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第161章


他自然听出她的敷衍之意,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想说就不要说,说这些不正经地做什么?”
沈琼楼犹豫着该不该交代实底,又怕殷卓雍被吓到想不开把她拖出去烧了,小心觑一眼他的神色,又不想是生气的样子。
殷卓雍见她半晌不开口,也不想逼问,反正她究竟是谁不重要,他只要知道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就够了,只是对她有事瞒着自己微感不悦。
他自己先转了话头,微微把她的手抬高:“你的肉快烤糊了。”
他转身给她冲了碗茶汤:“晚上吃油腻的先清清肠胃。”
沈琼楼咕嘟咕嘟喝了,这时候烤肉已经滋兹冒油,香料和孜然的香味混合着肉香飘了出来,她见两面烤的金黄,先取了烤好的给他,谄媚道:“你先吃。”
殷卓雍就着她的手吃了,她正想问他味道怎么样,有人进来对着她报道:“娘娘,锦川侯府来信了。”
☆、第111章
沈琼楼收到家书自然高兴;立刻打开看了看,是陈氏的来信;先提到了给殷卓雍的生辰礼;然后写沈木的寿辰在年前一个多月,问她要不要提前回来。
各地亲王每年都要回京述职;不过这个传统早因着路上行走不便变得可有可无了,沈琼楼担心殷卓雍不去,把信封递给他;然后眼巴巴地看着。
他瞧她这表情好笑:“你想回京?”
沈琼楼矜持地点了点头:“好久没见家里人了。”
他一挑眉:“这才几个月。”他低头想了想:“等到深秋的时候咱们出发吧,想必能赶上岳父生辰。”去的太早也不好,不到时候亲王不能随意进京。
沈琼楼在蜀地没什么熟人;各家的夫人也多半是话不投机,只等着回京,殷卓雍见她每天闷闷的觉着心疼:“你怎么不邀几个投机的夫人打打扑克聊聊天;整日闷着做什么?”
沈琼楼郁闷道:“好些夫人的年纪跟我娘差不多大;也说不到一块去;年轻些的三两句便夸得我震耳欲聋,说什么她们都是是是;好好好;王妃说的都对,打牌也一个劲儿给我喂牌,有什么意思。”
她感叹道:“无敌真寂寞啊。”
殷卓雍轻飘飘看了她一眼:“那是你认识的人太少了。”他想了想,干脆让江川帮忙举办了几场聚会,沈琼楼果然结识了不少投契的闺秀夫人,日子过的总算没那么无聊了。
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终于熬到时候,殷卓雍带上她去京里,路上行行复行行,终于见到了阔别近一年的沈家人。
陈氏见到她最激动,又一把搂了个满怀,亲了又亲:“等了你和王爷好久了,可算回来了。”
她又问女儿过的如何,仔细打量几眼,见沈琼楼比离京时胖了几分,面色白里透红,眉梢眼角都透着愉悦,知道她日子过的应当甚是舒心,
她心里心放下一半,拉着她的手细细问道:“在蜀中待的还习惯吗?王爷待你可好?府里下人可还规矩?有不开眼找事的吗?”
沈琼楼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砸的晕头转向,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还是沈老夫人发了话:“有你这样的吗?先让孩子坐下。”
沈琼楼这才抽空打量家里人,沈老夫人精神矍铄,脸盘又红润,见到她回来竭力想端着架子,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了笑。
沈木也面带喜色,沈念文帮着收拾二人的行李去了,沈岑风脸上多了道青紫,她诧异问道:“二哥你脸上怎么了?”
沈岑风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还是陈氏没好气地瞧了他一眼:“他又在京里显摆穷嘚瑟,结果叫人给打了。”
该,沈琼楼好奇问道:“是谁打的啊?”
陈氏道:“是玉瑶郡主的长兄,睿王世子,他在京里招摇的时候不知怎么惹到郡主了,郡主便怼了几句,结果人家兄长自然不乐意,出手给了他一圈。”
她没好气地瞪了眼沈岑风:“依我看,应该打的更重些才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门招摇了。”
沈岑风很忧郁。他学问好,人生的也俊美,更没啥不良嗜好,唯一的爱好就是装装逼,为什么总有人要拆穿他呢?
沈琼楼乐不可支,这时候沈念文也和殷卓雍并肩走了进来,她转头打招呼:“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沈念文竟然把胡子剃了!说真的,因为那把大胡子,沈琼楼一直没瞧清过自家大哥的长相,这时候才算见了庐山真面目。
他长得像陈氏,最神奇的是竟然和陈皇后有几分相似,不过轮廓更为俊朗分明,面庞白皙,柳眉星眼也不显女气,论外貌气度还比沈岑风更胜了几分。
她惊了:“大哥你竟然舍得剃胡子了。”
陈氏得意笑道:“是我给剃的,这些日子带他想看各家闺秀,留着胡子邋邋遢遢的怎么成?”
她说着又低声笑道:“前些日子带他进宫看太后,太后都说他长得跟自己像,跟太子站一块像兄弟俩。”这话不能乱说,在家里说一说倒是不妨事。
沈琼楼八卦道:“找着合心意的娘子了吗?”
提起这个陈氏就叹气,又瞪了沈念文一眼道:“咱们又不是看重身份的人家,按说挑个品行出众的闺秀一点都不难,可你大哥不知怎么的,见着人就冷着一张脸,让他说话也就嗯嗯啊啊地说不出来。”
她一抬眼:“老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念文:“恩恩啊啊。”
陈氏:“。。。”
沈老夫人也难得跟着数落了几句:“祖母这把年纪也不知道有几年活头,就想看着你们开花结果,过完今年你都二十一了,还不打算成亲,我什么时候才能抱着曾孙?别人家跟我般大的老太太曾孙都能满地爬了。”
沈念文:“。。。让二弟生。”
无辜躺枪的沈岑风:“。。。”他看了眼沈琼楼,祸水东引:“抱曾外孙也是一样的。”
这话倒是让沈老夫人想起旁的来了,先把屋里的男人打发出去,又看了眼沈琼楼:“你和王爷成亲也有一年了,可有动静?”
沈琼楼支支吾吾地道:“额。。。您猜?”
沈老夫人:“。。。”她用力一拄拐杖:“你这时候逗什么趣,好好说话。”
沈琼楼甩锅:“王爷不想要。”
没想到沈老夫人却想多了,立刻警觉起来:“王爷跟你如胶似漆的,为什么不想要个孩子?难道是有什么别的想头?”
沈琼楼没想到老太太这么能脑补,顿了下才道:“没有的事,是他说我年纪太小,让我多玩几年。”
沈老夫人立即道:“孩子是你安身立命的本钱,纵然王爷惯着你,你要是没孩子,旁人也少不了闲言碎语,你年纪也不小了,过了今年都十六了,还玩什么?”
沈琼楼知道她是操心她才这么说的,但她实在不想这时候生,对这话就不大能听得进去,含糊道:“生孩子是鬼门关,万一有个什么。。。您不就没孙女了吗?”
沈老夫人嫌她说话晦气,忙用力拍了她一下,又逼着她往地上呸了几声。
陈氏也担心女儿,不过还是劝道:“这也分人了,我生你们兄妹三个的时候就顺顺当当的,你身子骨随我,又是个好动有力气的,生产必然顺利。”
陈氏给沈琼楼做了半天心理辅导,她对生孩子的排斥总算去了小半,有了点兴趣。
陈氏见她乏了便命人备饭,一家子亲亲热热地吃完饭,外头正好下起秋雨,众人便合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聚在沈老夫人屋里闲聊。
突然听见外面蹬蹬蹬几声脚步连响,守角门的下人之一冒雨跑了过来:“老夫人,宋家姑娘在角门外口口声声要找您,我看她好像身上带伤,人已经半昏过去了。”
沈老夫人惊得立刻站起身。
宋灿是天全黑了的时候才匆匆跑过来的,在沈家角门前用力拍着角门。
守门的婆子打开瞧了瞧,见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脖子上还缠着纱布,隐隐渗着血,一开口便要求见沈老夫人,认出她是沈老夫人的晚辈,也不敢再耽搁,先把她在角门里安顿了,然后匆忙来回报沈老夫人。
沈琼楼帮她打着伞去角门出,就见宋灿浑身*的,眼睛已经阖上,包在脖子上的纱布也殷红一片,沈老夫人吃了一惊,忙命人请大夫过来,然后叫了丫鬟给宋灿换衣裳擦头发。
这么一出声倒是把宋灿惊醒了,她猛地睁开眼,见着沈家人如同见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流着泪猛地跪下了:“姨奶奶救我!”
沈老夫人忙把她扶起来:“好孩子,你有什么事好好说,有姨奶为你做主呢,地上凉,你先起来。”
先不说她对宋灿颇有好感,就说当初沈家落魄之时众人避讳,只有宋灿来相送,她也记着这份情谊。
宋灿并不是娇柔性子,哽咽了一下就定了定神:“去年年末我祖父去世,家里就由我大伯做主了,自打祖父一死他就带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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