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毒后风华》第345章


关,她也犯不着去劫持连翘,所以臣妾觉得她定然是在寻找仪妃的下落。”
“皇后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仪妃与她乃是互不相融的姐妹,她会为了仪妃去铤而走险吗?她明知道朕对她已经算是容忍到了极限,难道还会因为仪妃而惹恼了朕?”越平远有些不解,可是除此之外却又想不出别的理由。难不成郁羡吟想到了其它什么别的方法来与自己抗衡?
庄青夏在殿内走了几步,心里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皇上,臣妾还是觉得郁羡吟是为了仪妃来的,您也说了她们是互不相融的姐妹,可是即便是互不相融也是姐妹呀。三年前她为保信王出宫劫持了臣妾,可是也没有对臣妾下手不是吗?在她的眼里,不管你是亲姐妹还是反目成仇之人,都是姐妹,更何况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呢?臣妾太了解郁羡吟了,或许她终究还是不愿看见郁令仪有什么不好,所以劫持连翘让连翘说出郁令仪的下落。”
情急之下,庄青夏已经顾不上郁令仪的称谓了,她相信连翘不会说出去不会背叛自己,可是她也知道郁羡吟想要办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拒绝。连翘陪在自己身边多年,她可不忍心看着郁羡吟去折磨连翘啊!
“皇后不必担心,朕这就派聂南去把郁羡吟抓起来!”
连翘浑身都是汗水,可汗水越多就觉得越痒,随后便是钻心的疼痛。郁羡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似乎在看一个不相关的人,不过郁羡吟也已经很佩服连翘的耐力了,挺了这么多个时辰她都没有出卖庄青夏,看来她对庄青夏的确忠心耿耿,再就是郁令仪一定出事了!
郁羡吟叹了口气,“看来你对庄青夏的确忠心耿耿,不如这样吧,我不为难你了。冤有头债有主,俗话说父债子偿,我去找胥儿看看他能不能帮我,你说怎么样?”
连翘瞬间呆愣在原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郁羡吟有些诧异,从前不管郁羡吟做什么事情都是心地善良的,这也正是这些人轻易利用她的根本,可是现在她明明看到的是一个冰冷无情的魔!连翘一把抓住郁羡吟的裙摆,“不要!”
第三百二十九章 苍老的她
连翘乖乖的跟在郁羡吟身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那院子在郁羡吟看来连当初她在将军府的破院都不如,没想到郁令仪和越平远夫妻一场最后就落到了这个地步。郁羡吟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落寞来,有些难以自持的想要杀了越平远。
连翘见她这幅模样冷笑一声,虽说她已经中了郁羡吟的毒,可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反倒是什么都不怕了。她告诉郁羡吟郁令仪在这里的原因不过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庄青夏把胥儿保护起来。如今已经达到了目的,死了又能如何?眼中顿时生出一股对郁羡吟的轻蔑和仇恨来。
“笑?你竟然还能笑的出来,当真是让我有些惊讶了。”郁羡吟回首看着连翘那一脸的鄙夷和愤恨,不由得勾起嘴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我若是你此刻就应该跪在郁令仪的面前求饶,到时候兴许你还能活着。”
连翘皱起眉头,“求她?比求你有用吗?”
郁羡吟环抱着双臂冷笑,“没用,但是总比求我要好的多。”
连翘浑身一哆嗦,说不出来的阴冷围绕在身边。连翘从前也是见过郁羡吟的,可是郁羡吟即便是再心狠手辣却也都是善良的,这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连翘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郁羡吟白了她一眼,转身径自走进了那破败的院子。没想到连翘也跟着走了进来,郁羡吟心里头有些疑惑,但是想着她又或许是为了庄青夏和胥儿看着自己,她也没有多想。“郁令仪在哪?”
“就在这屋子里,你想见她自己进去就是了,她可未必能出来迎接你。”连翘笑的别有深意,让郁羡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上前推开门,突然有个人尖叫起来。
那声音与常人的声音不同,带着几分沙哑和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听了只觉得浑身都要颤抖发寒,郁羡吟皱起眉头,却看到一个一身破烂衣裙的女子蜷缩在地上,还有几只老鼠见到阳光立刻窜进墙角的干草堆里。屋子四下什么都没有,地上还放着一只缺了齿的破碗,里面脏兮兮的粘着什么东西,让人看起来就作呕。那女子慢慢的从指缝里露出眼睛,那双眼睛是郁羡吟再熟悉不过的。
郁羡吟上前一把拉开她的手,却一下子坐在地上,诧异和辛酸充斥而来。她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心像是空旷的原野吹遍了寒风。
“奴婢参见皇上!”
“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外头传来越平远的声音,庄青夏似乎看到了连翘的模样也惊讶的说着什么,可是这些话在落入郁羡吟耳边的时候全都被什么挡住了一样,她只是呆愣的看着面前惊恐的郁令仪。
郁令仪目光闪躲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那张精致无暇的脸颊依旧,只是上面却多了几分岁月的风霜,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尤其是那头花白的发丝刺痛了郁羡吟的眼。她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新的旧的深的浅的全都在破旧的衣衫下显露出来。
“郁羡吟,你在这里做什么?连翘这样子是不是你搞得鬼?”越平远站在门口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顿时愣在那里,那是谁?郁令仪?“不!她不是……”
“她就是!”郁羡吟站起身来看着越平远,“她就是你曾经爱慕的郁令仪,那个成陵都城的第一美女,她义无反顾的跟着你,即便是只得到了侧妃之位也为你谋划一切。可是你是如何对待她的?如今她的境况若是当年就可以知晓,你觉得她还不会跟着你?越平远,我虽不觉得你是个好人,但是至少对郁令仪却是真心实意的,你们两个狗东西是天作之合,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郁羡吟的确没有想到郁令仪的下场会是这样,即便多少次幻想过要把郁令仪如何如何,可是真的看到郁令仪如此凄惨的时候,她却一下子就败下阵来。
越平远也着实诧异的很,他本是将郁令仪打入冷宫从此再不相见,可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苟延残喘。“这不是朕的主意!”不知道是想要和郁羡吟解释,还是单纯的只是想澄清自己,越平远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他激动的看向庄青夏,“是你做的?”
庄青夏低垂下头,“是臣妾没错。”她近日早该想到越平远看到这一切时候的态度,这几年越平远对她的好也只是因为没有了郁令仪而已。那年因为郁氏叛乱,朝中的大臣九成都参奏郁令仪,要求越平远杀了她以儆效尤。若非庄青夏从中周旋,只怕连郁令仪的性命都保不住,可之后庄青夏又对越平远说若是再如平时一般宠爱郁令仪,只怕会引得满朝文武不服。遂将其打入冷宫从此再不相见,如此也是为了让郁令仪活下去。可庄青夏怎么忍得下当初在王府的时候郁令仪给自己的那口气?
越平远抡起胳膊啪的一声打了庄青夏一个耳光,“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庄青夏向后踉跄几步倒在地上,一旁的随从全都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当初你明明说的好好的,可现在你告诉朕仪妃怎么会变成这样?朕本以为你是个端庄娴熟善良温柔的女子,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竟然装的天衣无缝,把自己的歹毒隐瞒至今。若非近日郁羡吟前来此地,你要瞒着朕到什么时候?”越平远的怒气不像是装出来的,郁羡吟也相信了他的确不知。可是若他真的爱郁令仪,怎么可能连郁令仪不在自己的宫中都不知道?
庄青夏捂着脸颊看向越平远,那双眼睛里充满冰冷和不屑,只是表面却依旧顺从的跪在地上。“启禀皇上,这些事情臣妾也是身不由己,仪妃被禁足之后有人传言她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她夜夜不得安睡辗转反侧,以至于精神恍惚错乱,时常胡言乱语并伤人。臣妾也是不得已才把仪妃安置在没有人的地方,让下边的奴才宫女们好好照料,还特意叮嘱了一应用品万不可少,还特意派了太医来给她定期诊治。天长日久臣妾处理后宫的事情已然是千头万绪,哪里还能顾及的上仪妃呢?天长日久这些奴才想必也觉得仪妃再无出头之日,所以就不好好伺候了,才会这样的吧。还请皇上恕罪!”那话里虽然没有什么旁的,可是语气却带着一股轻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庄青夏却也已经不畏惧越平远的地位了。她言行没有过错,朝中又有镇国公坐镇,放眼后宫无人能与她敌对,前朝越平远更是依赖庄家一脉,更何况她还有胥儿!庄青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丈夫不能真心倚靠还要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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