秀文忍住想把老板锤死的冲动,不耐烦道,“人家在京里当礼部侍郎当的好好地,家里的妻妾叠起来能把他压死,记不记得我娘还是两说,祭奠个屁啊。”
咕噜噜——
姜秀文嘴角一抽,看着老板脸色抽搐的捂着肚子:“你该不会又吃坏肚子了吧?”
老板嘿嘿一笑:“昨儿晚上吃了半块发芽土豆,我去上个茅房,你帮我看个摊子,五文钱一斤,不是熟人,零头不能饶哈!”
说完,老板就一溜烟没了。
“迟早吃死你,而且我还没答应呢,跑的比兔子都快!”姜秀文一屁股坐到还留着老板屁股印儿的小板凳上,对书生招招手,“我帮老头儿看会儿摊子,你先走吧。”
书生那边还有事,也不逗留。
姜秀文大马金刀的坐在摊子前,看着框子里那些一半都发了芽的土豆,心说这玩意儿除了自己,谁还买啊。
刚念叨完,就听见了一阵马鸣,紧接着,迎面走来一辆马车,马车两侧挂着四个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潜”字。
奇怪的是,这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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