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467章


三个孩子进来看到她大白天的睡在床上,问她,她怎么回答?
而且,既然樊篱陪他们玩,肯定樊篱也在一起,她才不要让那厮看到。
那厮若是看到,指不定背后要怎样笑话她呢。
“等我穿好。”
全然顾不上身子几乎散架,她慌乱地扯过衣袍,跳下床,快速往身上套。
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将手上的衣袍丢掉,冲到衣橱前,拉开橱门,在里面快速找了找,找到一件女式衣袍,扯出来,三下两下套在身上。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
将腰带系好,她说:“开吧。”
目光触及到床榻上凌乱一片,她又骇然急道:“等一下!”
跑回床边,将被褥随随叠了一下,皱巴巴的床单拉了两拉。
门外小手似乎已经在推门,还唤着:“娘亲。”
池轻转过身大喘了一口气:“开吧。”
门开,三个小家伙跑了进来。
六六跑在前面,见到郁墨夜,就张开小手臂扑了上来:“爹爹。”
姐妹两个小不点走在后面。
再后面……果然樊篱在。
眉眼弯弯地走进来,正准备开口说什么,池轻已抢先说在了前面,只不过,她是对郁墨夜说的。
“还真是瘦了不少呢,这以前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就像是个道姑一样,早知道就应该听你的,你说根本不用试,我还非要试。”
池轻传递的信息就是,门之所以紧闭,之所以半天没开,是因为她在试衣服,试以前的衣服。
郁墨夜自是听懂了,眉尖略略挑了挑。
看得出,他其实是想笑的,忍住了。
樊篱也是精得很的人,自然也是明白了。
站在郁墨夜边上,闲闲环抱了自己的胳膊,朝池轻上下一打量,一本正经道:“其实,现在还好了,恢复了很多,已经比以前瘦不了多少了,我想,若是不脱那些里衣、中衣,就直接试的话,应该不至于这么空荡,毕竟平素你也不可能就只穿一件外袍。”
樊篱边说,边指了指床边她脱下还未来得及穿的那些里衣和外衣。
池轻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朝脸上一涌,真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是变相地拆穿她啊啊啊。
郁墨夜何其聪明一人,自是也听明白了,当即冷了脸,佯怒,板了腔调:“樊篱,怎么说话呢?”
樊篱立即笑脸摊手:“草民错了,草民什么都没说,草民只是来提醒二位一下,午膳做好了,二位也该饿了吧,可以用午膳了。”
池轻晕死。
什么叫二位也该饿了吧?
这话……。真是句句有所指啊。
偏生郁墨夜还煞有其事地点头:“嗯,的确有些饿了。”
樊篱嘴角的笑意便越发浓郁了,躬身抱拳:“那,是草民先行告退,二位随后就来,还是草民先带着皇子公主告退,二位随后就来?”
郁墨夜接得也快:“你带着皇子公主来的,自是要带着他们先告退,外面凉,夫人身子薄,肯定要先穿好里衣和中衣才能出门。”
边说,边倾身将六六放下来。
“皇上所言极是!”
樊篱唤了六六,牵着姐妹二人,便出了门。
留下池轻站在那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待郁墨夜关了门,她随手抓了床榻上的枕头,直直朝他砸过去。
“罪魁祸首是你,丢人的却是我,你竟然还跟着樊篱一唱一和,气死我了。”
男人伸手接住软枕,低低笑。
“樊篱是成年人,又不是三个小东西,这种事情,就是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谁让你此地无银的?”
“我……”
池轻气结,倒是她的错了。
背转身去,愤愤地脱掉身上的衣袍,又愤愤地拿起兜衣套在身上。
就在她背着手,准备系兜衣的带子时,带子已被走到身后的男人捻在指上。
“我帮你。”
池轻也没拒绝,但是,依旧气鼓鼓的。
男人笑,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兜衣窄窄的带子打了一个活结,将手拿开的那一刻,忽的倾身,凑到她的耳边。
低醇磁性的嗓音流泻。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香,就要光明正大地做,哪怕全大齐都知道,也不需要欲盖弥彰!”
甜蜜番外:愿我如星君如月【002】
池轻汗。
他这种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做的不要脸的劲儿,是哪里来的?
“我们几时是夫妻了?你从未娶过我,我也从未嫁过你,无论我们两个的哪种身份,都没有夫妻关系好不好?怎么就可以光明正大了?逼”
男人笑:“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绂”
“我不在意!”
她若在意,两人还会有今天?以前两人那样尴尬、不能为的身份,她都没在意,现在又如何会在意?
“是你不讲道理。”她回头冷了他一眼,拾起里衣穿在身上。
“怎么不讲道理?你是三个小东西的娘,我是三个小东西的爹,这就是硬道理!”
池轻无语。
将外袍套在身上,池轻转身:“我们快出去吧,不然,他们又要七想八想了。”
“能让樊篱想想,我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了,指不定想想,他就要还俗娶亲了。”
男人边说,边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她。
“不要脸,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池轻嗤他,伸手将药丸接过。
她知道,这是避子药,他已经给过她三粒了,这是出来后两人的第四次。
其实,她想说,她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而且听说避子药对身体多少有些伤害的。
但,三个孩子还小,也的确不能再要。
而且,他主动给她,说明他肯定也不想要。
将药丸送入口中,男人已走到桌案边提壶倒了一杯水,自己试了试水温,递给她。
她接过,喝了一口,咽下药丸。
“走吧。”
******
他们两人来到饭厅的时候,饭菜都已经上桌摆好了,四方桌子满满一席。
樊篱在边上给三个小家伙不知道讲着什么,三人都仰着小脑袋望着樊篱,听得专注。
见他们两人进来,候在饭厅的家丁和下人连忙行礼,樊篱也停了话,欲跟大家一起。
郁墨夜扬手止了大家:“今日随意,无须多礼。”
一行人落座。
樊篱带着六六,郁墨夜带着姐姐,池轻带着妹妹,坐三方,一方空着。
“开始吧。”
郁墨夜发话,樊篱跟池轻拿起竹筷,三个小家伙都用勺子,姐妹两个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已经可以拿了。
郁墨夜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管家:“有酒吗?”
管家还未做出反应,樊篱已出了声:“我身子还未好全,不喝酒。”
“谁说给你了?”郁墨夜瞥了他一眼,唇角一勾,“朕自己喝。”
樊篱跟池轻都愣了。
倒不是因为他自称朕,家丁和下人那么多,自然是应该这样称的。他们愣的是,他要喝酒?
“有,有!”管家说完就快步退了出去。
看到帝王跟樊篱来,他已经命人去买了上好的杏花酿,但是,刚刚上菜的时候,樊篱看到,让他们赶快撤了,说帝王不喝酒。
“你身上的毒解了?”樊篱很意外。
何止樊篱,池轻亦是。
“九弟去天明寨回来了吗?”
“嗯,回来了,”郁墨夜点头,“解药朕已经服了。”
樊篱连忙伸手过来,想要探他的脉,被郁墨夜挥手打了回去,“青莲已经给朕探过了,说是解了。”
“但是,安全第一吧,酒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池轻还是有些担心。
郁墨夜却不以为然:“你们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几年只能看着别人喝酒、而自己碰都不能碰的男人的心情。”
樊篱跟池轻无语。
郁墨夜笑:“再说了,不是有你们两个在吗?若真喝出点事儿来,你们一个会医,一个是药,都会救朕,朕完全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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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樊篱跟池轻再次无言以对。
管家很快便端了酒来,并一起拿了三个酒盏。
“我不喝。”樊篱将酒盏捡到无人坐的那方。
他身上外伤内伤都未尽好,要管住自己的嘴。
“我陪你喝一点吧。”池轻示意管家给自己也倒上。
喝酒本是寻常之事,但是,对这个男人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方才他的那句,你们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几年只能看着别人喝酒,而自己碰都不能碰的男人的心情,并没夸张,她知道。
其实,她理解。
所以,他人生的第一次,她想陪着他。
然而,男人却不让她如愿。
“不行!”他径直拿走了她的杯盏,让樊篱也放到他对面无人的那方去。
池轻蹙眉:“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体也不好,暂时也不宜喝。
“因为,朕今日想将失去的讨回来,比如,朕一人喝,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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