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被你占有》第67章


她脸蛋儿微红,随便找了个话题:“交了450,到了里面还用付钱吗?”
沈泽棠说:“当然要啊。”
周梓宁咂舌,也顾不得怼他了,笑嘻嘻啐:“黑啊。”
沈泽棠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呵呵:“小富婆还嫌贵呢?”
第56章
车从一边侧门开进; 沿着山路向上缓缓行进。沿途看到不少用铁栅栏圈起来的动物,有河马、大象、猴子……渐渐的,周梓宁兴奋的心情就被窗外不时飘进的恶臭熏没了。
尤其是在看到泥沟里的一只大象当着她的面拉出一大坨粪便时,她简直是目瞪口呆。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逗了; 沈泽棠从来没有笑得这样开怀过。
周梓宁拧了他好几下; 这事儿才这么算了。约莫到了正午,沈泽棠把车停到了一片木房子下的空地上。
两人下来,一道儿踩着阶梯上去。这是个综合餐饮区; 人流量很大。沈泽棠护着她过去; 免了她被人磕磕碰碰。
每一家人都很多,沈泽棠不胜其烦,干脆选了家最贵的咖啡馆,两人点了一大堆甜点。
坐在落地玻璃边; 周梓宁怏怏不乐地用手中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小蛋糕。
“怎么了,你怎么不吃?”沈泽棠发现了她的异样。
周梓宁没说话; 但是嘴巴翘地都可以挂两个油瓶了。
沈泽棠:“不喜欢蛋糕?那咱换个; 换曲奇和面包怎么样?”
周梓宁没理会他; 手里的动作反而更大了,盘子被铁叉戳地“撕拉撕拉”响; 激起了沈泽棠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喜欢甜食?”他算是明白过来了。
周梓宁还是不理他,脸更加沉了。
沈泽棠只好站起来:“那你坐这儿别动; 我去隔壁给你买点儿肉食。你要吃什么?鸡腿、蹄髈,还是肉夹馍?”
周梓宁又端了会儿架子,才不情愿地告诉他; 她要吃撸串儿,肉多的那种,要多洒上辣椒和孜然,她还要吃琵琶腿,外酥里嫩那种。
沈泽棠说:“要求别太多,周大小姐,这是外边,不比家里,有吃的就不错了,还不定能排的上队。”
周梓宁板起脸,干脆耍起了无赖。
沈泽棠本就是随口调侃她一句,转身朝外面去了。
周梓宁从玻璃窗外望去,对面、旁边的这些餐厅,哪一家不是客满排着队的,他人往里面一扎就瞧不见了,心里又有几分后悔。
谁知他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她要的那些东西,一样儿不落。
周梓宁纳罕,夺过一串烤羊肉就塞入嘴里,浓郁的香味刺激着味蕾,辣味和自然恰到好处,顷刻间侵入四肢百骸。她激灵灵打了个颤:“好吃啊。”
以前从来没觉得羊肉串这么好吃过!
沈泽棠说:“饿了,什么都好吃。现在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了,看你以后还浪费不?”
周梓宁干脆不认,嘴里赛着肉,声音含糊:“我什么时候浪费过?”
沈泽棠几乎都要冷笑了。这姑娘呦……啧啧……
周梓宁还是要脸的,被他看得脸渐渐红了,埋头奋力吃喝,不刻就把桌上这些东西扫荡一空。
沈泽棠捡着她吃剩的,收拾残渣。
周梓宁又想起年少时的事情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也有点脸烧。
不过她这人吃东西就这样,不喜欢和人分享,尤其是和沈泽棠在一起的时候,她得吃饱了、吃满意了,才给他留点儿。
沈泽棠从不恼,她在外面是什么模样,他是知道的。得体的、大方的,或者疏离的冷淡的,唯独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的小样子。
吃完后,两人在附近的山道上逛了会儿。很快就夕阳落山了,天边衔着一抹晕红,云彩仿佛在燃烧。
沈泽棠忽然从侧面抱住她,指了指前面山岗上的迎客松说:“像不像仙人的手掌?”
周梓宁很不给面子:“像你的‘蹄子’。”
沈泽棠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亲了亲她的脸蛋儿,低头和她侧脸贴着侧脸。周梓宁盯着那棵迎客松看了好久,等周边人散地差不多了,忽然问他:“简素音的事情,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沈泽棠默了很久:“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周梓宁脸色微变,他却回头看着她,握住了她的肩膀:“我不会跟她有任何的牵扯,我在这里保证。我这人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话还是一言九鼎的。”
周梓宁盯着他,良久,点点头。这事儿,算揭过了。
以前她没有选择相信他,现在,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就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他。
周梓宁回到住处后,站在高高的门槛上,目送他离开。等连人带车都没影儿了,她才依依不舍地踏进了门。
段梵在院子里给花浇水,微微弓着腰背,衬衫卷地很高。
周梓宁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会儿,直到他搁下水壶,抬头看着她。这一刻的对视,两个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沉默。
最后还是周梓宁躲开了目光,快步朝房间走去。
“梓宁!”
周梓宁的脚步当即停止。他没叫她“二妞”,而是梓宁。
从小,她和段梵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在玩闹,嬉笑怒骂,恣意人生。和段梵在一起,她会展露性格里极少的野性一面。
但是,无论过去多少年,她始终把他当做一个兄长、知心的朋友。可能他在她面前一直是嘻嘻笑笑没个正经的样儿,她从来没想过他对她有那种想法。
段梵看了她老半晌,低头拾起那水壶:“以后出门,给我打个招呼。”
周梓宁声音滞塞:“……好。”
……
之后几天,她在住处和公司间往返,着手关于兰月酒店的项目。这日她受邀前往洽谈,稍微整理了一下文件就过去了。到了办公室,对方也没让她等,只接了两个电话就让秘书带她进去,在外面的会客室沙发里坐了。
秘书马上奉上香茗:“您请稍等会儿,杨总有点儿事,马上就出来。”
浅褐色的流苏横在内外室内之间,前面角落里还有两盆很大的绿色盆栽,挡住了视线。周梓宁架起双腿,翻开膝盖上的文件,有点儿百无聊赖地翻阅起来。
办公室后约莫有人在交谈,听了会儿,周梓宁听到“砰”的一声,抬起头,就见一个紫砂壶撞开褐色的流苏从内室一直滚到了她的脚边。
办公桌后面,一对男女一站一坐,就那么对峙着。
周梓宁摸不清意图,那坐着的男人已经施施然起身,拨了流苏从里面走出来,径直走到她面前,弯腰捡起了那磕掉了一个角的茶壶,放手里掂了掂,语气极为惋惜:“这可是老古董了,可惜了。”
周梓宁抬起头,和这人对了正面。
对方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身深蓝色对襟盘扣的香云纱布衣。五官挺周正的,可惜眼角的地方有一道刀疤,一直斜着横过半个额头,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白色印痕。
如果仅仅如此,他也算得上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人,只是,不知为何,周梓宁总觉得他唇角扬起的笑容有点儿阴鸷,带着打量猎物的目光。
她冷着脸,气定神闲地和他对视着,直到对方先收回了笑容。
陆铮心底有点儿讶然,望着她的目光就有些奇异,像看到了什么新鲜的物什。还没一探究竟,杨懿眉随后从里面出来,脸色很难看:“你回去告诉你主子,这事没得商量。”
陆铮弯下腰,小指勾着那茶壶柄提起来,给它慢悠悠丢到了桌上,一只手还插在裤兜里:“杨姨,意思呢,我已经传到了,具体怎么样,您自个儿决定。我呢,就是给大小姐传个话的。您堂堂鼎盛副总,和我一个下人置什么气啊?”
他两手一摊,表情无奈,无能无力的模样。
“你不是阿文的狗吗,什么时候还攀上祝大小姐了?”
真要不知道他的,还以为他有多委屈呢。可杨懿眉是谁啊?傅康唯一正式承认的情人,跟他在他身边十几年,也是他的左膀右臂,会不清楚这臭小子什么德行?
别看他现在这副乖孩子的样儿,他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手里犯了不少事,还被人报复,几年前,一度逃到境外隐姓埋名。因为证据不足,检察院不能起诉他,唯一一次成立的也就是十年前的事儿了,判了他两年,出来后,听说他当夜就把人家受害者打了个半死。
后来警察上门录证,受害者一家咬死是自己撞的,战战兢兢半句他的不是都不敢吐。警察也没有办法,只能无果。
这些年风声过去了,陆铮一次机缘巧合在丽江认识了杜修文,就此认了他做老大。去年,他跟着杜修文一块儿从外面回来,就此在申城扎了根。
跟着傅康,杨懿眉的日子算是风生水起了,可傅康偏偏还有个前妻遗留下来的女儿傅珊珊。
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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