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486章


到时自己踹他两脚,拧他几下,绝对不会有反抗。
就在秦时月美美地这么想着时,却未发现一坛酒很快就空了。
当喝到第二坛酒,还只剩下半坛时,突然秦时月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么久了,北堂墨还没有一点要喝倒的痕迹?”心里自语一声,秦时月大着胆子缓缓转头,瞅向身后的北堂墨,忽地惊叫一声,“啊!”
“啊什么啊,还没洞房呢,你叫得这么**,是想提前勾引本王吗?嗯?”北堂墨邪肆地眯笑一声,突然松手将秦时月放开,任着秦时月一脸吃惊地瞪大一双凤眸,直勾勾像看怪物一样地瞅着他。
“北,北堂墨,你怎么这么精神?”秦时月瞪大着一双凤眸,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瞅着北堂墨,刚才一扭头对上北堂墨一双邪肆精神奕奕眸子,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喝了一晚上的酒,刚才跟她一起可是喝了将近两坛子酒,竟然还越喝越精神了?
秦时月真的很想冲口喊一声,“真是活见鬼了!”
“丫头,过来,我们该办正经事了!”北堂墨眯起一双邪肆的眸子,冲着秦时月勾勾手指,示意秦时月过去。
“唔,不,不要!”秦时月想都不想的,直接摇头拒绝,她现在过去,不是明摆着羊入狼口吗?
北堂墨眸子幽地一冷,邪魅出声,“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让本王过去直接把你扛去床上呢,还是自己乖乖跑去床上躺好等着本王?”
“两个都不选!”
秦时月很有骨气的咽了一口紧张的唾液,直接摇头拒绝两个选择。
见北堂墨作势欲大步逼近,突然急喊一声,“停,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内急,我要出去方便一下!”
“嗯,好啊,本王陪你一起出去!”哪知,秦时月的话一落,北堂墨随及起身,很是乐意地走近秦时月,一把拉起傻了眼的秦时月,直接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秦时月仰天长叹一声,真想找块板砖把自己给拍晕算了。
这死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她内急,他竟然还拉着她,送她去那个什么——方便。
有病啊!
直到这时,秦时月才知道欲哭无泪是什么感觉。
“北堂墨,你松手,松开手,我自己会去,你——”秦时月看着越来越近,明显就是一座茅厕的地方,整个人瞬间崩溃而起。
直接低头,就要下嘴咬开北堂墨的手。
却还没等她下嘴咬的,北堂墨就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指向右边的一间,“呐,那间是女人用的,你进去吧!”
说完,瞅一眼秦时月僵直站在那里未动,又懒懒地说了一句,“放心,里面很干净,你是第一个进去的!”
咳!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合着这间茅房,还是专门给她秦时月私人订制的。
晕啊,真是活得久了,不对,应该说是活了两世,真是长见识了。
秦时月本想甩手离开,不要跟眼前这个疯子呆在一起。
可是话说,刚才她自己作死陪着北堂墨喝了近两坛的酒,此是酒化成水——呃,那个,她现在不能离开。
“你,你离远点!”秦时月瞅一眼看起来似是很干净的茅厕,挥手让北堂墨离着远远的。
北堂墨这次倒是很配合地挑挑眉,微耸一下肩后,退后几步,“嗯,可以了吗?”
秦时月瞪一眼北堂墨,没有搭理他,直接小跑到右边的茅厕——。
作死啊,谁让她喝了那么多酒的,虽然她是千杯不醉,可架不住这酒进了肚子里跟水一样啊。
等秦时月出来时,北堂墨斜了其一眼,随后提步就进了左边的茅厕,进去之前甩下一句话,“站在那里老实地等本王出来,若是敢自己偷偷溜走,本王不介意,今晚就把你要了!”
咳咳!
这死男人就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每一次不是“办了你”就是“要了你!”话说,他是土匪强盗吗?
“呃,那个,刚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时月心里腹诽一句,忽然一个机灵抿嘴差点乐起来,“这混蛋的意思,是不是原本就没打算要圆房,哈哈——”。
秦时月忽然听明白北堂墨后面那句话意思的,乐得自己一个人在那站着偷笑,却又不敢大声笑出声,怕太得意了再把某人给刺激到。
一直站在外面等北堂墨从里面走出来的秦时月,刚一看到北堂墨走出来,立即自动避开两人的距离。
北堂墨斜了一眼秦时月,一脸嫌弃的脸神,“放心,本王知道你有该死的洁癖,所以,本王现在要去沐浴,你要不要一起跟来,嗯?”
“唔,不用,不用,你洗,你先洗!”秦时月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赶紧开溜就要跑回房间去,却被北堂墨喊住。
“本王有没有告诉你,喜房另一边的房间也是沐浴用的?”说完,北堂墨肆笑一声,转身就走进了沐浴的房间。
秦时月先是一愣,后紧接反应过来的,立即怒瞪了一双凤眸,死劲瞪向北堂墨的后背。随后气怒一跺脚,就进了另一间沐浴的房间。
☆、第六百六十六章 一丢丢小开心
秦时月足足泡在浴桶里有半个时辰(现代一个小时)时,终于在北堂墨威胁要闯进去中,赶紧麻溜地从浴桶里几乎是跳出来的,扯了衣服快速穿上。
冲出来的一瞬,头发上的水都未有擦拭,水珠子顺着若长的黑发不停地滴落下来。
“死丫头,你是想泡在浴桶里一晚上吗?”北堂墨一把拽过秦时月,就把她给拽到了喜房内。
顺手一丢,秦时月直接摔坐了喜床上。
“啊,北堂墨你干嘛,很痛的知不知道?”秦时月呼疼一声,怒的从喜床上坐起身,瞪向北堂墨,感觉自己的屁股又被摔成两瓣的感觉。
话说,这死男人每一次都是直接摔人的吗?
要不要,他也试一下被人摔的滋味。
“闭嘴,低头!”北堂墨冷冷一声,站于喜床前,冷着脸的命令。
“唔,干么?”秦时月抬眸正对上北堂墨一双冷的俊脸,黑俊黑俊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视线一瞥,忽地瞅到北堂墨拿在手里的布巾,“呃,你,你是要给我——”。
后面的话还未有说完,秦时月就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掌直接给硬摁低下头。
“啊,北堂墨你轻点!”
“轻点啊,你轻点!”
“北堂墨,你动作就不能轻点吗?我都快要疼死了!”
“北堂墨——”
呃,这叫声也够什么的,若是不知道的真会误会为两人在做什么呢?
呜,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死丫头,你那是什么叫法,本王都还没有要你,你叫得这么**,是给谁听呢?”
终于,北堂墨手拿布巾,直到给秦时月的头发擦干以后,才松开摁着秦时月的头,一把将秦时月的头给抬起来,坏坏肆笑调侃一声。
“啊,你个混蛋,你还说,有你这样给人擦头发的吗?我的头皮都快被你给擦破了!”
秦时月瞥瞪了一眼北堂墨,感觉头皮都快被擦破的,疼的伸手一边轻揉着,一边在心里死劲骂开了北堂墨。
“喂,死丫头,你要是再敢在心里骂本王,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北堂墨将布巾随便一甩,丢到一旁的桌上,下一瞬就在秦时月惊愣的视线中脱掉鞋子上了喜床。
就在北堂墨上了喜床的一瞬,秦时月同时一个激灵醒神,慌地起身第一个反应就是躲远点,她可不想被恶狼扑倒。
“丫头,要去哪?”北堂墨长臂一伸,修长好看的手已经顺手把秦时月给带到床榻里侧,同时手指娴熟的给秦时月脱掉了鞋子。
秦时月被拉到床榻的一瞬,心里不由骂了一声,这死男人的手臂怎么可以这么长,他是长臂猿吗?
还有,这男人脱鞋的动作也太熟练了吧?
“北堂墨,你经常给女人脱鞋吗?拜托要不要这么快的?”心里这么想着,秦时月恼地就嗤了一声。
“唔,丫头,能让本王给其脱鞋的,除了你这死丫头以外,本王还真没有给别的女人脱过。”北堂墨也不知道是解释呢,还是如何,反正就是回答了一声。
秦时月听着北堂墨这声懒懒地回答,却是不知怎地,心里竟然会有一丢丢的小开心。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她竟然会因为身后的渣男脱个鞋子而小开心,这都是什么鬼?
“丫头,洞房花烛夜,时间宝贵,我们要不要脱衣服睡了?”北堂墨伸手揽着秦时月,突然低头压在秦时月的肩头,声音变得有些磁性低迷又带着蛊惑的意味,撩拨向秦时月的耳边。
“你,你,你,那个北堂墨,你困了就先睡吧,我在一旁看着你哈!”秦时月一听洞房两字,瞬间垮了一张小脸,讪笑一声,就想从北堂墨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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