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穿成哥儿》第80章


“竟然你想挑明,我就奉陪到底。”老八看着他一改平日吊尔郎当的样子,变得浩气凛然,这种变化他从来没有瞧过,可见他隐藏得有多深,这个弟弟对他的戒心早就存在了吧。
“八哥当年你用坠马一事,摆脱了大哥、二哥的纠缠,可是你也别忘了,是你执意要争那匹有问题的坐骑,那时我已有退隐之心是你硬要占据那个位置,这能怪我吗?父皇对你不重视,为何不想想自身原因,父皇睹着知微,当然能知大哥的狠厉,二哥的佛口蛇心,而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或许是你们的优点,可父皇在当时的年岁不得不为帝位着想,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对自己兄弟都能下手的人,父子情对于你们来说又是何地位,三哥虽有兵权但无大权,也传不出什么风吹草动,是你的猜忌心左右了你,八哥这又和我有何关系?”
“你在现在还想置身事外?”周义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现在的场地,凭他的恼怒程度可能都会拔刀相向,苦心的经营不惜断腿,而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和你不同,母妃无心争宠却被一步步逼上绝路,我若不小心防范、步步为营早就死在你们身后有手段的母妃手上了,七八岁的时候你就可以只动脑子,把我和十哥耍的团团转,你暗自得意我只能忍,你用坠马之事让我记你的情,我也配合了,我誓不为鱼肉,只能装傻充愣,那种生活不是野心,只是保命你明白吗?后来几位皇哥的才德显现,你可想过待有一天你们当中有人登上那个位置,哪几个人能容得下我?”周义云指向自己的脸:“就算我为乡野村夫,凭这张酷似皇爷爷的脸,也是一些人的心头大患,我不得不为我身边的人着想,与其这样我为何不孤投一掷,成王败寇而已,八哥……”周义云喊住要离去的老八,等他站定后说道:“如果是你,会不会赐我一个免死牌?还记得那一年十哥不小心把一枚喜爱的玉佩摔碎了,你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模一样的,当你交给十哥时对我们说过碎了,就代表过去的劫难没了,愿我们兄弟以后都能成方成圆。八哥尊与卑、智与慧、贵与贱、得与失……是否都在你说的方、圆之间?”
直到周义晨消失在他视线后,周义云才收回目光,柳絮说的对现在他的脑中就会想起八哥以往的好,但是这步又不得不迈,她母妃的败落只不过让他们的矛盾激化,自己何尝是为了弥补,只不过想博个好名声而已,八皇子怎会不知,不过今时今日他已无力反抗了。
直到他发现地面多出四个影子时才停止忆往事,抬起头来就看四个孩子瞪着大眼望着他,包包看着跪的直挺挺的父亲问道:“您这是被皇爷爷罚了?”
周义云也瞪大眼睛:“乱讲什么,爷儿就是为了给人求情,怎么也得表现出诚意给你皇爷爷看吧!”
布布目测下距离:“父亲,您跪的地方离正殿门口有些远了,皇爷爷很难看到您的诚意,还是跪得近些吧,最好是皇爷爷一抬眼就能瞧见的地方。”
笑笑用小手比划了几下,喜气洋洋的说着新发现:“我比跪着的父亲高了,哥哥们我是不是又长个子了?”
“十一皇子,奴才代你求情吧!”说完续命就要下跪,周义云连忙阻止,真是有苦难言了,父皇至于吗,让自己在儿子面前丢脸,他们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可好被歹个正着,周义云狠拍下脑袋,父皇不是在为几个小子报收刮之仇吧!
包包帮他揉揉脑袋:“父亲,你这么做什么?儿子帮您求情去!”
“站住!这是父亲的事不要管,你们的皇爷爷也是的你们都在进学,怎么能随便耽误学业呢?”
“没什么的只是学些骑射功夫,马上要会试了,皇爷爷将各地举人的考卷调来京中,让我们过来观摩,”包包走进一步:“要不要收拢一些人才……”
“不可,一切要以你皇爷爷为主,不得有私心明白吗?”周义云看到李公公已出门迎接了,便交待道:“进去吧,记住意见可以有,但是不能做肯定,决定权在你们皇爷爷手上,最好行动快速偶尔也得提提父亲。”提醒他父皇这个苦命的儿子还被罚跪着,年纪大了骨头也硬了,跪这么一会儿感觉都麻了,这要再跪上二三个时辰,后果不堪设想呢。
☆、第66章 二合一
一直听话的孩子还是违背了父亲的吩咐,齐齐跪地给周义云求情,周玉皇心疼皇孙只得赦免“跪刑”改成殿内罚站,他们还是不同意,哪有小辈坐着让父亲站着的道理,妥协的后果就是周玉皇斜眼怒瞪,周义云端坐椅上喝着香茶,四个孩子观摩考卷。
笑笑看看被文字吸引的哥哥们,很是不明白,咬文嚼字有什么用嘛,得用拳头打敌军吧,难道他国来犯时站在城墙上念几句诗就能降服了?文科不得力,武学可是很上手,整个学堂的骑射功夫谁有他好,对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二哥摇摇头,以后真够自己操心了。
“笑笑,”周玉皇唤着东张西望的皇孙:“可看出什么来?”
周义云掩嘴暗笑,真是没有白疼这个三儿子,他总是愿意和自己“同甘共苦”被抓住罚跪的周义云平衡了,笑笑噘起小嘴,那双天生妖魅的眼睛看着他的皇爷爷,满脸的委屈,他知道只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皇爷爷准投降,果然周玉皇向他招招手,笑笑跑过去趴在他的膝上开始耍赖皮,周义云斜眼看看,父皇明显是在逗猫而笑笑正卖力卖乖,随时伸出爪子叫“喵喵”,手法熟练、表情自然,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差距太大了,如果是自己中途开小差,不罚跪也得罚写字,再这样惯下去有待一日笑笑目不识丁时,他定会告诉他人笑笑得了周玉皇的特赦。
几个时辰后,包包背起在周玉皇怀中熟睡的笑笑,几人退出正殿后,“陪读”周义云才上岗有幸得周玉皇正眼相瞧。
“你有什么事求见朕?”
周义云下跪求道:“请父皇轻判丽妃娘娘。”
“为何?”
“她育有八哥,就算有功。”
“除了老八外,你就想不出其他求情的理由了?”
“儿臣不敢欺瞒,罪魁祸首另有他人,可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不想再行事端,儿臣府中有一女,不忍她失了亲娘,也不想她由爱生恨,为人父不得不考虑儿女的心情,也算另种爱护,儿臣知道父皇此行之意,母妃都已经过世这么久了,再做任何事也难换回,她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儿臣和嫡妻也不想再追究,只求再见八哥时能问心无愧。”周义云也看出近二年来,周玉皇重视自己的风评,更不会愿意被打上杀妻灭子的称号,只不过这个情要看谁来求,他有意想缓和几人之间的关系,周义云也不想再就此事没完没了,现在他有妻有子合家欢乐,母妃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周玉皇看着周义云想起那个善解人意、温婉贤淑的女子,一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你的母妃是朕失去的第一个妃子,她用自尽的法子让朕重视你这个儿子,一边不满她的自贱性命,一边又愧疚对你们母子的疏忽,但这也算后宫的生存之道,想做好事就要有能力,朕将她关押旁院中,等时机到了人情就交给他人做吧。没事就回府去吧,别让朕的皇孙等久了。”
“父皇,儿臣想去看看母妃,她还没有看过儿臣的嫡妻和几个皇孙子呢。”
“好,三天?一个月?一年?十年是哪个期限?”周玉皇应承了他的孝心,却说出另一种选择题供他挑选,要么跳跃而上,要么退于渊中,周玉皇也想要一个答案,给予与争取不管任何时候都是两种定义,相同的地方是自愿行事。三天处理家事,一个月暂离了争斗却已表明后退立场,一年或许都成了定局,十年永世都难能再见。
“谢父皇成全。”周义云下跪扣首,而后朝周玉皇咧嘴一笑:“三天足矣!”
周义云背着笑笑,带着包包、布布、续命兴高采烈的进了府:“絮儿,絮儿……”柳絮皱着眉头抱抱三个孩子,训道:“大喊大叫的,没点样子。”接过笑笑一瞧也是佩服这睡眠的质量,就周义云那大嗓门对人家没有丝毫影响,用脸帖帖他的额头也没有不妥。
“絮儿,别管他了,这个笑笑沾书必睡,爷儿都瞧过几次了,把从宫中带回的衣衫给几个孩子找出来,明日一早咱们就去拜母妃。”
“父皇准了?”
“当然,母妃看到你和几个小的一定高兴。”柳絮看他笑嘻嘻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这算在他母妃面前正名了,摇摇怀中的孩子,可不能再睡了,晚上又开始淘气,笑笑伸了一个大懒腰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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