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穿越手札》第82章


“黑了心肝的,竟然卖假货!看看,我们用了这新胰子,身上发痒,长了红点,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赔钱!赔完钱,铺子也别开了,免得祸害别人!”
……
顾瑾玉皱眉。柳伯说今天一早来了几个人,说用了新胰子后身上发痒还长了红点,有一个甚至开始溃烂。
她是不相信的,铺子开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有这种状况。不知是真有此事,还是有人借机讹诈。
顾瑾玉边想边走了过去。
“诸位,静一静。我们东家来了,请各位听她说话。”
众人听见柳伯所说,吵闹声停顿了一下,那自称苦主的几人便大叫起来:“来了就好,瞧瞧你们做的好事!”
顾瑾玉脸色一肃道:“各位,请屋里说话。”说着走了进去。
众人也跟了进去。
“请各位稍安勿躁。若确实是新胰子的问题,我们会给众人一个说法。”
“柳伯将账本拿上来。”
“是。”柳伯转身去拿账本。
顾瑾玉翻着账本,问着底下那些‘苦主’,随即眉头越来越紧,这些人确实是在沁肤坊买的东西,而且是在五天前。
“怎么样?我们是在贵店买的东西吧?”
“的确是在这里买的。”
“那就请您给我们一个说法。”
顾瑾玉看着对方,平静地说:“请等一下。李大夫,劳烦你看看他们伤势。”
“好。”这李大夫是顾瑾玉在福禄街时听柳伯说完事,随后就叫人去请来跟着的,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李大夫五十上下,他走到那几人面前,让他们掀开衣袖,仔细看了看,又让其伸出舌头,最后把了脉。
“老朽观他们应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有此症状。”
“放屁!”
“胡说八道!”
那几人一听李大夫说的,立马大嚷起来。
“这人是你们带来的,说的话怎么可信?”
李大夫有点不高兴,“我虽是她们请来的,但是实事求是,绝不虚言!”
顾瑾玉也道:“诸位要是不相信,可以上街去问问,李大夫平日为人最是公正,绝不会偏袒。”
“天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起来的。”
“你们,岂有此理!”李大夫气得抖着胡子。
顾瑾玉正要说话,突然见几个衙役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有人上衙门报官,说这里出了人命?有没有这回事?”
顾瑾玉一惊,是谁报的官。
那几人见衙役来了,马上站起来说道:“差爷,是小的们报的官。那天在这里买了几块新胰子,回去用了就成这样了。”说着搂起衣袖让官差看。
衙役看了,道:“没出人命,瞎报什么官?”
那几人谄笑道:“差爷,我们两个是轻的,你看看他。”说着领着衙役去看另一个严重的人。
差役见这人脸上,手上不只是红点,还开始溃烂了,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走开了。
“谁是这里的东家?”
“我是。”顾瑾玉站了起来。
衙役见顾瑾玉是个年轻小姐,不知其身份,不敢怠慢,拱手道:“那请随我们去趟衙门吧,大人已接了案子,相关人等需当堂对证。”
顾瑾玉还未开口,锦绣忙拉着她的衣袖,低声道:“姑娘,衙门去不得。”
顾瑾玉正在犹豫,锦绣眼尖看到赵承宏远远地走来了。
“姑娘,赵公子来了。”
顾瑾玉抬头看时,赵承宏已在屋里正跟衙役说话。随后走了过来对顾瑾玉道:“我随他们去吧,你,不方便。”
不容顾瑾玉拒绝,赵承宏招呼柳俊和自己随众人一起去了衙门。
此时顾瑾玉心里不知做何感受,吩咐柳伯暂时关门,有消息立刻支会她,最后带着锦绣回去了。
刚到福禄街,袁母和王晓涵就来问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一一跟她们说了。
“哎,生意好了是非就多,幸好赵公子及时赶了过去。”袁母庆幸道。
“你也别担心了,有他在,事情总会解决的。”
顾瑾玉点头,两人安慰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了。
到了掌灯时分,赵承宏与柳俊回来了。
柳俊回禀了事情经过就回去了,赵承宏留了下来。
本来锦绣也在场,她见赵承宏似有话说,趁两人低头想事的间隙,悄悄出了门。
等回过神来,才发觉屋里只有两人。
赵承宏想了想,柔声道:“我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顿了一下补充道:“关于铺子的事。”
顾瑾玉颔首,“你说。”
“今天的事不是偶然,是有人指使。沁肤坊生意好了,总有眼红的人家,他们这次派这些人来,做下这样的局就是想试探背后是否有人撑腰。”
“若今天的事不能圆满解决,他们探出了虚实,就会想办法将沁肤坊抢过去。有一就有二,瑾玉……”
顾瑾玉听见他喊自己的闺名,莫名地心里一动,抬头看他一眼。
“我有个提议,你看可不可行。”
“你说。”
“你看要不让一些有权势的人家加入到沁肤坊。一来,以后有人想打铺子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二来以后铺子要扩大,人、财方面也有人为你分担。”
赵承宏说完看着顾瑾玉,“你先想一想,我回去了。”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顾瑾玉没有挽留,想着刚刚的话。他说的很有道理,赵蕤也曾说过。
现在赵蕤不在,是时候该做些决定,不能让沁肤坊在我手中毁掉。
——————
十月初的天气已很冷了。即使如此,河面上的船只还是络绎不绝,两岸垂柳早已枯败,船上的人想看个风景解闷也没法满足。
这是一艘中型客船。既载人也载货。
赵蕤站在船板上,靠着围栏,颇有兴致地瞧着来往的船只。
这是去洛城的船。
她打算先坐船到洛城,再从陆路去西北。从萧睿口中得知碎片是在西北寻到的,她就有了这想法。既然能找到一块,说不定还有一块,哪怕机会渺茫,也要试试。
正想着舱内传来喊叫: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赵蕤心里顿时烦躁起来。
这是那天追自己的白衣人,叫何飞。抓了他不过是自己对轻功感兴趣,想逼他教自己怎么练。可是这人软硬不吃,赵蕤先是说了好话:只要教会自己立刻放他走,这人眼睛一闭只说了句:本门功法概不外传。
后来赵蕤划伤了他的手、大腿威胁他:要是不说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他哼也不哼一声,躺在地上一副随你的便的模样。
赵蕤顿时没有问下去的兴致,自己又不是虐待狂。
最后就将他捆绑在房间里,用饭时让船家喂他。
怕他叫喊,赵蕤也曾堵了他的嘴,可是过不了一会,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赵蕤又不会点穴,也不想一天就只顾堵他的嘴,索性不管了。
此时他在房里大喊大叫,其他船客听到声音齐齐望向赵蕤。这对组合真是奇怪,一个穿着怪异,一个日夜在屋里嚎叫。在没有风景可看的路途,也是不错的消遣。
赵蕤觉得额角直跳,算了,这轻功不学也罢。等到了下个码头,就把他扔下去,图个清净。
边想着人已走到房门前,一把推开门,对里面人道:“别喊了,再喊我把你扔江里去。”
此人充耳不闻,“放我出去,让我走!”
赵蕤吐了口气,正想发火,突然想到什么,笑道:“你想出去?好啊,我把你衣裳扒光了绑在船桅上,让过往的船只欣赏欣赏,这漫漫路途大家也挺无聊的,有你在外面,就有意思了。”说着走了上去,动手要扒衣服。
何飞听了赵蕤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像受了惊吓似得往后退,“别扒我衣裳!别扒我衣裳!我不喊了!”
咦?这招这么管用。
赵蕤笑了笑,“你说不扒就不扒?要我不扒也行,你教我轻功,否则……”
何飞听了摇摇头,又退后几步。
赵蕤见状上前按住他,脱下了他的外衣。
“救命!别脱我衣裳!”
“你教不教。”
何飞咬着唇摇摇头。
赵蕤又脱下他一件衣服。
何飞疯狂摆动,“别扒我衣裳!”
“教不教。”
何飞没有摇头只看着赵蕤。
“你可只剩两件衣服了,在扒下去外面的人有眼福了。”
何飞听了赵蕤的话越发惊恐,脸上一会犹豫,一会挣扎,最后低低道:“我教。”
赵蕤放开了他,要是早知道他怕这个,轻功早就学会了。
“你可得认真教啊,要是教错了,让我走火入魔什么的,我就将你脱个精光,绑在大街上最热闹的地方。”
何飞听了脸皮一阵抽动。
“那我们就开始吧。”
“码头到了。”
赵蕤默念何飞刚才所教的心经,不知不觉竟已到夜晚。有些地方还不是很明白,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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