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禁域》第24章


古乐似乎没有将乔许的话给听进去,他整个人扑向了乔许,压在他的身上。乔许感觉到简直是恐怖至极,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拼命地向后缩。在混乱之中,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隐隐约约,乔许好像到了两颗球。
“那是什么?软软的……温温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好像是……”
“天啊!古乐,你竟然是一个人妖,你简直是到了极点!”
乔许猛推开古乐,他不再让古乐靠近自己,古乐拼命的挣扎。
“不要在靠近我了,你这一个死!你不仅是一个死娘娘腔,而且还是一个死人妖!”
突然间古乐站了起来,发出尖锐的吼叫声音,拼命地大吼,好像变得发狂的样子。
“你发疯了吗?干嘛乱吼?”
从古乐的背部渐渐地出现了一道伤痕,那道伤痕从肩部慢慢地划到了腰部,鲜血如泉水般的喷出,景象真的吓死人了,喷满了血红的血渍。乔许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坏了,古乐的身体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伤痕,从他的背部划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不断地喷出,喷得乔许满脸都是血。
“救命啊!快一点的来人!快来救命啊!”乔许拼命地大声呼救。
刘云樵、老板、老板娘一听到了惨叫声,立刻冲到了乔许的房间,看见了眼前的光景,都吓坏了。房间里面是血迹斑斑,古乐的背部被砍了一刀,倒卧在昏迷不醒,棉被与单都沾满了血渍。
刘云樵怒道:“乔许,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砍古乐?”
乔许急忙着回答:“不是我,我没有砍古乐他。你们记不记得那一道伤口?从古乐的肩部的伤痕,无缘无故地出现了。古乐刚才在我房间里突然地发疯,在他的背部就出现了一道伤痕,鲜血乱喷,然后古乐就昏迷不醒地倒卧在我的。”
“怎么会这样?如此恐怖的现象为什么会再度的发生?难道说古乐是被恶灵所缠身?”
“对了,古乐他自称他叫做贞,他的举止真的好像是变成了一个女人。”
老板与老板娘一听到贞这一个名字,突然间他们的脸色大变,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会?古乐他真的自称为贞?”
“没有错,我是亲耳所听到的。”
刘云樵见两人神情有异,知道一定事有悉窍,在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老板与老板娘两人好像隐瞒些什么……?
刘云樵问道:“你们两个人认识贞吗?”
103话:拷打刑求 1
妖兽禁域
103话:拷打刑求 1
市政府日本宪兵新来的年轻士官土屋透过翻译官,向自卫团长谈了话,要求他:“在市区上如果发现可疑的人物,要立刻向我报告。”
十天后的某一天,团长带着一名团员急忙地跑过来向土屋报告:“发现有一个可疑的男人在浆洗房里。”
土屋率领日本宪兵冲进了浆洗房里,不管有没有人,先掏出手枪,然后发现一名约三十岁的健壮农民,先将他捆住带到宪兵队里。说是可疑份子,但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他不是当地人而已。但是不管要用什么手法,一定要把他逼成抗日份子,否则是不能立下功绩的。
土屋虽然把那个中国男子带到了宪兵队,但是在审讯时遇到了困难,不知怎么办是好,土屋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正在苦恼之中,遇上了刑求拷问的老手松泽伍长,他对土屋说道:“好!我来干!你们给我当助手,我教教你们。”
土屋士官和细谷上等兵二人,恭恭敬敬地等着松泽的差遣。
松泽先问道:“说说姓名和年龄。”
那男子回答:“张文达,三十三岁。”
“来南京市区干什么?”
“啊,来买东西的……”
于是松泽就认定他是抗日团体的采购员,至少也是班长以上的家伙,就这样毫无根据地把无辜的中国人定为死囚。
张文达十分的害怕,以不知所措的表情,苦苦哀求说:“我确实来买东西的,请你们要相信我。”
松泽向军马夫命令说道:“拿三根结实的棍子来,这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马夫抱来三根木棍,松泽洋洋得意的样子,用下额一指:“喂!土屋和细谷一块来干吧。”
土屋惊讶:“啊!这个棍棒太粗了。虽然他是个中国人,但毕竟他也是一个人呀,怎么能用这么粗的棍棒打呢?用竹刀打还不行吗?”
“喂!土屋你还在磨磨蹭蹭地干什么,赶快打吧。”
“啪!”、“叭!”,土屋不分肩膀、背部乱打了起来,然而没有任何的效果。张文达的脸色变红了,默默地只是盯着他们。从他棉衣上飞扬起来的灰尘,把土屋他们的嗓子呛得够呛。
“停。”松泽小声说道:“喂!把桌子迭放成两排,再在桌子间横放着棍棒。”
土屋将张文达的手脚用麻绳紧紧地捆起来,反着吊在棍棒上。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张文达的嘴仍然是紧闭着,只是额上浸出汗水出来。
松泽又下了命令:“这一个畜生!拿石头来。”
马夫搬来了约二十公斤重的大石头,土屋把石头垂吊在张文达的脚脖子上。他的两个肩膀咯嚓一声,好像关节被折断似的。张文达发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声外,什么也没有说就晕过去了。
“他爷爷的,明天一定要让他吐出来。”
松泽说完了,就回到自己的宿舍了。他瘦瘦的身子,两颚瘦削,目光锐利,脸色苍白,性格十分的火爆,神经质,像是狼一般可怕的男人。
土屋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想:“姓张的这个家伙,用了这般严刑没吐出一个字来,很可能是抗日份子的大干部。”
翌日,松泽伍长笑嘻嘻地走来,猛然一看,见他右手提着一块烙铁。
“喂!用火炉烧红。”
“烧好啦!”过了一会儿土屋和细谷答道。
他们把烧红的烙铁递给了松泽,姓张的自不必说,连他们都不知道松泽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把姓张的上衣脱下来!”
张文达的上半身,因为棒伤满身青紫。松泽恶狠狠地喊道:“土屋、细谷,使劲地按住他!”
松泽用烙铁烙张文达的背部,随之发出吱……吱……的声音。
“这样还不说吗?”松泽边喊,边继续的烫。
“日本宪兵竟然干出这样可怕的事?”土屋非常的吃惊,他的口扑咚扑咚地跳着。
“让我也这样干吗?”土屋担心地站在那里,全身哆哆嗦嗦地发抖。
屋内充满了使人恶心呕吐的人肉烧臭味,每当烙铁烫到身上时,姓张的都要发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声音,随后便说“我说,我说。”
松泽放下烙铁,姓张的又闭口不讲。张文达的后背全部都是烫黑了的伤痕,鲜血从伤痕处往下直流。土屋心里暗暗想,“松泽伍长简直不是人,他是一个魔鬼。”
张文达把头垂下来又晕过去了,就这样,这一天刑求拷问结束了。
松泽命令说道:“将他捆起来,扔到里边的房间里。”
两天来,一滴水也没给张文达喝。在刑讯的时间,神官司曹长、铃木军曹两人,时常来刑讯室看看。
“还没说吗?真是一个畜牲!”两人说完就出去了。
第三天,松泽又来了,今天他没有拿烙铁来。土屋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没有放下心来,因为松泽手里还提着一把大水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松泽的两腮了一下,说一声:“来吧!”
“今天实施水刑,先把他的衣服脱光,仰天绑在凳子上。”松泽狂叫着。
然后把大水壶里的水,不停地灌入张文达的嘴里鼻子里。还说:“让他多多地喝,肚子灌饱了自然就能吐出来的。”
土屋和细谷两人,按照松泽的指挥,轮流去灌水。张文达就像是鲤鱼一样,咕噜咕噜地把水喝了下去,肚子鼓得圆圆的像球一样。他们又骑压张文达的肚子,把他肚子里的水挤出来。然后又灌水,这样反复的几次,张文达又失去了意识晕过去了。
没有任何效果,土屋想说“算了吧!”但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土屋怕松泽会骂他“胆小鬼,哪能算宪兵!”于是没敢把话说下去。
第四天,刑求继续地进行着,这一天,松泽伍长又命令制作新刑具。
“拿三根粗圆木来,把它制成三角形的木材。”马夫急忙作成了三角型木材。
“好! 把姓张的裤子全部脱光,让他坐在三角型木材上,把锐利的三角尖朝上一直刺到骨头才行。”
“这一种刑求叫做算盘刑。”
“好疼啊!”张文达哭泣了起来,但是松泽伍长,始终不放松用刑。
“怎么呢?为什么那样的手软?你们两个人,骑在姓张的的身上,三角尖能够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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