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熊猫城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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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弈冷笑,看他的眼神依旧是满满的“你这负心汉渣男”的鄙视,点头:“就是她。”
墨白抚额。
谁来把这愣头青揉成团丢去红烧?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谢渊见气氛好像变了,一直没出声的他问道:“谁是白烟?”
喜喜脑门上的青筋在跳:“墨城的护卫长,白家人,也就是世代护卫墨家的死士。”
谢渊悄然明白这边气氛转变的原因了:“弟弟……既然是世代死士,那说出那些话,也没错,更没有暧昧,我想,你是误会了。”
宇文弈愤然摇头:“不可能,她说过,她不留在我身边,是因为要回到墨白身边。”
“她是护卫。”
“一个护卫怎么可能说出她生是墨家人,死是墨家鬼的话来?”
墨白觉得头有点疼,这些话他听来是没错,正常得很,但如果碰见个醋瓶子,就出大事了。他道:“白护卫护送东西回墨城了,收到传唤的消息也要几日,你等她来了,再问个清楚。”
“你是想趁机逃走吧?”
喜喜笑盈盈插话:“如果宇文公子对自己的人马围困山谷没有信心的话,大可以现在就动手。”
宇文弈瞧她一眼:“别用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
“那你就打吧,如果墨白真是包菜姑娘喜欢的人,那你暗地里杀了他,被包菜姑娘知道,肯定要恨死你的,你喜欢她,总不会连她的脾气都不知道。”
宇文弈一顿,恨恨道:“墨白,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走,否则谷外的弓箭手,定会将你射成肉饼。”
墨白一点也没想着出谷,他是傻了才会在伤没好又没援兵的情况下出去。
宇文弈说着已经准备离开,也没打算和谢渊多说一句话。
“彭前辈。”喜喜喊住彭秀,“晚辈想借一步说话。”
彭秀看着她,眼有警惕之色:“小姑娘,哪怕这件事真是误会,也没有解开。如今你我立场不同,在这件事没解决之前,私底下还是不要有接触的好。”
话说得在理,喜喜也就没有再拦。
谢渊送走宇文弈回来,一见墨白就笑了,只差没笑出声来:“那叫白烟的姑娘当真只是你的护卫?”
墨白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开口道:“出去。”
谢渊偏是不走,坐在一旁拿了茶悠然道:“弟妹一点都不紧张?”
喜喜摇头:“如果说那人是包菜姑娘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能这么信誓旦旦?”
“因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谢渊叹道:“本来以为这是个误会,日后还能让我弟弟如愿,没想到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他幽幽叹着,将这秋天都叹出几分凉意来。
“阿嚏。”
“阿嚏。”
白烟白了旁人一眼:“我打喷嚏你也跟着。”
宋神医摸摸鼻子感慨:“冤家啊。”
“大冤家。”
白烟扬鞭赶马,宋神医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赶车:“慢一些,城主不是说了,地窖里的东西都是宝贝,要完好无损送回墨城吗?”
“我已经赶得很慢很平稳了。”
他们刚带人快马加鞭赶到云家,从地窖里搬了东西出来,弄得灰头土脸,现在白烟脸上衣服上还落有灰尘。她性子急,也顾不得形象大损,驾车就回墨城。
这会闲下来,宋神医见她面颊一处黑黑的,说道:“脸上有灰。”
白烟抬手往脸上一抹,结果黑的是左脸她抹的是右边,这下两边都黑了。宋神医探身瞧了瞧,蓦地一笑,提袖给她擦。
白烟抓了他的袖子就把脸往上头蹭了蹭,蹭得他袖子脏了一圈。宋神医心悦:“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
“你是不敢。”
“我怎么不敢了?”
“你怕我揍你。”
“……”这话好像是真的。宋神医还想开口,突然鼻子一痒,又打了个喷嚏,旁边也同时传来喷嚏声。
白烟不由抖了抖,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念头刚起,一只信鸽停落在马头上,咕咕叫着。
“是墨城的信鸽。”白烟停下马车,将那信鸽抓住,取了它脚上的小竹筒,倒出一张字条。
“城主有难,速来方城。”
白烟的眼神立即满染不安,娇媚的脸上也没了笑意,跳下车唤了一声。潜伏在暗处的护卫转眼落了九人,她神色凌厉,声音如将军下令:“城主有难,老七老八你们护送东西回城,其余的人跟我去方城。”
话落,一群人转眼就消失在平地上。
等老七老八想去问手无缚鸡之力的宋神医准备往哪边去时,却发现车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两人面面相觑,他什么时候走的?往哪儿走的?
谁也没看见,谁也不知道。
离方城比较近的墨城人已经到了山谷,由谢渊领了进来,免得和守在谷外的雨楼人打起来。
这儿是他养老的地方,他可不希望被弄得腥风血雨的。
他正往回走,就见喜喜拎了一坛子酒和食盒过来,快到近处,才停了下来,展颜:“谢大哥。”
谢渊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找你弟弟聊天。”
谢渊笑道:“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喜喜两眼一弯:“所以我才特地在这个时辰出来呀。”
谢渊立即恍然,原来她是要找自己做护卫,说道:“走吧。”
喜喜跟在谢渊一旁,一起出谷。才到山谷出口,喜喜就道:“这四周果然埋伏了很多人。”
谢渊惊讶地道:“你能感觉得出来?”按理说不可能,毕竟他们藏得很好,而且她也不会武功,听力自然比不上习武的人。
“不是,只是你弟弟就在不远处坐着,我们出来的动静这么大,他却半点反应都没,看也不看一眼。说明如果真有人要逃,自然会有人帮他拿下,可眼前就他一人,所以那些人定是在暗处藏着。”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这份聪慧可以弥补,这份胆识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谢渊跟她相处得越久,就越明白为什么墨白那冰川会被她给融成了暖流。
人快走到旁边,宇文弈才从高处低头看去,见是他们,嗤之以鼻,不屑问话。
喜喜举了举酒菜,笑道:“宇文公子,我跟你打听件事。”
“我不听,你可以滚了。”
喜喜笑脸一僵,这混蛋……要不是为了墨白,她早脱鞋扔他了。她咳了一声当作没听见,眼一转,说道:“噢……我只是好奇罢了。我跟包菜姑娘也算是朋友,但是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你这个人,现在你一脸情痴地跑过来,我总觉得你认错人了。”
宇文弈当即跳了起来,这一动怒心口就犯疼,咳了几声才缓过来,一脸难以置信道:“她从没有提起过我?”
见他一脸难过喜喜就开心了,面上却是遗憾:“可不是。”
宇文弈又瘫坐下来,许久才道:“她没良心。”他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上面蜿蜒的伤痕好像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来,“我路过山道,碰见受伤倒地的她,救了她,没想到她醒来后给了我一刀,差点没把我的手砍下来。我记恨她,心想着要是我真残废了,就把她留下来为奴为婢一辈子。没想到她很愧疚,主动留下来。”
“噢……你对她日久生情了?”
“是。”
他答得倒是爽快,不遮遮掩掩,喜喜总算是找到他一个优点了。
“后来我手好了,她也要走,我跟她说我喜欢她,她拒绝了。”说到这里,他面色煞白,手有些颤抖,“我不想让她走,她说她一定得回去,因为墨城有她要守护一世的人。”
喜喜问道:“墨白?”
宇文弈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对,就是他。”
喜喜默默心疼了下无辜躺枪的墨白,问道:“后来呢?”
“我还是不让她走,要去找墨白决一死战。她就对我说了那句话。”
喜喜问:“哪句话?”
宇文弈几乎把牙磨碎:“他死我死,我死也要护他不死。我生是墨家人,死是墨家鬼。”
喜喜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据她所知,白烟这几个月可没有外出,宇文弈那么恨墨白,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吧。
“五年前。”
喜喜一顿,连谢渊也感觉意外了:“五年前?那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墨白?”
宇文弈终于是将视线定在喜喜身上:“因为她。”
喜喜莫名:“我怎么也躺枪了?”
“因为墨白要娶你!”宇文弈一激动,又咳咳咳起来,好一会儿才喘顺了气,“白烟有喜欢的人,我尊重她,不拦着她。可是我前两个月突然听见墨白有未婚妻了,可未婚妻却不是白烟。她那么喜欢墨白,可他竟然娶别的女人,那白烟得有多难过。”
喜喜心口有点难受:“所以你就千里迢迢跑到大央,不惜重金聘请高手来杀你所认为的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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