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75章


沈曦一再强调的就是那不是她,她不能接受那天的龌蹉侮辱,现在只能让她慢慢的学着接受自己。接受自己的一切,好的不好的。她更要学着原谅自己。
“曦曦那么懂事,能干,没人会嫌弃你的,就算曦曦有缺点那也是正常人的状态,没什么的呀,来吃水果吧,我记得你爱吃榴莲呢。”
胭脂放开沈曦找刀去切榴莲。没想到沈曦看见胭脂从护士那借来的水果刀,蓦地扑过来:“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去杀了他杀了他。”
胭脂急忙跑出去关上门,把沈曦关在房间,跑到护士那把刀还给护士。心吓的扑通扑通的狂跳。
不知道沈曦嘴里的他是丰俊西还是不敢面对的她自己。
好在沈曦没有很疯狂的追出来和胭脂抢刀。这还让胭脂对她的病情稍微放下几分来。
至少,沈曦没有到那种疯狂的做一件事到不能制止需要药物或者强制的程度。
再次回到升息的病房,胭脂的胆气不如刚才,她也保不准哪个点手机沈曦的死穴,不能提不能碰。
开门,见沈曦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抢刀那茬,抱着榴莲在发呆。
胭脂迟疑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毕竟此刻沈曦是安静的。
此时大门边上传来脚步声。金入正手里提着正编了一半的笼子拐过来,边走边手指灵巧的编。
“咦?怎么不进去?”金入正直觉是不是有什么不好。
“我不敢。”胭脂苦着脸:“千万别让沈曦看见刀,刚才她说要杀了谁。”
金入正也愣住,停了一会儿,眸光沉沉的拍了拍胭脂的肩膀:“我来试试,既然,她是曦曦。”
胭脂留在了门外,透过门上方的玻璃看。
沈曦正在用指甲扣榴莲的皮。蓦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看见是金入正,一个人。
房间里进来了一个男人,吓的抱起榴莲挡在胸前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她没出声也不再说不是我,就是防备着防备着。无言的看着突兀出现的男人。
“曦曦,上个周末你没来,我以为你爸比不让你再来这里找我们呢,这是我新给你编的蝈蝈笼,要不我们等会儿去抓蝈蝈吧。”金入正沉声道,说着的时候眼角有点湿。
仿佛自己也回到十多年前那些孤独灰色的日子,没有爱,没有亲情,只有孤儿院阿姨们常规的照顾,和每天每天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很少被阿姨们带出去游玩的孤单寂寞。
每周每周最盼望的就是那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带着零食来,他们一边吃一边找蝈蝈,找到蝈蝈就由女孩子用手捂着,她胆子挺大一点不像其他女孩子看见虫子要尖叫。
她一直安静的握着蝈蝈,然后等他用小刀削竹子陂,割下一条一条的,编。她好奇的嘴都不吃了,在那看。
那时候,他叫小龙,他在孤儿院的大名叫华富强,但是他依稀记得自己还叫小龙,他就把这个秘密偷偷告诉了曦曦。
所以女孩子一直叫他小龙。
沈曦果然被他手里的草编笼子吸引,那笼子才编制了一半,伸展着一根根米色的竹条儿。
她安静下来,缓缓的放下榴莲,去仔细看那蝈蝈笼子:“这是小龙才会编的,可是小龙不见了,怎么你也会?”
…本章完结…
287殷斐受刺激了
沈曦果然被他手里的草编笼子吸引,那笼子才编制了一半,伸展着一根根米色的竹条儿。
她安静下来,缓缓的放下榴莲,去仔细看那蝈蝈笼子:“这是小龙才会编的,可是小龙不见了,怎么你也会?”
金入正眼底闪出亮色进一步靠近沈曦:“曦曦,你记起来我了?”
沈曦却往后退了几步警觉的张煌的看他:“你是谁?小龙那里去了?”
金入正不再说话也不逼近她,蹲在地上,摆弄着竹条,竹片上下交叠一根压着一根的纠缠而成,一个竹篾的小笼子就要盘好。
沈曦伸手夺过蝈蝈笼:“这里我也会,我来弄。”
金入正把笼子给她还丁宁了一句:“当心篾子刮手,上次你手刮破了还让我赔我哪能赔得起。”
沈曦捏着笼子的手忽然顿了一下,脸色煞白的抬头看金入正。
看了一会儿,低头又继续编。
她的手指编得极不熟练,刚梳理了一根竹篾手指肚便刺啦刮出血印,金入正急忙把她的手指拿起来放在嘴里吸,沈曦愣了一下,便随着她捏起手指。
金入正吸了几口,吐掉。
“这样就会把血里的毒吸出去。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往破口上洒土面儿,现在周围没有土面儿只能用嘴吸了。”
沈曦没说话,惊愕的看着金入正:“小龙也给我吸过——”
胭脂在玻璃外面看红了眼睛,擦擦眼角独自走出大楼在外面的花坛上坐着等金入正。
也许,他能唤醒她呢。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纯洁的影子,那个影子是自己念念不忘的,想起来就温暖的人。
这个世界又是太巧,又是不巧。
金入正你为什么你不早点回国来找呢,那样也许会改变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命运。
等了半小时,金入正也没出来,胭脂担心殷斐,给金入正发了一个信息自己先走,回到医院。
心急如焚的,胭脂心里时时刻刻都是殷斐,半天没照顾到就怕他有什么闪失。
高跟鞋咚咚的经过护士办公室时,正好被开着门的办公室里的护士喊住:“十七**的家属请留步下哦。”
胭脂吓一跳,心脏骤然漏跳瞬间担心殷斐出什么事情:“他怎么了?”
护士走出来:“殷总病情没什么,你放心好了,就是——”
护士皱眉,有点自责:“不好意思啊,就是中午的时候我和护士长讨论他的病情,被坐着轮椅出来的殷先生听到了,按说这时候的他还不适合坐轮椅出来。所以,他状态很不好。中饭没吃,还发脾气。”
“听到了?听到什么?是他的腿,落下残疾的事?”
“是啊。”护士点头。
胭脂魂儿立时吓掉一半。
自己就是担心他知道了接受不了,这一周一直瞒着他不敢和他说。
急匆匆回到殷斐病房。
看见特护皱着眉正在收拾已经凉掉的中饭。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太太,殷先生把第一批饭摔了,这是第二次打的饭了,也没吃。”
胭脂视线落在病**,殷斐精神萎靡地半靠在**头,歪头吸烟。
棱角俊朗的脸,苍白中是生人勿近的冷厉,薄唇叼着烟抿成一条弓形。
走过去拔掉他的烟:“不是说好了,过一个月才能吸烟。又任性了是不是,怎么不吃饭?”
男人冷着脸从烟盒里又拽出一根烟,随手就拿打火机,胭脂眼疾手快一把抢走打火机,缓了语气:“老公,这里的饭菜不好吃,我去给你买,想吃什么?”
他不吱声,不搭理她,皱眉冷脸用深幽的目光看着她,目光那么沮丧而严厉,看起来精神头很不好。
复杂冷硬
的目光不一会儿就把胭脂的眼神儿顶回去了。
男人还是从她手里抢过打火机,抽了一口烟,他的视线瞥到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忽然低低吼道:“回来做什么?守着一个瘫子做什么?你是自由人。可以走了!”
胭脂被噎得咽口唾沫,头疼。
那边沈曦魔人,这边这个也开始要魔人了。
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前的男人的生人勿进的气息很严重,她根本不敢乱说话。
还是默默的抢他的烟。
两个同样倔强的人就在香烟上较劲儿。她抢,他不给,手腕极有力气,闪的胭脂一个跟头,重重的摔在他身上,坚硬的胸膛。索性趴在那不起来,和他对视,嘴一憋约,就要哭起来。
殷斐的嘴还是不饶人,极冷的:“你早就知道我是瘸子了,别装着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你未婚,我未娶。”
胭脂半伏在她身上,气哼哼的瞪他,也不说话。
手腕被他攥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温凉的紧扣着她手腕的皮肤,胭脂的气血在他一根一根分明的长指的压迫下越来越气,挣了挣,挣不开。
殷斐就是按着她,看似不动声色,淡定的模样,其实内心波澜涌动,他在等她说话。
中午本来心情愉快的命令特护推着去电梯口等老婆,顺便放放风,路过护士办公室却忽然听见几个人议论自己。
“十七**的男人真的很帅哎,比现在当红的鲜肉们帅气多了。”
细细的声音,是今天给他换药的那个美女。
“在帅气有什么用,将来要做轮椅,什么能比健康帅。”声线上一听就是中年女人吧。
“也是哈,说起那十七**也是命大,大腿静脉断了,要是在晚来十分钟估计命都保不住。现在还只是残疾而已。”其他的声音都参与进来。
殷斐眉头已经弄成疙瘩,特护就要推走他,殷斐摆摆手继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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