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倾城第一妃》第395章


没关系,她不记,他来记。
两个人的关系,从熟悉到陌生,金晟接受的很辛苦。
从陌生再走向熟悉,更是一个艰苦的过程,他会把这个过程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作为他爱她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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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旃二年四月三日
今天,我挂彩了,是我家那口子下的“毒手”,以她的话来说,不经她同意随便轻薄于她,就拳头侍候,于是我的脸上便悲惨的多了一对熊猫眼。
唉,要是她知道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吻,也许,她直接会将我打趴下,才不管你会不会疼,会不会伤。
现在的她,不似以前的她,浑身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冲动,只要谁敢惹毛她,她必然会发威将那人给灭了——哪怕那个人是皇上,她照样一顿打,且是往狠里打。
反正现在,这个女人已吃定我不敢对她怎样,是一个劲儿的欺负我,可悲的是,我真的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早朝的时候,燕北和金贤看到我这副惨状,在下面扑哧扑哧直笑。
颜面丢尽,斯文扫地——
但是,值!
只要一想到那个坏小子被吻的脸红耳赤的憨样儿,我便有说不出来的高兴,这“混小子”,似乎总能给我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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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旃二年四月四日
下朝后,我把想溜之大吉的女人拉去了颐心殿,逼她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看奏折。
她满脸不高兴,一点也不爱管国家大事。
我用大道理往她身上施压,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定下来看,没一会,就昏昏沉沉倒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我小心的将她搂到自己的膝头上枕着,看着甜甜美美睡过去的样子,我既欣喜,又心疼。
不曾批奏折,只任自己一味的沉沦,止不住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人,明明就在眼前,思念却无极限,真的好想好想我的阿墨。
后来,她醒了,看自己整个人窝在我怀里,脸孔涨的通红,手忙脚乱的推开我,落荒而逃。
心情,莫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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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旃二年四月十七日
珞已渐渐习惯每天陪我到颐心殿办公,面对臣子处理朝政时,那份自信,那份果断,那份干练,跟没失忆时丝毫不差。
我喜欢看到她精神奕奕在朝堂上和众臣子驳辩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她还是她。
今天下午,看完奏折的珞,坐边上弹琴。
弹的是《凤求凰》,明明弹的很好听很好听,她却总觉失了什么味道,反反复复的弹着,似乎在寻找某种感觉。
我兴致一来,便让人取了玉箫来相和,箫声一介入,她蹙紧的秀眉便奇怪的舒展开来。
原来,她找的就是那种合奏的感觉。
这个曲子,我们已经合奏过无数无数遍,最是得心应手,琴萧合奏,堪称一绝。但是,我却在曲终的时故意走失了一拍。
曲罢,她立刻提醒我说:“不离,你疏于练习,吹的都走调了!”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环着她,低声问:“奇怪,哪有走调?我觉得我弹的很好……我最擅长的就是音律了……”
她立即嗤之一笑:“帮帮忙了,最擅长音律?你这人身上最烂的一项本事就是音律,这首《凤求凰》还是我教给你的呢……当初学的时候就像是狼叫,现在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自称最擅音律……你蒙谁呀了你……”
她还记得以前是她教我吹的箫。
我狂喜的抱紧她,等她弄明白我在高兴什么后,也被自己的话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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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旃二年四月二十四日
珞越来越嗜睡了,她完全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直到今天,她闻了什么反胃东西,吐的一大塌糊涂,才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然后,急匆匆就奔进颐心殿来,捂着肚子惊怪的问我:“我是不是怀孕了?”
我没打算瞒,点头,瞄着她的小腹,语气暧昧的回答:“我们一直就是恩爱夫妻!很恩爱很恩爱!会怀孕,有什么大惊小怪?”
她立即把脸孔涨的红红的,随手将一叠奏折往我身上扔:
“金不离,你敢让我糊里糊涂怀孕?”
我气定神闲的躲开,随即抓着她回凤栖宫,把以前的日记拿出来让她自己看,对她说:
“亲爱的,做人不能随随便便栽赃嫁祸,你自个儿来瞧瞧,这里有铁证如山,可证明当时你到底有没有泛迷糊——话说那个时候的你,可是相当相当清醒的,常常以勾~引我失控为乐……”
她瞄完自己曾经写下的那段文字,脸孔就紫了,懊怅的低叫了一声想逃,我大笑的将她满满抱住,吻着她的发,恣意欣赏她的迭迭羞潮。
晚上的时候,我死皮赖脸的住进了凤栖殿。
看到自己的床被我霸占,她迟迟不肯上床睡。
经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她已经认可了我与她的关系,在清楚明白的知道我的宫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后,便不再用有色的眼光来看我,但是,她还是不习惯我的碰触,肢体上稍有接触,就面红耳赤,这种纯纯嫩嫩的反应,很有趣。
后来,她窝在榻上看书看得睡着了,我轻轻走过去,将她抱回了我们的床。
臂湾里枕着美丽的她,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肚子里的娃娃,漂亮的女儿就睡在边上,这是一种满怀忐忑的别样幸福。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我们这个未出世的孩儿。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6
沧旃二年四月二十六
今天下朝还未回到颐心殿,珞突然间在我跟前昏了过去。
玲珑来治,脸色沉重的问我:这个孩子,保,还是不保?
我久久的守在她身边,吐不出半个字。
整整一天,她没有转醒,我呆呆的看着冷寂寂的寝宫,止不住的惶恐在心头汹涌——我问自己,没有她的日子,我要如何去熬过每一个美丽的清晨与黄昏。
当霓彩的晚霞射进我们的宫,我深深凝视苍白如死的她,心痛如绞的告诉一直侍在边上的玲珑:孩子不保了,准备药吧!
即将临盆的玲珑,抚着自己大大的肚子,眼里泛着水气,咬牙应声离去。
入夜时分,珞醒了,不顾一切的闯进颐心殿,愤怒的质问我为什么要擅自作主。
她已经知道她的身子实不宜怀孕再生,可她固执已见,一定要保全。
我将几近失控的她抱在怀,任由她打骂捏掐,只在她耳边低低的解释:“珞,比起你,孩子并不重要。”
她抹着泪,语气坚定的对我说:“不离,不要再把孩子弄掉……既然我的性命注定长不了,那就让孩子替我好好延续下去。人生总有几回搏,就让我们豪赌一把……输了无悔,赢了便是一辈子。”
我说不过她。
保吧保吧!
若是怫她之意,孩子没了,她会跟我断的干干净净。
我不怕她威胁,只是,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浪费,我只想好好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我答应她留下孩子,她答应用心再爱我一场……,
这是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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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旃二年五月初二
午后,我会见完朝臣,闲着无事回去寝宫,玲珑说珞喝了药,一直在睡。
看到她怀抱着凌儿沉静美丽的睡姿时,我的心头澎湃着一片柔软。
小声的退了朝靴,我挤到她身边,将她们一并揽在怀,亲着她的肤发,闻着她的体香,感觉着她的呼息,回想着这些年的过往,我醉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似醒非醒中,我觉察到有人在吻我的唇,出于本能的自卫,我将来犯之人箍住,睁眼,但看到偷吻我的小女人,脸孔大臊的埋进我的怀装睡。
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我笑意渐浓的反身将低声惊呼逃窜的她压倒,本想大快朵颐,可惜呀,好事全叫凌儿败坏,小家伙突然醒过来,猛的扑上我的肩膀咬我耳朵,正气浩浩的指控我说:“爹地,不准欺负娘亲!”
我嘴角直抽,扶额长叹。
凌儿啊凌儿,你怎么就这么爱破坏爹地娘亲好不容易得来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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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旃二年六月初一
一身儿狼狈的冷熠终于回到了洛京。
冷熠离京觅药的时候,带了百余精卒,半年后归来时,身边随从不足十人。这些精锐兵卒皆是当年和珞交情极好的弟兄,他们为了我沧旃帝国的兴盛,为了皇后的康健,不惜跋山涉水,历经千魔万难,半年间,抛头颅,洒热血,一个个客死他乡。就连珞的祖师婆婆玉罗刹也一去不回,生死未卜。
玉罗刹曾说:上古有奇传,说海外有仙岛,岛上有九叶雪莲花,得之可保全性命。
她疼惜紫珞,不顾年事已高,千里迢迢,去求药寻草。
这样的传说,我也有听说。
从未见识过这样一味药草,却知道它长于极寒的冰池中央,九叶似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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