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与巧媳妇》第38章


福的。
可是想归想,做归做,想得挺容易真要付诸实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说,向嘉天眼前最大的麻烦就是——廖涵。
廖涵财大势大,心硬手狠,向嘉天挺怕他,惹不起他。但向嘉天有向嘉天的小九九,结婚之后还是会和廖涵保持联系的,还是会随叫随到的,还是会卖力取悦的。更何况——向嘉天坐在车里,坏坏地想——更何况一个用前边一个用后边,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嘛。
这天晚上向嘉天表现得很放L,当然了他一直很放L,和下床之后那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绅士风范大不相同。也
许正是这样上下强烈的反差,才会让廖涵觉得过瘾、痛快,觉得有味道。
可今晚的向嘉天尤其放L,勾着廖涵做了两次,把廖涵和小廖涵伺候得舒舒服服。完事了还强忍着腰部的酸痛,主动给廖涵放水洗澡,又在浴缸里扭着PI股T弄廖涵的下面,口J一回。
到最后廖涵浑身舒畅,懒洋洋地仰躺在按摩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适宜的水温,像只晒太阳的美洲豹。
向嘉天光着身子跪在边上给廖涵揉捏肩膀,瞧着对方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廖哥,跟你商量个事。”
“嗯?”廖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就是吧,呵呵,我想结婚了。”
廖涵眼睛睁开一条缝,斜睨着向嘉天:“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结婚了。”向嘉天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就是我妈,她年岁大了,出狱后身体也不大好,总是操心我和我弟弟的婚事。我想,我结婚她一定能很高兴。”
这种说法大出廖涵意料之外,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挺孝顺。”
“也,也算不上吧。”向嘉天呵呵乐,“反正就是觉得当年,有点对不起我妈,和我弟弟……”也不知哪句话牵动情肠,眼圈还红了。
廖涵“哗啦”一下从水里坐起来,像看个陌生人似的看向向嘉天,这还是那个恬不知耻在自己身下叫C的那个J货吗?廖涵反倒郑重其事了,问道:“你跟谁结婚?哪家的?”
“啊?”向嘉天想想,“没,没定啊。”
“没定?”廖涵又快又准地掌握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你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可以这么说吧。”向嘉天点点头。
嗯,像向嘉天的作风。廖涵又问:“那你弟呢?他怎么说?”
一提起向嘉丞,这个做哥哥的还挺无奈:“我劝他他不听啊,非要跟袁一诺在一起,弄得不离不弃的,好像我要拆散他俩似的,其实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吧,结婚是结婚,那啥是那啥,结婚了也不影响你那啥嘛。”向嘉天回答得理直气壮。
廖涵把脸转到一边,失笑,忽然问道:“向嘉天,你懂不懂什么叫责任?”
“责任?啥责任?“向嘉天被问蒙了,这和他们的谈话有关系吗?
廖涵摇摇头,自己都被这个混蛋玩意绕进去了,居然跟他谈责任,真是对牛弹琴。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瞧着向嘉天:“那我呢?你觉得我能同意么?”
向嘉天凑到廖涵身前,一脸谄媚:“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廖哥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我也记得自己身份。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当S我绝对是M,你要声大的我保准叫翻天,你要安静的我把牙咬碎了也不会吭一声。”末了用一种期盼的小眼神瞅着廖涵,“行不,廖哥?”
廖涵瞧着面前的人,像瞧着一条哈巴狗,他摸着向嘉天的发顶,道:“你问我?”
“嗯。”向嘉天老实巴交地点头。
廖涵一笑,笑意里带着七分冷酷,手上忽然用力,狠狠揪住向嘉天的头发,扯得向嘉天差点叫出声来。廖涵缓缓、缓缓俯□,嘴唇贴近向嘉天的耳边,轻轻地道:“你要是敢结婚,我就把你的烂JJ,剁下来喂狗。”说着松开手,直起身子欣赏着向嘉天吓得青白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反正我C你的时候,那玩意也用不着,不是么?”
37“入狱”
“剪刀――石头――”向嘉丞紧张地盯着袁一诺的脸,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哪怕一点点暗示。相比之下袁一诺显得吊儿郎当;嘴边随意叼着根没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眼睛。
“布!”随着向嘉丞最后一声低喝;两人一起伸手;剪刀对布,袁一诺赢了。
向嘉丞懊恼至极:“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没有吧。”袁一诺挺无辜地一摊手,“我也输过嘛。”
“可是十次有七次你赢。”向嘉丞一把揪住袁一诺的衣领,龇牙;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快快从实招来!”
袁一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笑道:“我能有什么猫腻;这不眼睁睁看着一起出吗?我也没比你慢半拍;是你运气不好。”他语重心长地叹息,“嘉丞,你得认命,老天爷都觉得你是被主导的那个。”
“滚!”向嘉丞语气不善,松开袁一诺,摸着下巴拧眉蹙眼地琢磨,他就觉得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袁一诺老神在在地曲起双臂枕在脑后,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啊,再不快点,别说星期二,星期三都过去了。”然后在肚子里暗笑。其实这玩意有那么点窍门,不过他不能告诉向嘉丞就是了。向嘉丞玩这个时,习惯把右手握拳抬高藏在耳边,在说出“布”字的一刹那伸手,关键就在这一刹那。如果想出拳头,手会不由自主地握紧;如果想出布,手会下意识地放松。是紧是松,是拳头还是布,就在于袁一诺是否眼疾手快,判断正确。出剪子相对来说难猜一些,不过多玩几回掌握了向嘉丞的手势规律后,想赢也不算难。
这是人类心理暗示的一种小游戏,还有双手握拳让对方猜那个手里有硬币,技巧是握拳的人鼻尖会偏向有硬币的一方。玩这些小游戏最重要的就是极强的观察能力,袁一诺在特种部队时常跟战友们玩这玩意,他们会故意放松手指迷惑敌人,然后出“石头”。当然他此时绝对不会泄露一星半点小秘密,笑话,这可是争取主动的必备狠招,绝地封杀!
向嘉丞寻思来寻思去,没弄明白,难道真是运气不好?一咬牙:“再来!我还就不信了。”
“来就来。”袁一诺笑得张狂,就怕向嘉丞不来。俩人摆下阵势:石头剪子――布!不用问,又是袁一诺赢了。气得向嘉丞向后一倒缩进沙发里:“啥玩意啊,真没意思。”
“哎哎哎哎。”袁一诺捏下唇边的香烟,“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啊,别一输了就耍赖,太没品。”他嬉皮笑脸地翘起大拇指一指向嘉丞的工作间,抛个暧昧的眼神,“去吧帅哥,伦家等你呦――”
向嘉丞用力踹了袁一诺一脚,点着对方的鼻子撂下狠话:“你等着下回的。”
“下回更能让你爽歪歪。”袁一诺不怕死地继续T笑。向嘉丞拧身扑上去,照着袁一诺的上臂啊呜咬一口。呸,硌牙。
游戏之前开开玩笑,游戏的时候俩人还是挺认真的。袁一诺回卧室换上一身挺括的军装,这是向嘉丞根据德军军装改制的。深墨绿色薄呢料子,红色肩章,大翻领,露出红色领带。金属双排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系着手掌宽的皮带。袁一诺真不亏是当过兵的人,一身戎装跨步而立,果然挺拔矫健,英气逼人。
他双手戴着洁白如雪的手套,很闲适地坐在长条桌子后面,曲起皮鞭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中轻轻敲打。袁一诺抬腕看看表,嗯,十五分钟,估计那边就算麻烦点也差不多了。他望着紧闭的房门,隐隐有丝兴奋和期待。
没过多一会,外面传来哗啦哗啦锁链拖地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袁一诺忽然觉得有点热,但他忍住了想要拉松领带的冲动,而是清清嗓子,冷漠地说:“进来。”
门开了,向嘉丞拖着脚步慢慢而入。他没法走得快,一双笨重的脚镣扣住脚踝,每走一步都很费力气。不仅如此,他手腕上还戴着木枷,无助地垂在身前,铁链从木枷中间延伸向下,跟脚镣系在一起。他身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囚服,大V字领。袁一诺的目光貌不掩饰地在luo露的锁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才继续往下瞧。下面是一条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裤子,很短,露出半截小腿,和纤细的被禁锢在镣铐里的足踝。
囚服十分破旧,边缘参差不齐,看上去还有些脏污,宽宽大大地挂在向嘉丞略显瘦削的身上。和冰冷冷黑黢黢的手铐脚镣、简陋的木枷,衬着向嘉丞白皙的肌肤,还有那种掩饰着自身羞惭,竭力要表现出高贵和优雅的神情,令人感到格外的――X感。
袁一诺硬了,他只看向嘉丞一眼他就硬了。他现在特别想一个饿虎扑食把向嘉丞按到地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