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婆皇后》第215章


而是他不得暇來罢了。
众所周知的。李旭是当朝太子。乃当今皇后所出。虽不是长子。却是嫡子。适以。这太子之位坐得也是理所当然。无人敢有异声。
只是。前些日子。突然传出皇帝陛下所中之毒。乃是皇后娘娘所下。以至于一时半刻都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查出了下毒之人乃皇后。众人皆是疑惑不解。当陛下亲自审问。皇后和盘托出其中之缘由。竟牵扯出了一桩旧往之事。
原來。昔日皇后入宫多年。一直无所出。一來二往。皇帝自是不再踏足皇后的宫里。皇后为保自己的后位。便使了个美人计。将自己的一名贴身婢女用计献给了皇帝。
一夜恩宠。皇帝虽欢喜那位小宫女。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还來不及所有恩赏。那宫女的肚子便甚是争气的怀上了孩子。皇后到也未将消息瞒下。告之了皇帝。皇上本是即刻便要有所封赐的。却被皇后压下。道是让她生下孩子再來恩封身份。那才名正言顺。皇上一听觉得甚是合理。便将事情缓下了。
怀胎十月。那宫女生下一个男婴。只是皇帝才将将看到孩子。屋内的宫女便断了气。
俗话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皇上本对宫女便无多少情份。人死了便也死了。孩子的生母身份虽低下。但毕竟是自个儿子嗣。皇上便决定将孩子交由皇后抚养。对外亦宣称。此乃皇后所出之子。于是这消息一瞒便是多年。
李旭一直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虽说母妃对其并不亲近。亦严苛的很。但他一直以为是自个儿年纪轻轻便被封了太子。母亲才会对自己这般苛刻。诸多要求。如今真相大白。他才恍然大悟。
皇后向皇上下毒。无非是这些年來情意寡淡。早不复夫妻之情。唯一能将两人联系起來的。竟是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的“儿子”。如此桩桩件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折磨着这个被困宫中的女子。她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來。赵言觉得并不稀奇。
此事一告诉了赵言。便是代表沫瑾也知晓了。当日。她便兴冲冲地去了苏宅。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沫瑾。
原本。沫瑾对李旭之事。总是能避则避。只是赵言兴致高昂而來。她也只能陪坐着听她絮絮叨叨的似说笑般的述说。
而第二日。皇帝陛下下诏。因自己龙体有恙。已无力打理朝政。下旨将皇位传予太子李旭。成为尉羌国第一个在世便禅让皇位的皇帝。
原定着太子便要大婚的。登基为帝之事來的急。众大臣一商量。太卜定了吉日。决定先行登基。再行大婚之礼。
而这些事。不必赵言传话。沫瑾只需打开门。便能听到。
如今对李旭而言。一切都顺风顺水。再无旁碍了。
沫瑾不愿再听外头的传言。闭紧了府门。于寒冬之际。自个儿亲力亲为的打理起院子來。
太子登基大婚之事。赵言的消息來得自是比沫瑾快。梁仲來时。她已寒着一张脸坐在二楼窗边的桌旁。撇头望着对街的屋檐。兀自神游。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她对面。一扯袍子坐了下來。自个儿动手翻过一个空碗。提起酒壶倒了一碗酒。
赵言听到动静回头。见到他也未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头看向窗外。
“眼下这时候。我真不敢去见沫瑾。”
前些时日。便有风声传來说是李旭要纳妃了。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的说是正妃。彼时未有明确的消息出來。李旭自个儿也未提及。她便道许是世人以讹传讹。谣言罢了。而今一道圣旨诏告天下。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她也就不敢去看沫瑾了。
梁仲不出声。只是抬头饮下了碗里的酒。复又提壶斟酒。
许久未听到梁仲搭话。赵言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叹。
李旭对沫瑾而言。终归与旁人不同。只因李旭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正是沫瑾最为艰难之时。一时的温情。以至于惹來日后的纠缠不清。怕是谁都预料不到的。
而偏生到了此时也未出现合适的人选來替代李旭。否则。沫瑾也会觉得好过些。
“你别太操心了。沫瑾未必会如你想得这般脆弱。我认识她这么久了。她从不是个软弱的姑娘。这一道坎。她迟早都能迈过去。”
梁仲缓缓说着。
他一直知晓李旭要纳妃。太尉倒台。莫王阵亡。朝局之势风云骤变。李旭若不能牵扯住那些所谓的肱骨之臣。便是他身为太子。这位置终究是不牢靠的。特别是经成亲王一事之后。这飘渺的局势就越发的难以掌控。而联姻是最好的法子。昔日他做过许多回。想必日后也断然还会再有。
与其说。让沫瑾成为他后宫众女中的一人。他觉得还不如让她生活于市井之间。寻个普通男子嫁了。一如他往日不愿让晴儿嫁入宫门是一个道理。
而今皇上下了禅位的旨令。待他登基为帝。势必要选出正宫之位的人选。如此一來。大局也算是安定了。
“你也会说迟早二字。只是这最迟会到何时呢。予女子而言。年华最为稀贵。她将女子最好的岁月都浪费在了他身上。他到好。日后左拥右抱。佳丽三千。可沫瑾呢。若沫瑾无法将之忘怀。那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下去。”
赵言撇头。望着他皱眉问着。
倘若这道坎沫瑾一直迈不过去怎么办。倘若她需要五年、六年。或是更长的时光又怎么办。一个女子如何蹉跎得起呢。
“赵言。你便是再急。又待如何。这世间若能寻出一味让人忘却前尘的药。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定帮你寻來。可这世间洠в小!绷褐僦遄沤C肌3辽档馈?br />
“梁仲你又是上刀山。又是下火海的要做甚。”
两人正四目相对。无言而争之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來。赵言循声看去。果然是多日未露面的李旭。不由瞪了他一眼。冷哼了声撇开了头去。
李旭的笑容微微一僵。闹不明白前些日子已经开始给他好脸色的赵言。今日不知又是吃错了什么药。亦或是自个儿不留神何处又惹怒了她。以至于一上门就招來一记白眼。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比之朝政之事。还令人费神。
梁仲却不敢怠慢。如今李旭的身份与以往越发的不同。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变得微妙。在他不知不觉间。他与李旭也不再如往昔一般亲近。
“殿下。”他起而回身。冲着李旭行了礼。
“你最近与我是越发的客套了。怎么。你现下才想起你我的身份不同么。”李旭说笑着。只是顾自笑了许久。才发现梁仲仍是一脸正色。不由愣了愣。
也许。不是梁仲才发觉。而是他自己一直不曾发现他们的变化罢了。
不过。他还是不着痕迹的隐下了自己的尴尬。大步走到桌旁。撩袍坐下。右手扬了扬。示意梁仲不必多礼。尽管坐下。
赵言始终不语。呆呆地望着窗外。好似未发现身旁又多了一人。
“对了。沫瑾呢。我今日带了个新奇的玩意。保证你们洠Ъ!崩钚裥酥虏厮底拧W直闾统鲆桓鲂〗醮诺搅俗郎稀K南抡磐艘环R参辞萍?br />
方才他在楼下已找过一遍。未看到她。听素若说赵言在楼上。还以为她也在。便兴冲冲地上來了。哪知只有梁仲。根本不见沫瑾的身影。难道她今日未到前头來帮忙么。
梁仲看了他一眼。继而看向赵言。可她执拗的不肯转过头來。便知她是不会搭理李旭的。不由有些犯难。
赵言后來也同他提及。沫瑾突然有此出人之举。不过是想斩断与李旭的牵扯罢了。故而。是万万不能让李旭从他口中知晓她的下落。至于日后他是从何处得知沫瑾的消息。那便是另一回的事了。
“怎么了。沫瑾病了么。”
见他们二人一个不吭声。一个似有千言万语难出口。李旭不由蹙起了眉头。心里也急了起來。
他听晴儿提及过。沫瑾的身子已大不如前。这半天都不见人出來。许是又病了。而他们才会这般吞吞吐吐的。
“到也不是。”梁仲顿了顿。复又看了赵言一眼。
此回。赵言又有了动静。转过头來正好对上梁仲为难的目光。凌厉的目光复又扫向李旭。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你寻她做什么。她走了。”
“我寻她自然是……”李旭的话说到一半忽地停下了。似是将将听到她后头的三个字。“走了。她走去何处了。”
“她去了何处。我们哪里知道。”赵言洠Ш闷亩乱痪浠啊F鹕硗ハ露ァ?br />
李旭愕然不已。
好端端的。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走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洠в小?br />
“你实话告诉我。沫瑾真的走了。”李旭转而看向梁仲。追问道。
梁仲不语。只是重重地点头。
沫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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