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第354章


“香巧,速请干爹来。”
“是!”
领命躬身而退的香巧方才咿呀一声打开房门,然却是不想正巧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南宫玺越与花宏熙,忙又退至一旁福身行礼。
“芸儿,不好了,蓝圣衣也失踪了……”面色肃然凝重的南宫玺越不待李瑾芸同他招呼便是先声夺人的将消息曝出。
而不若南宫玺越与花宏熙所料那般的惊涛骇浪,面色上尚还是一派平静无波的李瑾芸并未急着追问什么,反倒是缓缓起身间招手示意他们在圆桌旁围桌而坐。
“芸儿,欧阳豪与蓝圣衣同时失踪,怕是极为不妥啊。”紧锁的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的南宫玺越欲说还休。
“这下可真是糟糕了呢……”抖着唇角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花宏熙兀自呢喃低语。
“谁说不是呢。”将两人神色流转间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花神未语先叹的咕哝一句,“况且这事也忒怪了……”
怪么?
赫然抓住了花神无心的一语,眸光微闪间不觉唇角微僵的李瑾芸美眸陡然一眯。
“干爹,阿熙,对于此事你们可有什么别的看法?”
“什么别的看法?”眼底一片迷茫的花宏熙正欲接过香玲递来的茶杯的动作一僵。
而却说不若花宏熙心思流转间更加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无法理顺,本就有所怀疑的南宫玺越与花神相视凝眉间忽而有道志同的齐齐颔首,甚至就连唇角陡然闪过一抹异色的李瑾芸亦是极不可察的柳眉微动。
直叫迷惑的眸光在三人间来回流转的花宏熙险些瞪掉了圆鼓鼓的眼珠子,但却是无法洞悉其中玄机的唯有呆呆的在一旁抓耳挠腮。
“你们究竟打的什么哑谜?”
“天机……”
淡淡的回眸瞥他一眼的花神邪魅的朱唇轻启间方才吐出两个字,但却是直接被咬牙切齿的花宏熙狠狠一瞪而猛然噤声。
而将似笑非笑的三人那清明透彻的眸子看在眼中的花宏熙唇角狠狠一抽,不禁暗自咬牙,他真是多此一问!
诚然不若花宏熙百转千回的心思中满满的憋屈,垂眸沉思良久的南宫玺越却是忽而缓缓抬眸深深的瞥一眼李瑾芸,而后方才肃然凝重的道,“不过,如此种种尚还只是我们的臆测而已,未免再有枝节横生,老夫以为,芸儿你最好有所防范的为好。”
“呃?干爹以为芸儿该如何?”愕然回眸间将他那极为凝重的神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眸光微闪,一抹隐隐的不安陡然袭扰周身。
然却说李瑾芸的话才方落,随着哐当一声房门陡然撞开的声音大步跨入的丰俊苍便是接口道,“阿芸最好还是避进密室。”
“耶?密室?”顿时满头黑线的李瑾芸忍不住唇角微僵,“阿苍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正因为什么消息都没有。”深深的凝望她良久的丰俊苍神色间满是阴郁之色。
而将丰俊苍那阴沉到极致的面色看在眼中的南宫玺越浑浊深沉的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异色的轻轻摇头,“密室也未必是最为妥当的选择。”
“……”对于南宫玺越的否决不置可否的丰俊苍刚毅的剑眉紧蹙,深深的瞥一眼面色肃然凝重的南宫玺越,再回眸眯一眼眸光极为闪躲的某神,深邃幽暗的星眸中陡然闪过一抹暗芒,“花神。”
耶?为何是他?
被赫然点名的花神猛然一窒,邪魅无限的眸子中漾满了波光粼粼的水汽。
“王爷有何吩咐?”
“既然密室并非理想之地,不知可否劳烦花神在这里设置结界以保阿芸养胎期间安然无虞?”
丰俊苍说的极为客气有礼,然哭笑不得的蹙紧了眉头的花神却是为难的扫过几人一眼,缄默良久。
而面面相觑间不觉眸光陡然大亮的三人则将灼然热切的眸光纷纷投注在仙风道骨的花神身上。
然却是直叫如芒在背的花神陡然一个激灵间恨不能遁地无形,但碍于天后与王爷这两尊他惹不起的佛,唯有学着花宏熙那般狠狠摸一把无辜的鼻子,迟疑良久瞄一眼老谋深算的南宫玺越忽而计上心来。
“若单是结界,南宫前辈不也可以么?”
“不成。”丰俊苍断然否决。
“不可。”李瑾芸直接摇头。
“不行!”狠狠瞪他一眼的南宫玺越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耶?为何到他这里就全盘否决了?
满头黑线的花神极为傻眼的一一扫过面色不善的三人。
“此事必须你来!”冷冷眯他一眼的丰俊苍神色极为肃然冰寒。
唇角狠狠一抽的花神后知后觉间忽而浑身一寒,瞪着不可思议的眸子,然对上丰俊苍那不容置疑的决绝之色,暗自咬牙的花神不由得泄气的软踏踏的趴在了桌子上。
而却说直到听到这里方才一把狠狠抓住了脑海中那抹闪烁不定的灵光的花宏熙猛然一窒间不禁怀疑的一一扫过神色各异的几人一眼。
☆、第350章 京城来信
“你们、你们该不会是说师父与蓝圣衣的失踪与天神有关吧……”眉头纠结成一团的花宏熙略发迟疑的呢喃,“但又怎么可能?”
“那只是一种可能。”深知他心中所虑为何的李瑾芸温婉但笑,将手中微凉的茶杯轻轻放下,方才接着道,“不过,最大的可能怕是巫教中人伺机而动暗渡陈仓。”
“前者我们尚可高枕无忧。”对于李瑾芸的话不置可否的南宫玺越浑浊深沉的眸子中满是凝重之色,“但我们也不得不防巫教中人从中作祟。”
“……呃?”将两人的弦外之音听在耳中的花宏熙唇角微僵间不禁凉凉眯一眼闲适的靠在椅背上的花神,“这种事哪里是能用猜的,你们留着这家伙是干嘛的?”
因着花宏熙那陡然拔高的音调而随着他的手指看去的几人灼然审视的目光,令刹那间满头黑线的花神浑身一个激灵,“……此乃天机、”
而却说不待欲言又止的花神将话说完,咬牙切齿间恨不能逮他一口的花宏熙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摔下,“该死的,你就不能换一句!”
“天命不可违!”将几人神色流转间的愤然之色看在眼中的花神水灵灵的眸子波光流转间忙从善如流的道。
然却是直叫面面相觑的几人撇嘴苦笑,尤其五官几乎扭曲一团的花宏熙险些气结,暗自咬牙间不禁暗自腹诽,这家伙竟然给他换汤不换药!
而不若花宏熙的无语凝噎,早有预料的李瑾芸与丰俊苍则不为所动的相视但笑,倒是唯有默默良久的南宫玺越忽而剑眉微动。
“既然王爷将此事交托给花神,那老夫也就放心多了,老夫还要赶着去看看大夫人与二夫人,就不多坐了。”说着便要起身的南宫玺越却是不意迎上李瑾芸担忧的目光,顿了一下方才同她相视点头,“放心吧,蛊毒已解,剩下的只是调理问题,好在两位夫人在边疆待久了,身子骨也磨得硬朗,恢复起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有劳干爹了。”缓缓起身相送的李瑾芸温婉但笑间满是感激之色。
而待到随着南宫玺越的脚步相继请辞的花宏熙与花神渐行渐远间,偌大的堂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而直到这时同她在锦榻上相对而坐的丰俊苍方才将一封业已拆封过的书信递到她手中。
“她怎么会给我来信?”仅瞥一眼信封的李瑾芸便是略发狐疑的蹙紧了眉头,先是抬眸深深瞥一眼面无表情的丰俊苍,唇角陡然一僵间,方才将目光投注在铺展开来的信纸上。
“皇宫的确不错,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接过香玲奉上的热茶轻抿一口的丰俊苍意味深长的冷哼一声。
而将长长的信函快速浏览一番的李瑾芸柳眉紧蹙间不禁撇嘴苦笑,“本妃与她有那么深的姐妹情分么?竟然还要我们匀半数粮草给她,她就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情分上赦免了我们拥兵自重的死罪……”
“本王的罪何时需要由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妇人多嘴多舌。”说着都不由得冷哼一声的丰俊苍面色酷寒。
而将他神色流转间的轻蔑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眸光微闪间不觉唇角高高翘起,想要她手中的半数粮草,还真是痴心妄想,然当视线再次落在信纸上时,却是忽而美眸陡然一眯,“阿苍以为如何回绝为好?”
“回绝?”同她相视摇头间薄唇轻启的丰俊苍淡淡道,“我们南疆距离京城咸阳山高水长,此时又恰逢严冬酷寒将至,未免连累信使饱受风霜雨雪之苦,本王以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呃?所以……”
“所以此事不急,待到明年春暖花开时再议也不迟。”将手中空了的茶杯轻轻放下,同她相视扬眉的丰俊苍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
而将他话中深意听在耳中的李瑾芸唇角狠狠一抽间,不禁满头黑线,还真是不容置疑的好借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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