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158章


白楠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精致的脸上闪出一丝落寞,“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愿放弃他?”
为什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她的嫉妒,她从来都不愿意看见安瑾言好过。
“收兵!回城!”
这一场战争并没有如预期那般打起来,两方反而很默契的收了兵。
眼前的景致快速的变换,待一切都看的清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座辉煌的宫殿中。
我似是被人困在过去,像看场折子戏一般一幕一幕的窥探着。
既无性命之忧,又可以窥探历史,这般乐得自在的事情百年难遇,便安心继续看下去。
这座宫殿看样子像是帝王的寝宫,巨大的琉璃宫灯垂挂在殿顶,地面是用上好的暖玉铺就。红色的纱帐伴随着风翻飞,暗红色的鎏金四角香炉放在大殿中央,烟雾缭绕,香气迷人。这般格调的大殿除了寝宫不做它想。月国的崇尚浓郁的黑色,像这样的暗红色之有镜国才有,而这般奢靡艳丽的风格似乎之有上镜国的那位女王陛下才会喜欢。这里应该就是安华容的寝宫了。
我不明白这次的我为何会置身在这里,这般真实。穿过外室,只见一张巨大的红色玛瑙垂帘挂在内室和外室中间,隔断了视线。纤细的手指拨开垂帘,那红色玛瑙坠子相击发出玲珑脆响。
室内的香味不甚浓郁,空气中隐隐似乎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我蹙了蹙眉,有些疑惑。这安华容的寝宫里为何会有血腥气?莫非安华容受伤了?
好奇心驱使着我慢慢走进,地上有血迹,像是一个人踩着血走过。
我微微心惊,顺着血迹一路追寻,血迹尽头竟是一双脚,一双沾了血的脚。我抬眸向上看去,只见内室床榻旁地上侧躺着一个男子,男子发丝未束,铺散了一地。他身上披着一件血染的白色亵衣,亵衣下不着寸缕的身体似乎是伤痕累累。
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条条血痕更是看着触目惊心。看那样子似乎并没有做任何处理,血还在向外溢出,滴落在玉石上像是绽开的朵朵血莲。
他双手上拴着绳子,长长的绳子被拴在床柱子上,看那长度似乎只允许他在这个屋子里活动而已。
我看不清他的面容,正想上前两步,不知为何他竟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黑玉一般深邃的眸子有些迷蒙,他动了动,似乎是扯痛了伤口,眉宇轻蹙。
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却不知他像是听到了动静一般,朝我这边看来,双目对视,我才看清他是谁……
为何会是他,上镜国安华容的王夫白楠……
“你是谁?”突然他看着我,寡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他,这才意识到此时这间屋子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他为何能看见我……
思来想去,这是三年前,他并不认识我,我索性清咳了一声,尽量保持自己卑微一点。
“回禀殿下,我是这楠凤宫新到的宫女。”
他半坐起身,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这位容颜倾城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裙衫,外罩了一件学白色的狐裘。眉宇间盛开了一朵血色的桃花,眸子灵动慧黠。这般气质出尘的女子怎么会是宫女?他不知道她是如何闯进来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可他并不想拆穿她,至少此时他不想。
我心知以白楠的智慧定是看出了我拙劣的谎言,可是就算两人此时心知肚明,她也不能告诉他,她是谁。
屋内温暖如春,我解了身上的狐裘放在一旁,“殿下,这屋中可有药?”
白楠望着她认真的眸光,道:“柜子里第二层隔间。”
我按照他的指示很快找到了一些伤药和纱布。拿起走到他身前,却发现他身上那件染血的亵衣已经滑落,他裸露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伤痕纵横。
我不争气的红了脸,垂着头不看他,专心给他上药。难不成自己被莫名其妙的丢在了这里就是为了给他上药的?风栾华他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了?
白楠此刻低着头看着这个小丫头,不经意间竟让他想起了他的阿姐,年纪大概同她一般大。
气氛有些尴尬,我当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是谁伤了殿下,并且将殿下囚于此处?”
他苦涩的一笑,也不知为何竟然对她没有丝毫戒备,“是陛下。”
这让我又想起了丹朱峰上安华容打他的那一巴掌。
莫非是因为他放走了柳穆峰所以安华容在惩罚他?她不是喜欢他吗?为何又忍心伤他至此。
帮他包扎好,又将药瓶放回原地,想着这场景应该该换了吧,谁料,还没站稳竟听见殿外响起了珠帘相击的翠响。
白楠脸色微变,望了望四周,冲我低语,“快,扶我起来。”
我不敢含糊,赶紧将他扶起,这声响八成是安华容回来了。这下糟了。
见他起身,步履有些踉跄的朝床头摸去,按下机关,那床榻旁竟打开了一个隔间,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闪身进入。
这个隔间不大,却设计的极为精妙,利用镜面的效果竟然能看见室内的情景,这让我想起来奉城都尉府的密室通道的反射镜也是这般设计的。
就在我刚进去的那一刹那,安华容也进来了,她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脸色坨红带着几分醉意。
她一眼就看见倚着床柱站着的白楠。她极快的走过去,抱着他,口中喃喃,“楠哥哥。楠哥哥。”
这一撞他身上的伤口恐怕是又裂开了,哎,她白费了那么大劲帮他包好。
“怎么?心疼他了?”冷不丁的,风栾华那冷嗖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一声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缓缓的转过头就见他站在我身后的阴影里,目光难测。
我刚刚明明没有看见他来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夫再不来夫人怕是魂都要被勾走了。”他从阴影中走出,眸子盯着那镜面中的二人有些冷意,一张口就是那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白楠哪里有你漂亮!”我盯着他瞬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的眸子献媚着道。
他眸中带着笑意搂过我,吻了吻我的额头,“这句话中听,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来,一起把这场大戏看完。”
她扶着他坐下,慌忙的给他解开手中的绳子,“楠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握着他的手,像是在打量着一个完美的工艺品,从修长的指尖到白皙的皮肤,她摸着他手腕上被嘞出的红痕笑了,“楠哥哥,你看这些我帮你弄出来的痕迹是多么的美丽。你说好不好看?”
白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她问起,他才笑着回道:“漂亮。”
这安华容莫非是个疯子?这白楠就心甘情愿的陪她一起疯吗?
听他答话,安华容那艳丽的脸上挂着一抹柔色,纤长的手指抚摸上他的俊颜,慢慢划过他的脸颊,抚上他的唇。她低下头忘情的吻着他。
她将他推到在床上,帮他褪去了那身上唯一一件染血的白色亵衣。
红色的纱帐随风飞扬,帐内两人身影变得若隐若现。我红着脸转过身去,低低的问他,“玉琅,我不懂,安华容到底有没有爱白……”
话音未落,耳畔‘啪""的一声脆响生生打断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又是一耳光,安华容说这是她赏他的。
“孤何时准你包扎伤口了?”她坐在他旁边,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胳膊,冷声开口。那些伤口瞬间崩裂,有血从纱布中溢出,白楠别开脸目光停驻在那隔间的方向,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还记得那女子那时担忧的神情,还记得她垂头为他包扎时的认真模样。此时的她应该就在那个隔间中看着自己吧!这般狼狈。
事实上,此时的隔间内风栾华正抱着自家夫人玩亲嘴,并没有闲心看他们。他的这个坏丫头,竟然亲手给白楠包扎伤口,这种待遇他都没有体会过!这丫头竟然还想着出去给他解围。嘁,活该痛死!殿下一吃醋,后果很严重。
外间安华容见他不说话,更是火冒三丈,抬手就去撕他身上的纱布。
“贱人!你是不是又去勾引了哪个宫女帮你包扎的?嗯?”
白楠疼的蹙眉,双手死死的揪着床上的锦被。他不说话,甚至一脸纵容的由着安华容的手在他身上撕扯,她长长的指甲不断的刮着他的伤口,使那些刚刚合了口子的地方,重新绽开来。血顺着他的皮肤滑落,在他胸膛上滑出几道暗红色的轨迹来。
安华容将所有的纱布拆掉,染血的指甲捏着他精致的下颚,迫使他转过头看着她,只能看着她。
“贱人!为何你要忤逆孤放走柳衍。”
此时的安华容面容有些狰狞,那原本艳丽的容颜已经被愤怒所掩盖,她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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