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1096章


只是一出门,她美丽的脸就有些扭曲了。
两年前,靳树滋看上了她带她回府,她还以为自己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依旧是个丫头。
而且,靳树滋要纳妾也还得等两年,这就意味着,她还要做两年被人使唤的下人。
这也就罢了,可方才靳树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再要一男半女了,那么她算什么?
妾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玩物吗?
她真后悔自己当初费心费力接近这个男人了,不然以她的美貌,早就可以嫁给别人过上好日子了。
“父亲,女儿有个不情之请。”屋内,靳淑华看着自家父亲,轻声说道。
“说吧。”靳树滋面露慈爱之色。
“父亲以后纳妾……也不要太冷落母亲,她……。”靳淑华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你母亲若是性子温和一些,不要那么霸道,那么势利,我肯定还是愿意和她好好过,纳妾……老实说,我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暮雪我带回来两年了,她天天在我身边伺候,我却从未碰过她,唉……你母亲她若是能像以前一样就好了,说到底还是利益熏心的缘故……。”靳树滋忍不住在自家女儿面前发起牢骚来了。
结发之妻,风风雨雨过了二十来年,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虽然他们两人现在都跟仇人差不多了。
可是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
他有时候虽然对冯氏恨之入骨,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可是一旦静下来后,他还是能想到过去的事儿来。
女儿们都长大了,他们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也是好事。
暮雪原本已经走了,可是刚刚到了小厨房准备熬药,她才想起药包忘记拿了,没想到去而复返听到的却是这样一番话。
靳树滋把她带回来,就是为了激怒冯氏,本意是想冯氏做出改变,然后他和冯氏言归于好,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纳妾。
那她算个什么玩意?
“暮雪。”靳树滋一推开门就看见暮雪站在外头。
“老爷,奴婢忘记拿药包了。”暮雪抬起头,脸上原本的戾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还是一张温柔美丽的脸。
“嗯,去拿吧。”靳树滋点了点头,一边和靳淑华往外走,一边低声道:“父亲已经打算好了,只要你母亲能和以前一样,我就把暮雪送走,许配给咱们在京郊庄子上的庄头做媳妇……。”
暮雪拿着药包,看着他们父女远去的背影,脸上青筋直冒,最后,她转头看着屋内,脸上满是煞气。
伺候冯氏的嬷嬷口渴了,从寝屋走了出来,打算倒点水喝,却见暮雪站在门口。
“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我们夫人还等着喝药呢,耽误了夫人的病情,仔细我让你好看。”老嬷嬷冲着暮雪大声吼了起来。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夫人和老爷隔三差五就吵闹不休,时常气的掉眼泪,老嬷嬷当然讨厌暮雪了。
“是,奴婢这就去。”暮雪轻轻福了福身,拿着药包往小厨房的方向小跑而去。
……
靳家出了这样的事儿,其实是很不光彩的。
一个世家夫人,竟然跑去别人家府门口又吵又闹,还让人劈人家大门,其实是特别丢人,也特别无礼的。
所以,当靳水月从奴才的嘴里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真是气的差点摔杯子了。
“我真不知道,冯氏的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浆糊,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做这样的蠢事?亏的三哥还在我面前多次求情,让我别和她一般计较……。”靳水月想想就觉得闹心。
“娘娘别生气,索性没有什么大碍,奴婢已经派人打听了,三夫人已经醒了过来,除了有些头晕外,并没有什么旁的不适,应该很快就能康复,不过以她的性子,肯定还会去富察府大吵大闹的。”兰珍说着说着也郁闷了。
“这可真是闹心,弘历走的时候让我照看富察婧姈,母亲走的时候让我照看靳家,他们却掐起来了,这不是要让我左右不是人吗?”靳水月真够郁闷的。
“那娘娘就眼不见为净了,反正三夫人也不敢真的闹出什么事儿来。”兰珍低声说道。
“她不敢?你不是派人查了吗?她那簪子可是差点儿让富察婧姈毁容了,我对她很了解,她那么爱慕虚荣的一个人,恨不得把最好的金银首饰往头上戴,怎么可能心血来潮突然佩戴一个连他们家奴才都看不上的,掺杂了铁的银簪子?肯定是一早就有预谋的。”靳水月说着就挺生气的。
说到底冯氏还不是嫉妒富察婧姈得了弘历青睐,为她家容华抱不平吗?
可是靳容华和弘历可是表亲,怎么能成亲?为了下一代着想,靳水月肯定不会答应的,再说弘历也很反感靳容华来着。
“你去靳府告诉冯氏,这事到此为止了,她若是再敢去闹,我决不轻饶。”靳水月看着兰珍,一脸凝重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一趟。”兰珍连忙应了一声,笑着退了出去。
☆、959。第959章 番外 63
靳府中,冯氏正靠在大迎枕上休息。
“母亲,您可有哪里不舒坦?”靳容华将药端了过来,柔声问道。
“脑子昏昏沉沉的,难受极了。”冯氏说着就甩了甩头,顿觉更难受了,忍不住咬牙道:“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富察家那几个贱|人。”
“可是母亲,方才表姑母身边的兰珍姑姑不是说,不许我们再追究这件事吗?”靳容华有些害怕了,轻声说道。
她家表姑母虽然身为皇后,但是对他们这些亲戚是很好的,从来不摆架子,还很护短,可是一旦把表姑母惹毛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哼……明着不能,咱们就来暗的,只是这次没能把富察婧姈那个小贱|人的脸给划烂了,我自己还受了伤,真是可惜了。”冯氏低声说道,脸上都是戾气。
“母亲您也真是的,若是把她的脸划烂了,等太子哥哥回来了,肯定很生气,但是一定怪罪在您头上,他即便不娶富察婧姈,恐怕也不肯接受我了。”靳容华觉得自家母亲这招真的很欠妥,心里头十分不高兴。
“母亲那时候不是气糊涂了嘛,所以也没有想那么多。”冯氏后来想想,也觉得有点蠢。
“您一早就打算好了的,否则也不会拿嬷嬷的簪子戴在头上去划她的脸了。”靳容华撅起嘴说道。
“好了好了,总之这样的法子,下次母亲不会再用了,你放心吧。”冯氏轻轻揉了揉女儿的头,柔声笑道。
“嗯”靳容华轻轻点了点头。
“你父亲呢,是不是又和暮雪那个小贱|蹄子待在一块了?”冯氏皱眉问道。
“哪能啊,父亲还是很关心母亲的,自从母亲手上,就时时来探望您,今儿个衙门里事多,父亲已经让人传信回来了,说会晚点回来,至于暮雪,她在给您熬药做晚膳呢。”靳容华连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冯氏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母亲就放心吧,她即便做了妾,那也和奴才差不多,您尽管使唤就是了。”靳容华笑眯眯说道。
“哼……。”冯氏冷哼了一声,虽然说妾只是个玩意儿,可是靳家的男人们一个都没有纳妾的,靳树滋一旦纳妾,她就会被人笑话的。
“夫人,药好了。”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暮雪温柔至极的声音。
冯氏听到她的声音就生气,不过她也很喜欢使唤暮雪,这种感觉,痛并快乐着。
“端进来吧。”靳容华翻了翻白眼说道。
她的确和自家母亲一样,非常讨厌暮雪,不过这个女人既然要送上门来给她们使唤,她当然不会客气了。
“是。”暮雪隔着门应了一声,抬着药碗进来了。
靳容华接过药碗,当着暮雪的面就拿出银针试毒,确定没事后才端给了自家母亲。
“这药都吃了两天了,依旧头晕眼花的,不如叫你大伯母再请别的太医来瞧瞧吧。”冯氏把药喝了后,对靳容华说道。
“好,一会我就去找大伯母说一声。”靳容华轻轻点了点头。
“我母亲想吃新鲜的虾仁,你去剥一些熬了粥送来。”靳容华对暮雪吩咐道。
“是。”暮雪连忙应了一声。
“记得要最新鲜的,虾线也要清理干净,知道吗?粥要熬的浓浓的,虾仁却不能老……。”靳容华连忙又交代了一通。
“奴婢知道了,小姐放心吧。”暮雪强忍住心中的怒气,柔声说道。
等她出去后,冯氏才冷笑道:“我就不喜欢她这幅装可怜的样子。”
“我听姐姐说,父亲的意思还是要和您言归于好,等母亲这次病好了,就多用些心思在父亲身上吧,这样暮雪也无机可乘了。”靳容华柔声笑道。
“嗯。”冯氏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大女儿一番话让她很不屑,不过她的确想把暮雪挤走,重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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