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密室》第179章


她精疲力竭地紧阖上眼,往事的片段一幕幕浮现,从最开始相遇到后来相爱,一切都如同电影剪辑般慢慢滑过脑海,可是她却忘记紧紧去牵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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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第一场雪,轻轻地飘落下来,沾满每一片雪花。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视线里第一个出现的人是舒娘。而她却在炉灶旁,炉灶里的火熊熊升起。
她瞪大眼睛看着昔日的嘴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看着我干嘛,叫你偷懒。留在家里真没什么用处,早早把你嫁了,省的给我添麻烦。”
舒娘的话一出口,她更惊了。这句话她很熟悉,一字一句,没有半个字的差别。
她起身,看了眼面前的舒娘,又看了眼周围的一切,一句话都顾不得说就冲了出去。
遥遥一眼,青草都被白雪覆盖。搭建的大棚里,挤满了牛羊。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在牧场里不停寻找游莫谦的身影,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凉薄的雪花一片片落下来,沾染在她墨色绵柔的长发上,眉间,睫毛,两鬓,嘴唇。
她站在漫天飘雪中,孤独失望,像一尊雕像般彻底忘记了雪花的凉。
牧场里的工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像似看傻瓜看疯子一样把焦点都落在她一张苍白无助的脸上。
“死丫头,不干活瞎叫唤什么?”舒娘打着伞,迎着凉风狠狠白着她的背影。
身后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回头,冲过去一把扯住舒娘的衣服,“他在哪?他在哪?”
舒娘被吓了一大跳,看着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句,“他是谁啊?你疯了!”
乔慧闻言,悲极而笑地低咛道,“这不是梦。不可能是梦。”
那个男人真真实实地存在于她的生命中,谱写过一曲荡气回肠。可一睁眼,眼前竟然是一场空。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缓缓松开手,她与舒娘擦肩而过,眼眶里堆积着太多的泪水,一直走到自己住的那间屋子。
父亲的留下的骑马图和朱雀木盒还在,佳佳写的字还在,那件火红的嫁衣也在,唯独那个人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被所有人否认真真实实地存在过。
不多时,舒娘站在她房门口,凝了眼她脸上的神色和眼中的氤氲,不阴不阳地说了句,“怎么?想嫁人了?正好,我慢慢给你物色物色,等你嫁出去之后我也省心了。”
乔慧快速将盒子和羊皮卷收起来,只是手上的嫁衣却没来得及放好。
看了眼舒娘的神色,她皱了下眉,想了想后冲舒娘说了句,“这件嫁衣,你见过吗?”
舒娘一听,挑了挑眉梢,有些狐疑地走近她。目光落在那团火红的颜色上时,眉头一皱,一把从她手中扯过嫁衣仔细看看后又扔在乔慧手上,“这不是你曾奶奶留下的图案吗?你阿爸有次喝醉倒是提过一次,说是这嫁衣的样式是祖上传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曾奶奶又亲手绣了这一件。”
“我曾奶奶?”乔慧眯了眯眼,老一辈的名字她从前没有刻意去注意过。手中的衣服越握越紧,突然想起陆姐。祠堂的牌位上会不会有一个姓陆的女人?如果有,就更加证明一切都不是惊梦一场。原来,当初让游莫谦震惊的那件嫁衣也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件。
她的思绪越来越沉,耳边又起舒娘尖酸刻薄的声音,“你衣服谁给你的?你死鬼老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穿这种嫁衣。”
乔慧抬头,眸光中挂着一抹倔强,一字字从喉间迸出,“他是我爸,是你曾经的丈夫,不是什么死鬼老头。即使你们的感情已经不在,你也不能这么说他。”眼泪刹那间滚了下来。爱她的,她爱的,就那么一个个从她的生活中消失。而现在,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她说完,舒娘狠狠一惊。乔慧看到面前女人的表情眼中有一刹那的戏谑。
是啊,离开乌家牧场之前,她的确唯唯诺诺地活着,可现在不一样,她早已不是当初的乔慧。
舒娘有点被她的反应震慑道,咽了一抹口水,自打圆场地说了句,“疯疯癫癫,懒得理你。别偷懒,一会快干活去。”说完,就快步离开了乔慧的房间。
她凝着手里的嫁衣,哭着将这件嫁衣收起来。恍然想起佳佳写下的那行字:念君兮,终不悔,独恨翡玉化黄石,有口难言终不悔。
说的又何尝不是她现在的状态?
心口一堵,一口深红色的血喷了好远。她扬起手,看见已不再鲜红的血液,唇角缓缓地一勾,低低地凝了句,“秋天之后,原来不是相遇,是结束吗?”
三个月之期的生命,是不是也到了尽头?
她抹了把唇角的鲜血,倔强地站起,开门出去,走进了冰冷的祠堂。
香案前,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牌位。在第二排的角落里,看见了陆叶这个名字。
她失笑,仰头哀怨地长嚎,“这还是梦吗?还敢说他的存在只是一个梦吗?”
娇弱的身子支撑不住身体的悲伤,重重地倒在地上。
三天后
乔慧的身子越来越弱,时不时都会吐血。可她不愿离开,她相信如果他还在,就一定会来找她。
可是整整三天,她的心一度在希望和失望中不停转换,时间几乎要把她残存的希望一点点磨平。
所有报纸,杂志,没有一点他的消息。他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磨灭在别人的记忆中,但除了她!
她仰头看了眼天上的星星,眼眶又湿润了。努力地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从那暗黑的空间来到这。
他呢,他安安静静的死去了吗?还是,回到最初来的地方?
她不知道。
如果他真的不在,想又有何用?
见,不如不见,可以将那个人永远珍藏在心底思念。
念,不如不念,可以讲那人永远放在眉心上永生不灭。
不见,不念,便无分无离。
夜,没有星星的轨迹。她站在草原上,送走了太阳,陪伴着月亮,手脚都快冻僵了。
一口凉薄之气从她口中叹出来,她转身,虚弱的走近祠堂。站在香案上冲着最高的那尊牌位低道了句,“这真是老天给我开过的最大玩笑。”
她踮起脚尖,挪移了一下那座牌位。
隐藏在祠堂里的密道大门开了。她回头望了一眼,无奈地笑着,夜明珠已经不再,或许再也没有可能借用神奇的力量再一次找到他。
只是,这条密道的深处,究竟会通向哪?
她想了想,拿起香案上的蜡烛转身提步,一步步往密道里面走。
第253章 希望破灭
她拖着虚弱不堪的身子艰难地迈着步子,手中紧握烛台,在四神兽的雕花墙壁上停下步子。
仔细一看才发现四神兽图案的中央有四个极小的字。
逢死必生。
她有一瞬间愣住了,逢死必生?什么意思?
手中的烛油滴落在她手上,烫伤,凝固,最后变成红红一片。
目光停顿了一瞬,她抿了抿唇继续往深处走。蜡烛燃了半截,一层层地烛油在她手背上积聚出厚厚一层。
走了好久,她觉得走到自己的腿都要断了都没有走到尽头。
走着走着她踢到一尊白骨,而白骨边上放置得正是青龙木盒。她没料到原来这条密道竟然通往他们出事的地方。
她不敢擅自去动这些东西,想了想后继续小心翼翼地往里头走。因为如果棺材里没有他,就证明那个人还活着。
她的心跳一点点加快,最后快到差点要从胸腔子里迸出来。
生命的力量越来越弱,她稍作停顿继续往前走,脚步最终在四尊白骨前停下。
她目光一扫赫然发现有一尊白骨身边有块帕子,她蹲下仔细看了眼,发现帕子上头绣着一个嫣字,这明显是块女人的帕子。
她紧皱着眉头,恍然想到了密卷的事。
如果说辛越是辛展飞的曾祖父,那辛越的儿子是谁?他压根就没有结婚生子啊?辛越的儿子会和这条帕子有关吗?
还有,密卷在民国的时候到了陆姐的手里,照理说辛家的密卷一定会在陆姐的手里才对。为什么最后又能重新回到辛展飞的手上?
她无力去想这些她不曾经历过的事,眯了眯眼,胸口一阵巨疼,可硬是咽下快要喷出来的鲜血将目光落在白骨后头的那具棺木上。
胆战心惊地想要想办法开棺验证,却又害怕真相般停在棺木前迟迟不敢将棺盖推开。
良久,她鼓足勇气用力一推,随后死死盯着棺木中的女人。
平躺在里面的女人有着和她一样的容颜,乔慧狠狠一惊,还没来得及多细看一眼,尸身见光顷刻间化成尘埃最后融为空气吸入乔慧的鼻腔。
她身体里的虚弱感刹那间烟消云散,脑中多了好多本不属于她的记忆,是别人的记忆!这些记忆中还包括那个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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