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科生表白指南》第120章


顾辛夷顺从地叫了,秦湛就动的越快了,一下一下,撞在她的心口,让她步入灭顶的高潮之中。
浪潮很猛烈。
顾辛夷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海中沉浮,秦湛是她唯一可以攀附的救生圈。
这一次,她用了最后的力气收紧小腹——秦湛闷哼一声,和她一起结束这场长久欢愉。
以前总听人说起,灵肉合一有多么美好。
这一次,秦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像是一下飞上了云霄,又像是坠入梦境。
他想,他大概会上瘾的。
秦湛不舍得从顾辛夷身体里出来,浪潮刚刚过去,他又有了反应,在顾辛夷身下磨蹭。
顾辛夷没有闹他,很乖顺。秦湛低头看,这才知道,她已经昏睡。
他又是心疼她又是心疼自己,咬着牙起身。
黑夜里,随着他拔出,有“啵”的一声响,顾辛夷随之小声说着梦话。
这样的情形下,饶是秦湛脸皮够厚,也红了一张脸。
秦湛凑过去听她的梦话,她在叫“丁丁”。
这个丁丁应该是老伍送他那只肥嘟嘟的阿拉斯加犬,但他身上的丁丁很争气地跳了跳。
“真是个小狐狸精。”秦湛抱起她去洗漱。
手机显示已经是第二日清晨,窗外头有依稀晨光,薄薄的一层,落在山岭上。
秦湛试了试热水,刚好已经加热,他把顾辛夷放进浴缸里,想了想,又给自己卷了纸巾,塞进鼻子里——
流鼻血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很大,他要做好预防工作。
给一位睡着的美人洗澡是个技术活。
秦湛不是柳下惠,他很想再来一发,但迫于情势,只能暗暗记下,来日方长,他会慢慢算回来。
顾辛夷的脸上全是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睫毛上还沾着几滴,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着钻石一般的光芒。
她被他欺负的很惨,满身都是红痕,秦湛很愧疚,但出于男性的自尊,他又很自豪。
今夜的邀请来得太不可思议,他没有做好准备,顾辛夷显然也没有,但他们契合得刚刚好。
从物理做功的角度上来说,他出力最多,消耗能量也最大,但他偏偏感觉神清气爽,从头到脚的神经肌肉都舒展开来了。
他想,顾辛夷不仅拯救了他的灵魂,还拯救了他枯燥的人生。
他给顾辛夷重新上了一遍沐浴液,这样的动作下她没有醒来,脸颊有红云,黑发被他梳起,秦湛忍不住亲吻她一口,看她会不会像白雪公主那样醒过来。
但顾辛夷实在太累,呼吸声很小。
对秦湛来说,最考验他的是清洗她的桃花源。
他没有带套,最后关头她咬的太紧,他也来不及抽出来,她的腿间有他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颜色浑浊。
秦湛强忍住绮思,替她清洗干净,之后又借着她的洗澡水,简单把自己也冲洗了一遍。
房间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旖旎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秦湛思量一会,把床单折叠起来,放进了包装袋里,又从行李箱里把自己的一件衬衫翻出来,包裹着她。
房间里终归于沉寂,顾辛夷躺在他的怀里。
圣经上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锻造成的。
她如今就紧挨着他的肋骨,热气喷在他的胸膛。
他忽然就很相信圣经上的记载了,他们天生就应该是一对,顾辛夷是他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他低头看了顾辛夷许久,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抱着她入眠。
像是旅人在历经千难万险后找到了归宿,他忽然觉得无比安心。
顾辛夷是被外头的饭菜香气勾起来的,她很饿,肚子在抗议。
十渡的清晨已经过了大半,外头是明媚的天光,临近夏天,绿意一层层加深,不知名的花朵开满峡谷。房山的夏日比京城其他地方都要来的早,山山水水的自然远胜过城市的钢筋水泥。
顾辛夷动了动身子,去拿床头的手机,身上传来酸痛。
记忆即刻复苏。
夜晚的一切清晰地展现在她面前。她甚至能回忆起秦湛汗水的温度。
她嗷呜一声,用被子蒙住头。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主动,还做了一件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顾辛夷觉得,她的小狗腿是真的要被老顾打断了。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是秦湛回来了。
顾辛夷非但没有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把头埋得更深了。
秦湛看她躲藏逃避的模样,关上门,低低笑了起来。
顾辛夷听见他的笑声,缩成了一团,暗戳戳画着圈圈。
“还不出来就吃不到东西了。”秦湛道。
话音落下,顾辛夷就闻见了饭菜的香气,她探出来一点,仔细嗅了嗅——是腊肉。
肚子饿着,顾辛夷觉得面子可以放下了,她把被子撩开,眼巴巴地瞅着秦湛。
秦湛见她一副小媳妇儿望穿秋水的模样,心里很满意:“你坐着吧,我喂你。”秦湛捏捏她的脸蛋。
仅仅是过了一夜,她似乎长开了一点,眼神如水,烟波淼淼,唇上的红肿似乎还没有消退,勾引着他去亲吻。
秦湛也真的这么做了。
顾辛夷本来等着他投喂,结果等来他的吻,推搡了两下,没有推开。
秦湛亲了一会,又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才把她放开。
“秦湛,你耍流氓。”顾辛夷指责他。
秦湛摊手:“没办法,你太漂亮了。”
【表白日记】:
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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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1000 0111
“秦湛,你耍流氓。”顾辛夷指责他。
秦湛摊手:“没办法,你太漂亮了。”
说完这话,他有点口干舌燥,顾辛夷这会将醒未醒,脸色酡红,如同海棠缱绻。昨晚秦湛给她裹上的衬衫扣子已经松开,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肩头,似掩非掩。她的皮肤很白,有羊脂玉一般的光泽,上头零星点缀着红痕。
痕迹一路向下延伸,秦湛的视线在一团雪白上挪不开。
秦湛的生物钟很准,所以尽管他昨夜亢奋到凌晨,依旧在六点半醒来。醒来的时候,他的手就握在这一团雪白上,丰盈软嫩。
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传世诗篇中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慨。
不怪乎“食色,性也”。上至君王,下至百姓,无一能免俗。
顾辛夷倒不知道秦湛此刻心头闪过的念头,她正眼巴巴地瞅着桌子上的饭菜。
她已经很饿很饿了。昨夜的秦湛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猛兽,将她一次又一次抛向高处,那样的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让她心惊肉跳,到最后彻底忘记了呼吸。
那是她未曾触及过的禁忌的情事,秦湛用他超乎寻常的领悟力,给予她汹涌的欢愉。
秦湛又看了她的前胸好一会,不动声色地起身,从保温桶里将饭菜盛出来,拿着勺子喂她。
饭盒是简单的款式,常年使用有些陈旧,但胜在干净,内里装了春笋炒腊肉、蕈菇小炒鸡,以及一大碗的汤。秦湛先舀了一片春笋喂她。
笋是开春时候在房山上挖的,保存在深窖里,几月过去,依旧鲜美甘甜,这是依靠山林生活的人们找寻到的美味,太行山脉北段延绵百里,季风带来的降水滋养着土地。
顾辛夷蓦地想起农家乐的老板娘来,是个面貌和善的中年女人,很会招徕生意,客人们常与她攀谈,因此见识也算是广博。顾辛夷咬着脆生生的笋片,抬头看了秦湛一眼,又收回来,绞着被子含含糊糊地问他:“你、你是和老板娘要的保温桶吧?”她昨夜被秦湛顶得一直哭,加上今日不曾出门,那老板娘岂不是知道她和秦湛……
她揣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被子都快被她抠破了,秦湛哪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怎么一回事?他握着勺子的手稍稍停顿,片刻后镇定地给出了答案:“是。”
顾辛夷咯噔一下把笋片咽了下去,抱着一丝丝希望道:“那老板娘有说什么吗?”
秦湛瞥了她一眼,舀了一勺子米饭,喂她:“她说——”秦湛等她咽下去了再继续,“她问你脚上的伤是不是还没好。”
顾辛夷昨日回来,脚踝红了一片,老板娘还教了她土办法治疗,虽然没什么用。受伤那会她觉得自己有些点背,但此时却觉得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挡箭牌了,完美地解释了她为何没有下去吃饭。思及此,她乐颠颠地指着碗里的腊肉,道:“那你说什么?”
秦湛沉默,隔了一会徐徐道:“我说,因为我的原因,你的伤势加重了,红肿了一片。”
因为他的原因……
红肿一片……
顾辛夷:“……”
顾辛夷觉得秦湛在一本正经地开黄腔,她这方面实在没有他的脸皮厚,于是一把夺过碗来,闷声吃饭。
秦湛也不恼,又盛了一碗饭,自己吃起来。
他昨夜也消耗了许多,兴奋时候不觉,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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