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337章


季如祯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脑海中还是大致理清了来龙去脉。
难怪最近几日,她二哥总是早出晚归,有次在门口见到对方,她甚至还从不苟言笑的二哥眼中看到了满足和笑意。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忙着对付越安侯府,并没有太把二哥的事情放在心上。
没想到二哥和赖云书,居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旧情复燃,不得不说,这个答案真的很颠覆国师大人在她心目中神仙一样的形象。
“收起你脑袋里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近日我之所以会频频跟逍寒见面,是因为他有几本旧书当年放在我手中保管,如今他想要回去,可那几本书我不知道放在何处找不到了,他虽然没怪我,我却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这几日陪着他去旧书摊,看能不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哦……”
季如祯故意拉长声音,眼神暧昧的应了一声。
赖云书眼含薄嗔的瞪她一眼,“好了,先不说这个,这么急着把你叫来,就是想拜托你,赶紧派人寻找逍寒的下落,刚刚我在情急之下测过他的命盘,得出来的结果竟是凶多吉少。所以我肯定,逍寒一定是出事了。”
“凶多吉少?”
季如祯被这四个字吓了一跳,“我二哥功夫不差,身边又有随从时刻跟随,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对我二哥下毒手?”
说完,她猛地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的,竟将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到了皇甫琪的头上。
莫非,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康亲王,在她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已经开始行动了?
想到这个结果,季如祯没有在神庙多留,急三火四赶回将军府,仔细问过二哥院子里的婢女,得知她二哥今早离开将军府便一直未归。
看来国师猜得没错,她二哥果然出事了。
她冷静的分析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躲在暗中对她二哥下毒手的,非皇甫琪莫属。
因为她接二连三掰断了皇甫琪在朝中的爪牙,那人嘴上没说什么,从对方越来越阴森的笑容中她可以预见,皇甫琪定是恨绝了她。
之所以会抓她二哥,无非是想利用二哥来捏住她的软肋,看来她之前真是低估了皇甫琪的厉害,不出手则矣,一出手惊人。
季如祯当然不会乖乖等着挨打,当天夜里,便穿上一身夜行装,偷偷潜进康亲王府,准备寻获她二哥的下落。
结果她低估了王府的防范,更确切的说,她没想到皇甫琪精心设了这一场局,真正想要对付的,根本就不是她二哥,而是她本人。
两世为人的她,从来都没像今天这么丢人过,还没等她找到二哥的下落,兜头一只巨大的铁笼,便将她像猎物一样给罩在其中。
“哟,这么晚了,季三公子不在家里睡觉,怎么有闲情雅致溜达到本王的府上来窜门?”
见皇甫琪带着几个心腹下属,笑意盈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季如祯真是连吐血自尽的心都有。
她四周环顾了一眼这个将自己罩在里面的大铁笼子,没好气道:“王爷府上的待客之道还真是与众不同,想必为了迎接我的到来,您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吧?”
“客人?”
皇甫琪冷冷一笑,“季三公子,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搞清状况,身为阶下囚的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王府的客人?”
季如祯大言不惭道:“如此说来,王爷是把我当成囚犯来看待了?敢问王爷,您抓我的罪名是什么?”
“擅闯王府算不算?”
“您刚刚不是已经说了,我是半夜睡不着觉,溜达到王府来窜门的。”
皇甫琪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冲身后几个下属使了个眼色,“绑了他的手脚,直接关他进地牢。”
“喂……”
季如祯抓着铁笼的栏杆,“你关我进地牢我不介意,但关我之前我能不能问一下,我二哥无故失踪,是不是你干的?”
皇甫琪回她一记白眼,“证据呢?”
季如祯道:“我要是有证据,就不会半夜不睡觉溜达到你府上来窜门了。王爷,事到如今咱们也别兜圈子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利用我二哥将我引至王府,并用这么……”
她看了一眼罩着自己的这个大铁笼子,找了一个非常委婉的词汇,“别出心裁的想法将我强行留下,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满足你的报复欲。我知道你心里憎恨我用特殊的手段将你朝中的亲信赶尽杀绝,但如果你能理智一点来分析,就该知道,那些被斩杀的大臣之所以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他们做了愧对良知、愧对百姓的混帐事。我只是尽我应尽的义务替天除害而已,你不能因为我顺应了民意,便用这么阴毒的方式来对付我。你这种报复行为对我来说很幼稚你知道吗?”
皇甫琪被她的话给气笑了,他信步走到铁笼子前,看着她道:“季维祯,你是个不错的人才,可惜从一开始你就站错了队,注定咱们这辈子只能是敌人,不能做朋友。没错,本王不否认这样做,的确有报复你的意思,但有件事希望你最好搞清楚,本王这样做,无意替任何人讨公道。因为你是这场对局中一颗非常有影响力的棋子,只要让你彻底从棋盘上消失,本王才会为自己赢得足够的胜算。”
季如祯满口戏谑道:“王爷这是承认,您想要谋反了?”
皇甫琪并没有因为谋反两个字动怒,而是笑着看了她一眼,“知道的太多,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第456章 她选择的人不可能是你
季如祯道:“没想到我区区一个小人物,竟然能让王爷如此处心积虑的来对付我。可是王爷,您就没仔细想过,那个位置,真的是人人都有资格坐的么?我知道您因为母族的势力不如皇上,而被剥夺了继位的资格让您心里很不满。但如果您能静心想一想就会发现,不管这天下由谁来接管,他最终都是姓皇甫,与自己的兄弟争那个位置有什么意思?更何况天圣王朝在皇上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安居乐业。您有那个闲功夫筹谋不该筹谋的东西,为什么不在有限的生命里过平凡简单又富足的日子?”
皇甫琪眸光一冷,“像你这种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的人,怎么可能会明白本王的想法,当年有资格被封为皇后的明明就是本王的母妃,而且被父皇发自内心喜爱的女子也只有她一个。若非天圣王朝当年正处于战乱,父皇需要借着与外族联姻的力量来对抗外敌,你以为皇甫爵凭什么可以一出生便被封为太子,凭什么能堂而皇之夺走本该属于本王的一切?既然赖云书区区一句话就可以改变皇甫爵的命运,本王同样可以利用这个人,来改写本王的人生。”
季如祯听得云里来,雾里绕,“这跟国师有什么关系?”
皇甫琪戏谑道:“当年父皇本想另立遗嘱,扶本王上位为太子,要不是赖云书夜观天象,口口声声说真正的帝星是皇甫爵,本王这个准太子,怎么可能会落得一个连兵权都没资格拥有的小小千岁爷的下场。”
季如祯听得嘴角直抽,小小千岁爷?亏皇甫琪也好意思将这种话说出口。这天底下有多少人羡慕他的出身及地位,就是压他一头的皇甫爵,也从来没有利用他皇帝的身份,给皇甫琪任何难堪和阻力。
人得惜福,他明明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一切,偏偏还是不知足,非要争个头破血流才罢休,这一刻,季如祯真的很有些瞧不起皇甫琪的执着。
“王爷,您瞧我不顺眼,想把我当成阶下囚关起来我不介意,但能不能发发善心,将我二哥给放了?你当初抓我二哥的目的,无非是想引我上钩,现在我已经如您所愿的成了这笼中之物,我二哥对您来说,应该没什么其它作用了吧?”
皇甫琪冷笑一声:“季逍寒之于本王的作用,可不仅仅就这么一点儿。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对你说过,本王除了要让你从棋盘上彻底消失,还要利用季逍寒,擎制赖云书!”
见季如祯微缩瞳孔,一脸的警戒,皇甫琪终于说出了一个让她忌惮的答案,“世人都以为赖云书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有本王知道,她不但是个女儿身,而且早在几年前就与季逍寒暗生情愫,私通款渠!季维祯,你说,如果本王利用季逍寒来捏住赖云书的七寸,她会不会在七天后的皇家圣典上,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宣布,真正有资格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并非是皇甫爵,而是本王?”
无视季如祯诧异的眼神,皇甫琪带着胜利者的骄傲,负着双手转身离去。
让皇甫琪意外的是,第一个找上门来向他要人的,居然会是秦慕言。
两人自幼也算是有几分同窗之谊,后来又为了彼此的目的结为联盟,直到白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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