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上添花》第69章


就一直忍着只和花品素互撸。现在看来,是自己体贴过头了,花品素好似欲求不满,竟然去关心起女人的胸脯来了,要这样的话,今天可得让爱人得到真正满足,务必叫爱人身心都牢牢系在自己一人身上!
番外
庄建华出生在天朝建国后的第四年;庄建华的母亲在生下儿子不满一周就得癌病去世;当时的医疗水平有限,对癌症之类的疾病是束手无策。庄建华在还不会叫妈妈的时候就失去了母爱。当时还没有授军衔的庄师长把独子托付给了好友廖家;也就是廖部长的母亲帮忙照顾。
1955年;天朝决定给建国功臣授军衔,庄建华的父亲和廖部长的父亲都被授予了少将的军衔,他们为建国浴血奋战所做的贡献得到了肯定和奖赏;可惜庄少将的身体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已经被拖垮,授为少将的第二年就撒手离世;留下才四岁的独子。
庄建华四岁就成父母双亡的孤儿;虽然孤儿身世总让人怜悯;可庄建华的孤儿生涯却不需要人去同情,因为他虽然失去父母,却有父亲的战友们争相抢着要抚养,到最后,庄建华选择了他最喜欢的廖伯伯家。
那时候廖少将家里有四个孩子(第五个还没有出生),最大的一个孩子八岁,最小的才抱在手上,廖少将和妻子很疼爱失去双亲的庄建华,但因为廖少将公务繁忙,他的妻子要照顾家里四个孩子,特别最小的一个还没有断奶,夫妻俩都抽不出时间去陪伴小建华,照顾陪伴庄建华的重担就落在廖家最大的儿子身上。
廖部长上学了,手拉着个四岁的尾巴一起去学校,廖部长上课了,小庄建华坐在教室后面的小板凳上涂鸦,那是老师专门从自己家给小建华带来的。
廖部长下课了,庄建华马上跑到廖部长身边,廖部长放学了,弟兄俩个手拉着手一起回家。晚上廖部长写作业了,庄建华继续在旁边涂鸦,晚里睡觉了,兄弟俩睡同一个被窝。
庄建华长大了,够年龄上小学了,可廖部长却要升到初中,兄弟俩上学不能走同一方向,这让小庄建华非常伤心,为了能跟自己亲爱的兄长继续手拉手地上学,庄建华发狠努力,连跳了两级,终于在廖部长读高中时,十一岁的庄建华进了同一个学校的初中部,兄弟俩同出同进的现象得以再现(那时小学是五年制,高中是两年制)。
可惜好景不长,1966年高考停止了,廖部长高中毕业无法进入大学,天朝当局为了解决城市中的就业问题,号召年轻人移居到农村,尤其是边远的农村地区建立农场。廖部长响应国家号召,背起行囊去了北大荒。十四岁的庄建华这次是真正和他的廖大哥分离。
廖部长在寒冷荒漠的北大荒呆了两年,就见到了抽个子抽得瘦成排骨的小弟庄建华,才十六岁的清瘦少年追着自己的大哥脚步而来。
知青的生活是苦难的,那段文/革岁月是黑暗的,知青们从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热血中冷静下来,开始反思,那时的庄建华就经常听廖部长谈时事,谈对未来的希翼和抱负,十六岁的少年就是在聆听自己大哥的理想中成长,两人都在北大荒入了党。
从1971年起,知识青年在农村的许多问题开始不断暴露出来,政府开始在城市中将部分工作分配给下放的知识青年。但这样回到城市中的知识青年大多数是通过关系得到回城机会。北大荒的条件太艰苦了,廖少将在知道儿子和战友的独子在北大荒的农场经常生病后,动用关系把两个孩子从偏远的北方,调放到相对富裕的江南农村。
在江南的农村,两人从生产队员做起,一步步做到了生产队队长、党支部书记,廖部长也是在江南的农村,认识了自己未来的妻子。二十四岁的廖部长结婚了,在自己最爱的弟弟见证下,去民政局领了红本,没有喜酒,没有鞭炮,给全生产队的农民发了几颗喜糖就算举行了婚礼,那喜糖还是廖部长的母亲从京城邮寄来的,当时的农村供销社根本就买不到这么多糖果。廖部长夫妻的孩子廖盛凯第二年在江南出生。
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已经二十九岁的廖部长和已经二十五岁的庄建华都参加了高考,两人同时被京城大学录取,同时进了一所高校读大学。
那一年,对廖家来说,有好事有坏事,好事是廖家五个孩子中,三个参加了高考都被录取,坏事是,廖家在政治形势中风雨飘摇,因为廖家站的位置离某些被审判的人有点近。
就在廖家风雨飘摇时,庄建华恋爱结婚了,他的女友是京城有名的不倒翁唐老的小女儿,唐老的小女儿对庄建华一见衷情,两人认识三个月就相互确定心意,年底,廖家和唐家联姻,廖家的义子和唐家千金共结了连理,廖家也在唐家的帮助下,在政坛站稳了脚步。
1980年,庄锦言出生在京城的一家妇幼保健医院,他的父亲庄建华没有亲眼看到儿子降生,庄建华正在党校进修。
大学毕业后的廖部长和庄建华先后被派到江南地区工作,八十年代末,廖部长升任申市副市长,庄建华在不久后也调任到申市成为某区的副区长。庄锦言也跟随到了父母身边,申市有了庄锦言固定的家。
庄建华崇拜着自己的兄长,在申市成为兄长的得力助手后,竭尽全力为兄长积攒政治资本,在抓经济方面取得重大成果,这成果加重了廖部长竞争省长的政治筹码。廖部长如愿坐上了省长的位置。
政治总是很残酷的,有时候你的政绩看起来是不错的,但当有人暗中布了局后,这政绩反而将成为你的罪证。庄建华签字同意的一项大工程,在竣工三年后,发现是隐患工程,工程里使用的黄沙中竟然掺杂了海沙,海沙可以在建筑中使用,但你必须清洗掉它的盐分,如果清洗不干净,它就会腐蚀钢筋水泥,使用这种海沙的建筑就成为隐患,庄建华同意的这项大工程中,海沙盐分严重超标。
庄建华在接到工程隐患报告后,就知道自己落了圈套,那负责工程承建商是他舅子介绍来的,舅子在他面前信誓旦旦保证质量。庄建华看在自己去世的丈人和亡妻的面子上,就把这个工程交给了这位承建商。而这位建筑商是敌对方的棋子,事情暴露时,人早已出了国。庄建华的两个舅子为人中庸,见到妹夫被双规后,赶紧和妹夫划清了界限,庄建华唯一可以洗清自己的渠道被堵死。
庄建华被隔离审查,开始以为只是追究他本人的渎职,不想调查方向直指廖部长,因为廖部长在申任副市长一职时,是大力支持这项工程的。
庄建华看着手中的浴巾,他知道自己如果苟且偷生,那么他最爱的兄长马上会被请去喝茶,当年他们在北大荒的理想和憧憬也就成了一场不可实现的梦。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兄长天天牵着他的手上学,他记得在北大荒时,兄长每天把他的脚放在心窝入睡,他记得兄长在他生病时急得痛哭流泪,冰天雪地背着他步行十几里去求医,他记得两人同时被大学录取后的欢呼,他记得两人成为上下级做事的默契。
不,庄建华想,如果他如某些人所愿,把兄长推出抵罪,自己必定可以减轻罪责,可那样活着还有什么呢?信仰没了,理想破灭了,兄长必定从此与仕途无缘,那样的结果还不如让他就此死去,还不如把全部罪责都让他背负,将兄长摘除出去继续追求他们的理想目标。
庄建华把浴巾撕成条系紧,套在淋濆头固定的铁架上,做成了死套,这是他和兄长在北大荒猎野狼常做的事情,现在他把这个死套用到了自己身上。
庄建华的意识开始迷糊,但他依然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的手去碰腿上上的毛巾,庄建华的双腿让他自己绑了起来,因为他的身子太高,站直了根本自杀不了,一心寻死的庄建华只能让自己的腿变短。
窒息的感觉非常难受,在意识要消失时,庄建华忽然想到,他的自杀将使他的兄长悲痛欲绝。不!大哥,你不要太伤心,这是弟弟心甘情愿的,如来世,愿我们再到一起做兄弟。
庄建华至死都没有多想他的独子庄锦言,因为他觉得,只要他兄长安好,那他的独子也就安好,就如他小时候被廖家收养了去疼爱照顾,他的独子以后不会缺少疼爱他的人。
第61章
庄锦言把车开到住所;拉着花品素搭了电梯到自己居所楼层;电梯门一开,就拖着花品素朝公寓门急急走去。
“干嘛走这么快?我都要跟不上你了。”花品素个子比庄锦言矮6、7厘米;庄锦言大踏步的走路;花品素得小跑才跟得上。
“我想早点回家和你坦诚相见。”庄锦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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