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第860章


“明不明鉴与我何干?你这愚蠢的女儿不要想塞给我,我堂堂状元郎丢不起这个脸!”
姜泰一愣,姜月怡也是面皮直抽搐,居然说她愚蠢?!她哪里蠢了?!
“可是,顾世子,百味楼的事总要有个结果!小女冰清玉洁的身子都被你看过了,你不否认?”
“不否认,她在我屋里主动脱的,她敢脱,我就敢看,我否认什么?天知道是不是哪个大胆的流莺摸进我的门想做生意。”顾昀一副毒舌,真能给人泼脏水。
姜月怡哪里受得了这种莫须有的脏水,掩面大哭,姜泰也是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顾世子,你枉为权贵子弟,就这么不讲王法道理吗?”
“哦?就这么一点儿耐心?”顾昀满脸讥笑,“不过也是,你们姜家的盐业生意已经完蛋了,想抱紧一棵新大树做靠山我也能理解,但你们蠢就蠢在找上了我,你们辛州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色鬼看见女人就要?带着这种德性来到京城也看满京城的男人都跟你们辛州一样?辛州又不是蛮荒之地,好歹也出过几个进士,可看你们父女的作派,辛州的风气习俗简直毫无礼数道德可言。&&明知我在准备婚事,还敢妄想进我的门,你们以为我这晔国公府好欺负呢?还是白蔻好欺负?抑或者是圣人好欺负?”
只要一提圣人,姜泰父女就又吓出一身汗来,盐商豪富,他们是辛州的土皇帝,但在权贵满地走的京城,区区盐商算什么。
“对了呀,你们就是无视天威。有圣人撑腰的婚事你们父女俩都敢横插一脚妄想硬挤上位,在你们眼里你们才是皇帝?”顾昀语气悠悠,眼含笑意,轻轻一撩,就扔个大炸雷。
姜泰父女顿时汗出如浆,跪在地上以头叩地,大呼冤枉。
“顾世子,我们冤枉,我们冤枉!我们绝无此意,您不能血口喷人!我们……我们只是想……只是想……!”
“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姜家不行了,把女儿嫁我做妾,这样就有我给你们撑腰,你们的生意就保住了。但是,凭什么呀?随便什么猫猫狗狗到我跟前说一句想嫁我就要点头收房?当我是什么人啊?你们的面子要紧,我这朝廷在册的晔国世子的面子就无所谓了?告诉你们,教训你们的是京城权贵,而我也是权贵,权贵当然帮权贵,难道还帮你?所以呢,不管我要不要你女儿,你姜家的结局都是注定了,既然是注定的,那就是说明你们兑现不了你们的承诺,给不了我任何协助,那我又何必白养着你的女儿?”
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姜泰父女,顾昀端起酒杯浅抿一口,一派云淡风清的气度。&&
“姜老爷,别跪着了,天冷,地上凉,起来吃点菜,就当作是你们在京城的最后一顿,明天你们就回辛州去,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出现在京城。”
“顾世子,您这是要逼死奴家啊!”姜月怡跪坐在地上,突然凄厉的喊了一嗓子,顾昀稳稳地坐着,只是眉毛微挑。
“你死不死的与我何干?”
“奴家先被退婚,在辛州已无立足之地,又被赶离京城,这不光是要奴家去死,也是要奴家全家去死,奴家的妹妹们在辛州也呆不下去了!我们全家都完了!”
“那与我何干呢?一切起因都是那个出你们家机密的内鬼,而那个内鬼好赌成性,把一个赌徒放在随时能拿到机要件的位置,我很佩服你们一家主子的大胆任性。所以,综合前因后果,你们姜家落到现在地步,是你们自己造成的,不要赖在我身上,我会生气的。”
“可您看过了奴家的清白身子!是您逼奴家脱的衣裳!”姜月怡拿出了她的杀手锏,那天晚上的事屋里只有她和顾昀两个人,女人吃亏自然默认是男人的错。
“你们这是想赖上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顾昀冷笑,放下酒杯,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大胆!”
随着这拍桌一响,外面就有人敲门。
“里头是明之吗?你今天怎么在这里吃饭?听着火气这么大?没事?”宫长继的声音悠悠地从门缝里飘进来。
“诚王殿下,进来,来得正好,有事求您。”
房门随即被人推开,宫长继一身华丽服饰,走廊上站着他的府兵,与他并肩站着的自然是圈子里的伙伴,一群权贵子弟,看到跪在地上的一对父女,面上茫然,眼里含笑,甚至还有人冲顾昀挤眉弄眼。&&
“怎么了?明之难得求人啊。”宫长继一本正经。
“我要报官,这对父女要讹诈我,借我几个人手送他们去府衙。”
“行啊,小意思。”
宫长继抬手向身后一招,四个人高马大的府兵凶神恶煞地走进来,不顾姜泰父女惊惶失措的尖叫,提了他们就走。
等听到那杂乱的声音下楼去了,顾昀这边众人轰然大笑。
“走,我们去状元阁吃酒,叫伙计把这屋收拾一下,众兄弟们在这里吃。”
各个公子哥儿身边的亲随面上大喜,纷纷向顾昀道谢,为了这场局开了三个雅间,这当中一间说的话,两边屋子和外面走廊都听到了,而顾昀那一下拍桌就表示和谈失败,转为武斗,这么高调地把人送进衙门,可想而知,辛州姜氏是彻底完了。

第1211章 怎么办
姜泰父女被诚郡王府的府兵押至迎天府衙,一下子就惊动了衙门上下所有人,府尹亲自询问案情,气得脸色煞白。
平民女子为了嫁顾昀做妾,居然设下仙人跳,给人身上泼脏水,想要赖上门,所有初衷皆因为了保住自家盐业生意,想抱个粗壮的大腿。
放眼京城,顾昀还真是条粗壮大腿,想抱一抱无可厚非,但身为清白民女居然想出****这一招,着实无耻。
姜月怡在公堂上惊慌失措,哭诉她从头到尾都只想嫁顾昀做妾,驳斥街上说她想做妻的谣言,并且在心知自家难保的明悟下,坦白了豫王府的两个县主至今还对顾昀抱有幻想,且对白蔻恨之入骨,声称她一开始对白蔻的坏印象皆来自两个县主的恶意诽谤。
她们三人当初交好的时候,姜月怡的确听了不少二位县主对白蔻的抱怨,都是女人,哪里听不出来话里隐含的意思,如今姜月怡在公堂上完全招供,也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谁不知道去年豫王染了脏病传给家人,全府大小主子里面只有一个小婴儿是干净的,白蔻的婚事一直都是圣人撑腰,允她在新科进士里面挑选夫婿就是圣人口谕,这两个县主还敢幻想顾昀嫉恨白蔻,简直是今年京城最好笑的笑话。
府尹把案卷副本送进了宫里。
与此同时,宫灵筠和宫玥筠姐妹对此事一无所知,坐在家里一心只嫉妒白蔻和顾昀过了明路,只等订婚,姜月怡的事情很久没有关心过了,她们在断交后就再没见过她,散布谣言也是通过别人的嘴巴,姐妹俩自认手段干净没有破绽。
如今趁着冬狩宫里无人,她们向祖父求到了情,冬狩那几天一直在宫里陪伴祖母赵嫔,祖孙三人说了很多话,但赵嫔自从被贬下来之后就失去了对宫外的控制,什么信息都不知道,手中能用的资源又早已枯竭,连外孙女石天琦手中的侍卫都在暗杀中全部损失,赵嫔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对付白蔻,她深深觉得这不是白蔻一个小姑娘办得到的,一切都是圣人在背后出手。&&
圣人对白家旧案的事情很清楚。
一想到这个赵嫔就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害怕圣人有朝一日出手算账,又见孙女来陪她的用意也是要对付白蔻,不希望她和顾昀结婚,认为这样低贱的女人配不上顾昀那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这种小女儿的心思,放在赵嫔还是赵贤妃的时候或许还有手段破坏顾昀和白蔻的姻缘,可是现在赵嫔深知自己不知几时就自身难保,实在难以帮助孙女们,何况她们身上染到的病也是全京城皆知,而豫王从云端上掉下来失去了长久以来的一切权势,没有任何联姻的价值。此消彼长,顾昀是状元郎,是晔国世子,是翰林院七编修,他有着光明的未来,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娶公主都配得,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娶一个染过脏病的县主为世子夫人,晔国公顾云安肯定要联合亲朋好友大闹一场。
赵嫔心疼的看着自己两个孙女,她们的幻想只能是幻想,而且这样的幻想还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只会带来嘲笑。
正是因为得不到祖母的帮助,姐妹俩坐在家里唉声叹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再找道上的人去做了白蔻,这笔钱她们拿不出来,先前请人去偷件就掏出了姐妹俩的大半积蓄,人命任务更贵,以她们的收入来算,不是短时间能攒起钱来。
“姐,你说是不是向表哥表姐借一点儿?表姐不是还给那个蝴蝶会乐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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