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风靡全星际[古穿未]》第117章


畹憔鸵チ硗獍敫龅案獾目讶耍?br /> 于是谢漾元压根不跟秦濯客气,直接一勺子下去铲掉了山顶,绵密的奶油和蓬松的蛋糕顿时在口中化开,薄薄的焦糖脆壳碎在舌尖,整个口腔都充满了香醇的巧克力与蛋奶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秦濯猝不及防地凑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
“甜的,”某位小将军一本正经,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撒泼打滚偷袭别人的就是他,“太甜了,还是你自己吃吧。”
……所以你就只是想玩儿我是吗?
谢漾元无语地斜了他一眼,三口两口把最终还是完整属于自己的蛋糕吃完,秦濯在一旁喝着咖啡,百无聊赖地要了一小碟子小熊饼干泡进去,拿汤匙一戳一戳地把浮起来的小熊戳回咖啡里,然后等到饼干马上就要泡化掉的时候捞起来一口吃掉。
谢漾元:“……没牙的宝宝才这么吃饼干。”
“我就爱这么吃,”秦濯笑嘻嘻地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你也试试?”
“我不,失去酥脆感的饼干都失去了灵魂。”谢漾元抓了一把他还没来得及泡的小饼干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饼干烤的不错,火候正好,浓郁的奶香混合着淡淡的焦味,有时候还会吃到一两个里面包着爽口酸甜的柠檬馅儿,正好解了过于甜腻的味儿,让人简直吃得停不下来。
他们就这么在咖啡厅里消磨了快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怕吃得太多晚上没胃口了才恋恋不舍地起来结账。这是谢漾元来到新时代之后第一次来咖啡厅,他决定把这个地方放在自己心中“适宜约会地点”的首位,超越了一直稳稳霸占榜首的甜品店。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加足了奶的咖啡更诱人的东西吗?没有了!
怪不得他记忆里晏行舟在某一年突然咖啡不耐受之后整个人如丧考妣,这个情景深刻地印在了原主的记忆里,顺便传给了谢漾元。只是因为原主一点都不爱喝咖啡,才给他留下了糟糕的印象——不然他一定在拿到第一笔酬金的时候就在赛诺星的家附近办一张年卡!
“现在回家吗?”谢漾元站起身,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像还早,而且我似乎暂时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那到上面去逛逛?”秦濯抬手指了指楼上——他们所在地咖啡厅是属于一家很大的商业广场的一楼临街店,能够直接从另一边的店门直入商场。别的不说,商场里临近过年热热闹闹的气氛还是蛮吸引人的。
谢漾元不置可否,秦濯便绅士地给他推开了门,外面充满了商场特有的香水气息的欢声笑语顿时扑面而来。
谢漾元来了兴致。
他从前很少下山——主要是因为名气太大,那时候还少见像现在这样易于变装的实用工具,而他的脸早就被印在不知道多少种话本绘相上让全天下的修士看了个遍。再说,他那时候沉迷于修炼,一年中大半时间不是在闭关,就是在琢磨丹道或剑法,偶尔出门也是参与仙道大会,或给弟子讲学,要想不被人注意地在市井中走一圈,实在是太难了。
而且说真的,那会儿他也没有那么多沾染红尘烟火的欲|望,清心寡欲淡泊得很,根本想不起来去做这些事。
但是现在,置身于熙熙攘攘又不至于过于拥挤的人群当中,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你看,那边是专门卖各种年货摆件的,”秦濯现在已经知道了谢漾元的身份,跟他出来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注意些细节,总喜欢把什么都讲给他听:“你生活的时代大家也是要过年的吧?其实讲真,好多人都说,现在大家就算再在意过年,买来再多的装饰品装点房间,可久远的过去那种所谓的年味儿,还是很难找到了。”
“怎么会呢?”谢漾元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只金线绕红的中国结,“我看这手艺可比过去好了不少,而且那时候普通百姓家里贫苦,哪儿来那么多闲钱置办这些东西,所谓过年,也不过是系上跟红腰带,一家人团团圆圆坐在一起吃个饭罢了。”
他没有说,哪怕是如此简单的过年方式,他那一生也再没办到——接连两次遭逢大变,不论是凡尘的谢府,还是曾执修真界牛耳的归元宗,都早就烟消云散。及至后来自己开宗立派,他却已经功成名就,不管作为掌门还是老祖,在年宴上都没多少人敢于过来与他哄闹,谢道君每每坐于上首高座,不多时便觉索然无味,便称不胜酒力退场了。
他是为下面一见他就噤若寒蝉的门人弟子们着想,久而久之却竟因此传出了高冷喜静的名声,于是越发少有人敢上门打搅,清溪峰上常年空荡荡的,也就是几个亲传弟子到来的时候,还有几分热闹。
谢漾元不知不觉又想远了,拿着那中国结站在原地发呆。秦濯见他这样,悄悄地抽走了他手中的中国结,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想什么呢,”他柔声道,“我还在这儿呢。”
第103章 
最后他们买了一堆红彤彤看上去就很喜庆的年货; 从对联到窗花——还有贴在机甲上的特供款,秦濯本来还想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拒绝那枚挂在驾驶舱里的中国结; 然而最后还是在谢漾元难得一句“可是我喜欢”的劝说中败下阵来。
谢漾元的心情好了一点儿,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容易陷入对过去的伤感的人; 再说现在秦濯陪在他身边; 他们的生活也这么平静又幸福,他何必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他们本来只是随便逛逛; 可后来想到商场来都来了; 就干脆置办点儿年货——不论对谁来说,这都是绝对新鲜的体验; 谢漾元自不必说,秦濯从前也从没操过这种心,连秦夫人都早就不会亲自选择这些商品了。多年来他家的年夜饭都是由机器人管家安排,通常会开办小型宴会或直接出门参加宴会; 总之,和一年中的其他任何节日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这家商场提供外送服务,顾客们看上的东西只要付过款,就会由专门的机器人负责收集起来; 最后统一直接发到家里去; 通常比当事人回去的速度都快,所以虽然两个人看见什么都喜欢; 买了不少东西; 却不用大包小包地拎着; 相当轻松。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还想买点衣服?”谢漾元最后在一张红色的锦鲤年画和一只金光灿灿的大公鸡——今年是鸡年,难以想象在这么久远的将来人们还保留着这些古老的习惯——之间艰难地做出了选择,扔到一边的服务机器人的背篓中之后,转头看向秦濯,“你没衣服穿了?”
“那倒不是,”秦濯拉着他往楼上走,“我还没自己出来买过衣服呢,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得给咱们好好做套新衣服才行。”
谢漾元疑惑道:“……所以这句话的逻辑在哪里?你在玩儿什么购物游戏吗?”
“算是吧,”秦濯眨了眨眼睛,“虽然我更倾向于把这称作是‘恋爱游戏’。”
他带着谢漾元上了顶楼,这层楼看上去明显比下面清净了很多,却也同样有着来往的人群,谢漾元注意到,这里的顾客面相大多平顺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福相”,可命数奇怪的人也不少,他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明明是天生富贵命,可周身气运起伏不定,怕是近来会遭大劫——但否极泰来,倒是不用太过忧虑。
这种情况他们相师一般是不会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妄加干扰从来就不是纯粹的好事,毕竟他们也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涉及到人命的大灾管管也就算了,其余并没有那么多闲心。
他们与那女人擦肩而过,秦濯见他注意力往过飘,在彻底走远之后小声解释了一句:“那是成家的女儿——她父亲是联邦明面上的首富,这座商厦就是他们家开的,不过我家跟她父亲不怎么对付,只是点头之交。”
谢漾元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略微提了一句:“她家恐怕要倒霉了。”
秦濯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什么意思?”他甚至显得有些紧张地看向谢漾元,“成家要出状况?事情很大吗,有可能伤筋动骨吗?”
谢漾元奇怪地看着他:“你这么在意做什么,你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秦濯急道:“不算有多不好,只不是一路人罢了……可成家要真的垮了,你知道整个联邦会有多少人失业吗?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末日军团那边虽然暂时没有动作,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再从联邦身上咬下一块儿肉,成家可是坚定的保皇党——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都跟联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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