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第212章


所以他担心自己一旦不好了,怕当初与他一起打天下的弟兄们再有了异心,所以才丧心病狂地做这等残忍的事来。再一个,他不但要防着咱们这些人,还要……”
“是防着你们,不是我们,我和你还没熟到这种地步!”顾欣月挥手打断了宋景轩,斜睨着他纠正道。
宋景轩嘴角一抽,讪讪地揉了下鼻子,谄笑道,“是,是我,不是我们,口误,口误。皇帝不但要防着我……咳咳……咳咳……还要防着他的儿子——太子殿下。
太子也许得知了皇帝有病了,而且还是难以医治的怪病,所以加紧了对龙椅宝座的窥视,这让皇帝深感不安和愤怒,因此上,他既要铲除我燕王府,又想废掉太子,这期间他有可能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
“哼……一把破椅子就让好好的人丧心病狂,真是……行了,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没用得。你们谁做天下,我都是小一个平民。我只喜欢银子,对其他的不感兴趣。”
顾欣月虽然深感意外皇帝得了怪病,但是只要他不来伤害自己那她就不会主动去找他麻烦,若是他赶尽杀绝来找死,那她就不防成全他!
反正超能在手,佛来杀佛,魔来杀魔!
“哦,对了欣月,眼下大旱在即,你的那些庄稼不知道怎么样了,走,本王陪着你去田里看看。”讨好顾欣月,已经成了宋景轩的习惯了。
前世在神庭之时,他就是这么讨好她的!
只要是顾欣月喜欢用的东西,他都替他找来;只要是她喜欢逛的地方,他都第一时间想方设法,躲过神庭护法的看守,溜下神庭,带着她在凡间游逛到尽兴为止;
久而久之,这种讨好的习惯就养成了,前世今生都没能让他有所改变!
“既然小王爷你如此诚意,那咱们走吧。”
顾欣月站起身,没心没肺理所应当的道了一句,刚要出门,忽然想起了什么,“诶我说小王爷,你现在可是个重伤在床,随时都能挂掉的短命王爷,你就这么不再掩饰自己,那些皇帝派来护送你的侍卫知道了你怎么处理?”
宋景轩一听,就是一愣,随即心里一阵激动和狂喜,嗯?这是小衰神在关心我吗?啊?她……她说不过问政事,可这般提醒我,莫非是只关心我这个人?
顾欣月若是知道她的一句话,让宋景轩自恋了,一定会呵呵的,你小王爷想多了,我不是关心你,而是关心我自己和我的亲人,别因为你的疏忽大意,而再连累我们一家子人不得片刻安宁!
宋景轩处在了极度兴奋之中,根本就不注意顾欣也似笑非笑,讥笑的神情,忙道,“欣月,你……你果然是想的周全。不过,我实话跟你说吧,在进入梁家坳镇之前,我就已经将那五十个誓死效忠皇帝的侍卫们,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了。所以,只要是顾家村没有风声,咱们这些人就无后顾之忧!”
☆、第302章 争水源。断腿
已经是入夏时分,庄稼正是需要雨水浇灌的时候,可大齐境内至今一滴雨水都没下,急得那些庄户们嘴上都起了燎泡。
就是那各地的官员们也都眼巴巴地瞅着老天,干着急一点没办法都没有。
有的地方庄户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开始举行各种仪式,祈求雨水娘娘能慈悲慈悲,降些雨水来,以解燃眉之急,不然今年的庄稼就得活活干旱而死!
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眼见着这大旱将起,望天长叹!他们尝过老天爷赐给的各种灾难苦头,眼望着今年这一滴雨水都不下的老天,心有余悸地唉声叹气!
顾欣月和燕小王爷宋景轩走出燕王府别院,来到村外庄稼地的时候,就见村里那些没有将田地租赁给顾欣月耕种的人家,正一个个心急火燎地站在田池埂上咒骂不停。
“嗯?怎么回事?虽说这老天有要大旱的迹象,可也没到河水断流的地步啊?这河水怎么断了?”顾欣月秀眉紧蹙,心里打着疑问。
这时,那些围在一起闹哄哄的村民见顾欣月和易了容的宋景轩走过来,有人面露希翼,有人面带幸灾乐祸,还有人直接就来到顾欣月面前,气愤地嚷道,“欣月啊,你来的正好,看看,快看看,闫家庄把河套堵死了,水下不来,咱们庄稼就都得完了。”
原来是有人将河水给截流了啊,难怪上游没有河水流过来!
闫家庄?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啊!顾欣月举目凝望着闫家庄方向,嘴角就挂起了寒意!
现在还没到了争水源的地步,你们就这么霸道,这么自私自利没人性,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一旁的宋景轩闻言,也是眉头紧皱,举目看着基本上没有什么水流的河套,心里起了怒意!
他刚要打发人去上游查看查看,忽然,就见从后山上冲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一边跑还一边叫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顾满军被打伤了,快去人救他!”
“什么?顾满军被人打了?”顾欣月反应极其迅速,闻听叫喊声,一个闪身,就窜到了那几个人面前,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满军叔被谁打了?伤得怎么样?”
从后山上冲下来的几个人见是顾欣月,顿时来了精神,也脚着有了主心骨,一把就拉住了她的小手,叫道,“快点,顾满军被闫家庄的人给打了,腿都给打折了。满贵他们抬着往回来呢,我们几个先回来报信,快去救人!”
腿都给打折了?这是严重了!
顾欣月一听就急了,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就窜到了头顶,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为了截住河水,竟把人给打成这样?
“带路!”顾欣月紧要银牙,一指面前的人吼道。
不用问顾欣月也能猜得出,一定是顾满军等人看到河水被截流了,就去找上游的闫家庄人沟通,结果,可能言语不和,双方就动了手。
可是,不管谁先动得手,谁是谁非,你闫家庄截住河流就是不地道,没人性,只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却不管下游这些庄子的百姓死活。
再一个,就是顾满军等人言语不善,态度不好,你们也不能把人的双腿给打折了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报信的这人间顾欣月俏眼圆睁,面带寒气,心里打了个突,二话不说,转身就和其他几个人往闫家庄方向转回。
几个人边走边七嘴八舌地告诉顾欣月,这闫家庄虽然庄子不大,可势力不小!
因为闫家庄是当朝宰相闫先成的祖宅,所以,这么多年来,在梁家坳镇,甚至整个齐州城管辖之内,都没人敢招惹他们庄子。
以前大齐朝也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灾情,可吃亏的总是闫家庄周围的其他村庄,而闫家庄他们占尽了便宜还欺负人。
旱灾的时候,闫家庄就截流共为己用;遇到雨灾的时候,他们就往下游泄洪,不管下游这些村子人是被淹死,还是冲毁村庄。如果有那个庄子的人不服气找他们说理,他们根本就不听,根本就不跟你讲理,而是动手就是一顿揍。
被揍急了的庄户人,谁跟反抗,谁敢还手,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就叫来县衙的人,将人随便按个罪名就送进了大牢里,一关就是十天半拉月的。因此上,有的人甚至不等出牢狱,就枉死在了里面,所以,闫家庄在梁家坳镇这一带,无人敢惹!
顾欣月越听脸色越黑,越听火气越大!
难怪一个小小的庄户就敢这么猖狂,原来是宰相闫先成的祖居地啊!
这是仗势欺人,横行乡里喽?
一行人一边巴拉巴拉地说着,一边就绕过那条护村河,转过山脚来到了闫家庄外围。
正这时,顾满贵和几个村里人抬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顾满军来到了顾欣月眼前。
“欣月,我哥……腿被打折了。”顾满贵声音悲怆,含着愤怒,瞪着喷火的眼睛,叫道。
顾欣月摆摆手,“把人放下,这样抬着不行,骨折的地方容易错位。”
顾满贵和几个村民急忙小心翼翼地将顾满军放在了平整的地方。
“你们赶紧给我找来一些结实点的小木棍。”顾欣月边吩咐,边从袖笼里取出一个小金匣,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粒疗骨凝神丹,捏住顾满军的下巴,将丹药给他服了下去。
没用几息功夫,顾满军醒了,见到顾欣月,声音嘶哑地道,“欣月,闫家庄欺人太甚了,他们将河水截流了,我和大伙儿去找他们说理,结果他们闫家子弟一帮人,手抡着木棒铁棍将我们打了。”
与顾满贵站在一起的几个村民们闻言都点点头,有人摸着受伤的胳膊,有人去摸自己脑袋上的大包,还有几个是乌眼青了,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挂着血迹。
很显然,他们这几个人不是人家的对手,被揍得不轻!
“满军叔,您别急,这事儿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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