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之间》第24章


穆离烦躁的抓扯了两下头上的尖耳朵,不想搭理那个神经病,起身离开。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我对这还是挺熟悉的。”身后传来滕旭阳依旧不急不缓的声音。
“……”穆离想说一句,滚你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
滕旭阳看着气的头上耳朵都立着一颤一颤的穆离,心情变好了一些,果然快乐永远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滕旭阳有些愉悦的想。
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欢而散了,或者说穆离单方面的不欢而散了。
另一边听完白兰那个“大胆的想法”,滕钊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不行。”
“我觉得可以。”小枫笑得不怀好意。
“这样不好吧,算不算过多干涉人类啊。”滕钊持怀疑态度。
“不算不算,我们又不帮他们什么忙,就是表明身份然后借那本检测书来看看。”小枫一脸无所谓。
“可是他们能信吗?我觉得一般人都不会信吧!”确实,放以前,滕钊走在路上,突然跳出个人说自己是神,他绝对会及时拨打120……或者110。
“我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白兰依然优雅的微笑着,但滕钊发誓他从那为文而雅的微笑中看到了一点不怀好意。
“……”
于是乎,不怀好意的大胆想法实行了的后果就是,女皇被惊的差点背过气去。
本来只想稍微制造一点动静,让女皇相信他们是她的老祖宗,从而借书一看,结果一个不小心动静有点大,整个世界的格局都因此发生了变化。
他们干了啥?
其实也没干啥,女皇不是整天在祖树下自言自语嘛,白兰听到过好几次,所以让青桐在女皇面前稍微显露一下身形,告诉她滕钊他们的身份,她肯定双手奉上,多简单的事儿啊!
但他们忘了,青桐的本体就是那棵树,他的显露身形,不是在树前显露一个身影之类的,是整棵树消失,然后人出现。
而青桐生长千年,上到枝桠几乎覆盖了皇城,下到根系几乎蔓延了整个帝都。
事后滕钊暗自琢磨过,他们是真的忘了吗这事儿吗?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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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喜欢女人呢?”小枫懵懵懂懂的问。
“额,这个,是因为,嗯,为了繁衍后代?不对,是因为异性相吸,是因为爱情!还有,以后要叫我老师。”叫神还是太羞耻了,滕钊让他们改了口。
讲到《三国演义》里面的几个爱情故事,书中基本都是一笔带过,他也没细讲,滕钊感叹孩子长大了,开始有想法了啊。
“那如果我对一个同性产生爱情怎么办?我们不能在一起吗?”小枫的求知欲,体现在了奇怪的方面。
站在讲台上的滕钊,看着下面齐刷刷盯着他的二十双眼睛,头大。
“也,也不是……”
结局就是,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同性异性的婚姻是没有差别,都受到祝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了哈哈
好难(ノ=Д=)ノ┻━┻
第22章 故人相逢
第二天是一个艳阳天,秋高气爽,令人心情舒畅。
难道不应该阴雨绵绵,电闪雷鸣,烘托一种山雨欲来,将有大事发生的气氛吗?
这样友好的天气,给了滕钊一种,“一切都会很顺利,我会顺利拿到日记,解开一切谜团,然后开启吃好喝好玩好,又宅又闲又有钱的创世神待遇的美好生活”的错觉!
错觉,全tm是错觉!!
他离开的太久了,熊孩子们无聊的太久了,几千年的时光,他们也不再是原来单纯的小美好了!
熊孩子们想搞事情!他们默默无闻的活了几千年,遵守着当年不插手人类生活的约定,现在不一样了,神都同意了(滕钊:欺负我见识少!),所以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总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祖宗们,和失了忆的创世神,这个世界人民的倒霉日子就开始了,最倒霉的,当然还是两个国家领导人。
女皇一度被吓得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滕钊白兰小枫花了半天时间,给陶邘说明白了前因后果。
滕钊曾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但自己的行动是要带着他的,把他一个人搁一边,不知道又翻出什么花来,还不如放在身边看着放心。
但是放在身边陶邘那么聪明,靠着观察他们能猜个七七八八,索性告诉他好了。
反正身边两个法神护驾,不怕他再作妖。
“好的哥,明白了哥。”陶邘乖巧异常,似乎也并不怎么惊讶。
滕钊心里叹气,这小子至少猜到了三四分吧,随即郁闷,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这么聪明,生气!
四人来潜入皇城,跟着白兰熟门熟路的摸到了青桐脚下。
树干像一堵墙一样横贯在众人面前。
滕钊仰头,下面的树枝粗壮稀疏,越往上枝叶越浓密,树下阴暗暗的,几乎透不进光来。
白兰在树干上摸索了一会,转头跟他们说,“跟我进来。”说完一步跨过树干消失在众人面前。
滕钊第二个进去,感觉像穿过商场里的透明帘,进去后发现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篮球场大的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摊,摆着好几张软塌,一面墙上满满一书架的书籍从最下排一直到屋顶,还有三扇关着的门,门的最下方装饰着几个诡异的黑色凹陷,应该是三个人各自的房间了。
“知风的空间魔法日益精进,这里的空间也就越发大了。”白兰回到这个待了没三千年也有两千年的地方,突然感慨万千,虽然其中至少一千五百年他都在睡觉。
安排几人在软塌上就坐,准备好水果和茶叶茶点,白兰敲门。
滕钊以为像白兰这样总是温文儒雅的人,敲门必定是极其温柔的,说不定里面的人一时半会都注意不到。
“咣,咣咣咣!!”白兰的敲门,是用脚的。
滕钊终于明白了,门下方那几个诡异凹陷是怎么来的了。
“来了来了,我没睡,tm别踢了!吓得我魔法阵都画歪了!”一个脸上泛着油光的鸡窝头不耐烦的打开门,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白兰一眼,疑惑了一会,目光穿过白兰身后,望向了厅里的众人,呆愣了两秒,“咣”的一下摔上了门。
众人听见屋里传来了“踢里哐啷”一阵嘈杂以及,“啊啊啊,狗。日的,有人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的鬼哭狼嚎。
蒲英的门打开后,画风相对正常些,毕竟他几天前才出过门,脸也不是很油,头发也,好吧他没有头发。
“阿弥陀佛,白施主有何事啊!”一脸悲天悯人。
“老师回来了。”白兰柔和的声音伴随着的又是“咣”的一声关门巨响,屋里一阵悉悉索索。
白兰笑咪咪的回到客厅,滕钊觉得,今天白兰的笑容似乎格外愉悦。
过了一会,知风先出来了,淡绿色微卷的头发服帖的趴在头顶,脸上的油光也不见了,衣服干净,扣子也扣到了脖子一派禁欲系精英的模样。
“哦,小枫啊,这边这两位客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知风一边走一边打量三人。
“这是老师啊,那是老师的老乡。”白兰简单介绍。
“老师?什么老师?哪个老师?”知风看了白兰两秒,又看了滕钊两秒,“你,你刚才怎么不说……”声音颤抖。
“刚刚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关门了,而且我跟蒲英说的时候,隔音那么差我以为你听见了呀。”温文尔雅的白兰温文尔雅的语气说着温文尔雅的话。
“我,我先缓缓。”知风同手同脚的摸到一张空的软塌前,颤颤巍巍的坐下,颤颤巍巍的端起杯子来喝口水压压惊。
接着蒲英出来了,淡灰色的柔顺长发及腰,一根红绳扎在中央,灰色的长袍,一派仙风道骨,他的反应淡定了很多。
“老师,您回来了。”恭恭敬敬。
“啊,额,是啊……”滕钊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和他们相处的了……这群奇葩。
“哇,你的假发保养的真好,和真的似的。”小枫“天真”的说。
蒲英送了一个“你找死”的眼神给他。
“老师,我跟你说,白兰可坏可坏了……他自己一个人打扮的板板整整去见您,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声……我,我不是这么邋遢的人……”知风有气无力的辩解,辩解完还不忘黑白兰一下,“别看白兰现在人模狗样,没人的时候比我还邋遢,他都趴在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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