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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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加湿器里的放得安神香精,随着蒸汽袅袅升腾而出,那香味,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乱情迷,霍乱心智。
只觉浑身绷紧,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靳茜与其他女人不同,他不能再碰,更何况,他和湛蓝婚期在即,他更不敢碰。
喝过酒后,她清秀五官的脸上多了一抹绯艳之色,一张微微张开喊着要喝水的红唇更是妖娆欲滴,让人想一口吞进腹中。
“呜……”
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渴。望,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而她柔蜜酒芬的气息全数淹没在他口腔里。
有津液流入,靳茜只觉能缓解口中干燥,她轻轻地回应他,丁香小舌笨拙地缠绕住他的,更多的吮。吸他口中液体来解渴。
一如第一次他探进她口腔里一般,她的唇舌温柔而湿。滑,还有点辣,不似那次川菜的麻辣,这是是白酒的辛辣。
真是个小妖精,他心中低咒一声。
一下子,所有浴念被挑起。
柔软的兔毛毛衣被剥落,滚落到地板上,里头单薄的黑色无痕文匈将她幼嫩的肌肤衬得莹白,男人修长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肌肤时,她身子微微一颤。
醉得晕晕乎乎的靳茜只觉浑身被包围,快要融化掉,手足无措地想抓住些什么,小手抠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不安地嵌入他细碎的发里。
她这一小小举动,在郎闫东看来,却成了是她想要的更多。
吻一点一点落下,或轻或重,或粗野或温柔,靳茜又觉得浑身奇痒难忍,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着挠着。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而男人早已势如破竹。
在疼痛里醒来,靳茜豁然睁开眼,眼前有些模糊,有个男人紧绷着微湿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当视线交聚到男人的脸孔上时,一瞬间,靳茜只觉看到了非诚勿扰里24盏灯全爆灯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郎闫东。
春。梦,只是春。梦而已……
可是当他一用力,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清晰的传来时,她才恍然知道这不是梦。
她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尔后,又强自镇定下来,吞咽了下,质问这个男人,“郎闫东,你对我做什么?”
明明她和范洁在海边喝酒来着,为什么现在她会在郎闫东家里,还是在他的床上?
“靳茜,你都成年了,没吃过猪蹄总见过猪跑吧,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浴望驱使下,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更迷人动听。
他说着,劲瘦的腰一个急挺,痛得她皱眉想要大叫,又死死咬住唇,把声音吞进肚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轻轻颤抖,“郎闫东,你这是强尖……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强尖?”
靳茜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眼里满是戏谑不屑,像是啐了毒的箭,正中她红心,靳茜的身子又是一颤,她使劲浑身气力去推他,他却坚如磐石死死压在她身上。
男人像要把她逼入死地,“靳茜,如果不是你沟引我,你以为我会碰你?”
她沟引他?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怎么可能沟引他呢?
“靳茜,别忘了,你沟引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不记得你上次在B市也是借酒行凶,把我拉去开。房?”
他狠狠地提醒,勾引她那些不堪的回忆。
靳茜心想也许真是自己喝醉了做出没分寸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因为醉了,并非出于她的本意。
而此刻,她只能低泣着哀求他,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回敬,“郎闫东,你知道的,人一旦醉了,就算是路边野狗我也会想做的。谢谢郎爷你的倾力伺候,只是,鉴于你技术水平有限,咱们就此打住。”
让一条野狗对一个女人负责,那是白搭。
靳茜认为,即便是被强了,靳茜也要被强的有尊严和骨气。
对于21世纪的男女,一。夜。情什么的,就像吃一杯康师傅泡面一样寻常,所以她犯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喊打喊杀把郎闫东怎么着,她啊,就当招了回牛。郎,而这牛。郎貌相一级棒。
“郎爷,你停下,我走人。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就算要他对她负责,他也不肯啊,他跟湛蓝马上就要结婚了。
好一个靳茜,嘴皮子厉害,把他比作野狗!还嘲笑他技术活差!
这个男人却挑着眉笑得邪肆,“靳茜,没听说过么,做。爱就像拉屎,怎么能拉一半就停?”他说着又顿了一顿,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让她睫毛轻眨,“别担心,咱们才刚刚开始,完事后,再给我技术打分不迟。”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犯了浑,现在她脑袋十分清醒,怎么可能还跟他继续下去呢?
爱上一匹野马,可惜她家里没有草原。
对于一个不想娶自己的男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和联系。
今夜,她拉着范洁出来喝酒,就是想大醉一场,痛哭一场,将这负心汉望得一干二净。
“一个丧失了功能的太监这么搞你未来老婆前夫的妹妹,你不怕她不嫁给你?”
许是,郎闫东识透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撤出,似乎对她不曾眷恋过一般,“没问题,靳茜,我可以停下,我从来不喜在这事上勉强女人。但你大哥的事,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
“做,必须做。咱不能拉一半就停,你我都不爽。”
靳茜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还强装出一副我很乐意被你上的银荡模样,扯着唇笑眯眯地讨好地去拉他的手臂。
“茜宝,你这么主动,我怎忍心拒绝你?”
于是,他低低一笑,重新披装上阵,更加卖力起来,躺的,站的,坐的,跪着的,上的,下的,侧的,360度的,能用的姿势一次性来了全套。
凌晨三点,郎闫东挥汗如雨,靳茜娇喘连连暗地里摸到她的黑色小库头,高举在头顶挥舞,宣告投降,“郎闫东,我给你打满分,满分还不成吗,老娘我不玩了。”
郎闫东听到“满分”这一字眼,勾唇一笑,把靳茜又拖过来,“靳茜,有始有终才好。咱们得继续玩。”
靳茜叫苦不迭,小脸凄惨,无力地捶着枕头,“他。妈的,郎闫东你这是姓亢进么?”
“要知道你不湿,我可进不去。靳茜,你究竟是天生的银娃荡妇,还是想被我上想疯了?”
连干这种事时,郎闫东的毒舌本性都不遗余力地发挥到极致的完美。
靳茜不跟他一般见识才怪,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在郎闫东第N次把滚烫的液体种入靳茜的身体时,郎闫东将她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一一遍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爱惨她一样。
靳茜劳累过度,事情没做完,就已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梦里,似乎有人把她抱将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给她轻轻擦洗身体,暖流一点点流进她的心坎里,暖热舒适。
——
第二天,晨光洒满了整间房,暖柔一片。
靳茜睁开疲倦的眼,环顾了一眼四周,这里家具的摆设没有变动过,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再睡到这张床上。
微微一动,下身就袭来刺辣辣的疼痛,她拧了下眉,两个明明不再有交集的人,昨夜却是如此荒唐而放纵。
不是说好了,那个男人的蛋蛋被踢碎过吗?怎么还这么强?简直就是强到没朋友。
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还有一张纸条,刚劲有力,符合郎闫东的风格,“可缓解下身疼痛,外用。”
她拿起药膏看了看,眉心又是一蹙,这个男人倒是想得周到,看来这是他的常备药,这个男人到底曾经带过多少女人回家过夜?
门锁一动,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慢慢靠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噙着压倒性的气势,靳茜微微一惊,以为他离开家了。
瞥了瞥她手中拿管药膏,还未拆封,挑了下眉,“要不要我帮你涂?”
靳茜使劲儿摇头,“敬谢不敏。”
郎闫东转身,电热水壶中的水是他出去之前烧的,现在半温,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要不要喝口水?”
何时见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友好?
处处透着古怪,靳茜也是防备似得看着他,将被子往匈口揽了揽,“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郎闫东这份温柔,她可消受不起。
“我爷爷奶奶昨天空降岚城。我爷爷奶奶是老古董,他们知道了我要娶湛蓝的消息,但他们对湛蓝这个孙媳妇不满意。”
果然是带着目的,才把她带回家的。
靳茜小脸绷了一绷,“继续说。”
“我要你跟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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