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贩药指南》第121章


这几日,相思既要忙婚事,也要处理沉香会的事,今儿天没亮,便起来梳妆打扮,实在是累得乏了,便让白芍和红药帮着卸了满头珠饰,凤冠霞帔,在净室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便上了床。
她本拿了一本书,想看着等,谁知才看一会儿,眼皮便打起架来,拥着被子睡着了,红药只留了一盏灯,便和白芍悄悄退了出去。
相思其实睡得不踏实,隐隐还能听到前厅的吵闹声。
*
送走宾客已是深夜,温云卿先去温夫人那里问了安,又吩咐了方宁一些事,才进了房。
房里的灯有些昏暗,透过纱帐他隐隐能看见床上躺着的可人儿。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如瀑墨发铺散着,青稚又魅惑。
温云卿看了两眼,便进了净室,不多时出来,已换下喜服,只着里衣。
吹了灯,温云卿摸上床,将相思搂进怀里。
相思嘤咛了一声,嘟囔:“都送走啦?”
温云卿应了,便扯了绿绸锦被,盖住相思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肩膀,用手摸了摸,触手微凉:“这几天累坏你了。”
相思哼唧两声,小脸儿贴上温云卿的胸膛,便闻见熟悉的淡淡药香和轻微酒味,小鼻子皱了皱:“你喝了多少酒呀,对身子不好的。”
“没多少,睡吧。”温云卿轻轻拍了拍相思的后背,有亲了亲相思的额头,便当真不再动作。
相思也累得乏了,嘟囔了两句,便坠入沉沉的梦里。
半夜,相思渴醒了,奈何整个人被温云卿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便只得拍了拍温云卿的手臂。
温云卿动了动,低头问:“渴了?”
相思“嗯”了一声,温云卿便起身去点灯,不多时倒了一杯水,相思便坐在床上就着他的手喝了。
等温云卿放完杯子回头看时,便见到一个睡眼朦胧的小娇娘坐在床上,丝绸的雪白里衣领口松散,细白可爱的肩膀在外面露着,分明在引人犯罪。
温云卿上床靠在床上半倚着,拉着相思趴在他身上,抚弄着相思的头发。
相思在他腹上蹭了蹭有些痒的脸,嘟囔:“阁主你怎么没关灯呀,明儿还要早起的。”
温云卿的手缓缓抚摸着相思的后脊,哄道:“成亲了就该叫相公。”
相思其实此时已清醒了,却不肯叫,趴在温云卿身上假装睡着了。
温云卿叹了口气,手却越发不老实,相思痒得不行,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小脸儿上写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温云卿却没说话,就淡笑地盯着她看。
相思瞪了他一会儿,就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极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相公。”
温云卿眼底的笑意弥散开来,像是初春的暖阳。
“明儿还要早起去……”相思的话被温云卿吃进嘴里去,整个人也被拉着跨坐在温云卿身上,这姿势实在让相思有些臊得慌。
“思儿。”温云卿叫一声便亲相思一下,一连叫了五六声,竟像是亲不够一般。
“呜呜呜呜!”
在相思不满的呜咽声中,温云卿总算是住了口,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问:“怎么了?”
用手臂稍稍隔开两人的距离,相思被温云卿似炽热又似清淡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热,想说话又被看得什么也说不出,便伸出细白的小手捂住了温云卿的眼睛,嗔道:“你怎么要吃人一样,怪吓人的。”
温云卿的身体没动,手却不老实,悄无声息地解开了相思的腰带,双手扶在相思的侧腰上,嘴唇轻启:“因为要吃你。”
“你别摸嘛,好痒呀!”相思扭动着身子,手便捂不住温云卿的眼,她的手被温云卿亲了亲,下一刻日月颠倒,相思便看到红纱床帐。
墨绿锦被衬得相思的身子越发玲珑妖娆,温云卿呼吸一滞,低头亲上了相思的颈子。
“嗯……”
“嗯?”
“痒嘛……”
温云卿抬头看着相思,眼里炽热如火,他的衣服也已散乱不堪,病了十几年,虽然这些日子调养得也差不多,但身体并不粗壮,此刻看起来便有些*病态,头发与相思纠结在一处,相思只看着便羞红了脸。
他亲了亲相思的眼睛,哑着声音:“这里痒不痒?”
“也痒呀……”相思别过脸,不敢看温云卿的眼睛。
相思穿着红绸并蒂莲花样的肚兜,温云卿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一会儿,便沿着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往上摸,问:“这里呢?”
隔着肚兜,相思抓住温云卿的手,小脸儿比那红纱幔帐还要红上几分:“相公你坏!”
温云卿轻笑一声,亲了亲相思的肩膀,许久才抬起头,叫了一声:“思儿。”
情到浓时,纱云无风动,嘤咛声声,娇喘不停。
第100章
相思只觉得自己躺在一艘船上,而这船荡在狂风大作的海上。
有位父亲,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聪明伶俐,遇事都能应付自如;小儿子呢,却呆头呆脑,啥也不懂,还啥也不学,人们看见他时都异口同声地说:“他父亲为他得操多少心哪!”
遇到有什么事儿要办的时候,总得大儿子出面去办;不过,要是天晚了,或者深更半夜的时候,父亲还要他去取什么东西的话,而且要路过墓地,或者其它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他就会回答说:“啊,爸爸,我可不去,我害怕!”他是真的害怕。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讲故事,讲到令人毛发悚立的时候,听故事的人里就会有人说:“真可怕呀!”
小儿子在这种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屋角里听他们说话,却怎么也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常常大声地说:“他们都说,‘我害怕!我害怕!’可我从来不害怕。我想这一定是一种本领,是一种我完全弄不懂的本领。”
有一天,父亲对他说:“你就呆在角落里,给我听好了。你已经是一个强壮的小伙子了,也该学点养活自己的本事了。你看你哥哥,多么勤奋好学;你再看看你自己,好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爸爸,你说的没错,”小儿子回答说,“我非常愿意学点本事。要是办得到的话,我很想学会害怕,我还一点儿也不会害怕呢。”
哥哥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心想,“我的天哪,我弟弟可真是个傻瓜蛋;他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嘛。”
父亲叹了一口气,对小儿子回答说:“我保证,你早晚能学会害怕;不过,靠害怕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过了不多日子,教堂的执事到他们家来作客,于是父亲向他诉说了自己的心事,抱怨他的小儿子简直傻透了,啥也不会,还啥也不学。他对执事说:“您想一想,我问他将来打算靠什么来养活自己,他却说要学会害怕。”
执事听了回答说:“如果他想的只是这个的话,那他很快能学会的。让他跟我走好啦,我替你整治他。”
父亲满口答应,心想,“不论怎么说,这小子这回该长进一点啦。”
于是,执事就把小儿子带回了家,叫他在教堂敲钟。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执事把小儿子叫醒,要他起**后到教堂钟楼上去敲钟。“这回我要教教你什么是害怕。”执事心里想着,随后悄悄地先上了钟楼。
小儿子来到钟楼,转身去抓敲钟的绳子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白色的人影儿,正对着窗口站在楼梯上。
“那是谁呀?”他大声地问,可是那个影子却不回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回话呀!”小伙子扯着嗓子吼道,“要不就给我滚开!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啥!”
可是执事呢,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想叫小伙子以为他是个鬼怪。
小伙子又一次大声吼道:“你想在这儿干啥?说呀,你实话实说,不说我就把你扔到楼下去。”
执事心想:“他不会那么做”,因此他依然一声不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就像泥塑木雕的一般。
接着小伙子第三次冲他吼叫,可还是没有一点儿用,于是小伙子猛扑过去,一把将鬼怪推下了楼梯。鬼怪在楼梯上翻滚了十多级,才躺在墙角不动了。接着小伙子去敲钟,敲完钟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后,一言未发,倒头便睡。
执事的太太左等右等却不见丈夫回来,后来她感到很担忧,就叫醒了小伙子,问他:“你知不知道我丈夫在哪儿?他在你之前上的钟楼。”
“不知道,”小伙子回答说,“不过,有个人当时对着窗口站在楼梯上。我朝他大吼大叫,他不答话,也不走开,我想那一定是个坏蛋,就一下子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您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您丈夫了。要是的话,我非常抱歉。”
执事的太太急匆匆跑了出去,发现她丈夫正躺在墙角,一边□□一边叹息,因为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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